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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澤,内澤。【舞若小說網首發】
楊招娣獨自一個人小心的趴在一片灌木中,大口氣也不敢喘上一口,看着從身邊不遠處滑行而過的那條巨大無比的黑水玄蛇。
玄蛇過去,血腥氣息卻依舊殘留在空氣中,而在空中,三隻巨大神鳥在盤旋翺翔,似乎在監視這黑水玄蛇。
楊招娣也是見多識廣之輩,見頭頂上方盤旋的那三隻巨鳥,除了前兩日在内澤中偶遇的精衛與畢方之外,那隻體型遠超精衛的橙黃色巨鳥,應該就是神魔異志中記載的九天黃鳥。
她終于明白這頭黑水玄蛇在跑什麽,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黑水玄蛇就算再怎麽厲害,面對黃鳥、精衛、畢方這蛇類天生的克星,也多半是要吃大虧的。
在一蛇三鳥遠離了這片區域後,楊招娣這才鑽出了灌木荊棘,看着三隻巨鳥與玄蛇遠去的方向,然後回頭看下他們來時的方向,心中暗自擔心雲小邪的安危,不知雲小邪有沒有甩開這黑水玄蛇。
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決定朝着黑水玄蛇來的方向尋找一番。
從昨晚雲小邪引開黑水玄蛇,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五個時辰,早已經不在神樹谷的範圍,粗粗估算,楊招娣覺得此處應該是靠近内澤的西面邊緣,估計就快進入死澤的西邊包裹千裏的瘴氣外澤,而瘴氣外澤更西面,應該就是世界的盡頭,那一望無際的西海。
黑水玄蛇滑行過的地方很是顯眼,不知壓斷了多少花草樹木,楊招娣根據森林中的痕迹,飛行了大約三十裏,赫然被一堵高數百丈的木牆擋住了去路。
和雲小邪第一眼看到這木牆的表情一樣,楊招娣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橫亘在面前的巨大木牆。
這竟是一棵倒下的巨樹!
巨樹綿延幾十裏,形成了一個蜿蜒山脈,在山脈的盡頭,則是一座黑色的山峰,到了近處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什麽山,而是巨樹倒下時樹根揚起的部分。
楊招娣大口的喘息着,口中喃喃的道:“難道這棵就是傳說中倒下的大蠻樹麽?”
天生萬物,相生相克,而眼前的這棵樹哪裏是人間自然造化的産物,難道真是如傳說一般,此樹在盤古大神開天辟地以前就生長在混沌之中麽?
此刻楊招娣才明白,數百裏外的那片神樹谷,根本就不是太古神樹大蠻樹倒下的遺迹,真正的遺迹在這裏,縱是過去了超過八千年,這顆樹依舊沒有腐爛,就像是見證了整個人間千萬的歲月滄田,還保持着最初的模樣。
就在楊招娣吃驚的時候,一道玄青色的光芒,從正西面晃晃悠悠的朝着這邊飛來,她定眼一看,見到被黑水玄蛇追殺一晚上的雲小邪,就沐浴在那青光之中。
也不知爲何,見到雲小邪還活着,楊招娣心中大喜,急忙飛起朝着雲小邪的方向飛了過去。
片刻之後,越來越接近雲小邪時,楊招娣發現了不對勁,半空中飛行的雲小邪,晃晃悠悠,且飛行速度不是很快,像是受傷不輕。
楊招娣心中大驚,加速飛行,剛要開口叫喊,不料前面飛來的雲小邪,忽然停在了半空中,然後如失去生命的軀殼,從空中直接掉了下去。
楊招娣見狀,臉色大變,嗖的一聲疾馳而上,在雲小邪堪堪就要掉落在地時候,反手抄過雲小邪的身子,抱住了他。
多虧了楊招娣及時出現,不然的話,雲小邪神志不清幾乎昏迷的情況下,重重的從半空中掉落,就算不死,也非得斷上幾根骨頭不可。
楊招娣抱着雲小邪落在地上,感覺到雲小邪的皮膚觸手火熱滾燙,他的皮膚變的方法赤紅顔色,心中大爲驚愕。
叫道:“雲小邪,雲小邪,你醒醒,快醒醒……”
叫了好幾聲,雲小邪都沒有醒來,但他身體的熱度卻是越來越厲害。
楊招娣畢竟師出名門,修真多年,很快就發現雲小邪身體并無明顯外傷,似乎是中了什麽奇毒。
她将雲小邪盤膝放好,自己坐在盤坐在他的面對,一掌緩緩推出,抵在雲小邪的胸口,一道柔和白光從掌心進入了雲小邪的體内,試圖以自己修真多年的純淨渾厚的真元,壓住雲小邪體内的真元。
不料,當她的真元剛一進入雲小邪的體内,就感覺到從雲小邪體内傳來一股沛不可擋陰煞邪力反震而來,那股邪力充滿着嗜血戾氣,楊招娣立刻感覺到自己體内氣血翻滾,欲要破體而出,幾乎所有精血都開始倒流,朝着掌心方向湧去,似乎都要被雲小邪體内那股嗜血妖力所吞噬。
楊招娣臉色大變,感覺到掌心被雲小邪胸膛吸住,瞬間催動全身真法大力,終于收回了手掌。
她一臉餘悸的看着昏迷中的雲小邪,實在難以想象,雲小邪的體内怎麽會有這麽強大的嗜血妖力,幸虧自己修爲高,撤掌及時,不然這一身精血隻怕都要被雲小邪體内的那股怪異能量所吸收吞噬。
驚駭中,雲小邪的狀況依舊沒有好轉,反而更加的惡劣。皮膚如在火上炙烤的鐵片,赤紅無比。
楊招娣伸手扒開了雲小邪的眼皮,發現雲小邪的眼眸,也完全變成了赤紅顔色,恐怖至極。
按說,一般修真者身體發生這種狀況,早就氣脈暴漲而死,而雲小邪卻是還在苦苦的堅持,他還有不能死去的理由。
楊招娣驚慌失措,知道如果不及時治療,雲小邪不過一時三刻就會一命嗚呼。
她雖然恨雲小邪,但還至于希望他死,況且雲小邪是因爲自己的任性才落得如此田地,如果雲小邪真的死在這裏,她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往後的人生。
她伸手撫摸雲小邪火燙的肌膚,忽然,心中一動,手指尖出現了那朵做九瓣花開的白玉奇花。
來不及多想,全力催動冰心奇花,頓時間柔和的白光從冰心奇花的花蕊上如流光一般流淌而出,纏繞着躺在地上的雲小邪。
冰心奇花乃是天地七寶之一的冰心古玉煉制而成,至陰至柔,蘊含天地間最純淨的靈力,可以破一切魑魔魍魉與五毒之物。
雲小邪身中奇毒之下,蟄伏數十年的幽冥鑒嗜血妖力反噬加大,加之雲小邪中毒後救治方法不當,竟然吃了好幾口靈力充足的茯苓肉芝,讓毒性揮發的更加猛烈,所以才變的如此模樣。
冰心奇花的冰冷陰柔的靈力包裹下,雲小邪火燙的肌膚開始有點好轉,楊招娣一見冰心奇花的靈力對雲小邪的身體有效果大喜過望,加速催動靈力。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雲小邪的意識微微恢複了一些,但體内熱血翻滾,幾欲爆炸,尤其還有一股來自生靈最原始的**折磨着他,讓他身不如死。
他口中喃喃的道:“鐵蘭……雪梅……”
楊招娣聽到雲小邪口中喃喃自語,一邊催動冰心奇花的靈力竭力壓制雲小邪體内的翻滾的氣血,一邊哼哼唧唧的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想着你的這些紅顔知己……”
雲小邪感覺到一股清涼之氣注入體内,痛苦稍減,又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便緩緩的睜開了眼,那一雙眼眸卻依舊是赤紅如血,詭異至極。
楊招娣大喜,道:“你醒來啦!”
雲小邪看着面前的楊招娣那可人的臉蛋,心中的浴火再度膨脹,下身幾乎要衣而出,但他畢竟不是凡人,意志力還算堅定。
他用力的掙紮起身,一把推開楊招娣,怒喝道:“走,你快走,别讓我看見你,快走……”
“臭小子,你忘恩負義,是我救了你耶,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算了,怎麽一開口就趕我走!”
“滾,快滾!”
雲小邪如野獸一般,雙目赤紅,費力的爬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往不知名的森林走去。
楊招娣手持冰心奇花,心中大爲憤怒。
但她終究沒有走,而是急追上去,叫道:“臭小子,你不仁我不能不義,你現在受傷很重,我若走了,你肯定一命嗚呼,我現在帶你去找古玉峰他們。”
雲小邪心中苦笑。
如今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自己不小心中了金銀蛇的毒,這毒并不緻命,若是平常也就罷了,有妻子李鐵蘭在,很快就可以把毒給化解,就算無法化解,也能憑借自己多年的道行強行壓制住那股**。
不料,自從進入死澤之後,體内蟄伏二十多年的幽冥鑒反噬之力就十分活躍,這一次中毒之下終于發作,連神木棍、玄淩乾坤镯、炎珠、瓊曲玉這幾件神器都壓制不住。
心中的邪念**越來越盛,知道若在面對楊招娣,自己多半是要把持不住,喪失理智的。
可是楊招娣根本就沒有看懂他的毒,一直跟着雲小邪,在雲小邪的身後說來說去。
雲小邪猛然轉頭,紅眸似血,惡狠狠的:“你還不滾!”
“雲小邪!”
楊招娣大怒,叫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雲小邪邪惡一笑,翻起手背,揚起手背上被金銀蛇咬的那兩個細小的牙印傷口。
邪惡的道:“我中了金銀蛇的毒,你再不離我遠遠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金銀蛇?”
楊招娣先是一愣,随即吓的花容失色,現在終于明白爲什麽雲小邪體内氣血膨脹了,一味的躲避自己,讓自己離開了。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不敢在靠近雲小邪,她當然知道中了金銀蛇的毒會有什麽結果。
雲小邪大口的喘息着,殘餘的理智在不斷的告訴他,要離開楊招娣,離開楊招娣。
可是,他身體内的精血翻滾越來越是離開,身體越來越熱,似乎随時都會爆炸,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他惡狠狠的道:“快滾,在我沒有撕開你的衣服前,從我的面前消失。”
楊招娣二話不說,轉頭撒腿就跑。
跑了老遠,忽然叫道:“你等着,我去找人來救你。”
雲小邪見楊招娣消失了,心中****稍減了一些,他依靠在一棵大樹前喘息着,這地方花草遍布,鳥語花香,确實是一個風水寶地。
漸漸的,他的身子慢慢的倒在了花草之中。
楊招娣在周圍轉了許久,也沒有見到什麽人,想要出去找李鐵蘭,可是李鐵蘭還在數千裏之外的外澤猛鬼城,遠水救不了近火呀。
不知不覺中,她又回到了原點,看到了雲小邪倒在了那片花草中,也不知是生是死。
楊招娣大吃一驚,急忙掠身過去,發現此刻雲小邪身體狀況真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尤其是下身,一柱擎天,就算勉強熬過去,隻怕也要就此斷子絕孫了。
昏迷之中的雲小邪,口中還在嘀嘀咕咕的叫着韓雪梅的名字,這将楊招娣拉回了現實,急忙使用冰心奇花的純淨靈力壓制雲小邪内心的**邪念,但此刻中毒已深,冰心奇花根本就無法化解金銀蛇的毒。
雲小邪口中的嘀咕的聲音越來越弱,心跳卻越開越快,皮膚已經燙的可怕。
楊招娣如熱鍋上的螞蟻,喃喃的道:“難不成讓我這個黃花大閨女獻身救他?那我以後刻怎麽嫁人?”
就在這時,雲小邪忽然睜開了眼睛,充滿着野性、**的眼神,讓楊招娣大感不妙,還不及躲避,手腕就被雲小邪的手抓住了。
雲小邪喃喃的道:“鐵蘭……鐵蘭……”
楊招娣大驚,掙紮叫道:“我不李鐵蘭!我是楊招娣!楊招娣!”
“楊招娣……”
雲小邪手漸漸松開了,大口喘息着,用最後的力道克制内心那股想要壓倒楊招娣的**,喃喃的道:“走,走……我快控制不住了,快走……”
楊招娣聽着雲小邪的話,忽然内心一種悸動。
人有七情六欲,修真者也是人,在這種情況下,雲小邪竟然不顧自己的生死獨自壓抑内心的**,也不想傷害,确實讓她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記憶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這些年所有人對她都是畢恭畢敬,阿谀奉承,唯有雲小邪對她愛答不理,冷目相對。
這些年來,楊招娣的記憶中最難忘記的就是眼前這個玩世不恭的男子,但凡遇到其他優秀的青年才俊,她都會下意識的與雲小邪做比較。
女人就是這樣,尤其是孤傲的女人,最看不上對她點頭哈腰的男人,反而那些對她正眼都不看一眼的男人,最能打動她們的心。
這些年來,楊招娣無數次的想着,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要修爲有修爲,要家世有家世,哪一點韓雪梅差了?爲什麽雲小邪那臭小子對自己總是冷言冷語?難道自己長的不美嗎?
一次,兩次……無數的幻想之後,她的心中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原來已經悄悄的被這個男子占據了。
看着眼前雲小邪痛不欲生的模樣,楊招娣貝齒咬着下唇,似乎在做什麽重大決定。
在雲小邪的目光漸漸失去理智的時候,楊招娣忽然握住了雲小邪的手,放下了一切孤傲與驕傲,放下了女人所有矜持。
柔聲道:“我不走,是我害了你,二十年前你在石台城廢棄陰宅舍命就我,今日我便還你……”
幾乎喪失理智的雲小邪,看到了那個水綠衣裳的女子,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如柳絮一般的輕紗綠裳輕輕的滑落在楊招娣腳下。
楊招娣雖然是未出閣的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歲的可人模樣,可她的年紀卻是将近四十歲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當然不再是懵懵懂懂的,她既然知道了雲小邪中的是金銀蛇的毒,就知道了如何給她解毒。
如緞子的肌膚,在微風與陽光下,仿佛映襯着聖潔奇異的光輝,時隔二十多年,雲小邪再一次看到了夢中情人的那副玲珑妖豔的身子。
此刻的雲小邪,早已經喪失了靈智,對原始**的渴求,占據了他的整個靈魂。
他不是毛頭少年,早經人事的他,在見到楊招娣一絲不挂的身子站在自己面前後,喉嚨中發出如野獸一般的赫赫嘶吼,将這個曾經驕傲至極刁蠻任性的仙子,撲倒在了地上,翻滾在那一片花草之中。
鳥語凄凄,風語索索。
那一對翻滾的男女,在進行着生靈最原始的儀式。
沒有前戲,沒有交流,隻聽的楊招娣一聲撕裂心肺的痛苦呻吟之後,整個天地變的一片美妙,隻在狼藉的花草間,留下了幾點殷紅。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從中午到黃昏。
從深夜到黎明。
足足過去了超過一天一夜。
在此期間,雲小邪也不知在楊招娣的身上發洩了多少次,直到第二日的黃昏,漸漸恢複正常的雲小邪,無力的倒在楊招娣溫暖柔軟的懷中。
楊招娣初經人事,本需要愛惜,結果卻是恰恰相反,也多虧了楊招娣修爲高深,身體底子較好,若是換做一般普通女子,第一次就被折騰這麽久,早就承受不了。
都說男女床帏之事中,都會得到極大的歡愉,楊招娣卻知道這句話是假的,起碼自己在這一天一夜中,隻有痛苦與折磨,隻是在最後幾次中,才看到那種玄而又玄的歡愉。
令楊招娣吃驚不小的是,每當雲小邪一次結束後,自己的體内就會湧入一股玄妙的能量遊走,這股能量極爲微弱,但始終凝而不散,而且根本就無視自己的經絡與本身的體内的真元,仿佛就像是萬法歸一一般,每一次那股能量在自己體内遊走幾圈之後,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經絡被擴展了一些。
一日一夜下來,她的修爲竟然提高了許多。
但依舊無法掩飾住她下身傳來的陣陣劇痛。
雲小邪此刻就像是一個熟睡中的還在,趴在她的身上沉睡過去,楊招娣此刻全身無力,哪裏還有力氣推開他?漸漸的也因爲疲倦沉睡了過去。
直到後半夜,她才慢慢醒來,而雲小邪依舊保持着趴在她胸口沉睡的姿勢。
月光下,這個安靜的男子,哪裏還是昨夜哪個瘋狂如野獸的男子?
淚水一點點的從楊招娣的眼角滑落,她在哭。
任何女人在失去貞潔時,都會哭,楊招娣也不例外。
她輕輕的,無聲的抽噎着。許久之後,才慢慢的推開雲小邪,爬起身來,撿起散落在很遠處的衣裳。
由此可見,兩人在一天一夜中多麽的瘋狂,直接遠離了最初的地方。
穿好衣服的楊招娣,又輕手輕腳的給雲小邪穿了衣服,這是她生命中第一個,也許還是唯一一個男人,她此刻真不知日後兩人該如何面對?
難道讓他爲自己負責?
不。
在她褪下第一件衣服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兩人隻是一夜的露水夫妻而已,他不求雲小邪給她任何名分。
同時,她也知道,自己這一生,真的是栽在了雲小邪的手中。
或許,和師父靈雲仙子一樣,一輩子不嫁人,也是極好的吧。
看着穿好衣服依舊熟睡中的雲小邪,楊招娣忽然蹲下身子,輕輕的吻了一下雲小邪的額頭。
口中喃喃的道:“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忘不了的男人就是你。我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翌日,清晨。
花草枝葉上的雨露滴落在雲小邪的臉頰上,涼陰陰的,雲小邪慢慢的睜開了眼眸,第一眼就看到了青天白雲,第二眼則是看到了站在他面前背對着他的楊招娣。
記憶漸漸恢複,雖然模糊,但雲小邪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和楊招娣在這片森林中發生過的事情。
他呼的一聲爬起身來,身子急忙後退,躲在一棵老樹後。
楊招娣轉頭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你幹什麽?”
雲小邪腦袋伸出,看着楊招娣的模樣,忍不住道:“是你救了我?”
楊招娣臉色微微一紅,但更多的卻是薄怒與冷漠,道:“當年你在石台城廢棄陰宅中曾救過我一命,我隻是還給你罷了,我不希望任何知道你我在此發生的事情,你如果傳揚出去,我沒臉活了,臨死前我也會親手殺了你。”
雲小邪心中又是吃驚,又是愧疚,還有一點男人賤骨頭似得自得。
當然,這種洋洋得意他絕不會變現出來,不然自己肯定死的很難看。
他一臉凝重,道:“你……這是何苦,你沒必要救我。”
楊招娣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都是自願的,這件事以後無須再提。”
“可是……”
“你再提這件事,我就殺了你。”
楊招娣聲音冷酷,殺機四起,雲小邪縮了縮脖子,當真是不敢再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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