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池穿越過來之前,身爲鎮國公,早就習慣了奴仆服侍,當下點點頭。郭雪蓮幫他把衣袍都脫了,郭雪蓮第一次看見男人赤身裸體,不由得臉頰绯紅,一顆心跳得跟小鹿一般。
楊秋池卻沒在意,哼着小曲跨進大木桶裏,慢慢坐了下去。“哎呀!真是舒坦啊!”楊秋池閉着眼睛享受着這初春的寒夜裏泡澡的惬意,忽然感覺有一雙微微發顫的小手在替自己搓背,知道是郭雪蓮,睜開眼側臉望着她:“你還不脫衣服洗澡啊?将軍已經準備了酒宴,咱們不能讓他們久等了。”
郭雪蓮哦了一聲,漲紅着臉遲疑地望了一眼緊挨着的另一個大水桶。
楊秋池嘿嘿一笑:“怎麽?還怕羞啊?好好,我閉上眼就是!”說罷,還真閉上了兩眼,嘴裏繼續哼着小曲。
郭雪蓮遲疑片刻,終于呼的一聲吹滅了桌上的燈,趁着黑夜飛快地脫光了衣服,撲通一聲跨進水桶蹲下,動作太大,濺起了許多的水花。
其實剛才楊秋池是眯着眼的,郭雪蓮脫衣服的全過程都盡入他的眼中,借着窗戶外透進的燈光,朦朦胧胧看見郭雪蓮的玉體雖然瘦弱,卻是曲線玲珑,纖腰不盈一握,一對小巧的乳房,圓潤挺拔,兩腿間幽幽的黑三角勾起人無限遐想,翻身跨入木桶時的翹臀玉腿,更讓人心潮澎湃。好在最後那撲通一下濺起的水花,将楊秋池的春夢澆醒了。
郭雪蓮是奴婢身份,當然不敢背對着楊秋池,更不敢面對着他,隻好羞答答側着,把身子都浸入了水桶裏,隻露出小腦袋。
楊秋池笑着故意逗她:“哎?要不要我幫你搓背?”
“啊不!不要……”郭雪蓮的腦袋搖得跟撥郞鼓,又壓低了聲音道:“奴婢可不敢……”
她要不說這一句倒也罷了,說了這一句,反倒将楊秋池興緻逗起來了,爬起半個身子道:“有什麽不敢的!轉過身去,我幫你搓背!”
郭雪蓮側臉瞧見楊秋池赤裸着半個身子伸手過來,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往後要躲,可這木桶隻有這麽小,兩隻木桶又是挨在一起的,卻往哪裏躲去。楊秋池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轉過身,拿起毛巾給她搓起背來,一邊搓,一邊嘴裏還念叨:“你呀,身子雪一樣白,就是太瘦弱了,等咱們日子好過了,得給你好好補補身體,好在你年歲還小,還來得及……”
正說着,忽聽得郭雪蓮低低的飲泣聲,楊秋池一驚,忙停住手:“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嗎?”
“沒……沒有……”
“那你哭什麽?”
“從小到大,沒人……像老爺這麽對我好過……嗚嗚……”說到後面,禁不住抽泣起來。
“行了行了,瞧你!還真是水做的,前輩子缺少油鹽還是怎麽的?動不動就哭鼻子!”楊秋池一邊笑着說她,一邊把她轉過來用毛巾給她擦了擦臉。這一側身,正好望見她一對嬌小的乳房在水面浮蕩,幽幽的乳溝,粉紅色的乖巧的**,楊秋池腦袋轟的一聲,感覺下身迅速在發生變化,急忙坐進水裏,尴尬一笑,說道:“你老哭……,還是你自己擦好了!”
郭雪蓮趕緊收住淚,轉過身來,低聲道:“奴婢給老爺搓背!”
“嗯!”楊秋池忙轉過身背對着她,閉上眼睛,生怕抗拒不住生理的反應惹出麻煩。
郭雪蓮跪在木桶裏的小凳上,探出赤裸的半個身子,細心地幫他洗頭發,搓背。她一雙小手靈巧之極,一把擦拭,一邊還輕柔地幫楊秋池按摩。
霧氣騰騰中,楊秋池雖然閉着眼睛,也能感覺到她的玉體的誘惑,胯下早就堅硬如鋼。隻是心裏一直默念柳若冰,想着兩人的約定,才抗拒住這人生第一大誘惑。
幫楊秋池洗完之後,郭雪蓮這才自己匆匆洗完,出了木桶,飛快地擦幹身子,穿上衣服,然後服侍楊秋池更衣。這期間,楊秋池一直都緊閉雙眼不敢偷看,可等到郭雪蓮穿好衣袍要服侍楊秋池穿衣的時候,楊秋池那裏還是劍拔弩張的,根本沒辦法站起來。隻好擺擺手說:“我自己來,你趕緊把頭發擦幹,别着涼了。”
郭雪蓮似乎猜到了什麽,紅着臉點頭,轉身走到桌邊,點亮了燈籠,拿起梳子對着銅鏡開始梳頭。
楊秋池閉着眼睛好一會,感覺已經不難看了,這才站起身跨出木桶,拿起衣服正要穿,一眼看見郭雪蓮婀娜的身姿正側彎着腰在窗前梳頭,這個姿勢充滿了女人性感的魅力,格外的撩人,引得小弟再次高昂,全身熱血開始奔湧。慌亂間一眼看見旁邊有一桶涼水,想也不想,抓起水瓢舀了一大瓢水,嘩啦一下淋在胯間。
郭雪蓮聽到聲響,轉過身來問道:“怎麽了?老爺”
“沒……沒什麽!”楊秋池扔掉水瓢,“不是說了讓你别叫老爺嘛!叫表哥!”
“哦……,表哥,我幫你穿衣!”郭雪蓮放下梳子碎步過來。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楊秋池慌亂地說道,趕緊轉過身去。
郭雪蓮這一次卻沒有停下,徑直走到他的身後,拿起衣服開始服侍他穿衣,低聲道:“表哥,雪蓮的命是您救的,雪蓮的人已經賣給了您了……,雪蓮說過,您要是想……,雪蓮随時都是您的……”
楊秋池腦袋轟的一聲,昏沉沉猛地轉身,将郭雪蓮一把摟進懷裏,緊緊地摟着,貼着她剛剛沐浴後粉嫩的臉蛋,少女幽幽的體香讓他如醉如癡。
郭雪蓮雙臂環抱着楊秋池的脖頸,嬌弱的身子貼着他赤裸的偉岸身軀,感覺到他胯下的堅挺抵住了自己的身子,頓時間全身筋骨都被抽走了似的,軟軟癱在他的懷裏,呢喃着:“哥……,就當雪蓮是……你的冰兒吧……”
楊秋池渾身一顫——冰兒!自己穿越來到這裏,就是要尋找魂牽夢繞的冰兒!如何能對别的女子動情!那樣如何對得起冰兒的一片癡心!
一抖手,将郭雪蓮震退好幾步,同時,飛快地将衣褲穿好。這才轉過身來。
隻見郭雪蓮側靠在木桶邊上,低着頭,半側香肩露在寬大的衣袍外面,輕輕聳動着,似乎在飲泣。
楊秋池心頭一軟,慢慢走過去,扶住她的肩膀,低聲道:“雪蓮,聽我說,我心中隻有我冰兒,我答應了她,這一生一世隻陪她一個人的,所以,我不能……不能……”
郭雪蓮揚起頭,俏臉上挂滿了淚花:“哥,我隻想報答你的恩情……,别無所求的……”
這凄然的哭泣是那麽的像柳若冰,幾令楊秋池柔腸寸斷,他輕輕将郭雪蓮摟進懷裏,擦掉她的眼淚,低聲道:“雪蓮,你的心意我知道的,隻是,我不能對不起冰兒,也不能對不起你……”
郭雪蓮依偎在他的懷裏,俏臉貼着他的胸膛,輕輕抽泣着:“雪蓮知道了……”
楊秋池正要說話,忽聽得門外有人敲門:“楊兄弟,好了嗎?将軍叫你去呢。”
“好了!馬上來!”
兩人匆忙分開。郭雪蓮拿了白綢将胸脯和纖腰裹上,然後穿上軍裝。又幫楊秋池穿了軍裝,擦幹頭發梳好盤了個發髻,紮了四方巾。
楊秋池見郭雪蓮彎彎的柳葉眉太過女性,拿起桌上的幹毛筆揉開,将她眉毛加粗。這幹了之後的毛筆裏有很多黑色的碳末,正好可以當眉刷用。
明朝士兵的軍裝,寒冷時脖頸處系有一條三角巾,用來禦寒的,正好可以遮擋住郭雪蓮的咽喉部,避免被細心的人看來沒有喉結。
穿戴整齊後,兩人相互看了看,俨然兩個明軍小帥哥,都會心地笑了。楊秋池低聲叮囑道:“記住了,少說話,說話的時候聲音粗一些!還有,走路的時候大步一點,别小碎步!”
“是!表哥!”郭雪蓮挺着胸跨了幾步,轉身抱拳,粗着嗓子躬身道,“如何?”
“有點味道了。花木蘭也不過如此,嘿嘿,咱們走吧。”
兩人推門出來,隻見演兵場對面台階上付小旗正向他們兩招手,忙小跑過去。付小旗領着他們進了裏面大堂,來的廂房,這裏已經擺下一桌酒宴,坐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