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想到啥就做啥,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一百塊帶着趙衫雨出去吃了個飯,然後兜裏就剩了二十塊,我摸着兜裏的錢,别提心裏多苦逼了,接着還陪着趙衫雨在街上逛了會,還好沒買啥東西,送她回了宿舍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
送趙衫雨回宿舍之後,我直接就跑回我宿舍,把背包裏的那一件黃色道袍給穿上,然後趕公交往觀音橋而去。
觀音橋是重慶江北最繁華的地方之一,就是跳廣場舞的大媽都比其他地方的要多一些,我到了之後找了個步行街上的德克士,點了杯可樂,就坐着思考了會人生理想啥的。
我這一坐就到了晚上七點多,我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走到佳侬地下商業街,就是我第一次救洪卓的地方,我随便找了個地坐了下來,然後閉上眼睛。
一般像我這樣正氣凜然,氣質軒昂的人,還穿着道服,一看就是算命的,等會肯定會有人主動上來詢問。
果然,我閉着眼睛沒一會就有人開口沖我說:“哥們,别閉眼睛了。”
我睜開眼睛,一看,我去,竟然是一個乞丐,這哥們穿得破破爛爛,臉上黑黑的,跟抹了煤炭一樣,甚至要有一坨鼻屎在他鼻孔。
當然,我肯定不能以貌取人,這些乞丐别一個個看是要飯的,全都是有錢人啊,一天要飯的錢,比什麽白領工資高多了。
“先生,您氣勢不凡,是想算前程,命運?還是姻緣。”我裝出一副高人模樣,淡淡的沖這人笑着問。
“滾犢子的,我這模樣還前程姻緣呢,你占着我地盤了,你剛入行?不懂規矩嗎?”這乞丐開口就沖我罵道。
要換個人跟我這麽說,我得揍他一頓,但我可不敢惹他,不是怕打不過他,而是這家夥渾身髒兮兮的,鼻孔那坨鼻屎看着都惡心,和他幹架,他光沖上來抱我一下,我就得受不了。
“切,啥玩意啊。”我嘴上這樣說,不過也站起來換了個地方,我咋能和這些要飯的一般見識?
說真的,我很看不起這些要飯爲職業的人,一個個有手有腳的,懶,不想上班,出來要飯,這些人真沒我看得起的地方。
我走到家樂福超市的門口坐下,這裏的人流量還不錯,我剛坐下一分鍾,一個老頭就走到我面前。
這個老頭穿着一身紅色西裝,右手還戴着一個金戒指,他好像挺好奇的看着我,走過來問:“陰陽先生?”
“恩?老先生是要問福祿呢,還是詢問子女事業。”我連忙笑嘻嘻的問,這老頭看起來五十多歲,頭發有一些花白,不過那身上那西裝,他那戒指,一看就是有錢人。
“有點意思,給我算命嗎?”這個老先生點了點頭,然後說:“跟我來。”
說完就在前面走,我心裏一喜,肯定是大生意,我連忙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後,跟了上去。
他帶着我走到一間咖啡廳裏面,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我坐下之後也不說話,這老先生點了兩杯咖啡,問我:“小兄弟做這一行多久了?”
我微微皺眉,然後說:“從小學藝。”
“師從何處呢?”這老頭笑着問我。
“沒師傅,祖上傳下的一本書自學的。”我有點不耐煩,當然,也盡量沒表現出來,我們這行肯定不能和客戶置氣。
“你應該是《山》書傳人吧。”這老先生說着遞過來一張名片,還有一張黑色的符說:“我叫上官流雲,這是我名片,小兄弟有時間可以來北京找我玩玩,這張符是我老友劉伯清送我的,一直沒有機會使用,我觀你短時間内有一場大劫,這就當我送你化劫吧。”
“上官流雲?”我心裏一驚,以前聽說過他,傳說上官流雲是中國最厲害的風水大師。
“爲什麽送我這個?”我皺起眉頭,他送我東西肯定是有原因的,總不能看我氣質不凡,氣宇軒昂,才送我吧?
上官流雲站了起來:“就當我給自己結的一個善緣,這場劫,不隻是你一個人,關系很多人的性命,很快了,這劫快來了,就這樣吧,有時間可以來北京找我。”
說完上官流雲大步的往咖啡廳外面走,我原本想追上去問個究竟,但還是沒有去,這些事情,隻要這些人不想說,你怎麽問也是問不出來的。
上官流雲離開之後,我也根本沒有了繼續去忽悠錢的心思。
上官流雲說的劫到底是什麽意思?苗巫教的報複?
我心裏也想不明白,回到學校已經是九點半,我走到宿舍,英俊哥就準備摟着我給我說什麽發财大計,我哪有什麽心思聽他做白日夢啊,直接推開他,躺在床上睡覺了。
……
蝴蝶!好多蝴蝶。
我此時站在我們學校的廣場,天上,漫天都是血紅色的蝴蝶在飛舞,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血紅色一般。
……
我驚醒了過來,喘着粗氣,剛才那是夢?太真實了,我後背已經被冷汗給打濕。
我一看時間,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剛才那些蝴蝶,難道就是上官流雲口中的大劫?如果真如夢中的那樣,那也太恐怖了,那些蝴蝶是什麽東西?鬼?妖?還是其他的?
我心裏剛想呢,突然我右手傳出劇痛,跟針紮一樣,疼得我感覺這隻手快斷了一般,我咬牙挽起袖子,一看右手,此時右手那黑色的煞氣已經開始擴大了。
艹,我整天過得太悠閑了,我右手好像已經開始嚴重了起來。
我左手死死的抓住右手,咬牙躺在床上,過了整整十分鍾,疼痛才逐漸減輕。
原本這右手的煞氣,我隻是想随緣就可以了,感覺還有一年怎麽也能找到僵屍血才對,但剛才這痛疼,我意識到,這件事情也不能拖延下去了。
我洗漱了下,換了衣服,連忙就給洪卓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阿風,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洪卓在電話那邊問道。
“我感覺要出事了,你趕緊出來。”我說:“就在你租的那個房子見面吧,這件事情電話裏面說不清楚的。”
挂掉電話之後,我就跑出學校,打了個出租車,往螞蝗梁坐去,我下車,走到洪卓家的時候,洪卓已經在家了,他還穿着一身白大褂呢,見我到了,就問我:“出什麽事了啊,這麽着急的叫我過來。”
“昨天我遇到一個老頭,他告訴我……”我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開始給洪卓述說了起來。
“上官流雲先生?”洪卓一聽上官流雲的名字,臉色微微一變,他聽我說完之後,坐下愁眉苦臉了起來,我坐到他旁邊問:“洪大哥,咋了?”
“上官流雲老先生可不簡單。”洪卓沖我說:“他讓你到北京找他玩,說明他對你挺感興趣的。”
“别,這麽一個老頭對我感興趣,想想都不對勁。”我連忙說。
沒想到洪卓撇我了一眼說:“你别瞎想,上官流雲老先生的風水造化可不是你能想象的,你知道南伯清,北麟龍這個典故嗎?”
“天機神算劉伯清,鎮妖滅鬼毛麟龍?”我點頭說:“自然聽說過,劉伯清對算命登峰造極,毛麟龍抓鬼鎮妖的修爲也是登峰造極的,是當今的兩位大師。”
“對,而這上官流雲老前輩則是風水方面唯一能和這兩位對稱的大師,隻是他爲人低調,而看風水不似算命抓鬼這樣高調,但是業内都是稱爲三大師,就是現在京城的建造方向和格局,都是要經過上官流雲老先生的意見修改。”洪卓說。
“京城的建造?”我奇怪的問。
洪卓也知道我對陰陽先生這些東西知識很少,就說:“其實大多數的城市都是風水局,比如京城,你從上面看下去,就是一個龐大到極緻的風水局,而怎麽建,則是要經過這上官流雲老先生的意見。”
卧槽,這麽牛逼?
我當時看那老頭雖然穿得挺華貴的,但看着就和平時大街上的老大爺沒啥區别,但如果真像洪卓說的這樣,那這老先生就是國寶一樣的人物啊。
“但以上官流雲老先生的身份來告訴你,還告訴你是一場大劫,那麽肯定不會簡單。”洪卓皺起眉頭,沉思了起來。
洪卓是我認識裏面唯一一個稍微靠譜點的,不像大奎,做事都不經過大腦,也不像李明耀,一種不靠譜的感覺。此時洪卓給我一種很儒智的感覺。
洪卓想了會,開口說:“如果真像你做夢的那樣,那這次的事情應該會和蝴蝶有關系,你先回去吧,最近加緊時間找找僵屍血的消息,你右手的煞氣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你那張符應該頂不了多久了,我最近會關注一下蝴蝶相似的靈異事件的。”
“這樣的事情隻有随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洪卓說了會,雖然沒說出什麽關鍵的事情,但也确實說到點子上了,這個事情我不管怎麽關注也沒用,隻有随機應變。
“行了,那我先回去吧,有什麽事情馬上打電話就是。”我說完就和洪卓打了個招呼,往外走,剛走出螞蝗梁準備打車呢,突然我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低頭一看,是洪卓,這家夥,我剛出來給我打電話幹什麽?
我心裏奇怪呢,接起電話問:“洪大哥,咋了。”
“小風,趕緊回來!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洪卓在那邊情緒好像很激動,我一聽,轉身就沖他屋子狂奔了過去。
我推開門,他手裏拿着一張報紙,雙手都在顫抖,我走到他旁邊問:“洪大哥,咋了。”
“你看看這個。”說着洪卓把報紙遞過來,然後指着一個版塊。
這個版塊很小,就在報紙右邊最下面,也就巴掌大小,上面寫道:“考古專家在重慶南川發現一古代玉碟,年代不詳……”
“這個。”我奇怪,這和蝴蝶沒啥關系,不過我仔細一看那玉碟的照片,那上面竟然有一隻淡紅色的蝴蝶,栩栩如生,雖然顔色沒有我夢中那麽鮮豔,但卻也很真實。
“就是這個!”我渾身顫抖了一下,靠。
這玉碟是古董,光從照片上就能看出一種古樸的感覺。
“這群考古專家沒事亂挖個毛。”我罵道,艹,這些所謂的考古專家,打着考古的名義,幹的就是盜墓賊的勾當,人家有的盜墓賊還會保存屍首,隻取錢财,而且不傷墓地風水。
而這群家夥直接把墓給掀個底朝天,别說金銀首飾之類的陪葬品,就是人家屍骨都不放過,直接弄出來給人當擺設,參觀。
說句難聽點的,這就是官方認證的盜墓賊。
我腦袋一熱,拿着報紙就準備跑出去,洪卓一把拉住我問:“幹啥呢你,去幹啥。”
“還能幹哈,先去毀了這玉碟再說。”如果這玉碟真會引發我夢中的那番場景,肯定就不是死一兩個人的事情了。
那夢太真實了,真實到我現在想想都還很害怕。
“别鬧,你這模樣過去,直接就讓警察給扣了。”洪卓還比較冷靜,但也能看出他緊皺眉頭,牙齒微微咬着嘴唇說:“先找熟人,拖内部關系進去看看這玉碟,看是不是有問題。”
“恩。”我點了點頭,然後給大奎打電話,再咋說這哥們也是警察,應該有辦法進去才對。
我給大奎打了電話,讓他直接來螞蝗梁,我現在可不敢告訴他這事,我知道了都有股要沖進去砸了那玉碟的沖動。
要讓這傻哥們知道了,誰知道他會幹出什麽蠢事情。
打完電話過後,我就坐在洪卓這屋子裏面抽煙,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這張玉碟的照片,這照片很詭異,看着這玉碟,越看,心裏越感覺煩躁。
過了一個多小時,大奎才給我打電話,說到了,我連忙跑出去接他進來。
他還不認識洪卓呢,我給他倆互相介紹了一下。
大奎一聽這哥們也是陰陽先生,連忙高興的握着洪卓的手說:“哥們,俺叫大奎,以後我們一起斬妖除魔,維護世界和平。”
這大奎,真是走到哪,丢人到哪,也還好洪卓也是屬于那種爲人處世不太在行的家夥,要換個人,得笑死大奎。
洪卓也是咧嘴一笑說:“以後多聯系就是。”
“對了瘋子哥,你叫我過來幹啥。”大奎傻乎乎的問我。
“叫你維護世界和平來着,大奎,找你幫個忙啊。”我摟着大奎的肩膀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大奎。
大奎一聽,果然,臉都急得漲紅了,說:“我去,那還等啥,我們趕緊去砸了那玉碟吧。”
“急毛啊,現在不是不确定那玩意到底是不是邪物嗎,萬一就是個古董,進去砸了,你賠錢啊?”我白了他一眼,說:“所以叫你過來,問下你能不能帶我們想辦法聯系一下,看看那玉碟現在是在什麽地方,我們先去踩點,呸呸,不對,是去觀察一下這個玉碟到底有沒有問題。
……
大奎一聽,點頭,然後掏出電話就聯系了起來,還别說,大奎這警察身份還真不錯,打電話問了下,現在這個玉碟是放在重慶博物館裏面。
重慶博物館是一個綜合性的博物館,裏面很多展廳,現在那玉碟就放在重慶出土文物展覽廳的一個保險櫃裏面,現在這玉碟各項的數據都沒有研究出來,暫時還不會直接放出來展覽。
大奎就說要去看看啥的,對面博物館的一聽是警察,也沒多想,就同意了,讓我們幾個下午四點的時候過去。
我們在洪卓家一直等到了下午三點鍾,才走出去,打了個的士往重慶博物館趕去。
這博物館位于重慶市渝中區枇杷山,我們一到,我都看傻眼了,這博物館太大了,我們走進去之後,大奎在前台直接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證,很快就有一個三十多歲,穿着西裝的一個婦女走過來,笑呵呵的沖大奎說:“您就是之前打電話說要來看一下玉碟的警察先生吧。”
大奎剛要說話,我連忙先上去和這個女的握手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是過來調查一下,看玉碟的曆史性,看要不要派我們警方的人過來看守。”
讓大奎說話,準得出簍子,
“剛才市公安局來人和我們談了啊。”這個女的奇怪的念了一句。
“哦,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們幾個是昨天接到的命令,今天白天有事情去做其他任務了,現在才趕來。”我笑了笑。
“這樣啊,沒事,既然都來了,就參觀一下吧。”這女的之前顯然也是知道大奎出示了警察證,也沒多想,沖裏面伸了伸手說:“三位請跟我來吧。”
說着就在前面帶路,一路上我們也聊了會天,聊天中也知道這女的叫夢曉芝,是這裏的一個研究員,是考古的。
她帶着我們來到了一個封閉的密室門口,然後兩個保安還給我們三個搜了身,最後這倆保安跟在我們身後一起進來,進來之後就把這密室給反鎖了起來。
這安全工作做得還真夠好的。
這密室裏面很多的保險櫃。
進去之後夢曉芝就讓我們稍等,接着她進了密室裏面的一個房間,我們等了一會,她就換上了一身白大褂,雙手戴着白色的手套,嘴上還戴着一個口罩。
夢曉芝說:“這件古物有關部門很重視,三位隻能看,是不能碰的。”
“恩,明白。”我說。
夢曉芝點了點頭,然後才在衆多保險櫃裏面找出了一個,然後用左手擋着,右手扭了下密碼,這才打開保險櫃。
打開保險櫃的瞬間,原本就挺冷的密室,溫度直接就下降了不少,變得冷飕飕的,感覺這保險櫃裏面好像是一個冰箱一樣。
這夢曉芝看着我們的反應,有點自豪的說:“這古物很神奇,就是在這麽熱的天氣,也總是散發涼意,神奇至極,現在鑒定還沒有出來,不過我相信肯定會是震驚全國的古物。”
神奇你妹啊,我已經感覺到了,這明明是冷飕飕的陰氣。
接着夢曉芝用雙手小心的拿出這個玉碟,我看到了,這玉碟不大,大概也就一個成年人巴掌大小,青銅色,玉碟的中間是一隻淡紅色的蝴蝶。
而拿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這玉碟有點不對勁了,我皺眉說:“這玉碟這麽神奇,保護措施很好吧?”
“對,明年就會有武警過來全天守候了,就是今天,這密室周圍也全是守衛,一個蚊子也飛不進來的。”這夢曉芝說:“這是我們親手探掘出來的古物,我相信這東西肯定會名震世界的。”
我也沒聽這女的做白日夢,滿腦袋都在想該怎麽辦,如果像這女的說的那樣,政府對這件古物這麽重視,那肯定會派很多警衛的,就憑我們幾個的本事,想動這玉碟?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啊。
我也感覺旁邊的大奎有點不對勁,眼睛都紅了,我死死的拽着他的手,掐了他兩下他,他才沒做其他的事情。
“我也相信這東西肯定會名震全國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不打擾了。”說完我們三人就告别。
我們三人走出去的時候,大奎就說:“瘋子哥,你剛才掐我幹啥,我們直接搶了不就行了?”
“沒你想的那麽簡單。”我搖頭,我現在基本已經确定了上官流雲說的就是這東西。
但是我很疑惑,上官流雲那麽牛逼,如果他開口要走這玉碟,肯定也就一句話的事情,但他爲什麽不自己出面,而是讓我出面?
而且他還給了我一張黑符,顯然就是要讓我出手對付接下來要出的事情。
這裏給大家說一下符的顔色,符分四種,黃符,紅符,紫符,黑符。
這是符的四種等級,當然,我隻接觸過黃符,而這等級也是《山》書上提到的,而具體紅符比黃符厲害多少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也沒畫過。
但是以上官流雲這身份給我的符,肯定不會弱。
大奎咬了咬牙說:“實在不行我們三個來偷這玩意吧,今天你們也都感覺到了,這玉碟不簡單。”
“豈止不簡單?簡直就是恐怖好不。”我這句話并不是虛言,這股陰氣雖然還比不上一年前我和李明耀在那衛校後山遇到那鬼嬰,但現在這玉碟可是還沒有顯露出什麽鬼怪。
打個比喻就是,這個玉碟還是被封印的,現在就會自主的散發這麽強烈陰氣,如果解開封印,那得多吓人?
現在這玉碟就和封印沒啥兩樣的。
不過洪卓卻在旁,說:“有啥擔心的,有人比我們更想要這個玉碟才對。”
洪卓說着一笑:“中國邪教可不少,這些邪教怎麽可能放過這麽邪門的東西?”
我一聽也明白了洪卓的意思,問:“你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恩。”洪卓點頭道:“以我們的眼光都能看出這次的玉碟有問題,那些邪教的不可能不知道的,回去好好休息吧,大奎兄弟,你多注意點這附近的消息,如果玉碟被偷,馬上聯系我們,我們來個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