以利亞默默地點點頭,果然是這樣,他就知道這個弟弟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還是要離開我嗎?”麗貝卡楚楚可憐的問道。
“當然不會,我相信你們可以相處的很好的,爲了我。”張楊牽起兩人的手放在一起說道。
經曆了幾個世紀時代變遷的麗貝卡雖然不太願意,但還是點頭接受了,與其冒着失去的風險獨享,還不如放開手,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而凱瑟琳則更加不會說什麽了,她太累了,隻想有一個港灣,還有一個愛她的人,足矣。
克勞斯握緊了拳頭,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道:“你真的要與我爲敵嗎,張?”
“我并不想與你爲敵,親愛的克勞斯,你知道的,我在乎的并不多,我甚至都沒有轉化過吸血鬼,這麽多年來除了麗貝卡那次之外,我從來沒有違背過你,我知道你隻是想發展混血兒而已,但是你已經有我們了不是嗎?我們才是一家人啊。”
“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我怎麽可能放棄!你們怎麽可能和我一樣!我是混血,我是個雜.種!沒有人和我一樣!你怎麽會知道我的痛苦!”
說完克勞斯便拿着那把可以封印始祖的匕首向張楊沖了過來。
眨眼間來到近前的克勞斯還沒等有什麽動作,張楊便一腳将他踹倒在地,奪去了手中匕首,掐住了克勞斯的脖子,一字一頓的說道:“知道嗎?尼克勞斯,我對你的容忍并不是你可以放肆的理由,收起你那脆弱的自尊,當年你傷害麗貝卡的時候我就可以殺了你,你知道我殺你可不用什麽白栎樹,隻是因爲你是她愛的哥哥而已才讓你逍遙到現在,不要無止境的用你的神經質來試探我的底線!”
克勞斯的皮膚在慢慢的風化,張了張嘴喉嚨隻發出‘嗚嗚’的聲音。
“好了,張,夠了,放開他吧。”以利亞趕緊勸導,他知道克勞斯是個什麽樣的人,但還是一直堅信着他會改變,畢竟克勞斯是他的弟弟。
麗貝卡也拽了拽張楊的衣角,祈求地看着他。
張楊就勢松開了手,将那把匕首交給了以利亞,“我看這個還是你保管吧。”說完就拉着兩女要走。
“呃,張,我們畢竟是一家人,我們應該在一起的,我想克勞斯會明白的。”以利亞伸出手想要攔住張楊。
張楊頓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以利亞,“告訴克勞斯,我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不過要很久。”
張楊還是不忍心,畢竟相處了這麽久,而且他覺得克勞斯和他很像,那個以前的他。
看着張楊帶着兩女離去的背影,以利亞默默地把手放下了,克勞斯還沒有從風幹中緩過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以利亞歎了口氣,他隻是想有個家……
……
1864年,神秘瀑布鎮,創始人家族宴會。
人們舉着酒杯,觥籌交錯,歡聲笑語,這是爲了新來的朋友們舉辦的宴會。
身爲創始人家族之一的塞爾瓦托的兩兄弟達蒙和斯特凡也在,兩人和另一位創始人家族的喬納森·吉爾伯特打聲招呼,喬納森正在和一位新搬過來的夫人珍珠愉快的交談的。
達蒙的目光巡視了一下全場,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正站在角落裏獨自喝着酒,達蒙眼睛一亮走了過去。
“你好,我是達蒙,達蒙·塞爾瓦托,我能有幸知道這位迷人的小姐的名字嗎?”達蒙端着酒杯說道。
“凱瑟琳,凱瑟琳·張,很高興認識你,紳士。”說話的正是已經改名字的凱瑟琳,她已經是吸血鬼了。
張楊在帶着兩人離開後不久,在凱瑟琳過生日的那天将她轉化了,凱瑟琳不想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變老,不想讓張楊看到她老去的樣子,雖然就算是她不要求張楊也會找機會轉化她,但是既然她自己提出來,他也就勢讓麗貝卡将她轉化了,他不是不想親自轉化她,隻是他的血脈太強了,他不想将劇情改動太大,反正到時候他在給她們一滴他的精血讓她們吸收也就不比況天佑他們差了。
“搬過來之後還适應嗎?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會很樂意爲你效勞的。”達蒙薇薇欠了欠身。
“呵呵,好的,那我就先謝謝您了,我想一定會麻煩您的。”凱瑟琳捂着嘴輕笑道。
在二樓的陽台上,張楊正和麗貝卡喝着酒俯視着樓下的人群。
“怎麽,看到你的小寶貝和别人調.情嫉妒了?”麗貝卡靠在張楊的身上輕笑道。
張楊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反手摟住了麗貝卡激烈的熱.吻起來,他确實是吃醋了,雖然是他讓凱瑟琳過去的,也知道她肯定不會和原來一樣在塞爾瓦托兄弟之間糾纏不清,但隻是這樣說話就已經令他難以忍受了,看來不能讓凱瑟琳去辦了,應該要換種方式了。
“我能有幸請這位迷人的小姐跳支舞嗎?”聽到音樂一變,達蒙優雅地行了一禮,微笑着說道。
“謝謝,但是很抱歉,我還有些事情要先走了,不好意思。”凱瑟琳略帶歉意地說道,
轉過身之後,凱瑟琳臉上的厭惡再也藏不住的顯露出來,她可不想在與這個自以爲是的家夥談一下去了,還跳舞?如果不是怕壞了她親愛的計劃,她差點就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凱瑟琳來到二樓的陽台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旁若無人親吻中的兩人,不由得撇撇嘴,雖然她樓下,但是卻一直注意着這裏的動靜,這也是她剛才匆匆離開達蒙的原因,兩人激吻時發出的聲音在吸血鬼那驚人的聽覺中不斷放大,她被派到在樓下進行那莫名其妙的任務,這兩人卻在親熱,這令她很是吃味。
“咳咳,話說,兩位就不能換個地方親熱嗎?這裏離我們這裏的家并不是很遠不是嗎?”凱瑟琳咳嗦了兩聲打斷了兩人。
“呵呵,看吧,你的小寶貝現在被你影響太嚴重了,就連這吃醋都和你一樣。”麗貝卡舔舐着張楊嘴角的水漬,像他眨眨眼睛。
張楊沒有搭理兩人,拉起她們倆的手直接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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