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怎麽退火,怎麽退火呢。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
恰巧這個時候大奎竟然在裏面一邊洗澡一邊唱這歌,我聽這歌詞,真想沖進去揍他一頓。
當然,說揍他其實也就是嘴巴上說說,看看他那體格,再看看我這體格,哎。
我躺在床上,盡量讓自己啥也不想,終于還是睡着了。
“誰啊我,誰啊還是我。”
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皺起眉頭,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驚風哥打過來的。
“喂?”我迷迷糊糊的問。
“小風,沒什麽事吧?”驚風哥在那邊關心的問。
“别提了,有種就把那老道士地址告訴我,我想揍他一頓。”我一聽驚風哥的話,氣得困意一下都沒有了。
我可不是矯情,昨天晚上那家夥可差點害得我小命都沒了,換誰,誰也得生氣啊。
“行了,那東西很重要,所以他才這麽急,你稍微理解一下就是。”驚風哥在那邊勸道。
“行了,别解釋了,沒意思,對了那東西你們拿到沒有。”我問道。
“哎,讓他們跑了。”驚風哥在電話那邊歎氣了起來。
“那玉碟到底是什麽東西,能給我說說嗎?”我好奇的問。
驚風哥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才說:“告訴你也沒用,行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就是,我們還得馬上趕回龍虎山,玉碟被苗巫教帶走了,接下來有得忙了。”
說完驚風哥就在那邊挂了電話。
我順手把手機丢到枕頭邊上,算了,想這些幹啥,又不關我事,我現在找到僵屍血,然後金盆洗手才是最關鍵的。
“瘋子哥,我想吃雞腿。”
突然躺我旁邊睡覺的大奎開口說,我閉上眼睛說:“想吃自己去買呗。”
“我想吃雞腿……”
“我想吃雞腿……”
我回頭一看,這逼還在流口水呢,原來在說夢話,我去。
我閉眼又睡了起來。
一直睡到中午的時候我才被大奎吵醒,這家夥餓壞了,跑到樓下買了十幾個雞腿啃呢,啃個雞腿吧唧吧唧的,把我給吵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讓他給我丢個雞腿過來,我拿着雞腿啃了一口,然後點了根煙,一邊抽煙,一邊啃雞腿,别提多爽了。
吃完了之後我倆收拾了一下,其實也沒啥收拾的,我昨天的衣服直接直接就丢了,我背着我的背包,帶着大奎下樓辦了退房的手續。
我走出旅館的時候,外面太陽很大,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我眯起眼睛,感覺挺舒服的,突然我右手就疼了起來。
我去,怎麽突然就疼了?我皺起眉頭,捂着右手,連忙退回旅館裏面,右手的疼痛這才減輕了。
對了,洪卓說過,我右手裏面的骨頭已經被煞氣侵蝕了,已經算是邪物了,但竟然嚴重到陽光都不能照射。
“瘋子哥,你咋了。”大奎在旁邊問我。
“去弄把遮陽傘來。”我說道。
大奎跑到這旅館前台,還好這前台有傘,我掏錢買了這傘,然後撐着傘出了門,這次就不疼了。
我心裏也是一陣不舒服,我快成怪人了,太陽都不能照了,搞得跟歐美電影裏面的吸血鬼一樣。
不過同時我也感覺到右手的嚴重性,如果真找不到僵屍血,我難道真的要截肢?
我想想我是殘疾人之後的生活,真是想想都害怕。
我坐上車之後腦袋也是很愁,一直在想該怎麽找隻僵屍來放血呢?
大概在兩點的時候,大奎才送我到了學校門口。
“瘋子哥,我今天還得上班,你趕緊回去吧。”大奎沖我做了個拜拜,然後一轟油門就離開了。
我慢慢走回宿舍,那三個家夥蹲在電腦面前看呢。
媽的,我看着這三個家夥,真是無語了。
要知道,英俊哥這哥們,長得俊俏,家庭條件也很優越,家裏也是有房有車,說是高富帥說得過去。
屠哥雖然長得一般,但是渾身肌肉疙瘩,很多妹子就喜歡這号男的。
這倆哥們要按道理說,絕對是不差女朋友的,沒想到跟着驢哥混了幾天之後,淪落到陪着驢哥在宿舍看的地步。
我頓時很慶幸,還好這段時間沒經常在宿舍,不然看的就不是三個人,是四個人了。
“喂喂,大白天的,看這玩意不怕上火啊。”我進去就沖這幾個家夥說。
驢哥回頭沖着我的笑了起來說:“風子啊,這下你死定了,你三天老頭的不在宿舍,還不請假,昨天校領導突擊檢查,讓我們的指導員可慘了,他還說要給你記處分呢。”
“指導員?我們指導員叫啥名字來着?”我問他:“沒啥事,我去給他道個歉不就行了麽。”
“哇哈,你小子連指導員名字都不知道,讓他知道了,肯定死得更慘。”驢哥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然後沖旁邊的屠哥問:“對了,我們指導員叫啥來着?”
屠哥和英俊哥倆人聚精會神的批判這島國動作片呢,屠哥不耐煩的說:“姓張,叫啥我知道毛。”
說完就不驢哥了。
“反正應該姓張,你去找他問問。”驢哥說完也不搭理我了,轉過頭繼續研究起了,時不時他們三個還小聲的讨論一下,然後發出一陣淫笑。
我看着英俊哥和屠哥,搖了搖頭,這倆哥們的大學生涯算毀了,以後估計他們回想起來,會萬分後悔,大學時候不出去泡妞,跟着驢哥窩在宿舍看。
我撐着把雨傘走出宿舍,就往指導員的辦公室走去。
我們指導員二十五歲,有點微胖,戴着個眼睛,長得一副色迷迷的模樣,當時我就是找他請求搬出女生宿舍的。
我敲了敲門,走進了他辦公室,此時這指導員叼着根煙在玩qq鬥地主呢。
“張指導員,天大的冤枉啊。”我進去就沖着指導員大吼了起來,然後沖上去就抱住他,一副比窦娥還冤枉的模樣。
對于這些老師,可絕對不能表現出一副裝逼的模樣,一定要裝可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這樣他心一軟,就不會說啥了,要知道記處分的話畢竟會給我光輝的大學生涯添上不太光彩的一筆。
“你誰啊。”張指導員推開我,皺着眉頭看着我問。
“我張靈風啊。”我下意識的說。
張指導員想了想,這才臉上露出了怒意,指着我的腦袋說:“你小不來找我,我都差點忘了,你三天兩頭往外跑是什麽個意思?這學校你還想不想待了?”
我挺想告訴他,我是去拯救世界去了,當然那,不是每個人跟大奎的智商一樣,我說了指不定他還以爲我精神病呢。
“别介啊張指導員,我這不知道錯了嗎,下不爲例。”我連忙說。
我真的倒黴,要說我們那棟樓,基本上一大半的學生都沒事往學校外面跑,不回來,平時老師也不管我們,也就昨天突擊檢查我被查出來了,不然這老師才懶得管我們呢。
“行了,你們年輕人啊,是經常犯點小錯誤,不過這沒關系的嘛,我年輕時候也差不多這摸樣。”張指導員一副理解摸樣的看着我。
不太對勁啊,這家夥剛才不是還挺生氣的麽,說着這張指導員就掏出一個煙盒,往裏面看了下說:“哎呦,沒煙了,這樣,我先去買包煙,等我上來,慢慢再聊處分的事情啊。”
這張指導員表達的已經夠明顯了,我要再不明白不是二嗎?
我連忙說:“張指導員,我剛好要去學校的商店買點東西,我順便給你帶上來吧。”
“行,買點華就行了,等你買回來我再把錢給你。”張指導員一副孺可教的看着我,笑眯眯的點頭。
我跑到學校的商店,原本想買一包華就算了,但一想到萬一那家夥看隻有一包華又要和我談處分的事情,我一咬牙,跑回宿舍,找驢哥,英俊哥他們幾個借了幾百塊錢,跑到商店花了四百五,買了一整條華。
我拿着這條華到辦公室的時候,張指導員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連忙站起來說:“哎呀,我這錢也沒帶身上,不然煙先放你那裏,我明天給錢的時候你再把煙給我,不然傳出去不好聽啊。”
這孫一邊說,手已經摸到這條華的邊上了,我連忙說:“哪能啊,張指導員平日裏教導我們這麽辛苦,這條煙就是送給您,其他人也不能有啥二話啊。”
别說教導了,老來這學校快兩個月了,就開學的時候見到過他一次,平時面都沒見到。
“話可不能這樣說,我爲人師表,這樣說,傳出去不好,這樣吧,明天我把錢送你寝室來哈。”張指導員熟練的把華丢自己抽屜裏。
我眼角餘光掃過去,抽屜裏面四五條煙呢,都是華天啥的。
“那張指導員,我那處分的事情。”我詢問道。
“說啥呢。”張指導員闆着個臉看着我說:“你門學生家裏有事回去下,學校難道不理解嗎?下次你家裏有事情,來我辦公室請個假就是,我們學校啊,還是很人性化,很體恤你們學生的。”
……
我垂頭喪氣的走回宿舍,感覺這社會真他娘的現實,難怪有人說大學是一個小社會,大學和高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雖然高也有很多不太好的老師,但也絕不會這樣收學生的煙啥的,這家夥還是提醒我,讓我給他買的。
突然有些想高那些同學了,王瑞,東邪,徐航他們,哎。
我搖了搖頭,一邊想也回到了宿舍,還好我這寝室的三個家夥都是和我一個操性的,不然這大學我還真讀不了了。
“風,回來了啊?煙給張指導員買去了嗎?他沒讓你記處分吧?”屠哥他們看到我回來了,屠哥就沖我問。
我一聽,還是有點感動的,畢竟剛找他們借錢,他們都沒二話,直接借我了,現在還這麽關心我。
“沒事了,多謝哥幾個。”我像電視劇裏面那樣,沖他們三個抱了抱拳。
“啥沒事啊,你欠我們三個一人兩百,下個月得還錢,不然我們三個揍死你。”屠哥白了我一眼,眼神好像在說,你丫還想不還錢?
我一臉憂郁的說:“我一直認爲,我們宿舍四個人,是兄弟,比親兄弟還親兄弟的那種,可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那種,沒想到最後你們讓我還錢,傷心了。”
屠哥挽了下袖說:“别想賴賬,其實像你這樣,家庭條件這麽好,父親又是醫院院長,長得好看,柔情似水,風度翩翩,如風柳絮般飄然又有禮貌的非主流,說實話,我一個可以打十個。”
“我剛才開玩笑呢,欠錢哪能不還呢,你真俗,小樣~”我苦逼的說。
“行了,我們按照高利貸來算……”屠哥還沒說完呢,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一聽鈴聲響起來,心裏頓時感謝起了給我打電話這人的十八輩祖宗。
“哥幾個,我還有事,你們忙,我先出去下。”我說完就跑出了宿舍,要按照屠哥的算法,估計月底能翻一倍了。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趙衫雨打過來的,我連忙接了電話說:“媳婦,你真是救我一命。”
“咋了你?”趙衫雨在電話那邊問:“好幾天都不給我打電話,你幹啥玩意呢?”
“不是啊媳婦,我這幾天事情有點多,你諒解下。”我想了想,找驢哥他們三個借了百塊,買了煙之後還有一百五,我就說:“大不了請你吃火鍋。”
“嗯,先到學校門口見吧。”說完趙衫雨就挂斷了電話。
我連忙跑到隔壁宿舍,借了隔壁一個哥們的吹風機,把自己這幾根頭發吹了下,自我感覺還是挺良好的。
我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趙衫雨早就到了,趙衫雨穿了一套白色的運動裝,站在學校門口,感覺臉色不是特别的好。
我走到她面前問:“媳婦,咋了?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趙衫雨搖了搖頭,她張了張嘴巴,好像想跟我說話,但是卻又閉上了嘴巴,一副猶豫的模樣。
“咋了媳婦,有啥就說啊。”我感覺趙衫雨這小妞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
趙衫雨搖了搖頭,張開嘴巴,好像想要說話,但是卻又沒有開口。
“到底怎麽了?”我看着趙衫雨這奇怪的模樣,心裏也是泛起疑惑。
“沒事,沒事。”趙衫雨歎了口氣說:“你自己最近小心點就是,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太好的預感?”我笑了笑,拍了拍她肩膀說:“别多想,我唯一的危險就是長得太帥了點,容易在大街上讓美女給搶走了。”
我現在還能有啥事啊,玉碟的事情暫時已經告一段落了,那上官流雲給我說的大劫應該也……
不對!
我此時一想,後背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出來了,玉碟的事情是告一段落了,但是上官流雲給我的那張黑色的符卻并沒有用上!
以上官流雲的身份,既然說給我這張符是讓我避開大劫,那麽應該就不會有錯。
而此時這張符還在,那麽也就是說,我的大劫還并沒來?這個玉碟的事情并不算的我大劫?
我心裏頓時有些迷糊,并且還有一點點的害怕與擔憂。
“小風風,走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趙衫雨的心情依然不太好,拉着我的手就往學校門口對面的步行街而去。
我陪着趙衫雨找了個火鍋店吃了一頓火鍋,我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心裏很煩。
好不容易把玉碟的事情弄完,結果現在竟然發現我的大劫還沒過?
當然,我的大劫還沒來隻是我自己的猜測,但這個假設卻很有可能。
我草草的吃完飯,就付了賬,給趙衫雨說:“媳婦,你自己先回學校,我還有事情。”
說完我就跑到火鍋店門口,招了個出租車,往洪卓他的住處奔去。
現在我自己也是有點迷糊了,隻有找洪卓,和他商量一下,聽聽他的意見。
我到洪卓家的時候是下午三點,他家并沒有人,他估計在上班呢,他是五點鍾才下班,我閑着無聊,就蹲在他家門口叼着根煙,等了起來。
一直等到了五點多鍾,我腿都蹲麻了,終于看到洪卓穿着一身白大褂走了回來。
“咦,小風,你怎麽來了。”洪卓笑呵呵的看着我,然後掏出鑰匙,打開門說:“趕緊進來。”
我跟着進去之後就坐在了床上,說:“今天我突然有些事情感覺有些想不明白,就想來問問你。”
“什麽事情,你說啊。”洪卓一邊說,一邊換掉了白大褂,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背心穿着。
我坐在床上,把玉碟在長壽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把我的疑惑,也就是上官流雲給我的黑符我根本沒用上的問題說了出來。
洪卓聽我說完之後,微微皺起眉頭,拿出床下的那個密碼箱,然後掏出一根銀針,在我右手的胳膊上紮了一下,然後取出來以後,這銀針取出來之後,上面鋪滿了黑漆漆的血液。
洪卓搖了搖頭:“照你剛才的說法,你的大劫應該還沒有到,上官流雲老先生這麽厲害,肯定不會做無用之功。”
“你的手應該也不會是大劫,雖然你現在右手已經極其嚴重,但上官柳雲老先生給你的黑符根本沒有治好你右手的功能,那黑符是用來幫你度過大劫的,所以這個大劫不會和你右手有關系。”
洪卓臉色也不太好看,一臉憂慮。
“行了洪大哥,趕緊弄兩個小菜吃,餓死我了,我倆吃飽了再慢慢想。”我沖洪卓說道。
洪卓也點頭說:“行,我出去買點菜,你先歇會。”
說完洪卓就轉身走了出去,我打開他屋子裏的電視,無聊的看了起來。
看了幾分鍾,突然外面樓下傳出一陣喧鬧聲,我頓時好奇了起來,往樓下走去,我一下樓就看到六個警察此時在一個屋子門口皺眉商量什麽,周圍還圍着十幾個住這裏的人,那些人沖着這屋子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說些啥。
我走過去找到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身材微胖的婦女問:“大姐,這咋了啊?”
這大姐回頭看了我一眼,指着警察所待的那個屋子就說:“住這的人好像死了。”
“死了?怎麽死的。”我略帶好奇的問。
我也不是那種遇到個陌生的人死了得傷心的聖人,其實一個城市每天都在死很多的人。
“不知道,昨天還好好的,今天說死就死了。”大姐搖了搖頭,一臉感歎的模樣。
我或許是因爲職業原因,對于死人這個東西有些敏感,就想走進去看看,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去,畢竟那些警察肯定不會放我進去。
我靈機一動,掏出手機給洪卓打了過去,叫他趕緊到樓下來。
等了大概五分鍾,洪卓才跑下來,他一下來先是看了看情況,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走到我旁邊,小聲的問:“怎麽?出事了?”
“聽說是死人了,反正閑着無聊,進去看看。”我說:“你反正是醫生,就說看看情況。”
“我試試。”洪卓點點頭。
基本上會抓鬼的都和我此時的模樣差不多,會對這方面的事情特别的敏感。
洪卓帶着我走到這幾個警察面前,笑呵呵的說:“幾位好,裏面發生什麽事情了?”
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很肥胖的警察撇了我倆一眼,不耐煩的說:“走遠點,警察辦案。”
“哦,是這樣的,我是醫生,如果有什麽可以幫上忙的,我很樂意幫忙。”洪卓說。
這幾個警察一聽是醫生,一個個對視了幾眼,然後那個胖警察說:“哎,那誰,你先别走,既然是醫生,那就跟我們進去看看,現在下班高峰期,法醫還得一兩個小時才能過來。”
說完這個胖警察就叼着根煙帶着我倆進去了,這屋子比洪卓的小屋子大多了,有四十個平方,但就兩個房間,一個客廳,一個卧室。
我倆走進去一看,客廳的電視前面用一塊白布蓋着一具屍體。
“就隻能看看,别動其他的。”胖警察說:“有報告了趕緊給我說,我好向上級彙報。”
這家夥不就想搶功麽?不然他們就算等法醫來了也沒啥,也不用讓洪卓進來幫忙看了。
我和洪卓走到了屍體旁邊,掀開蓋着屍體的白布,一看這屍體,我頓時腦袋轟的一聲,這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