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然是個非常惡毒的毒計,蘭卡夫便是按照這個法子使得人們無法正确的判斷哪個出場的選手的勝率比較高,若是要高哪個的勝率,蘭卡夫隻需要在賽前将他從獸牢中轉移出來就可以了,這樣可是不在選手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狡猾的蘭卡夫便是如此控制着非卡的比賽結果,從而爲他赢取大量的金錢,所以進入非卡是需要核實賭資的,至于入場費則分不取,這便是蘭卡夫的經營之道,怪不得人們總是稱呼他爲吸血鬼,隻因進去過的人絕大部分都是輸錢的。
獸牢自然是獨立的,所以這個時候李天賜無法接觸到其它的生命,冰冷的牆壁,一盞鏽迹斑斑的鈉燈發出昏黃的燈光,這地方讓李天賜感到非産不舒服,似乎李天賜不對任何囚禁自己的牢籠感到喜愛的。
沒有咒罵,沒有抱怨,李天賜在靜靜的在自己的思緒中尋找屬于自己的甯靜,他不多,因爲那無助于事。很明顯地。他被當成了一個角鬥士,還是一個被無數人憎恨地角鬥士。李天賜非常清楚他自己的處境,既然無法改變,那麽就等着,等着屬于自己地時間。
這兩天的時間裏,洛維斯借助自己的視訊網絡,不厭其煩的向個帝國播送李天賜即将要在非卡迎戰他第一個對手的時候,而非卡的規則也是被廣爲宣傳,在非卡的角鬥過程中最大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如果有可能,你可以用所以能夠出的陰險計謀來取得最後的勝利。沒有人因爲這個而咒罵你,隻要你是在他押中地人當中。隻要你能給他帶來利潤。
李天賜在之前已經是轟動了個帝國。所以在李天賜将要在非卡出戰的消息一經播出,就已經是在猩球帝國引起了爆炸性地轟動,人們一邊咒罵着,一邊争相傳誦着這個消息,而有錢人也是開始籌備資金,這是難得一見地豪賭機,他們自然是不放過。
比賽這天,天氣晴朗。人們早早的就是帶上金币在蘭卡夫的地磅過了磅。然後每個人便是能夠領到相等金額的替代籌碼,拿着籌碼。人們瘋狂的湧到投注處,似乎隻有盡早的投注才有更大的勝率似的。
今天有四場比賽,李天賜地對手是卡曼,一個有四條腿八個手臂地怪胎,卡曼是猩球人,隻是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而成了一個畸形的怪物,從此他被人們唾棄爲不祥之人,到了最後,卻是給蘭卡夫弄了來,卡曼在非卡已經有一個月地時間了,出賽了兩場比賽,兩場比賽都是勝利,也算是一個比較強悍的家夥了。
今天來的人似乎都是沖着李天賜來的,前面三場的投注台冷冷清清,唯獨卡曼和李天賜的這場比賽的投注台上堆滿了籌碼,人們相互推擠着,維持秩序的人不得不用巨大的棍棒不斷的往那些擁擠的人的腦袋上砸去,這些平日裏作威作福的大老爺們到了這裏竟是如此模樣,倒是讓人歎爲觀止。
今天接受卡曼和李天賜比賽的投注官是老卡福,老卡福在非卡也是服務了上百個年頭了,隻是今天才發現事情非常的不對勁,隻因爲在李天賜的那一邊押寶的人的籌碼堆積的跟山一般高,而卡曼那裏卻是隻有幾個額的籌碼,這是怎麽回事兒,蘭卡夫設置的賠率是李天賜一賠十,而卡曼的賠率是一賠一,難道人們不是非常痛恨李天賜嗎,怎麽又是如此多的人押李天賜呢。
“你們怎麽都押李天賜啊!”卡福緊張的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愛押誰關你什麽事兒,快出憑條,少廢話!”有一個性急的賭客很是不爽的吼着。
卡福搖了搖頭,将押注憑條開給了那人,拿到憑條的便一個接一個的散了開去,卡福這個時候開始祈禱那個叫李天賜的家夥快死去,要不然他們所有人都不好過,因爲在李天賜身上押了有一百萬億的賭金,若是李天賜赢了,那就表示他必須賠一千萬億的金币給那些賭客。
很快的,蘭卡夫也是知道了這個異常的情況,這種非性的押寶顯然是有問題的,蘭卡夫馬上叫人去徹查這件事情,隻是短時間内怕是沒有什麽效果的了,蘭卡夫咬着牙,隻希望那個瘟神李天賜輸掉,要不然要他賠個一千萬億,那簡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那可是相當于他一年的盈利。
“怎麽了,看起來你的神色不是太好的樣子,不是有什麽問題吧!”和蘭卡夫一塊兒坐在貴賓席的洛維斯很是誇張的嚷了起來,自從剛才那個狗腿子進來和蘭卡夫了些什麽之後,蘭卡夫的臉色就不是怎麽好看。
蘭卡夫哼道:“一群不知所謂的瘋子,居然大部分人都是押的李天賜!”
“哎呀,我聽蘭卡夫閣下給李天賜開出的賠率還相當的高呢,那若是李天賜應了,蘭卡夫閣下豈不是……”洛維斯臉上現出詭異的笑容。
蘭卡夫冷哼了聲,并不搭話,卡曼是一個非常強的家夥,這蘭卡夫再清楚也不過,至于李天賜,因爲知道個猩球帝國的人都恨不得能夠将李天賜生吞活剝了,所以原本以爲人們不可能押李天賜的蘭卡夫便樂得大方給李天賜一個高一的賠率,也好在這個唯一一次的轉播機中顯擺一下他的财力,因爲估計看比賽的除了平民之外還有許多的王公貴胄,隻是這一次玩得好像有大,蘭卡夫都是不由的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