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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鬼?”驢哥一聽,連忙說:“當然會,老闆我可告訴你……”
“你别說話。”王大發擡手讓驢哥不說話,然後指着我說:“你說說看。
“具體的情況呢?鬼分很多種的,你把具體的情況大緻的給我說下吧。”我考慮了下,沖王大發說。
王大發咧嘴笑了起來,拍了拍手道:“不錯,我這輩子做生意閱人無數,你應該是有點本事的。”
“略懂。”我于笑了下,我現在也感覺開這樣賣佛像的店專門忽悠人并不是特别靠譜。
還是我之前想的太天真了,在中山佛像館很容易忽悠别人那是因爲中山佛像館的名氣已經打出去了。
在成都那是數一數二的佛像館,一般社會上層人士一有什麽奇怪的事情都會去那裏。
但我這裏可不同,我這個靈靈堂不過是剛開的店,而且這些大老闆說真的,不管人家是土豪還是土包,或者是煤老闆啥的,人家能掙這麽多錢,眼光啥的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樣,沒有那麽好忽悠。
“走吧,出去上我車,在車上跟你說吧。”王大發沖我說。
“等會,如果是真鬧鬼我得回去拿點家夥。”我說完就給驢哥說:“驢哥,走,陪我去宿舍拿點東西。”
那王大發也沒說啥,笑呵呵的就坐下自個抽煙,我和驢哥出來了之後,驢哥才高興的沖我說:“剛才我被那孫子識破了,還以爲完蛋了呢,沒想你小子忽悠人的本事這麽厲害,嘿嘿。”
“驢哥,以後看準點,這樣的人别用算命啥的忽悠,就忽悠他賣佛像就行了,五行八卦你不太懂,忽悠不了他們。”我給驢哥提醒道。
我可不想店還沒有開兩天就讓人給砸了。
“行。”驢哥點頭。
我讓驢哥回宿舍之後,也讓他今天不用去靈靈堂了,讓他好好休息一兩天,而我則把背包給帶上了。
我挺希望王大發他們家是真鬧鬼,因爲隻有這樣才能把自己的招牌給打響
我回到靈靈堂的時候大奎和這個王大發聊天呢,我到了之後王大發招了招手說:“跟我走。”
王大發帶着我和大奎來到了路邊,領着我倆就上了一輛路虎。
我也不太懂車,但這玩意應該得百來萬吧。
王大發在前面開着車,嘴裏也給我們說了起來。
王大發來重慶做了一年的生意,生意一直很好,還在半年前請了個保姆到他的别墅打掃衛生,結果才沒做幾天,那保姆就自殺了,爲啥原因王大發說他也不知道。
原本來說那保姆自殺就自殺,王大發最後還賠了一大筆錢給她的家屬,可後來王大發每天晚上做夢都會遇到那個保姆穿着一身紅色衣服來找他。
“做夢的具體模樣是什麽?”我在副駕駛點燃根煙問。
開車的王大發想了想說:“到處都很黑,什麽都看不到,隻有她一個人穿着一身紅衣服,直勾勾的看着我,在夢中就算閉上眼睛,也會看到她的模樣,這樣的厲鬼你能對付嗎?”
“厲鬼?算不上吧。”我笑了笑,搖頭,厲鬼和惡鬼有本質上的區别。
很多人其實容易把厲鬼和惡鬼混合在一起,惡鬼其實就是一個人的三魂七魄在頭七的時候出岔,投不了胎,成了孤魂野鬼。
然後這些孤魂野鬼會慢慢飄蕩,漸漸的變成惡鬼。
這就是大多數惡鬼的來曆,而厲鬼則就完全不同了。
厲鬼一般分爲兩種,一種是死前有極大怨氣,死後就化爲厲鬼,索人性命,這種厲鬼一般來說并沒有很大的危害,因爲它隻會殺和自己有仇的人。
還有一種厲鬼就是别人煉成的,煉制厲鬼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苗巫教這樣的邪教手中就有不少的厲鬼是他們自己煉制的。
至于怎麽煉制?随便制造一場車禍,然後奪走死掉這個人的三魂七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麽?
而王大發說他家的是厲鬼,我自然是不相信,厲鬼那玩意多猛啊,最起碼也是我在鬼屋遇到那個血童那樣的才叫厲鬼。
那玩意殺氣人來都不帶眨眼睛的,誰還會沒事盯着王大發看啊,直接就把他個OK了。
估計就是個惡鬼吧。
我心裏這樣想到。
很快王大發就開着車子帶着我和大奎到了重慶江北這邊的一個别墅小區,這個别墅區全部都是獨棟别墅,占地兩三百個平方,而且有三層樓,外面還有一個院子,外觀也是洋房的模樣。
“乖乖的,這裏的别墅怕是要好幾百萬吧。”大奎瞪着大眼睛看着周圍的這下别墅,嘴巴長得老大。
王大發和我們稍微熟悉一點了,也是咧嘴一笑說:“最便宜的一千來萬吧
王大發說着車子已經開到了一個别墅小院的外面,然後從别墅裏面走出一個老頭看了看,就連忙打開了兩扇鐵門。
王大發開進去停下之後,我下車一看,這院子裏面竟然是個草坪,加上這個院子和别墅,估計這裏占地快有四五百平方米了。
我嘴巴都長大了,倒不是我是土包子,不過這樣的别墅我還真是第一次來
大奎更誇張,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來,裏面請。”王大發看我倆的樣子,見怪不怪的。
我也是沖他尴尬的笑了下,連忙沖我旁邊的大奎咳嗽了一下。
大奎也瞬間回過神,和我倆對視了一眼,然後大奎感歎的說:“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才能住得起這樣的大房子。”
“你要當你那小警察,一輩子都住不起這樣的房子,慢慢來,以後有機會的。”我不知道這句話是安慰大奎還是安慰我自己。
王大發帶着我倆進了别墅。
這别墅裏面很大,一共分三層,是用螺旋樓梯上去的,裏面裝修倒是挺簡潔的,有點樸素的感覺。
我和大奎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王大發也是拿着一個茶壺走到我倆面前說:“來,喝點茶。”
我也沒碰這茶水,看了下時間,都快五點了,我就沖張大發說:“王老闆,茶等把你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慢慢喝吧,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正事?我情況大概都給你說過了吧。”王大發笑着說。
我搖了搖頭:“你應該沒有說全,比如你保姆到底怎麽死的。”
這屋子氣氛很詭異,雖然是大白天,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怎麽說呢?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屋子裏面有很危險的東西,特别危險,如果不是大白天的話,我或許會直接轉頭離開,這王大發口中的保姆并沒有他說的那麽簡單
王大發一聽,就說:“既然想知道,那就請兩位跟我上樓一趟,自然就明白了。”
說着王大發就帶着我們倆往樓梯上面走,越往上走,我心裏越是不安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麽,莫名的感覺心裏慎得慌,這種感覺連對付那隻血童的時候都沒有有過。
王大發帶着我們到了三樓之後,直接走到一個閣樓的門口。
這個木門上面竟然貼着七七四十九張黃符,而這四十九張黃符還結成了北鬥七星陣,一看就是個封印陣。
另外還有兩根鐵索交叉着鎖着木門。
砰
突然裏面竟然發出了一陣撞門聲,吓了我一跳,那四十九張黃符也是閃耀出了一陣淡黃色的光芒。
我下意識的就從背包裏面掏出了燎天劍,戒備的看着這扇門,然後沖着旁邊的王大發吼道:“王老闆,你這不厚道,這裏面根本不是TNR勺厲鬼,到底是什麽玩意”
王大發咧嘴一笑,眼神詭異的看着我說:“是從很遠的地方,專門給你請來的貴賓。”
我一聽,頓時後背散發出了寒意,這家夥有問題。
我連忙拉着大奎後退幾步,沖他吼道:“你是誰”
這個王大發一聽,竟然從他的衣服裏面掏出一張黃符丢在地上,這張黃符被丢在地上的瞬間,王大發的模樣竟然變了。
此時這個王大發依然是個光頭,但是臉上卻全是彪悍之色,右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他冷笑着看着我說:“苗虎。”
他就是苗虎
“沒想到啊,我還在想小雨找了一個什麽樣的男朋友,還以爲多厲害呢,沒想到一張簡單的易容符都不能識破。”這個苗虎輕蔑的看着我,然後聳了聳肩膀說:“等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這家夥就會出來,你慢慢陪它玩吧,如果能從它手上活着出來,我就認可你這個侄女婿。”
說完這個苗虎笑着轉身要走,我一見,沖上去就用燎天劍往着他的後背劈去,沒想到瞬間轉身一個回旋踢,直接踹到我右手手腕上。
我右手手腕一疼,燎天劍也掉在了地上,還沒等我低頭去撿燎天劍呢,我就感覺我的脖子被這個苗虎給掐住了。
苗虎一臉殺意的看着我說:“小子,别以爲我不敢殺你,老子殺過的人不算少,要不是因爲你是小雨男朋友,老子現在就能宰了你,還想和我動手?小雨的身手都是我教出來的。”
我脖子被掐的生疼,憤怒的看着這個家夥,一旁的大奎一見這情況,大吼一聲就要沖上來,苗虎擡腳沖着大奎一踹,大奎就被踹飛了出去,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叫了起來。
“現在别墅外面全是我苗巫教的人,你們要麽老老實實的在這裏把裏面那‘東西,給收拾了,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如果想跑出别墅逃跑,當個孬種,我立馬就能殺了你倆。”
苗虎說完之後把我丢在地上,冷哼一聲,轉身就下樓了。
我揉着脖子慢慢走到大奎旁邊問:“大奎,沒事吧。”
此時大奎額頭的冷汗都流出來了,抱着自己肚子沒有說話。
過了大概十來分鍾,大奎臉色才稍微好了點說:“怎麽辦瘋子哥?”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跑?别逗了,且不說這别墅外面有沒有埋伏其他苗巫教的成員,就是剛才那個叫苗虎的家夥一個人都能收拾了我倆。
苗虎和我見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他身上那股殺氣,我隻在東老将軍見到過。
殺氣不同于其他煞氣陰氣什麽的,陰氣煞氣是可以看到,可以躲開,或者可以想辦法煉制的。
但是殺氣不同,沒有殺過很多人的家夥身上沒有,而這種殺氣并不像小說裏面那樣,什麽渾身一震,王霸之氣亂射啥的。
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比如苗虎剛才最後掐着我脖子跟我說話的時候,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感覺很危險,感覺他隻要願意,随時都會殺掉我。
“不能跑出去。”我搖頭起來了,我猶豫了片刻說:“大奎,你《山》書裏面的東西學了多少?”
“就學會了畫六丁六甲誅邪符,其他的還沒學會。”大奎說。
我一聽,把背包裏面的所有黃紙,朱砂,黑狗血丢給了他說:“畫符,有多少畫多少。”
“瘋子哥,你該不會是想對付剛才那個屋子裏面封着的那個‘東西,吧?
“不然呢?現在你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
我此時心裏也是暗歎,易容符這玩意并不難,而且用易容符易容的人其實有很大的破綻,我們這些畫符的人隻要對符咒理解一深,就能感覺到這個易容符。
畢竟這個易容符想要維持一個人的模樣,會不斷的用道術來幻化這個人的模樣。
但是我太大意了,誰能想到這個苗虎會這麽陰險,直接把我們給騙過來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過去,大虧也是拿着黃紙,毛筆,朱砂使勁的在客廳的桌子上畫符,而我則是拿着燎天劍和驚風哥當初給我的八卦鏡發呆。
現在我不能用符,唯一能用的就是這兩樣東西了,希望能對付得了那個屋子裏面封着的東西。
很快時間就到了十一點四十五了,大奎也是畫好了六張六丁六甲誅邪符,這對于他來說速度已經十分的快了。
“大奎,等會那個‘東西,出來了,我先上去頂着,然後你用六張六丁六甲誅邪符直接招呼它,麻痹的,我還不信弄不死那玩意。”我沖旁邊的大奎說
我剛說完,突然三樓閣樓的房間傳出一聲野獸一樣的巨吼。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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