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我眯起了眼睛,深吸了口氣。
媽的,這年頭妖怪都能長這麽帥了?
這家夥要放在外面,絕對是走在大街上,迷倒一大片的貨色。
“是什麽不重要。”這銀白頭發的俊俏妖怪走到我面前,認真的看着我的臉龐,然後遞出了一顆黑色藥丸:“吃了它。”
我接過這顆黑色藥丸,稍微猶豫了下,不過還是一口吃了下去。
我也不是沒想過這妖怪害我,但是這妖怪揮揮手就能把這些蝴蝶給散開,反正殺我肯定是輕輕松松的,何必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奇怪,我一吃下藥丸,我腹部就傳出一股暖意,然後我原本跟枯樹皮一樣的皮膚竟然變得紅潤光滑了起來。
這妖怪看我吃了藥丸,點點頭。
我知道這妖怪好像在幫我,而且這妖怪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我連忙說:“多謝,多謝,不知道大哥叫啥?”
這妖怪聽我叫他大哥,微微一笑,也沒有反對,而是說:“叫我白先生即可。”
這白先生說完手中出現一把折扇,然後對我笑了笑,轉身就往石壁走去,我急忙說:“阿喂,大哥這就走了啊?留下來喝口茶呗。”
媽蛋,現在我周圍還全是那些蝴蝶,這妖怪要走了,我咋辦啊。
“自有再會時。”這白先生說完就走進石壁,消失了。
這妖怪神經病吧?跑出來打醬油的?媽的,幫人幫到底啊。
果然,這白先生剛消失,這些蝴蝶全部都狂躁了起來,沖着我撲了過來,我去,還好我距離洞口也不遠,沖着洞口外面就狂奔了起來,很快就跑了出去。
我一跑出洞口,洞口外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反而外面的樹林竟然變成了血紅色。
也不是血紅色,而是那些樹木上全部都是血色蝴蝶,把整個森林都化爲了血色一般。
而天空也是一樣,鋪天蓋地的蝴蝶,把原本黑暗的天染成了血紅。
我看着天上的蝴蝶,這,這不就是我夢中的場景嗎?
我腦袋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我就感覺屁股疼了起來,我回頭一看,此時已經又有蝴蝶撲上來咬我了,我拔腿就跑,我背上也全是蝴蝶,一陣陣的刺疼傳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白先生給我的藥丸有效果,雖然被咬的地方依然疼得很,但是卻沒有了之前那種渾身沒有力氣的感覺。
我一直往那菩薩廟跑去,很快就跑出了森林,我回頭一看,這才松了口氣,沒啥蝴蝶追來,而此時也隻有那片森林被蝴蝶給侵占。
我頓時感覺不好,要是這些蝴蝶全跑進了長壽城區,不說長壽城區,就是附近的集市,鎮上,也會出現很多的死傷的。
轟隆隆。
突然天上傳出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我擡頭一看,天上竟然有兩架軍用直升機。
龍虎山的人到了!
那直升機上降下了兩條繩索,一個個穿着黃色道袍的道士落在了我的不遠處。
我連忙跑過去。
道士并不多,隻有十個人,不過這些道士都是四五十歲的模樣,年紀已經很大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其中最年輕的驚風哥。
“驚風哥!”我沖着他大吼了一聲,跑到他旁邊指着那片森林:“那些蝴蝶被放出來了,在那裏呢。”
“我是瞎子啊?”驚風哥看起來臉上的皺紋比以前多了一些,他沖我道:“你準備一下,等會我們結陣,然後用道法把那些蝴蝶全部引過來,你就去把那塊玉碟找到,擦掉上面的血迹,知道嗎?”
我聽後就點了點頭,驚風哥他們剛到,也并不知道那塊玉碟掉在什麽地方,這個任務自然得交給我。
驚風哥見我同意了,就沖另外九個道士點點頭,那九個道士走到山頂一處稍微平坦點的地方,坐成一個直徑二十米的圓形,開始結印。
而驚風哥則是站在了這個圓形陣法的中間,掏出了一個黃色的鈴铛,然後在掏出一張符貼在了上面。
驚風哥輕輕的搖晃了一下鈴铛,那森林裏面的蝴蝶竟然全部飛舞了起來,在天上亂飛。
驚風哥一咬右手中指,然後在自己的額頭點了一下,又在這鈴铛上輕輕的點了下,念道:“須眉一點,請煞歸位。”
他一說完,這些蝴蝶竟然全都沖着驚風哥這邊飛來。
驚風哥連忙把這個鈴铛放在這個陣法的中間,跑了出去,他回頭沖着我大喊:“趕緊去取出那個玉碟!”
我看着漫天飛舞的蝴蝶沖着驚風哥他們飛去,我拔腿就沖着那洞口跑去。
此時這洞口裏面依然有數不清的蝴蝶,我咬牙就沖了進去,這些蝴蝶也是沖上來就使勁的咬我,我雖然渾身都疼得要死,但也不怕。
此時這個防空洞裏全是密密麻麻的蝴蝶,我連忙趴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摸索那塊玉碟在什麽地方。
原本這大晚上的也沒有燈光啥的,而且到處還都是蝴蝶,我隻有憑感覺找那塊玉碟。
這過程中我也不知道驚風哥他們在外面是什麽情況了。
我找了足足十分鍾,這才摸到了一個很光滑的東西,我拿過來,找到了!
此時依然有不少的蝴蝶從這玉碟裏面飛出來,我也不顧,用衣服的袖子使勁的就擦這上面的血迹,我這一擦。
轟的一聲。
這防空洞裏面發出鞭炮一樣噼裏啪啦的聲音,竟然全是這些蝴蝶自己碎裂的聲音。
短短兩秒種,數以千計的蝴蝶竟然全部消失,這防空洞裏面也是有了足足十厘米高的膿血。
一股腥臭味傳入我的鼻中。
好臭!
我皺起眉頭,渾身也是被這些膿血也淋了個遍,特别不舒服。
我用手抹幹淨臉上的膿血,拿着玉碟,剛走出防空洞,就看到了四個身穿黑衣的家夥,站在這洞口,不懷好意的看着我。
苗巫教的那四個孫子!
卧槽,那些警察吃白飯的啊,這麽多人都沒抓到這四個家夥。
這四個家夥一看我出來,其中兩個直接沖上來,把我死死的按在地上,我右手的玉碟也被那個護法給奪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小朋友,聽說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這護法笑眯眯的眼神看着我,然後拿出一把閃着寒芒的匕首,就準備給我捅上來。
“那按照劇情發展,你們是螳螂,我們才是黃雀啊。”突然,驚風哥的聲音響了起來。
說着驚風哥和那九個道士就走了過來,他們十個人此時渾身都是膿血。
“哦~”這護法一聽到驚風哥的聲音,就不了,而是勒住我的脖子,把我給提了起來,用匕首頂在我的脖子上說:“你們龍虎山不是一向自稱濟世救人麽?再向前走一步,這小家夥的命可就沒了。”
原來是用我做人質。
“冷靜,都冷靜點,不就一個破古董麽,大家都冷靜點。”我連忙開口沖着驚風說,我生怕驚風這暴脾氣往前走一步。
這匕首頂在我脖子上都生疼,要是這護法稍微用點力氣,我的小命可就真沒了。
突然驚風哥旁邊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道士,這道士皺紋很多,嘴角也全是胡渣子,他沖勒住我的這個護法說:“你以爲我們不敢過來?你也知道你手中的那個玉碟是什麽東西,這個東西你苗巫教是沒資格碰的,你就算帶回去,過不了多久,我龍虎山,茅山,就會到你們苗巫教的總部,把你們給滅教。”
“哈哈哈,一群老家夥,就會說大話是不是?我苗巫教這麽輕易就讓人滅了的話,早就被滅無數次了,有膽就試試。”這個護法沖着那個老道士大吼了一聲。
這玉碟難道還不止是邪物?
我心頭一跳,聽那老道士的口氣,好像這玩意不止這麽簡單。
這老道士一聽苗巫教這護法的話,一臉威脅的慢慢往我們這走了過來。
不好!果然我感覺原本抵住我脖子的這把匕首開始用力了起來。
“各位給我一個面子,放了這小朋友如何?”就在我以爲我會被割脖子的時候,樹林裏面傳出一個淡淡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那個叫白先生的妖怪!
果然,那個叫白先生的妖怪慢慢的從森林一處陰暗的角落走了出來,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怎麽?白先生,你這個散妖也要管我們這些俗事嗎?”那個老道士竟然認識白先生,并且怒目看着這個白先生。
我此時沖上去咬死這老道士的心都有了,你說你,不救老子就算了,現在出來個人救我,你他娘的還這德行。
“這斷獄碟我沒什麽興趣,不過這小朋友與我有些淵源,還請各位給個面子。”白先生說着就看向了我身後的這個護法。
沒想到,他這句話一開口,我身後的護法竟然就松開了手臂,直接把我推倒在地上。
“白先生,今天我苗某,就給你這個面子。”這個護法說完之後,拿着玉碟,拔腿就沖着龍虎山一群人的反方向跑了起來。
驚風哥在内的人,全部在後面追了過去。
“多謝白先生。”我揉了揉被匕首頂得生疼的脖子,然後站起來,真誠的沖這名叫白先生的妖怪道謝。
不管是妖怪還是什麽,人家畢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我心裏還是很感激他的。
白先生手拿折扇,沖我淡笑了一下說:“我剛才說過,你與我有些淵源,不用這麽客氣,倒是你背包裏面那把劍,可别輕易被他們看到,不然他們會像搶奪剛才那塊玉碟一樣搶你背後這把劍的。”
“燎天劍嗎?”我說着就從身後的背包掏出了燎天劍,奇怪的看着這把劍,向白先生問:“這把劍是我偶然得來的,不知道先生可知道這把劍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先生臉上稍微嚴肅了一些,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燎天劍竟然直接飛到了他的手上。
白先生看着他手中的燎天劍,說:“現在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你手中這把劍并非凡物,你自己小心,懷璧其罪。”
說完就把燎天劍丢到了我面前,我連忙伸手接住。
等再擡頭的時候,白先生已經消失了,我連忙大聲說:“今日救命之恩,我張靈風沒齒難忘,以後有需要我張靈風幫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
這個妖怪這麽厲害,多半是沒有我幫上忙的地方,真要找我幫忙,我也肯定幫不上,這句話也就是意思意思。
不過我想起這白先生剛才給我說的話,我連忙把燎天劍小心的藏到我的背包裏面。
然後我就往山下走,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我背後這把劍是什麽東西。
之前這把劍上面憑空就出現兩個字,甚至連劍的顔色都變成了紅色,我當時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玩意,但是經過白先生的話,這把劍在我心中神秘了起來。
心裏一邊想,我也走下了這座山,等我下山的時候我一看時間,都晚上十一點了,此時上下一長排的警車呢,很多站在警車旁邊,或者坐在裏面抽悶煙。
我老遠就看到大奎一個人坐在他的警車裏面抽煙呢,我走過去,敲了敲窗戶,說:“大奎。”
大奎原本含着煙,一臉悠閑的模樣呢,一看我的模樣,臉變得異常難看,連忙說:“瘋子哥,不是我大奎不講義氣啊,是你當時讓我走我才走的,你現在變鬼了也别來找我啊,我回去就給你使勁的燒錢,你要幾千萬都行。”
“艹,說嘛玩意呢。”我打開車門,沖着他就踹了一腳罵道:“沒睡醒呢?”
“咦?會踹人?瘋子哥,你沒死呢?”大奎驚訝的看着我問。
“你才挂了呢,我像挂了的人嗎?”我攤開手問。
大奎指了指車上的反光鏡說:“你看看,真挺像的。”
我沖着反光鏡一看,我去,我忘記我渾身都是膿血了,此時就跟拍鬼片一樣,難怪大奎以爲我挂了。
“行了,少扯淡,媽的,回那個旅館,渾身不舒服,回去休息休息。”我說着就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怎麽了瘋子哥,上面的事情解決了嗎?”大奎啓動了車子,問我。
“我還想罵你呢,艹,這麽多,就沖出來四個人,你們就逮不住?害得我差點挂了。”我見他一問,心裏就來氣。
“不是啊,當時他們跑出來,我們還沒看清楚呢,就沒影了,然後你不是在裏面叫我們跑嗎,我們就跑了。”大奎傻愣愣的說。
“滾犢子,回去洗澡。”我懶得和大奎這個二貨說了,我現在渾身不舒服,特别是這些膿血有一股惡臭味。
我坐到副駕駛座上,就往長壽城區開去,我回頭看了一眼黑茫茫的一片山。
說真的,如果以前我對龍虎山這個名門大派還挺敬仰的,現在我就對這門派失去了這種敬仰之心。
驚風哥就不說了,對我也算不錯,但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道士啥玩意啊,差點害死我,媽的,别讓我下次單獨遇到他,不然準得把他拖巷子裏面揍一頓。
現在想想都是氣,車大概開了半個小時,終于是回到了之前那個小旅館門口,我帶着大奎回到房間,讓大奎出去給我買套新的衣服,然後直接把那套惡臭的衣服往垃圾桶一丢,就跑浴室洗澡了。
我走進浴室,熱水在我身上一沖,我頓時感覺渾身舒坦。
啊,這才是人生,洗個熱水澡,然後看看電視,打電話找幾個失足少女上來談談人生,談談理想,這才是享受人生。
而不是每天跟鬼幹架啥的,落一身的傷不說,還沒有報酬,我異常後悔我學什麽抓鬼了。
最初隻是感覺抓鬼拉風,酷,畢竟電視裏面那些道士,一個個的隻會耍酷丢符。
現在呢?弄得一身膿血,臭死人不說,還讓大奎認成死人,拉風個毛線。
我一邊洗澡心裏也一邊打算,等我找到僵屍血,把右手的煞氣的問題給解決了,就金盆洗手,好好讀書,以後當個醫生啥的,然後和趙衫雨結個婚,生個娃,回我老爹的那醫院當個醫生。
上班的時候沒事還可以********小護士,回家就陪趙衫雨帶着自己兒子啥的逛逛街。
真是想想都有點小激動。
洗着洗着我就聽到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我就說:“大奎,衣服買回來了麽?”
我擦幹身體,圍着條浴巾就走了出去。
我往床上一看,我去,我鼻血差點就直接噴了出來,一個身材特好的女的竟然躺在我床上。
這個女的看起來二十三四歲,長得跟個電影明星一樣,瓜子臉,大眼睛,畫着淡妝,穿着一身很薄的白色t恤,一條******,胸口那兩團脂肪波濤洶湧,看的我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老遠我就聞到了一股酒氣,看到這女的是喝多了,走錯房間了?奇怪,她怎麽進來的?大概是大奎這孫子剛才離開的時候沒有鎖門。
我深吸了口氣,我可是正人君子,能幹那種龌蹉事情嗎?想着我就順手把房間的門給關上。
大家可别誤會,我就單純的怕她被門口吹進來的風給吹涼了,至于各位信不信,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反正我自己都有點不信。
說真的,雖然我十九歲了,而且還和趙衫雨談了一年多的戀愛,但還是小處男一枚,平時也就親親嘴,其他啥也不敢做。
我内心開始糾結起來,看這女的模樣,多半是喝的人事不省了。
我走到這女的旁邊盯着她胸口的脂肪看了半天,走近了也聞到了一股香味。
媽的,我聯想到島國動作片的各種場景,實在受不了了,剛準備扯掉浴巾,旅館的門就開了。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大奎,大奎拿着一套衣服走進來,頓時嘴巴長得老大,看着我說:“瘋子哥,你哪弄個女的躺床上呢?這件床就夠我倆睡,我們三個人睡不下啊。”
我去,我還以爲大奎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教訓我啥的呢,沒想到他現在擔心他沒睡覺的地方這個問題,服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别誤會,這美女喝多了進來歇歇,我又不留他過夜,你趕緊去隔壁再開間房,我留下來照顧她一晚上。”
“這男女授受不親,不太好吧。”大奎抓了抓後腦勺說。
“我修道多年,這點定力還是有的,所以才留下來照顧她,要讓你留下來,這麽一個大美妞,你不得吃了她?”我罵道:“别廢話了,趕緊出去。”
我渾身都熱得受不了,大奎認真的點了點頭說:“瘋子哥真厲害,坐懷不亂,我……”
“我個屁啊,出去。”我直接把他推了出去,然後把門給反鎖了起來。
我深吸了口氣,說真的,我這樣做并不是說我定力不夠,其實另外換個人估計都和我差不多。
我走過去,伸出手,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下手呢,這美女突然眉頭一皺,睜開眼睛,扭頭看着我。
“美女,你别誤會……”我一看,壞了,我艹,我連忙想解釋。
突然這女的竟然發出一陣粗礦的聲音,說:“小帥哥,沒事,來吧,一晚上五百哦。”
不對勁,這聲音怎麽跟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樣,我仔細一看,艹,壞了,這女的竟然還有喉結。
剛才被色迷心竅,竟然沒發現這點。
我直接罵道:“滾犢子,五百?你搶人呢,滾出去。”
我打開門直接把他推出,老子信了你滴個邪哦,竟然是男的,艹。
我把這人妖給推出去的時候,大奎剛好走到門口,奇怪的看着我問:“瘋子哥,咋了?”
“别去開房間了,我倆睡。”我把大奎拖回房間。
媽的,氣死我了。
大奎奇怪的問:“好好的你把人家那麽漂亮一姑娘推出去幹啥?”
“剛才那女的見我太帥,色迷心竅,竟然****我,我當然不同意,直接把她轟出去了,這點定力都沒有,我還怎麽混?”
我隻有編出一個還算稍微說得過去的理由,我總不能告訴他,勞資剛才想猥瑣這女的,最後發現是人妖,一生氣給這人妖轟出去了吧?
要這樣說,老子這輩子在大奎面前都擡不起頭。
“是嗎?”大奎傻傻的笑了起來,然後說:“瘋子哥,你先歇歇,别生氣,其實吧,你這麽醜有女的看得上你已經很不錯了,也就是你有女朋友了,不然是個女的就要了吧,不然以後你很難讨媳婦的。”
他說完不顧我想殺人的眼神,自個進了浴室洗澡了起來。
“張大奎,你滾出來,我保證不揍死你!”我沖着浴室裏面大吼了一聲。
然後氣沖沖的坐到床上,我現在是渾身難受,上火容易退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