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了很多股票走勢,感覺這個股票一定能火,你看這個公司成績一直不錯,但今年的它股市大降,但我感覺以後這個公司兩到三年之内一定又會股票暴漲,最起碼三年後,也就是2011年,絕對牛逼,會特别有潛力,風子,把你的錢借我幾萬,過兩年我就還你。”英俊哥一臉興奮的沖我說。
“大哥今年才2008年,再說了,這啥公司啊,都沒聽說過,這是美國的公司吧,靠譜嗎?你以爲你是股神巴菲特啊,滾犢子,借你幾萬,你得賠得内褲都保不住。”我瞪了他一眼,這公司好像叫什麽蘋果公司,我聽都沒聽說過,這麽挫的名字,我還香蕉公司呢。
“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英俊哥一臉惋惜的看着這支股票,最後歎了口氣說:“可惜了,現在沒錢。”
多年後我很後悔我今天的這個決定,異常後悔。
我繼續任由英俊哥在那裏做着富豪夢嗎,我躺在了自己床上,想睡覺,但是讓這些打牌的聲音吵得心煩意亂,根本睡不着。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半個月,每天都一頓王八蛋走我們宿舍來打牌,最後終于被宿舍老師發現,英俊哥的初步創業被老師滅殺在搖籃之内。
不錯英俊哥初步創業失敗之後又找驢哥倆交流創業心得,英俊哥要是和屠哥交流下還行,最起碼屠哥他家是殺豬的,也算個正當行業。
但他找驢哥商讨,估計過幾天就得讓驢哥忽悠去開按摩院。
這半個月,大奎沒事就會喜歡來找我玩,這哥們在工作中遇到啥不順心的事情也喜歡到我面前給我述說。
反正大奎在警局好像挺受欺負的,比洪卓還慘,雖然洪卓在醫院隻是不太會交際,但總算不上二,再咋地也幹不出給領導家送花圈的事情吧。
不過大奎就不同了,看不慣哪個同事就得動手揍一頓,他現在還沒被開除,我已經感覺是個奇迹了。
而洪卓和大奎也差不多,工作并不順利,經常在晚上叫我出去喝悶酒。
當然那,這半個月最多的事情就是給趙衫雨打電話聊天,趙衫雨好像心情也不是很好,在電話裏面問她,她也不說。
不過好在日子悠閑自在,原本弄死貓妖被傷的身體,也一天天的好了起來。
一天下午,我正睡午覺呢,突然我電話就響了起來,我一看,竟然是大奎的電話。
“喂,哥們啥事啊。”我迷迷糊糊的問。
“瘋子哥,有件事情必須得讓你幫我一下。”大奎在電話那邊說:“今天晚上麗江大酒店的一間房,會有兩個邪教成員在裏面煉小鬼,這是我得到的絕對可靠的消息!”
“關我毛事啊,你們警察直接去逮了不就行了麽。”我說完就想挂電話,啥事都找我幫忙,要他們警察幹啥啊。
“不是啊,這兩個人是抓了一個小孩子準備殺了,你也知道邪教的人會邪術,我們警方去怕抓不到,我道行這不是不夠嗎,這才找你幫忙的。”大奎在電話那頭說。
“有啥好處沒。”
“當然有,有獎金的。”大奎在那邊說:“我可以從我工資裏面撥五百出來給你當酬勞的。”
“五百?能幹啥?”我真想罵這傻哥們,雖然我現在讀大學的确缺錢,但能爲了五百就去和倆邪教的家夥對着幹嗎?我吃飽了撐的,而且還得從他私人腰包裏掏錢給我。
“不是啊瘋子哥,我們這不是爲了維護世界和平嗎,而且還有個小孩子,如果你不出手,這個小孩子要是死了,你也得内疚一輩子吧。”
“内疚毛。”我嘴上這麽說,睡意也頓時沒了,媽的,我就是太心軟了。
“消息可靠嗎?”我坐了起來問。
“是絕對可靠的小道消息。”大奎在那邊信誓旦旦的說。
“好吧,信你一次,開車來我們學校門口接我。”我挂斷電話,穿上衣服,然後提着我抓鬼的背包,給驢哥他們三個打了個招呼,就走出了學校。
我走到學校的時候,一輛警車已經停在了門口,我坐到副駕駛座上,大奎此時模樣興高采烈的。
“你高興啥啊。”我起卦的問。
“終于可以抓這些邪教的家夥了,我當然激動了,我這輩子隻有兩個願望,一個是升官,一個是發财,抓到這些家夥,就離我的兩個夢想更近了一步。”大奎高興的說。
“行行行,繼續爲你的偉大理想奮鬥吧。”我看了下時間,這才下午四點,麗江酒店是在江北區,一個四星級的酒店。
我讓大奎在很遠的一個停車場就把警車停下了,然後走到了麗江酒店裏面。
進去的時候大奎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這次的那倆邪教的家夥就在506,我在508,也就是他們對面定了房間的,我們倆先上去休息下。”
我跟着他進了電梯之後,電梯裏面也沒有其他人,我就問:“沒有其他警察嗎?”
“有的,這次領導給了我高度重視,讓我第一個上,立功呢,他們在酒店外面掩護我倆。”大奎手舞足蹈的,那模樣看起來不知道得有多高興。
我真想一腳踹死他,這是叫他來立功嗎?這是讓他上來當先鋒呢,再說了,就算是大奎一個人幹趴了那倆邪教的家夥,最後不也得是當官的立功,最後他隻能分到點殘羹剩飯。
算了,來都來了,我也懶得說啥了。
大奎帶着我住進了508的房間,這裏面還别說,挺豪華的,我好像也是第一次住四星級的酒店,以前随便找個旅館就湊合了,我高興的躺在床上,那叫一個舒坦。
“瘋子哥,你别睡啊,我來給你講解一下這次的行動。”大奎拿出了一個藍色的文件夾,給我說:“這次我倆進去之後降服那兩個家夥,但是不能解開人質的繩子,之後我們領導會親自帶隊上來,解開人質的繩子。”
“這就是計劃?”我楞了下,如果我沒猜錯,那領導上來的時候,身後肯定還會跟着一隊記者,在領導解開人質繩索的時候,那些記者會拍下這個領導英勇解救人質的偉大場面。
當警察真心蛋疼的,玩命讓小的去,領功得領導來。
不過看着大奎一副興奮的模樣,我也不太好意思打擊他,畢竟當個警察最多被領導欺負一下,如果出去做其他工作,說不定被人騙去黑磚窯都有可能。
我躺在床上無聊的就開始睡覺,而大奎則是一個勁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好像心情異常的激動。
我睡得還挺香,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讓大奎給推醒了,我打了個哈欠,掏出手機,這都十點半了。
大奎說:“瘋子哥,差不多了,準備一下就沖進去。”
“哦。”我打了個哈欠,這件事情也沒咋放在心上,既然都知道附近都埋伏了警察,我才懶得和他們玩命呢,沖進去吓走那倆人,救了那個小孩子就算任務結束了。
不過小心起見,我還是從背包裏面掏出了兩張六丁六甲誅邪符。
大奎看我在準備符,就掏出一把漆黑的小手槍,嘿嘿的沖我說:“帥吧。”
“哎喲我去,趕緊給我看下。”我一看到手槍,頓時高興了起來。
我和大多數的男人一樣,很喜歡槍械,當然,我對那些所謂的***沒啥愛好,但是真槍感覺都不一樣。
果然,大奎把槍丢過來,我接過槍,感覺手裏沉甸甸的,這把手槍雖然小,但是卻很重,我興奮的問:“有這玩意還怕毛,進去扣兩槍就能吓死他們。”
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管你邪法多牛逼,給你一顆花生米,你不一樣得挂?
“不行啊,這裏面隻有一顆子彈,我們領導說了,這隻是用來威懾敵人的,不到關鍵時刻,不能開槍。”大奎說。
“我草,那要你這破爛玩意都毛用啊。”這啥領導啊,出來玩命,就給一顆子彈,還不讓随便用,這不是讓大奎去送死麽。
不過仔細一想,大奎這尿性,都給人家送花圈了,要換我,我能一顆子彈不給他,讓他沖最前面。
哎。
我歎了口氣,把槍丢給他:“你自己拿着防身吧,等會小心點,看我的就行了。”
說完我穿好衣服,把兩張符和雷劈木劍放在了衣服裏面,我倆打開房門,走到了506門口。
我小聲的沖大奎說:“你确定了嗎?”
大奎使勁的點頭說:“絕對沒問題,這是我所長給我的小道消息。”
“總有點靠不住的感覺啊。”我小聲的歎道,不過如果真如大奎說的那樣,很多警察已經在附近埋伏了,那這個消息就算是有點差距,應該也差距不大,畢竟調這麽多人過來,總不可能光是爲了耍一下大奎吧。
大奎說完也掏出了一個房卡,大奎小聲的說:“3、2、1。”
然後拿着房卡就在那門上一刷,然後我順手掏出一張符,用力的把門給踹開,沖進去了進去。
我一進去就傻眼了,麻痹,草!
這個房間十幾個光頭大漢坐在床上,一個個肌肉疙瘩看着都吓人,而他們好像分成兩派,中間還放着一箱子錢,還有一箱子是一袋子的白色粉末。
我草,被坑了!
“瘋子哥,支持住,我馬上打電話叫支援!”大奎在門外沒看到裏面的情況,沖我大吼了起來。
“支援你妹。”我知道現在是遇到了傳說中的販毒了。
“各位大哥,慢慢忙。”我轉身就準備走,突然一個渾身肌肉疙瘩的家夥沖上來就勒住我的脖子。
“大哥誤會啊,我就走錯房間了。”我吞了口唾沫這個家夥手裏也拿出了一把匕首抵住了我的脖子。
“瘋子哥,咋了?别怕,我們的刑警隊馬上就到,支持住。”大奎繼續在外面大吼。
其中兩個對望了一眼,沖出去,十幾秒後,大奎鼻青臉腫的被拖了進來。
然後他們拿出了一些繩索,把我們倆綁了起來。
一個穿着西裝,帶着一個金邊眼鏡,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到我們面前問:“你倆是警察?”
“是。”
“不是。”
我和大奎異口同聲的說。
我幹,這次真讓大奎給坑苦了,說什麽抓倆邪教的玩意,沒想到竟然是販毒的。
大奎挺直了腰說:“你們已經讓我們警方給包圍了,最好現在繳械投降,還能減個刑啥的,不然的話肯定得被槍斃。”
這個中年微微一笑,從胸口掏出一把手槍問:“是用這個槍斃嗎?”
說着就用槍口指着大奎的腦門。
“有種你就殺了我。”大奎雙眼瞪得老大,好像生怕這個人不敢開槍一樣。
我連忙說:“别啊大哥,我倆從小就想當壞人,這才去警察局,去警局也隻是想當個貪官腐敗腐敗,别殺我倆啊。”
“大哥,怎麽辦?”他旁邊一個大漢走到他面前問。
這個中年人也皺起眉頭,然後開口說:“搜一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證件。”
說完就上來倆人在我們身上搜了起來,我的符和雷劈木劍讓搜了出來,而大奎的警察證件被掏了出來。
“還真是警察。”這屋子裏的人臉色全都變了,一個個臉色緊張的低聲讨論了起來。
别提了,這次肯定又是大奎他們的那個所長故意的,估計知道他平時跟個神棍一樣,然後就告訴他這裏有人要害個小朋友,結果沒想到是販毒集團的。
“你們這次的行動來了多少人。”這個中年人剛說完,突然那扇門砰的一聲被轟開,随後幾顆煙霧彈丢了進來。
媽的,跟拍電影一樣,我連忙就往牆腳滾,大奎一看我的動作也跟着我滾到牆邊。
很快這個屋子裏面到處都是煙霧,不過卻發出槍響聲,滴滴答答的,好像還有沖鋒槍,時不時還有子彈從我旁邊擦肩而過的感覺,綻起來的火花碰到我胳膊,弄得我胳膊生疼。
我心裏也是怕到極點,誰能不怕呢?現在周圍到處都是槍聲,還煙霧彌漫,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有顆子彈打在我腦門上。
我精神意志是高度緊繃,大概過了三分鍾左右,我運氣還真不錯,竟然沒中彈,煙霧慢慢消散,一些穿着特警服裝的警察舉着槍,小心的走到我們旁邊,用槍指着我,我連忙大吼:“别開槍,自己人。”
這其中好像也有人認識張大奎,就給我倆松了綁,張大奎此時連忙跑到一個老警察面前說:“所長,這次我幹得不錯吧。”
那些販毒的家夥一個個早就舉械投降了,地上還躺着三個人,額頭上還有彈孔,已經死了。
這些販毒集團的人也都是看到老大都死了,這才停止了反抗。
我現在對張大奎的怨念特别的深,我被松開之後,直接就往酒店樓下走,氣死老子了,好心好意的來幫忙,接過差點讓亂槍掃死。
張大奎也縮頭縮腦,跟個做錯事的小娘們一樣跟在我身後。
“瘋子哥,你也别生氣了,這也沒多大個事啊。”張大奎一臉委屈的模樣。
我罵道:“沒多大個事?子彈是從我旁邊擦過去,我幹你大爺的,老子這輩子都沒遇到過幾次這麽危險的事情。”
“多經曆幾次不就習慣了嗎。”張大奎說。
“多經曆幾次?我,我。”我氣得有點語無倫次,我罵道:“你過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你。”
“别啊瘋子哥,我倆兄弟打架多傷感情啊,再說了,真要打架,你也打不過我啊,你要和我打架,這不是讨苦頭吃嗎?”張大奎睜着大眼睛,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我真想弄死這孫子,算了,我都懶得和他說話,我自己跑到酒店門口打了個車,就回學校去了。
今天晚上這事跟警匪大片一樣,回學校去也還能和驢哥他們吹吹牛逼啥的。
我下了出租車,看到學校門口竟然站着一個人,我一看,竟然是趙衫雨那丫頭。
“姑奶奶,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呢。”我走到趙衫雨面前。
趙衫雨擡起頭,臉色很難看,心情好像很不好,一看到我的瞬間,沖上來就抱住我。
“小,小風風,我,我,我,嗚……”
趙衫雨抱住我就大哭了起來。
“媳婦,咋了?有人欺負你了?給我說,我幫你出氣!”我沖趙衫雨問,趙衫雨卻什麽也不說,就死死的抱住我,大哭。
我心裏也一陣奇怪,昨天還好好的和我聊電話呢,今天就抱着我大哭。
說真的,女人哭起來可真沒電視裏面那麽好看,什麽一臉憂郁,然後幾滴淚流了下來。
屁,那是電視劇騙小孩子的,趙衫雨這麽漂亮一姑娘,哭起來都挺難看的。
“到底怎麽了?”我疑惑的問。
趙衫雨抽搐了一會,抹了抹眼淚,搖搖頭,然後看着我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開口說:“沒事,沒事,什麽事情都沒有,就是在家裏和我爸吵了一架,心裏不舒服。”
“少和家裏老人家吵架,他們也不容易,知道麽。”我其實也真沒哈資格教訓趙衫雨,其實我以前也經常和我爸吵架,不過自從我媽死了之後,我再也沒有和我爸吵過架。
我也能稍微理解趙衫雨爲啥這麽傷心,雖然不知道爲啥讓她老爹罵,但她好不容易回躺家,結果還讓自己父親罵了,換誰都得傷心。
我随口安慰了她兩句,看得出她心情不好,我拉着她的手,送她到了她們宿舍的樓下,看着她走上樓,我這才往自己宿舍走去。
其實我心裏現在也挺亂的,畢竟今天事情也太多了點,大奎那事情說真的,其實差點把我吓尿褲子,那場面,其實換誰也得害怕,而今天晚上趙衫雨的模樣,也是讓我有些擔心。
畢竟第一次看她哭得這麽的傷心。
算了,想這麽多也沒啥用,我回到宿舍裏面,驢哥和英俊哥不見了,隻有屠哥一個人在宿舍玩cf呢。
“屠哥,那倆人呢。”我問。
“啊。”屠哥取下耳機,回頭說:“英俊和驢子倆人去尋找什麽掙錢的商機去了。”
完了,英俊哥一定讓驢哥帶雞窩去了,英俊哥這麽帥一小夥,簡直就是虧本了。
我剛這麽想呢,驢哥和英俊哥倆人竟然垂頭喪氣的推開宿舍的門,走了進來。
“驢哥。”我問:“你倆去哪尋找商機了?”
“别提了,幹,這孫子帶我進雞窩去了。”英俊哥一臉可憐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可憐兮兮的說:“那女的别提多醜了,長得跟個鬼一樣,我這輩子算毀了。”
“你啥眼神啊,那女的這麽漂亮你還說醜。”驢哥一臉委屈的看着英俊哥說:“再說了,總比我那女的好吧,我叫那女的才叫難看吧。”
“得得得,你倆别讨論這個了,趕緊睡覺吧,别把我們宿舍的整體素質給拉低了。”我白了他倆一眼。
英俊哥洗漱了之後躺在床上跟個小娘們一樣哭哭啼啼的,傷心欲絕的模樣,看得我想踹他一腳。
驢哥白了我一眼說:“你懂什麽,做生意,得有吃苦耐勞的心,要不是英俊那孫子求我帶他去考察行情,我才懶得去那破地方。”
“你倆繼續考察吧,早晚得被掃黃給抓進去。”我說完就自己躺床上了,這倆人是沒救了。
這一覺睡得很差,夢到我當了個兵,被拉到個拉不拉屎的地方打仗去了。
吓得我直接就醒了過來,擡頭一看,都第二天上午十點了,我洗漱了一下,走下宿舍,空氣挺清晰的,我給趙衫雨打了個電話,她好像剛睡醒,我就說:“媳婦,趕緊下來吃飯去。”
挂斷電話,大概等了五分鍾,趙衫雨終于從上面走下來了,趙衫雨今天穿得很漂亮,一件粉紅色的t恤,一條短裙,還化了點淡妝。
她其實平時不化妝的,估計是昨天哭了,眼眶還有點紅,所以才化妝的,我走上去拉着她的手:“吱吱,今天打扮這麽漂亮給誰看啊。”
“二筆。”趙衫雨白了我一眼:“帶我去哪吃飯啊。”
“想吃啥都行,走着!媳婦。”我拉着趙衫雨往外走。
“随便吃點就可以了,你自己平時節約着點。”趙衫雨挽着我的手,心情好像也好了很多。
“沒事,過幾天我爸就給我打錢了。”我摸了摸兜裏,還有一百來塊錢呢,哎,真窮了,我皺起眉頭,突然就想,要不要去街上擺個攤,給别人算算命啥的,忽悠忽悠點錢啥的。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裏越發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