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掀開被子,擡手啪啪啪幾下,将楊秋池喉嚨和手腳穴道都解開了,推了他一把,噘着嘴問道:“喂!你娘子爲什麽要那麽說我?我怎麽就沒臉皮了?你也是這麽看我的嗎?”
楊秋池活動了一下手腳,先咳嗽了兩聲,感覺到有聲音了,微笑着問:“你真想知道?”
“嗯!”
楊秋池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讓她過來一點。
公主情不自禁湊過頭去要聽他說什麽。
楊秋池猛地一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張嘴吻住了她的紅唇,同時,一隻魔爪按在了她的乳峰上!
公主想不到楊秋池如此大膽,以她的武功,完全可以輕易将楊秋池制服,可擡手一推,卻是那麽的柔弱無力。
原來,她長這麽大,這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尤其是第一次被男人撫摸胸部,而這個男人并不讓她讨厭。胸部是女人敏感地帶,強烈的生理反應立即讓她全身酸軟,骨頭仿佛都已經被楊秋池的吻給吸走了,被他的魔爪在胸脯上很有技巧的撫摸給帶走了。
楊秋池強吻她,本來隻是想報複她剛才得意的鬼臉,滿以爲肯定會挨上一耳光甚至被一腳踹下床去,不料公主隻是柔弱地推了一把,并癱軟在她身下了。他頓時想起前世今生的類似境遇,----女人在第一次遭遇男女激情的時候,都會出現身體機能一定程度的癱軟。懸崖上第一次和柳若冰的親熱,就是這樣發生的。
他立即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開始熟練地施展起自己前世今生磨練出來地男女之愛的技巧,從公主亵衣下擺探了進去,握住了她赤裸裸無處躲藏的豐乳,另一隻手悄悄解開了公主的亵衣和自己的内褲。讓她全身赤裸袒露在自己同樣赤裸的身下,同時,他的吻在公主的紅唇裏技巧地肆虐,并一路朝下吻去,滑過脖頸,系上乳峰,含住淡紅色的小櫻桃吸吮着。
這下子,本來就昏昏沉沉于第一次親密接觸地公主,徹底迷茫在了楊秋池情欲的挑逗中。嬌喘籲籲。渾不知身在何處。
楊秋池開始向公主神秘三角進攻,分開她的玉腿,在春波蕩漾中,溫柔而堅定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
猩紅點點,灑落腿間。
公主痛苦并快樂着,隻是片刻。便又被楊秋池的溫柔融化了。
女人是靠耳朵戀愛的,所以,楊秋池一邊動作,一邊吸吮她地耳垂,在她耳邊低語着甜言蜜語。
楊秋池知道,女子這種生理反應終會過去,一旦恢複理智就麻煩了,所以,他動用了所有技巧終于将公主送上了飄渺的雲端。并在公主情不自禁的暢快呻吟中,也在她身體裏一瀉如注了。
楊秋池喘着氣。摟着香汗淋漓依舊沉迷在溫柔鄉裏的公主,悄聲在她耳邊低語:“苗苗,你是我的人了,對嗎?”
“嗯……”公主鳳目迷茫如晨霧般,紅唇輕啓。梨渦淺顯,呢喃着,“苗苗是你的人了……”
“我們換個姿勢,讓我從後面進入,好嗎?”
“嗯……”
楊秋池将柔若無骨的公主翻過來讓她跪着趴在床上,繞到她身後。突然一把抓住剛才公主塞進被子的兩人衣服裏的那支七七式手槍。縱身後躍,跳下了床!
公主還翹着雪白等待着他,聽到動靜不對,側過臉來,看見楊秋池已經赤裸着站在屋角牆邊。手裏端着那支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
她被這槍擊傷過,這下,猶如當頭澆下了一盆冰水。頓時從溫柔鄉中清醒過來,一骨碌下了床。
“站住!不然我開槍了!”楊秋池冷冷說道。
“你……”
公主臉上地紅暈尚未褪去,赤裸着曲線玲珑的身子站在床邊。似乎還沒有完全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楊秋池淡淡一笑:“公主。剛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辦法,因爲我不想被你劫持去你們大清。所以……,真的很抱歉。”
公主銀牙輕咬,盯着他,沉聲道:“你隻有一次機會開槍,若打不死我,我會擒住你,把你捆走!”
“你不要逼我!”楊秋池兩手平端手槍,對準了公主瑪卡妲高聳的胸脯,那曾經留下自己無數親吻地地方,“你沒我子彈快,我會打死你的!”
“你不會!秋池,我知道你不會開槍的……”公主甜甜地笑着,往前逼近了一步。
就在這時,就聽頭頂“嘩啦!”一聲響,一道白影從天而降,“看招!”一掌劈向公主瑪卡妲!
“冰兒!”楊秋池又驚又喜。
穿破房頂從天而降的,正是柳若冰!
柳若冰和公主瑪卡妲兩人出招都是迅捷無比,掌影翻飛間,砰的一聲,公主瑪卡妲捂着心口,倒退幾步,臉上慘白,嘴角挂着一道血絲。
柳若冰背着雙手,冷聲道:“艾姑娘,你應該知道,剛才我那一掌,本可以要你性命的。”
公主瑪卡妲沒有看她,而是怔怔地瞧着楊秋池,兩行清淚緩緩流淌下來。
楊秋池大喜,上前一步站在柳若冰身邊:“冰兒,你赢了?”
“嗯!她武功雖然怪異狠毒,但幾次交手,我已經摸清了她武功底細,現在,她又被你破了童子功,武功大打折扣,加上一隻手有傷,自然不是我的對手了。”
“那,将來你也破了童子功呢?還能赢她嗎?”
柳若冰俏臉一紅,低聲道:“沒問題的,她練的這種怪異武功對童子功要求更嚴,折損的武功比我更多。所以,将來……。我也能赢她!”
“太好了!”楊秋池喜滋滋叫道。可看見公主瑪卡妲一臉凄苦,淚水盈盈,心裏有些不忍,忙收斂了笑容。歎了口氣,道:“公主,你穿上衣裙,這就走吧。我們不爲難你。”
公主輕輕拭去淚珠,抽噎了一下,轉身從橫梁上取下衣裙匆匆穿好。楊秋池也将手槍插回槍套。穿好衣袍,拉着柳若冰先出了房門,站在院子裏。柳若冰幫他解開了身上其餘穴道。
片刻,公主瑪卡妲低着頭出來,默默走過他們倆身邊,走到院門口。站住了。悄然回身,對楊秋池道:“秋池,我有句話想問你,行嗎?”
“嗯,你問吧!”
“先前,在……床上,你在我耳邊說地話……,是真心的嗎?”
楊秋池苦澀一笑,本想說那些甜言蜜語是爲了讓她繼續迷惑在生理反應裏才說地,做不得數。可看見她寒風裏雪地上俏然卓立,眼角挂着淚珠,楚楚動人的模樣,腦海中閃過床上她婉轉柔弱地承受自己猛力摧殘時的情景,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公主挂着淚花的臉綻開一絲甜甜地微笑。如雨後梨花,含情脈脈凝視了他一眼,柔柔道:“那……我在遼東……,等着你來……!”
說罷,飄然而去。
望着公主地身影消失在院外,楊秋池不知怎地,感到了一種淡淡的惆怅。
柳若冰扯了他衣袖一下,帶着一絲醋意問:“哎!夫君,剛才你在她耳邊說什麽了?”
“沒……沒什麽啊!”楊秋池神情有些倉惶。
“那她怎麽……”
楊秋池一把摟住她地纖腰,在她涼涼的臉蛋親了一下。低聲道:“冰兒!我那是爲了脫身,哄她地!”
柳若冰哼了一聲:“你呀,忒缺德了,爲了脫身,竟然……,人家可是冰清玉潔女孩子。你就這麽……。嘻嘻……”
見柳若冰笑了,楊秋池本來懸吊吊的心這才放下。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我要是被她弄到遼東大清,我如果不告訴他們怎麽制造武器,肯定就死定了,隻能想着法逃走呀,而我本來武功就差她一大截,打是打不過,又被點了大穴,雖然可以動,但提不起真力,隻好用這個辦法……,嘿嘿……”
柳若冰似笑非笑:“你想的這辦法,隻怕還不僅僅是爲了脫身這個目的吧?”那還有什麽……,對!還有一個目的,----路上地時候,我爲了扔子彈留線索,跟她東拉西扯,問她武功情況,她曾經說過她練的也是童子功,破了身也會功力大損,所以,嘿嘿,我就想着借機破了她童子功,那樣就不用擔心她來找你報仇了。”
“嗯?就這兩個目的?沒别的了?”
“别的?……什麽别的啊?”楊秋池當然知道柳若冰指的是什麽,故意明知故問,腦袋裏急速旋轉尋找着應對詞語。
“她那麽俊俏美貌,又年輕,你就沒想過……?”
聽她果然這麽問,楊秋池忙俯身吻住她的紅唇,吸吮着她的香舌,将她緊緊摟在懷裏撫摸着。
柳若冰話語被堵住,微微掙紮了一下,唔唔幾聲,便溫順地任由她親吻了,還不時回吻着他。
楊秋池估計已經化掉了她的問話,這才離開她地香唇,抵着她的額頭,低聲道:“冰兒,我心裏隻有你,你還不相信嗎?說好了的,就你和小郡主、小蕊,再沒有了啊!”
柳若冰依偎着他,輕輕點頭:“嗯!冰兒隻是有些害怕……”
“别擔心!我來這世界上,就是爲了和你在一起雙宿雙飛的。”
柳若冰又點點頭,摟着他脖頸,身子因爲後怕而輕輕顫抖着,說道:“你被抓走後,我……,我好怕……,怕你出什麽事情呢……”
“嘿嘿,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過,剛才聽見你們沒發現我,進了房間又離開了,我差點氣得吐血呢,嘿嘿,對了,你們是不是根據我留下地線索找過來的?”
“嗯!我跟蹤出來,但時間間隔有些久,而逃出來的城裏百姓和兵士又太多了,到處都是,天又很黑,我雖然從馬蹄印集中這一點上找到了你們的方向,但又不敢确定是不是你們。後來我打着火把在冰雪地上找到了一顆子彈,這種小子彈隻有你的手槍才用,騎兵老套筒用的是長子彈,所以确定是你留下的。這時候劉勇他們趕來,我們沿路追來,沿途不時找到這種小子彈,一直到了這村外。再往前子彈就沒有了。我們便折返回來,在這一帶搜索,在距離村口不遠的籬笆牆上,我發現了你手槍的彈匣。這才确定你在村子裏。”
楊秋池樂了,捧着她的臉親了一下:“你們進房裏來地時候,我被她點了穴躺在被子裏,沒辦法出聲也不能動彈,聽你們又離開了,我簡直傷心死了,冰兒,後來你怎麽去而複返了呢?是看出什麽端倪了吧?”
“是啊,當時我就看出來了呀!”
“真的?她留下什麽破綻了?”
“按理說,有人敲門,家中男人肯定要出來開門的,怎麽能讓兵士一直沖進卧室裏來呢?更何況,一群兵士進來,男人卻仍然一動不動躺在被子裏,如果說是害怕之極的緣故,可爲何隻有女人在被子裏簌簌發抖,而男人卻一動不動呢?所以,便猜到是你們了。但她就在你身邊,我不敢出手救你,生怕她傷了你,所以故意裝着沒發現,帶着他們走了。出了村子後,我立即悄悄潛回來,上了房頂,結果,正好看見你們在床上……”納妾記II 正文 第132章 意外的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