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我陪着趙衫雨就往學校外面走,一邊走我一邊問:“對了,你下午不上課麽。”

“你上午不也沒去上課麽。”趙衫雨白了我一眼。

咳咳,大學有兩種過法,一種就是好好學習,讀考研究生,然後碩士,博士。還有一種就是混日子。

我和趙衫雨自然是屬于後者。

當然,我不是學不會這些東西,世界上沒有比讀書更簡單的事情了,我隻是不想學,如果我認真學習起來,萬一拿個全校第一,老師非得逼着我讀什麽博士生呢?最後讀出來三十多歲了,多沒意思啊。

重慶的太陽真的挺大的,曬得人渾身不舒服,趙衫雨拉着我就上了公交車。

說真的,原本我還不太願意上去的,和驢哥坐過一次公交車之後,我發現我對公交車有了一些心理陰影,但趙衫雨非得坐公交車,說省錢點,沒辦法,娶雞随雞,娶狗随狗呗。

我倆來到了重慶傳說中的解放碑,來重慶不到解放碑玩,就相當于去北京不去**廣場玩一樣。

解放碑是整個重慶的中心地區,到處都是高樓大廈。

趙衫雨拉着我的手就跑到了解放碑廣場中間。

廣場中間是一個鍾塔,這就是解放碑,好像是解放勝利時候建造的一個紀念碑。

“趕緊趕緊,給我拍照。”趙衫雨把她手機遞過來給我,然後跑到這個鍾塔下面讓我給她拍照。

我随手給她拍了幾張,眼睛也是根本停不下來,到處張望。

重慶的美女真如傳說中般的多,别的不說,光那身材,那細腰,那胳膊,那臉蛋,吱吱。

雖然趙衫雨的模樣身材已經是美女了,但不是有句話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麽。

當然,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打望,隻有在趙衫雨在那鍾塔蝦米擺造型讓我拍照的時候,我才敢偷摸瞄兩眼。

其實吧,這并不是說我不喜歡趙衫雨,喜歡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就跟女人就算有男朋友,一樣喜歡抱着電腦看韓劇,一口歐巴歐巴的叫個不停一樣,這不也是喜歡帥哥的表現嗎?

隻是我們男人表現的要直接一點,比如驢哥,看到個美女就能直接開飛機,而女的就算是喜歡帥哥,也不會明目張膽的說出來,而是做出一副,我要的是真愛,不是帥哥的模樣。

很多女的說,我要的是愛情,不是金錢,裝出一副純潔模樣,最後不都找個有錢人嫁了麽,到最後就說,這就是我的真愛,我不介意他是個有錢人,我願意和他共同擔當有錢的煩惱。艹,這叫啥事嘛。

咳咳,反正說這麽多,我自己是很遵循一句話的:男人可以浪,但是不能花。

我腦袋思緒亂飛呢,趙衫雨跑到我旁邊問:“在想啥呢?”

“沒啥沒啥,想等會我倆去吃什麽東西。”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陪着趙衫雨一直玩到了下午五點半左右,這才回了學校,原本還準備和趙衫雨出去吃個飯的,但是趙衫雨卻說她寝室那三個妹子要一起出去吃飯,去唱KTV玩。

我也放心的讓趙衫雨去了。

如果情況下,一個男的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女朋友單獨陪其他人去KTV的,但我這媳婦我放心。

别的不說,要有男的想占她便宜,準得被狂揍一頓。

等趙衫雨走了之後,我也走回宿舍,我剛走進宿舍,裏面那三個家夥興高采烈的不知道在說啥呢。

我一走進去,英俊哥就一臉自豪的沖着我說:“阿鳳,趕緊進來喝紅牛。”

我一看宿舍的桌子上,竟然擺着二十多罐開了的紅牛,我問:“咋了英俊哥,你發财了?買這麽多紅牛?”

英俊哥沖着我說:“驢子買的,這孫子剛才出去買了罐紅牛,突然弄了個再來一瓶,然後一直開,一直開了二十多罐再來一瓶,把學校裏面小賣部的那個老師氣得臉都綠了。”

“今天踩狗屎了啊。”我一聽,也是笑了起來,驢哥這運氣簡直碉堡了啊。

“以後别叫他驢哥了,叫他拉罐王算了。”英俊哥大笑。

“艹,勞資今天運氣怎麽這麽好,早知道他娘的該去買**彩的。”驢哥一臉沮喪,說:“完了,現在一下拉二十多罐紅牛,估計一年都得走黴運了。”

就他這德行,沒事就被人揍一頓,每天都走黴運,估計也不怕再倒黴一些的。

我随便和他們扯淡了一下,也想起一件正事,然後掏出手機,走到走廊一個沒人的地方,給李明耀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風子,想我了啊,在重慶過得咋樣。”李明耀在電話那頭問。

我懶得拐彎抹角的,直接說:“行了老李,我不說廢話了,你能幫我找鬼露,妖骨,僵屍血這三樣東西嗎。”

“這三樣東西都是邪煞之物,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麽?”李明耀奇怪的在電話那邊問道。

“我右手的傷的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能不能弄到這幾樣東西?”我問道。

如果真要一件件找多麻煩啊,不如直接找李明耀問,中山佛像館後面那個倉庫有很多抓鬼的東西,說不定就有我要的東西。

“鬼露這東西很尋常啊,現在我店裏面就有,至于妖骨和僵屍血就沒有了,妖骨這東西很難弄,畢竟妖怪趕跑容易,但很難殺,至于僵屍血更别提了,我從小在茅山長大,都沒見過真正的僵屍。”李明耀在電話那頭說。

卧槽,不是吧,僵屍有這麽難找嗎?我聽了李明耀最後一句話,皺起眉頭。

不過這次我也有意外之喜,原本我隻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問問李明耀而已,沒想到他那裏竟然有鬼露,我頓時也高興了起來說:“我等會把我的地址發你,你直接郵過來吧,回頭請你喝酒哈。”

“行,但是這三樣東西都是邪煞之物,你自己要小心應對才是。”李明耀在電話那頭提醒道。

我點了點頭說:“放心拉,如果有僵屍血或者妖骨的消息,就馬上打電話通知我。”

說完我就挂斷了電話,心裏也是異常高興,哼,那洪卓還讓我截肢,我去,這才第二天就找到了一樣東西,之前還讓我截肢?

我高興的走進宿舍,然後沖裏面那三個在狂喝紅牛的家夥說:“走哥幾個,我請客,出去喝酒。”

我領着這三個家夥跑到學校對面的火鍋店又大吃了一頓,媽的,這三個家夥就一個勁的點葷菜,一個素菜都不點,不過誰讓我心情好呢?

“吃啊哥幾個,放開肚子吃,哥有錢。”我跟他們喝了很多酒,第二天

我很後悔,媽的,昨天腦殘了,沒事請他們幾個吃飯幹啥啊,加上我四個人吃了四百多大洋,我都不知道這幾個家夥到底是怎麽吃的。

要知道我老爹現在一個月就給我一千的生活費,來這才沒幾天呢,就剩下五百多了。

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錢夾子,又看着那三個躺在床上,喝了酒,還沒醒呢。

這五百塊怎麽過一個月啊,在成都的時候大手大腳花錢用慣了,沒錢了就找李明耀借錢,他那生意來錢快,錢還多,自然不愁錢花。

我還在發愁呢,突然宿舍樓下面傳來鬧騰騰的聲音,我皺起眉頭,外面走廊也不停的有人跑下去。

我好奇了起來,連忙起床,穿上衣服,跑下樓,此時很多宿舍的人都跑了下來,往着一棟實驗樓跑去。

我也連忙跟上去,實驗樓下面已經站滿了一堆的人,一個個讨論什麽呢。

我連忙湊上去好奇的向一個哥們問:“兄弟,咋了,全跑這來幹啥?”

這哥們軍訓和我是一棟樓的,還一起抽過煙,他看是我,就說:“你還不知道啊?今天實驗樓死人了。”

“死人了?咋回事。”我問道。

“聽說是一個大三的女生,白天掉了什麽東西在實驗樓裏面,然後就死了。”這哥們神神秘秘的說:“特别是死得很詭異。”

“别賣關子了。”我掏出煙遞了一根過去問。

這哥們接過煙說:“這個人死在三樓,死的時候還躺在一具屍體旁邊,脖子也有淤青,據說好像是讓人掐死的。”

我皺起眉頭,這實驗樓的三樓每一件房間都放着一具屍體,是專門用來讓學生解剖屍體的地方。

“掐死的?”我皺起眉頭想走上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那哥們一把拉住我說:“别上去,現在警察都封鎖三樓了,不讓進去看麽,估計是一起謀殺案件吧,不過最後把那女的弄在屍體旁邊,怪滲人的。”

希望真的是人爲的謀殺案件吧,我見上不去,也懶得管了,畢竟這年頭死人雖說不多,但也少不到哪去,哪會一個個都是鬼殺的呢。

我見反正上不去,也回寝室了。

回去之後這三個孫子總算是醒了,一個個的看起來心情異常不錯,特别是驢哥,還摟着我肩膀說:“哥們,啥都别說了,剩下那些紅牛都是你的。”

“滾犢子。”我踹了他一腳,坐在床上,然後英俊哥他們幾個就商量要不要買四台電腦回來,然後又商量買啥牌子的電腦之類的。

“瞄~”

突然我耳邊傳來一聲貓叫,我渾身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我們宿舍沒貓啊,我跑出走廊,也是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什麽貓。

“你咋了,看啥呢。”驢哥在宿舍裏面向我問。

“你們沒聽到貓叫嗎?”我向他們問。

“貓叫?”他們三人搖了搖頭,都表示自己沒有聽到。

奇怪,難道是我幻覺?

我又看了看,走廊上的确沒有什麽貓,也就回寝室繼續和他們三個商量怎麽買電腦了。

我腦袋裏面一直在想那個貓的事情,也沒有怎麽和他們商量,然後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讓他打錢兩千塊錢過來,給我買電腦。

反正那三個家夥對這事情挺上心的,拉着我到電腦城逛了整整一天,一個勁的商量什麽什麽配置好。

特别是驢哥,指着一個顯示屏說這個不錯,說我們買這個,結果一問價格,光一個顯示屏都一千五,媽的,氣得我差點揍這孫子一頓,我老爹就給我兩千買電腦。

我自己還有五百,最多就能買個兩千五的電腦。

最後買了個一個兩千二的電腦,玩個普通遊戲還行,大點的遊戲就不行了。

驢哥買電腦主要是爲他的看片方便,屠哥和英俊哥準備拉着我一起玩遊戲。

賣電腦的工作人員把電腦擡到寝室,安網線什麽的,忙活好了以後已經是晚上六點了,我也是累得夠嗆,躺在床上就睡了。

而那三個家夥剛買了電腦,正在下各種軟件玩呢。

我聽着驢哥看的h片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瞄。”

突然我耳邊又一聲貓叫,我瞬間就醒了過來,一下子坐起來,喘着粗氣,後背的冷汗也流了出來,不對,我敢肯定,這不是幻覺!

我吞了口唾沫,左右看了看,此時宿舍已經熄燈了,驢哥他們三人早就睡着了,我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淩晨三點!

我喘着粗氣,靠在床邊,點燃根煙,怎麽也睡不着了,腦袋裏面全是那詭異的貓叫。

到底是什麽東西?

突然我想到昨天那實驗樓死掉的那個女的,難道和那棟實驗樓有關?

我皺起眉頭,想了想,小聲的穿好衣服,然後從櫃子裏面掏出背包,把雷劈木劍,驚風塊八卦鏡,還有幾張符揣在了身上,就往宿舍下面走。

我們宿舍晚上并沒有鎖門的習慣,很多人都喜歡在外面上網,宿舍老師都習慣了,索性也懶得鎖門。

我走出宿舍,擡頭一看,竟然是滿月,算算時間,這也快九月十五了。

每個月的十五并不是什麽好日子,這一天月光最盛,而妖邪就是吸月***華的,一般來說滿月的時候,是最不容易對付鬼怪的。

我稍一猶豫,還是往那棟實驗樓走去。

月光很大,如白晝一樣,我走到這棟實驗樓下面擡頭看着這棟實驗樓。

也說不上爲什麽,看着這棟實驗樓,我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反正就是心裏面有點别扭,難道昨天死的那個女子不是人爲的?

我帶着疑惑,推了推實驗樓的大門,實驗樓的大門已經被鎖了起來,我跑到了實驗樓的後面,這後面有一排窗戶,裏面的教室黑乎乎的,什麽都看不清楚。

我皺眉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呢,突然看到裏面一個人影晃動了一下。

我下意識的大吼:“誰!”

同時我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沖着窗戶砸了上去,頓時窗戶被我砸爛,我就跳了進去。

雖然這教室裏面很黑,但外面有月光照射進來,勉強能夠看得清楚周圍的模樣。

這教室的門開着,剛才我看到的那道人影就是從走廊走過去的,我跑到走廊上一看,空蕩蕩的,什麽東西都沒有。

“瞄~”

又是一聲貓叫,這次我聽清楚了,聲音是從二樓傳來的,我連忙跑到樓梯口,右手死死的握住雷劈木劍,左手也拿着那塊八卦鏡,小心翼翼的從樓梯往上面走。

我慢慢的走到了二樓,二樓此時一片漆黑,我在二樓的走廊上小心的走了一圈,卻什麽東西都沒有看到。

突然樓上傳來腳步聲,這個時候怎麽會有人在這裏?

我皺眉,小心的又走到了三樓,我剛走上樓梯,突然右邊一道人影沖着我就撲了過來。

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一下子就被這個人也撲到在地。

我拿着雷劈木劍沖着這道人影的腦袋上就劈了上去。

砰的一聲。

“哎呦我去,狗日的竟然還打我,急急如律令!”

沒想到我這一下打上去,按住我的人竟然開口說話了。

我去,沒聽說過妖怪還能說話的,而且還說急急如律令?妖邪敢念這句道家法言嗎?

我仔細一看,這人竟然穿着一身警服,而且他順手還掏出一張符,貼在了我的腦門上。

“哥們,你幹啥,神經病啊?”我扯開額頭上的符,一看,這是一張普通的驅邪符。

“咦?會說話?不是鬼啊。”這人念叨了一句:“那你肯定就是殺人犯,哈哈,太爺爺顯靈了,這次我終于要立功升官了。”

“升官你大爺。”我剛想開罵,我就看到天花闆上竟然一隻趴着一隻貓,這隻貓渾身漆黑,兩隻眼睛閃着綠幽幽的光,詭異的看着我呢。

看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瞄。”這隻貓張開嘴巴,叫了一聲。

“滾開。”我使勁推開這**警察,掏出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就準備給這隻貓拍去。

媽的,大晚上的,這貓還能趴在天花闆上,那是普通的貓嗎?

沒想到這隻貓根本不理我,而是又叫了兩聲。

“什麽玩意,敢推我?我告訴你,你可以說話,但你接下來說的話都會成爲呈堂證供,覺悟吧。”那警察又一下把我按在牆壁上,還拿出手铐,給我拷上了。

“媽的,大哥,你剛才也用符了,看不出我是個一身乾坤正氣的天師嗎。”我雙手被铐住了,頓時也急了。

“行了,在我奎爺面前還敢稱天師?跟我去警察局再慢慢說吧。”這個自稱奎爺的**拉着我就往樓下走。

我被這奎爺拖走的時候,看到那隻貓的臉上竟然浮現起跟人模樣的笑臉,它竟然在沖我笑。

我被這奎爺給拖出了實驗樓,一下去月光很大,我也看清楚了這家夥的模樣,身高有一米八,看起來二十二三歲,國字臉,看起來很憨厚。

“大哥,趕緊給我放了,冤枉啊,天大我冤枉。”我沖這**說。

“行了你,等會回去了把昨天怎麽謀殺的那個女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還能從輕處理。”這個**認真的給我說:“哥哥我能不能升官發财就看你了。”

“大哥,我見你眉宇間正氣凜然,一身乾坤正氣,簡直就是警察的楷模,一看就是不會冤枉好人的好警察,你還是放了我吧。”我連忙沖這警察拍馬屁說:“再說了,我就一學生,長得這麽天真無邪,可愛清純,怎麽可能和殺人這件事情聯系起來。”

“你說得對,我奎爺可從不冤枉一個好人,你看看你自己,長得賊眉鼠眼我就不說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犯奸做科的料,再說了,現在很多大學生整天就知道看黃片,誰知道你是不是強x未遂才殺人的。”這個家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事,進去坐個幾年出來又是條好漢。”

我真有點哭笑不得了,這孫子,什麽邏輯啊,就我這長相,他能和賊眉鼠眼聯系起來?而且如果論長相排的話,怎麽也得驢哥是殺人犯啊。

“哥們,别鬧了,我認錯還不行麽,我請你吃飯。”我沖這家夥說。

“别扯淡,警務人員是你能随便賄賂的嗎?你這是在侮辱一個警務人員。”說完這孫子就押着我往學校外面走。

還好這大晚上的沒啥人看到,不然我就得出名了。

我被他押到學校門口的警車上,直接帶着我到了醫科大學附近一個叫石油派出所的地方。

我連忙掏出電話給黃隊打了過去,這次是真沒辦法了,遇到這麽一個二貨。

黃隊在那邊聽了我的說的,也有點哭笑不得,然後說馬上給重慶公安局那邊的朋友打電話。

我被這家夥帶到一個辦公室,然後他走進來,抽着煙,手裏還拿着一個小本子說:“招了吧,早點說了,我也能回去睡覺。”

“哥們,你叫啥呢。”我看着這哥們問。

“張大奎。”這哥們回答說。

“剛才見你丢了張符,難道你也會抓鬼?”我其實被抓過來也不太生這個家夥的氣,關鍵是剛才看到他用符了,應該是同道中人才對。

“怎麽?”這張大奎皺眉看着我問。

“我也是陰陽先生。”我從包裏掏出幾張六丁六甲誅邪符,還有那塊八卦鏡以及雷劈木劍說:“同道中人,别麻煩了,我真不是殺人兇手,今天是感覺那棟樓有妖怪,才去查看的。”

“别以爲和我是同道中人我就不抓你。”張大奎白了我一眼說:“再說了,奎爺我在那裏怎麽沒感覺到妖氣?以奎爺我的道行,有妖怪能不知道嗎?”

麻痹的,那貓妖就在他腦袋頂上,他都不知道,這孫子真能扯淡。

突然他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皺起眉頭接起電話說:“所長,怎麽了?”

“他娘的我抓個殺人犯咋了,什麽誤會?滾你大爺的,你就他娘的見不得我立功對不對,艹,你們這群貪官,殺人犯都放。”這個張大奎拿着電話就大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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