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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趙衫雨咬着嘴唇看着苗虎。
“别說了。”苗虎擺了擺手,走到趙衫雨旁邊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父親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你以爲如果我們真的想殺那小子,殺不掉他?我會不親自動手,今天這個,就算是對他的考核,就算是想做我侄女的男人,也得有點本事才行。”
趙衫雨想說啥,但是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苗虎然後說:“我來的時候教主給了我兩個命令,第一個是,如果這個小子死在罪怨牛頭的手下,那就把你帶回苗巫教,做回我苗巫教的少主。”
“如果沒死。”苗虎頓了頓,這才咧嘴笑了起來,看樣子好像很高興:“小雨,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苗巫教的少主,和我們苗巫教也不會有任何的關系。”
“以後将由你妹妹秋香來做這少主的位置。”苗虎說完之後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扭頭沖我說:“剛才的話你聽明白了沒?以後如果你對我侄女不好,我送你下地府公費旅遊。”
“不用你出手,我對她不好,她自己就能收拾我。”我于笑了一下,捂着胸口。
“哎,女大不中留。”說完之後苗虎轉身走出了别墅,那隻罪怨牛頭也呆闆的跟在了苗虎身後走了出去。
而趙衫雨則是站在原地發愣了起來,不知道在想啥。
我有些明白趙衫雨的心情,之前和她老爹說什麽斷絕父女關系都是氣話,但是這次是玩真的了,把她苗巫教少主的位置都取消了,以後她就真的和苗巫教沒有了任何的關系。
我咬牙站起來,走到了趙衫雨旁邊,趙衫雨此時眼眶已經朦胧了起來,我使勁的抱住了她,深吸了口說:“哭吧,哭出來就好受點。”
斷絕父女關系,說起來簡單,或許我來說隻是幾個字,但是對于趙衫雨确是她徹底與她之前的一切完全一刀兩斷。
不管苗巫教是邪教還是什麽東西,但是對于趙衫雨無非一個字,家。
“嗚嗚嗚”趙衫雨抱住我,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小風風,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妹妹,我爸,還有我那些叔叔……”
“很多事情過去了都回不去,不用再去懷戀了,有我在,我相信,我不會讓你的生活比以前差的。”我撫摸着趙衫雨的後腦勺,心裏也特别不是個滋味
誰不希望自己媳婦成天高高興興的?結果現在因爲我,趙衫雨和她的曾經的親朋好友斷絕了一切關系。
我就記得趙衫雨一邊哭,一邊抱着我不斷的說話,說的什麽因爲她在哭的原因,根本就聽不清楚,而我的左肩也是被趙衫雨的眼淚打濕。
哭了足足二十多分鍾,趙衫雨才抽泣了一會,然後在我懷中,竟然站着都睡着了。
這丫頭。
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我欠她的真夠多的,一輩子或許也還不完。
“瘋子哥,我快受不了了,能不能給我打個20”突然,躺在地上一直沒動靜的大奎沖我說道。
我去,我這才想起來還有大奎這号傷員,真不是我見色忘義啊,大奎這麽一個一米八,狀如牛的漢子,不就臉被抽腫了,掉了幾顆牙齒,沒事還吐吐血玩麽。
比起我媳婦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哭得撕心裂肺,不管從什麽角度上來看,都是我媳婦更可憐一些啊,咳咳,你們認爲呢?
我掏出手機撥了個20大奎一直在那哀嚎,實在是太破壞氣氛了。
大概二十幾分鍾,一些醫生才跑進來,那些醫生進來之後,擡着大奎就開着救護車把他拖走了。
我其實比起大奎好很多,就是用了先天八卦敕令中的第三敕,讓我的身體很虛弱,沒啥傷,也懶得去醫院躺着了。
我背着睡熟的趙衫雨走出了這個别墅,慢慢的往外走。
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别墅外面的道路上兩邊種着柳樹,風沙沙的吹着
“小風風。”我背後的趙衫雨用手摟住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我重嗎?”
“不重。”我搖了搖頭,我現在身體很虛弱,背着趙衫雨其實蠻吃力的,但是我就想這樣背着她,背一輩子都行。
“少唬我了。”趙衫雨嘴上這樣說,但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高興。
“小風風,以後等我們大學畢業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回去看看我爸。”衫雨在我背後小聲的問。
我想了想說:“隻要你老爹不把我大卸八塊,我就去。”
衫雨就說:“那萬一他要把你大卸八塊呢?”
“隻要你讓我去,就是把我大卸八塊我也去。”我笑着說。
我背着衫雨走到了馬路上,此時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我也不想坐車回去,就這樣背着衫雨,往醫科大學走去。
我背着衫雨一直聊天,其實别說現在身體這麽虛弱,就是往日裏背着衫雨一直走也受不了,但當時不知道爲什麽,總感覺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
一直走了四個多小時,我的腿都發麻了,這才到了醫科大學的門口。
背着衫雨回到她宿舍樓下,這才放她下來,衫雨下來之後,情緒顯然已經好了很多,她抱着我親了一下說:“小風風,明天記得給我送早餐,我要吃肉餡大包子”
“遵命長官。”我裝模作樣的給她做了一個軍禮。
趙衫雨被我這麽一逗,也是噗嗤笑了起來。
看着趙衫雨走進宿舍樓,我雙腿發麻,差點直接倒在地上,我雙腿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好像廢了一樣。
我連忙掏出電話,給驢哥打了個電話,然後驢哥,英俊哥,屠哥三個家夥穿着個内褲跑了下來。
屠哥上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把我給背到了背上往我們的宿舍樓走去,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身後看着我。
我回頭一看,趙衫雨此時竟然站在二樓樓梯的窗戶上看着我。
我去,丢人丢大發了。
回到宿舍之後驢哥還給我打了盆洗腳水,英俊哥和屠哥倆人也是幫我揉大腿。
我心裏有些感動,這三個孫子平時靠不住,關鍵時刻真他娘的講義氣。
我洗完腳之後,迷迷糊糊的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渾身不舒服,直接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誰淫蕩啊我淫蕩,誰淫蕩啊還是我淫蕩。”
“麻痹誰啊,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我迷迷糊糊的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衫雨的電話,我打了個哈欠,接起電話問:“媳婦,咋了?”
“你腳好點沒?”趙衫雨在電話那頭問到。
“咳咳,沒事沒事,昨天我就想坐着歇會,然後碰巧遇到驢子他們三個下來乘涼,我就陪他們三個回去了。”我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說。
我其實是個挺要面子的人,這從我平時優雅的生活習慣中就能看出。
趙衫雨一聽就說:“哎呦喂,你們寝室的都是變。态狂啊,大晚上的不睡覺,穿着個内褲跑女生宿舍下面乘涼。”
“那三個家夥是的,他們就是心理極度的扭曲,他們沒事還在我們寝室裏面穿女裝呢。”我說:“他們三個把我們宿舍樓整體的純潔指數拉低了不知道多少。”
“少來了,腳沒事就陪我出來逛街。”趙衫雨在那頭說。
我一聽,摸了摸雙腿,我去,現在還疼得要死呢,根本不能走路。
“行了,你腿怎麽樣我清楚,你自己注意點,别沒事到處跑,想吃啥東西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送上來。”趙衫雨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我看了下時間,這都中午十二點了,我揉了揉太陽穴,剛準備躺下繼續睡呢,電話又響了起來,竟然是大奎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問:“喂大奎,咋了。”
“瘋子哥,我聯系到一個廠家,他們那裏有很多佛像,而且是私人的廠,有一批沒有印廠家的佛像,價格也挺合适的,你有時間沒,一起去看看貨。”大奎在電話那頭說。
這裏給大家介紹一下啥叫沒有印廠家的佛像,現在很多的佛像的下面都會有廠家印上某某廠制。
這玩意拿去賣人家好幾萬?不怕被人揍啊。
所以我們必須賣沒有印廠家的佛像,雖然之前說過在網上買,但如果在網上買很容易買到印了廠家的佛像,此時一聽大奎的話,我連忙說:“行行,我馬上來,你開車到學校門口。”
說完我連忙換好衣服,我雙腿一沾地就感覺疼得要死。
不過咬咬牙也能忍住。
讓大奎一個人去買這些東西,我始終還是不放心。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學校門口,看到一輛黑色的國産江淮車停到我面前,大奎搖下車窗沖我說:“瘋子哥,上車。”
此時大奎的腦袋綁着繃帶,隻露出兩個眼睛,鼻子和嘴巴,看起來特滑稽
“怎麽沒開警車?”我坐到副駕駛座就問。
“那是個私人廠,沒有啥營業制造啥的,開警車去惹些麻煩就不太好了。”大奎一邊說一邊發動了車子。
“準備買多少?”我打着哈欠問。
“先看看吧,等會我們先去銀行取五千塊,貨好的話就多買點。”大奎說完前面就看到一個中國銀行。
“就停那裏吧。”我指着銀行門口的空位說,那裏一般是運鈔車停的地方,不讓普通車停,不過我倆取了錢就走,也沒啥事。
我接過大奎手中的銀行卡,回頭沖他說:“等會如果有警察來了,就進來提醒我,免得被開罰單。”
大奎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走進銀行,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排隊了起來。
等了大概三分鍾,終于要輪到我了,突然大奎就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臉焦急的沖我吼道:“瘋子哥,警,警察,警察來了,快跑啊”
我一聽,愣了,警察來了移一下車子就行了啊,大不了被開張罰單罷了,他這話不對味啊。
“啊搶劫啊”
不知道哪個老娘們吼了一聲,頓時銀行裏面亂套了起來,那些人全都往外面跑。
還真别說,大奎此時的模樣真有點像電影裏面的劫匪,滿腦袋用繃帶纏着,看不清楚模樣,身材魁梧啥的。
此時銀行裏面四個保安沖着我就撲了上來。
這可不是他們有多勇猛,關鍵是我一看就是弱不禁風的模樣,進來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
不然四個保安,怎麽全沖我撲了過來,沒有沖大奎撲過去?
我被按倒在地上連忙大吼:“誤會誤會”
于大奎他大爺的,愣頭青。
很快外面的一個交警也走了進來,這個交警看起來二十多歲,一臉激動,手顫抖的掏出一個對講機說:“我,我,我,我要立大功了快來我這裏,我抓獲了兩個搶劫銀行的劫犯”
我一臉郁悶的帶着大奎從警察局裏面走了出來,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如果不是我特警大隊副隊長的身份,而大奎也有警察身份的話,我倆準得被拘留好幾天。
大奎在我身後跟個小娘們一樣低着頭不敢說話。
“大奎……”我扭頭剛要給大奎說話,大奎沮喪着臉說:“瘋子哥,我看到警察就有點怕,畢竟車子停那裏是違法的啊。”
“卧槽,你怕毛啊,你也是警察啊。”我實在忍不住了,沖着大奎吼道。
“但是我沒穿警服啊。”大奎念叨了一句。
“沒穿警服就不是警察啊?那沒有殼的王八就不是王八了?”我白了他一眼。
我感覺讓大奎做什麽事情真的靠不住,我歎了口氣:“行了,行了,去那個廠房吧,希望這件事情你别搞砸就行了。”
“保證不會。”大奎信誓旦旦的看着我說。
我看着他那一臉肯定的模樣,總感覺好像在嘲諷我一樣,好像在問:你敢信我不辦砸事情嗎?
我搖了搖腦袋,盡量讓自己别想這麽多,銀行取個錢都能被當成搶劫犯,不知道去買佛像又被出啥事情。
大奎開着車拉着我就往重慶北碚那邊開去,那個廠房據大奎說就在北碚。
到了北碚之後,大奎開着車就停在了一個咖啡廳門口。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嘛大奎,有點長進,知道約在這麽高檔的地方談事情。”
“不是的瘋子哥,我們倆隻是在這歇會,到晚上才能進山交貨。”大奎在我旁邊說。
我聽了大奎這話,怎麽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這次買幾個佛像又會出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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