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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巨吼,整個屋子都顫抖起來了一樣。
“瘋子哥……”
大奎不知道要說啥,還沒說出來,突然三樓的房間傳出一聲巨響,那個閣樓的門砰的一聲被撞爛。
撞開這扇門的那個黑影,在三樓直接沖我們這裏跳下來。
我和大奎連忙往旁邊一躲。
轟
這個東西掉在地上的瞬間,地上竟然被它踩出了一大塊裂縫。
我擡頭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這是牛頭啊
但這又不像是普通的牛頭,這隻牛頭高三米,跟個小巨人一樣,皮膚漆黑,渾身都是肌肉疙瘩,右手拿着一個斧頭,渾身上下還纏着一些鐵鏈,看樣子是用來鎖它的。
不對,不是普通的牛頭。
對了
我突然想了《山》書上記載過的一種妖獸,罪怨牛頭。
這種東西出現在好幾百年前,大家都知道八個字,黑白無常,牛頭馬面。
這黑白無常隻有兩人,但牛頭馬面則是很多。
說簡單點,黑白無常就是上級領導,而牛頭馬面則是專門負責抓一些孤魂厲鬼去投胎的。
各位可别小看牛頭馬面,這些家夥比一般的鬼差可厲害了不是一點半點。
然後在幾百年前,一隻牛頭來到人間抓鬼,突然找到一個邪教的襲擊,這個邪教也是不要命了,地府的公務員都敢襲擊,而且還順利的捕捉了那隻牛頭
最後那個邪教花了五年時間,終于把牛頭煉制成了一種邪物,罪怨牛頭
當然,這個隻是《山》書中記載的民間野史鬼故事中有過,當時我隻是當故事來看,沒想到世界上真有這種邪物。
這隻罪怨牛頭鼻子喘着粗氣,每喘一次氣,鼻子裏面總會冒出一陣黑色的煙霧,這些煙霧明顯就是有劇毒的。
這個罪怨牛頭的雙眼是血紅色的,一掉下來,拿着他那個大斧頭沖着我就砍了過來。
這個斧頭長兩米,十分龐大,我看到它拿着斧頭沖我劈了下來,我哪還敢硬抗啊,連忙往旁邊一滾,躲開了這一下。
“砰”
我剛才站的地面竟然讓這個斧頭劈開,地上裂出了兩米長,十厘米直徑的裂縫。
我一看,吓得魂都快掉了,渾身的汗毛也都立了起來,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危機感。
就是當時對付那隻僵屍都沒有過。
“吼。”這隻牛頭仰頭狂叫了起來,好像在發洩自己沒一下砍死我的郁悶一樣。
“二敕,坤卦破煞邪。”我大吼一聲,現在我哪還留什麽後手,上來就是我最強的招數。
我手中的燎天劍發出一陣耀眼的赤紅色光芒,我沖着這隻罪怨牛頭的胸口就刺去。
“嘶嘶。”這個罪怨牛頭嘴裏發出了奇怪的叫聲,橫着一斧頭又往我劈來
我一看,皺起眉頭,連忙後退躲開它這一斧頭。
麻痹的,它竟然以攻爲守。
剛才如果我要硬刺它,它根本躲不開,但是我也躲不開它那一斧頭。
我一下子能不能刺死它我不知道,但是它那兩米高,大得誇張的斧頭沖我砍下來,我肯定挂了。
大奎也是拿着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沖了上去,剛才罪怨牛頭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大奎直接貼了兩張六丁六甲誅邪符在這隻罪怨牛頭的背後
“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隐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迹,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大奎大聲的吼叫道。
砰
罪怨牛頭的後背發出響聲,這一下罪怨牛頭的臉上終于是露出了痛苦之色
就在這時,罪怨牛頭的尾巴竟然刷的一下纏住了大奎的脖子,然後用力一甩,大奎直接被甩出五六米遠,撞在了不遠處的一個櫃台上。
“哇。”大奎是後背撞在那個櫃子上的,臉上蒼白的吐出了一口血,呼吸很急促,看樣子短時間内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那隻罪怨牛頭的眼睛又看向了我,我抓下一把頭發,念道:“一敕,于卦統天兵。”
十幾道紅色光芒跟激光一樣,直接的射到了這隻罪怨牛頭的胸口。
轟轟轟。
這一下罪怨牛頭的胸口直接被我轟得稀爛,黑色的鮮血也從它的胸口流了下來。
不過我一下子射出了十幾道一卦敕令,渾身也是發虛了起來。
這隻罪怨牛頭胸口被我轟爛,它臉上也是露出了憤怒的表情,拿着它手中的大斧子,沖着我的臉上就招呼。
我此時身體發虛,想要躲卻都來不及了,我雙眼看着這個大斧子距離我越來越近。
就在距離我的額頭隻有半米的時候,我的周圍竟然出現了一道淡金色的屏障。
砰
這個大斧頭砍到屏障的瞬間,我就感覺胸口好像被人拿着榔頭使勁一捶。
幾乎是瞬間,這道屏障便鋪滿了裂痕,然後接着便成了碎片,消散在了空中。
我也是被這股力氣給打飛了出去,我就感覺背後好像撞在了牆壁下,然後掉在了地上。
剛才那道屏障不是大羅金剛不破符我自己的符咒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我畫的大羅金剛不破符是絕對擋不住剛才那一下的。
我突然感覺胸口有異物,我顫抖着手拿出了胸口的東西,驚風哥給我的那塊八卦鏡
此時這塊八卦鏡已經碎了。
這個八卦鏡跟了我快一年了,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妖魔鬼怪,就是遇到那隻僵屍,也沒有擊碎這塊鏡子,可此時,這隻罪怨牛頭僅僅是一斧頭,這塊八卦鏡便成了過眼雲煙。
咚,棟。
罪怨牛頭緩慢的走到了我面前,我擡頭一看,它竟然毫不猶豫的沖着我腦袋砍了下來。
此時我渾身疼痛,特别是胸口,悶得要死,說話估計都困難,更别說反抗或者躲開這一下了。
我右手死死的捏住燎天劍,看着那個斧頭距離我的腦門越來越近。
就在快要砍到我的時候,突然大奎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這隻罪怨牛頭身後的,他手中拿着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沖着罪怨牛頭的肛門就貼了上去,然後吼道:“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隐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迹,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
随着大奎念完咒語,六丁六甲誅邪符發出一道淡黃色的光芒,這隻罪怨牛頭也是同時痛苦的張開嘴巴大吼了起來。
不過也對,菊花被一張威力這麽大的符給轟了一下,光想想都有點菊緊蛋疼。
這隻罪怨牛頭菊花被這麽轟了一下,紅着眼睛,拿着它手中的大斧頭沖着我的腦門就劈,好像是我于了它菊花一樣。
艹,冤有頭債有主啊,要找去找大奎啊。
我連忙往旁邊一滾,躲開了這一下,這個大斧頭也是順着我的腦袋旁邊劈下來的,在地上濺起的石子打在我的臉上,也是疼得很。
罪怨牛頭見我躲開了,竟然擡起腳,沖着我的肚子就踹來。
這哥們高三米,姚明在它面前估計都不敢說自己長得高,而它的大腿也是粗的很,上面全是黑色的鬃毛。
我吞了口唾沫,它這一腳要是實實在在的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就算不死也得丢個半條命。
大奎此時也才掏了一張符出來,他也沒有辦法救我。
我看着這隻腳距離我的肚子越來越近,我咬緊牙齒,心裏稍一猶豫,現在看來隻有一個辦法了。
我立馬吼道:“三敕,震雷動天兵”
我一念完,突然我手中的燎天劍上面響起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我一看,燎天劍上竟然出現了一道藍色的雷電。
這道雷電出現的同時,我右手下意識的拿着燎天劍沖着罪怨牛頭的胸口刺去,一道小指頭大小的雷電轟在了這隻罪怨牛頭的身上。
沒想到轟的一聲,這隻罪怨牛頭就跟被雷劈中了一樣,渾身變得焦黑,身上還散發着一股烤熟的肉味。
“呼呼”我喘着粗氣看着被雷電轟擊之後沒有動彈的罪怨牛頭。
第三敕太耗費體力,我現在渾身上下一陣發軟,胸口也悶地很。
大奎小心翼翼的走到我旁邊,把我給扶了起來,問:“就這麽解決了?”
“不可能。”我被大奎攙扶着,我倆也是一個勁的後退。
這罪怨牛頭哪有那麽好解決,如果真的這麽輕松就解決了罪怨牛頭,那邪教冒着得罪地府的風險煉制這麽一個不強的東西做什麽?
“吼。”突然,原本站着沒有動靜的罪怨牛頭,雙眼一下子睜開了,沖着我和大奎就狂叫了一身,它的身上也是慢慢散發出了一股黑色濃密的煞氣。
“上”
我大吼了一聲。
這隻什麽罪怨牛頭并不是無敵的,我和大奎可以傷到他,這種情況隻有傻子才會到處逃,這别墅就這麽大點地方,能逃到哪裏去?反而浪費自己的體力,最後還是得被這隻罪怨牛頭給弄死。
還不如在現在和它拼了。
大奎一聽我的話,毫不猶豫的掐起我從來沒有看過的一個手訣,很快他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豎起,喊道:“指劍符”
他一念完,他的這兩根手指就散發這藍色的幽光。
這是《山》書中的劍指符
我驚訝的看着大奎,劍指符是很厲害的一種符,或許威力上比六丁六甲誅邪符差一點,但關鍵是不需要什麽黑狗血朱砂什麽的,隻需要掌握手訣就可以了。
我一直以來學不會就是因爲手訣太複雜了,沒想到大奎在這麽兩天竟然學會了,還沒告訴我。
大奎說完就沖了上去,雙指直直的沖着罪怨牛頭的雙眼刺去,氣勢十足。
砰
我去,大奎原本氣勢十足的沖了過去,沒想到這罪怨牛頭左手一扇,大奎直接被抽飛了出去,摔在了五六米外的地上。
被抽的右臉通紅,嘴裏含着血還吐出了幾顆牙齒。
“瘋子哥,我盡力了。”大奎倒在地上,一臉無奈的看着我。
我一見,拿着燎天劍就準備沖上去和那個家夥玩命,突然别墅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我一看,竟然是趙衫雨和那個苗虎。
此時趙衫雨一臉怒意的看着苗虎,而苗虎臉色冷漠的看着我。
“媳婦,别進來”我沖趙衫雨大吼道,剛說完,突然就感覺肚子一疼,我感覺我被什麽東西給撞飛了出去。
我的後背撞在牆壁上,很疼
是那個罪怨牛頭,剛才會看到趙衫雨和苗虎的時候忘記了還有這個家夥的存在。
就在那隻罪怨牛頭想沖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苗虎臉色冷漠的走到了罪怨牛頭的旁邊,掏出了一張紅色的符咒貼在了這隻罪怨牛頭的額頭。
“沒用,這麽久了,兩個廢物都殺不掉。”苗虎不滿的沖着罪怨牛頭說。
這隻罪怨牛頭被紅符貼住了之後,也是站着沒有了一點動靜。
“小風風,你沒事吧。”趙衫雨見罪怨牛頭被制止住了之後,跑到我旁邊焦急的問。
“沒什麽事。”我雖然現在渾身虛弱,後背也是一陣陣的巨疼,但依然是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大礙。
有哪個男人會願意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擔心自己呢?
“虎叔”趙衫雨一臉憤怒的看向了苗虎,然後沖上去一腳往苗虎的肚子踹去。
苗虎輕輕往後面一退,躲開了趙衫雨這一腳,然後笑呵呵的說:“真是女大不中留,小時候爲了吃糖,一口一口的虎叔叫得多親熱,現在看我老了,要揍我了。不過小雨,雖然虎叔老了,到哪你的功夫是我教的,你是打不過我的,别浪費力氣了。”
趙衫雨聽了苗虎的話,怒意也沒有了,無奈的沖着苗虎說:“虎叔,我都長大了,你們能不能别管我了,我有自己決定的權利”
苗虎聽了趙衫雨的話後臉色鐵青的說:“我站在苗巫教護法的位置上來說,我不會允許你這樣做,你是我苗巫教的少教主,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配得上的。”
我張嘴想說話罵這老王八蛋,啥叫阿貓阿狗啊?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畢竟趙衫雨也打不過他,真把他惹毛丢了小命多不劃算。
不過說完之後苗虎神色溫柔的看着趙衫雨道:“但你是我看着長大的孩子,我侄女,作爲叔叔來講,我很支持你的這個決定,我們苗巫教的那些事情你也知道,我們以後都逃不過報應,我不希望你以後變成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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