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滾。”這個乞丐沒有想理他的意思,繼續往我和洪卓這邊走來。

“哎呦我去,哥幾個,幹死他。”又一個啤酒瓶飛了過來,砸在了這乞丐的腦袋上。

然後那一桌喝酒的六個人沖上去就往這乞丐拳打腳踢了起來。

砰的一聲,這個乞丐一腳就把之前叫嚣的那個青年踹飛了三四米。

我吞了口唾沫,這也太猛了。

“卧槽,一個外地的乞丐騙子,跑到我們重慶來揍我們重慶人,是重慶爺們的就上去弄他。”我見這六個人都打不過這乞丐,頓時站起來義正言辭的大吼了一句。

這乞丐之前說的是一口标準的普通話,自然被标榜爲了外地人。

雖然重慶的人并不仇視外地人,但現在看着一個外地的家夥揍重慶爺們,特别是周圍這幾桌的人都喝了不少酒,讓我這樣一吼,一個個也是腦門發熱,提着酒瓶子就沖上去和這個乞丐幹了起來。雖然這個乞丐的确有些猛,但二十幾個大漢圍着打他,他當然也是吃不消。

我也明白之前爲什麽洪卓這家夥要拉我來這燒烤鋪了,奶奶的,沒想到這家夥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我現在也不準備跑了,左手的六丁六甲誅邪符已經準備好了,站在人群外面随時準備着進去幹那邪教的家夥。

原本那個邪教的家夥還挺威風,但二十多人圍上去,所謂好漢難敵四手,而且這二十多人。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二十多人擰着的酒瓶子也不比菜刀差多少。

很快裏面那個乞丐就沒有了聲音。

“行了,趕緊撤,等會警察該來了,今天幫忙的哥們,燒烤我請了。”那個戴着金項鏈的家夥大吼了一聲,然後掏出一千塊錢丢給燒烤攤的老闆,拔腿就跑了。

周圍那些人打完之後,估計酒也醒了不少,一個個的連忙跑掉。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乞丐,渾身都是血,身上還有不少的酒瓶子,跟條死狗一樣。

剛才那股威風勁全沒了。

“讓你裝逼,裝逼遭雷劈了吧。”我嘿嘿一笑走到這家夥面前,此時他虛弱的喘着氣,眯着眼睛看着我說:“今天算你們運氣好,得罪了我們苗巫教,你早晚都得死。”

“苗巫教?”我皺起眉頭,這不是那個黃建強之前呆的邪教麽,說起來那個黃建強跑掉之後,一直也沒來找我麻煩,也挺奇怪的。

“你們苗巫教的人我又不是沒得罪過,得罪一個也是得罪,得罪兩個也差不多。”我拽着他的頭發把他提起來。

一掌六丁六甲誅邪符拍在了他的腦門上,那隻鬼嬰直接讓我拍出來掉在地上。

那鬼嬰驚恐的看着我,轉身就要跑,我突然想到之前在《山》書中學習到的一個道法,我連忙扯下一根頭發,念道:“一敕幹卦統天兵。”

沒想到這根頭發化爲一道紅光,射中了這隻鬼嬰,這隻鬼嬰慘叫了一聲,渾身燃氣一股黑的火焰,瞬間就燒得灰飛煙滅。

我看着這隻鬼嬰魂飛魄散,也是楞了起來,我這一招名爲先天八卦敕令,一共有八敕,我剛才用的就是一敕,那《山》書中說後面的幾敕有威力驚人,我還不信,不過我現在信了。

這先天八卦敕令是我這一年中從《山》書上學習到的道術,但是一直沒機會使

先天八卦敕令屬于奇門遁甲中的奇術,隻要用一些特殊的東西就能發揮出威力,不用畫符。

比如一敕就是用頭發,各位可别以爲頭發是很普通的東西,頭發乃是人身體最上方的東西,距離太陽最近的地方,所受到的陽氣也是最多的。

那燒烤攤的老闆看我的眼神跟看神經病一樣,咳咳,也對,他自然是看不到那道紅光和鬼嬰的,估計以爲我犯神經病呢。

“洪卓,給我把他綁起來,媽的,帶回去慢慢收拾。”我拽着這乞丐的頭發,拖着就要往路邊走。

突然一個身穿黑衣,帶着黑色口罩的人走了進來,笑着向我說:“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了他怎麽樣?”

這人的聲音很沙啞,好像是故意壓低聲音,不想露出本來的聲音。

“你算哪根蔥?”我撇了這家夥一眼,以爲拍古裝片呢?還蒙面。

“護法,救我。”這乞丐看到那帶着口罩的人進來,臉色一喜。

我去,這就是那個護法?

我頓時皺眉警惕了起來。

“放了他,一切好說,不然今天你倆都走不了。”這個帶着口罩的人冷眼看着我和洪卓:“你不用懷疑我有沒有留下你們的能力。”

“哼,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着瞧,王八蛋。”我心裏也是一股無奈傳了出來,我現在後背還疼呢,全讓之前那個鬼嬰弄的,這乞丐一看就是這什麽護法的手下,這乞丐都這麽猛,這護法鬼知道多厲害。

說完我往這乞丐胸口使勁的踹了一腳,然後拿着洪卓拔腿就跑。

這什麽狗屁護法也沒追過來。

我倆又跑了四五分鍾,剛好一輛出租車開過來,我連忙招住,和洪卓跑上車,這才松了口氣。

“走哪?”我往洪卓問道。

“螞蝗梁。”洪卓說完也是喘着粗氣。

這師傅開了大概十分鍾,這才開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說偏僻也不适合,這螞蝗梁距離觀音橋也就十分鍾的車程,但是卻跟貧民窯一樣。

洪卓下車之後帶着我走進路邊的一條很黑的巷子裏面,裏面也是一股酸臭味,走了一會,然後他帶着我往樓下走。

往下又走了三層樓,然後洪卓才在一個門口停下,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我走進去就皺起眉頭,這個小屋子隻有十平方大小,一件床,還有一個小台子,上面有電飯煲,電磁爐,平闆鍋,還有一個櫃子放衣服,這屋子裏面就這些東西了,看起來異常簡陋。

“哥們,你就住這啊,太簡陋了吧?”我坐到洪卓的床上奇怪的問。

“沒辦法,因爲我是醫生啊。”洪卓給我倒了杯水。

“你是醫生?不過不對啊,醫生不都特有錢麽。”我想起我爸他們醫院的那些主治醫生,哪個不是開奔馳坐寶馬的。”

“爲醫者,隻爲治病救人,不爲緻富發财,以醫術斂财,是爲無德,我洪卓雖然沒什麽本事,也想發财,但是做任何事情,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才行。”洪卓沖我一笑。

原本我還以爲這家夥就是個慫逼,但一聽他這話,對他好感刷的一下暴增了起來,剛想說話,突然看到他床頭一本擺着一本破舊的書,書的封面就一個大字,醫!

醫書!

以前别人跟我說好人有好報這句話,我不信,我當時就感覺這句話是忽悠那些二愣子的,讓那些家夥多做好事,但是現在我有點信了。

要知道我右手的煞氣,當時驚風給我的這道符隻能壓住三年。

所謂人海茫茫,我上哪去找醫書傳人?要不是這次我好奇跟過來,順手救下了洪卓,我估計一輩子都找不到這醫書傳人,甚至我和他擦肩而過都不一定知道他是醫書的傳人。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各種的巧合組合而成。

我拿起醫書,摸了起來,沒錯,肯定沒錯,和我那本山書材質上簡直一模一樣。

“這是我父親死的時候留給我的東西,怎麽?你感興趣?”洪卓在旁邊向我問道。

“感興趣,不是一般的感興趣。”我使勁點頭,然後才想起我還沒自我介紹過呢。

“哥們,我叫張靈風,實不相瞞,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我握住了洪卓的手,激動的看着這家夥,毫不客氣的開口說。

洪卓說:“靈風,你之前救我一命,有事但說無妨,隻要我洪卓辦得到,一定幫你。”

“好。”以後誰要敢說這洪卓慫,沒用,我第一個揍他。

我擡起右手的胳膊,指着那塊黑乎乎,跟紋身一樣的煞氣就給洪卓說了起來。

也就幾句話,無非就是告訴他怎麽中的煞氣。

“我這傷聽一個龍虎山的家夥說過,隻有醫書傳人能幫我。”我說完就盯着洪卓,等着洪卓的反應。

洪卓皺起眉頭,看了看我手上的傷,然後從床下取出一個銀白色的密碼箱,他打開密碼箱之後裏面放着各種細長的針以及幾張符。

他拿出一根長五厘米的銀針,輕輕的在我右手這塊煞氣聚集的地方紮了一下,然後取出銀針,沒想到銀針刺進去的地方竟然變得漆黑一片。

“不好辦,這些煞氣已經聚集到你右手的骨頭裏面,那道符也隻是壓住這些煞氣不在你身體裏面遊走,但是你右手的這根骨頭早就被煞氣腐蝕了。”

洪卓皺眉說:“唯一的辦法就是砍掉右手,舍車保帥。”

庸醫!要是砍掉隻胳膊我他娘的還找毛個醫書傳人啊,直接去我爸那醫院截肢不就行了?

我也不敢露出不爽的模樣,生怕這家夥不高興,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擠出笑容說:“不是啊洪大哥,你看我如果砍斷一隻手我不就殘了麽,我可不是怕殘疾,而是現代的陰陽先生太少了,我是想斬妖除魔才學的道,我要是殘疾了,怎麽替天行道,斬妖除魔啊。”

這洪卓看起來思想有點傳統,我隻有用這樣大義淩然的話語來打動他。

“難道就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清除我這骨頭上的煞氣嗎?”我問。

洪卓一聽,搖頭起來,說:“你要知道你右手的骨頭已經被煞氣嚴重腐蝕,嚴格來說,你現在的這根骨頭就算是一件邪煞之物,就算清除了煞氣,你這手也保不住,最後你右手的骨頭一樣會瀉出煞氣,讓你入煞而亡。”

“卧槽,難道我真的得斷個胳膊?”我艹,難道我五弊三缺犯的是殘?

洪卓沉思了一會說:“不過也并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這祖傳醫書中倒是還有一法,可是有違天道。”

“我們修煉陰陽玄學,本就是逆天而行,你趕緊告訴我吧。”我一聽洪卓說還有辦法,心裏也是高興了起來。

“這一法名爲換仙骨。”洪卓說。

“換仙骨?”我咧個去,聽名字就碉堡了,我連忙說:“洪大哥,就這個,這個好,我就要這個。”

“如果你真的不想殘疾一生,那也隻有此法,但是這一法也有弊端,換了仙骨,那你的陽身就不全,雖然名爲仙骨,但卻是妖怪的骨頭,你就不算是一個完整的人。”

“我去?那是啥?”我奇怪的問。

“人身爲人,右手爲妖,是爲人妖。”洪卓認真的說:“不過我等修行乃是修心之道,身不全,心向善,亦可成大道,反正我不會鄙視你的。”

人妖?艹,不是吧,他說這麽一大堆就是爲了安慰我?

“人妖就人妖吧,趕緊給我換,當人妖總比丢條胳膊好。”我咬牙,反正又不是泰國人妖,怕毛。

“換仙骨哪有那麽簡單,這需要三件特殊的東西。”洪卓拿起醫書翻看了一會說:“五術《醫》書上的換仙骨,和普通的換骨之法不同。”

“怎麽不同了?”我關心的問,這可是關系到以後我身體會不會殘疾的問題,我自然是異常的認真。

“普通的換骨之法隻需要得到一根妖骨就行,但是所換的骨頭妖氣會很重,如果人的意志力不強,會被妖氣附身,變成真正的半人半妖。”洪卓說:“但我這換骨之術卻又不同,具體的我也說不上,反正你隻要找到三樣東西就我就可以幫你換骨。”

“哪三樣?”我問。

“妖骨,鬼露,僵屍血。”洪卓道。我聽洪卓說出這三樣東西之後,我疑惑的問:“妖骨我倒是知道,就是妖怪的骨頭對吧?僵屍血我也明白,是屍煞的血。但是鬼露是啥?”

洪卓咧嘴一笑說:“這三樣東西最難拿的是僵屍血,最容易拿的是鬼露,鬼露其實就是鬼魂怨氣凝聚出的水珠,但是僵屍血就難拿了。”

“不會啊,屍煞的血不難拿吧?”我想着一年前對付東叔他家那個老屍煞的時候,一劍劈下去就噴出不少血。

“屍煞是屍煞,僵屍是僵屍,這兩樣邪物可不是一樣。”洪卓奇怪的看着我問:“你以前的師傅難道沒給你說過僵屍嗎?”

“額,這個真不知道。”我現在也是虛心好問起來。

“對于僵屍,你可以理解爲,屍煞就是普通的動物,而僵屍,變是修煉成的妖怪,屍煞隻要修煉到一定地步,身體僵化,吸收月陰精華,就可以變成僵屍。”洪卓搖頭說:“我也沒見到過真正的僵屍,也說不明白,以後等你自己遇到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照你這麽說,這個僵屍血很難弄了?”我皺起眉頭。

洪卓點了點頭說:“靈風兄弟,一切随緣,不用急的。”

感情要截肢的不是他,他當然不急了,我急啊。

哎,不過再急也沒有用,畢竟洪卓既然都這樣說了,那肯定隻有這一個辦法了,接着我就和他聊起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這哥們原來也挺苦逼的,生下來的時候母親大失血死掉,他父親在他四歲的時候也挂了,就留下這本醫書,他老爹的遺囑就是讓他一定要學醫。

接着他住在他大伯家,可是從小就被他大伯一家欺負,什麽髒活累活都是他做,好不容易熬到大學畢業,在醫院上班,原本憑他的本事,如果向領導送點禮,現在二十七歲,當個主治醫生都沒啥問題。

可這家夥屬于一根經的家夥,堅持着自己的原則,結果現在還是個小醫生,一個月拿着三千多的薪水,每個月還要給他大伯打一千五回去,說什麽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

我聽了他的描述,再看了看他住的這破屋子,難怪了,這家夥注定窮逼一輩子,太不開竅了。

我也和他聊到了醫書,五術中的《醫》書雖然也是陰陽玄學一類,但隻有兩卷,一卷救人,一卷殺人。

這裏面有救人之術不稀奇,但是卻有殺人之術,比如怎麽下蠱毒之類的。

洪卓給我解釋了一下我才明白。

雖然是《醫》書,但難免會得罪人,所以譜寫《醫》書的人也寫了殺人之術,讓《醫》書傳人有自保的本事。

但這洪卓卻從沒修煉過着裏面的殺人之術,難怪弱得一逼。

當我問道那苗巫教爲什麽來抓他,他說不清楚。

我也告訴了他我是《山》書傳人的身份,他好像也沒啥感觸,就是點了點頭。

我倆一直聊,這洪卓好像平時也沒啥朋友,好像平時都沒個人訴苦一樣,一開口就停不下來,一直聊到了淩晨四點多鍾。

我看了下時間,連忙站起來說:“哥們,你存下我電話,沒事出來喝酒,我明天還得上學呢,就先走了。”

洪卓也是點頭:“我明天也要上班,拜拜。”

我們互換了一下電話之後,這家夥就倒頭躺在床上準備睡了。

這家夥好像是真的不太懂怎麽和人交際,最起碼也得送我到門口啊。

一般來說上班這麽多年,混資曆也不至于這麽點工資,不過我看這家夥的模樣,頓時明白了,這家夥沒啥心機,說好聽點是單純,說難聽點就是二逼。

當然,我更願意和這樣的二逼做朋友,而不願意和那些整天就知道耍小聰明的人做朋友。

我随手給他關上門,就走出了螞蝗梁這個如貧民窯一樣的地方。

我招了個的士,回到了醫科大學的大門。

我原本還準備翻院牆,但一看這牆的高度,我頓時歎了口氣,蛋疼。

我自己跑進一件網吧,開了個包間,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我渾身酸疼得很,相信在網吧上過通宵然後睡覺的各位都能知道這種感覺,反正在網吧睡覺很不舒服。

今天好像是學校第一堂課。

媽的,讓那驢哥忽悠到了護理專業,我才懶得去學呢,難道去學怎麽輸液嗎?

憑我老爹的關系,以後畢業,隻要混到畢業證,回去随便當個醫生,混日子絕對沒問題,所以我也不擔心這個問題。

我回到寝室,那三個家夥早不見了,估計是上課去了,我打開我的櫃子,把背包拿出來,取出《山》書。

翻看起了先天八卦敕令這個東西,之前我用了這先天八卦敕令的第一敕,就秒了那個鬼嬰,自然學習一下這第二敕。

研究了一個多小時,感覺也沒研究出個啥東西。

“誰淫蕩啊我淫蕩,誰淫蕩啊還是我淫蕩。”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是趙衫雨,我接了電話問:“喂媳婦,咋了,想我了啊?”

“想你死了,昨天晚上跑哪鬼混去了,你們宿舍那三個屌絲可都說你夜不歸宿,還說你去紅燈區快活去了。”趙衫雨在那邊問。

“天地良心啊,我哪是去紅燈區了啊,我昨天和一個男的談人生,談理想去了。”我咧個擦,那三個孫子竟然說我壞話。

“和一個男的?談人生?談理想?沒談怎麽生人?”趙衫雨在那邊大吼了起來:“張靈風,你個王八蛋,你要是去找女人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還喜歡男人!”

“我艹,姑奶奶,就單純的談心而已啊。”我有點哭笑不得,這小丫頭片子,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吃醋了啊。

“哼,大姐我暫時相信你一次,趕緊出來,陪我去逛街嗎,學校門口見。”說完趙衫雨就挂斷了電話。

卧槽,又是逛街,哎,要是平時我還能随便找點什麽肚子疼的理由混過去,但是現在趙衫雨好像有點介意我一晚上沒回來的事情,我要是再不聽她的,她鐵定得殺到我們寝室裏面來。

我洗漱了一下,然後換了身衣服,這才走到學校的大門口,趙衫雨看起來心情好像還不錯,我走近的時候,她嘴裏還哼着小曲呢。

“我家小姑奶奶,咋了,心情這麽好。”我走過去牽着她的手往外走,一邊問。

“今天我們老師帶我們去看屍體了,說給我們破膽,你是不知道有多好玩。”趙衫雨興高采烈的給我說。

“啊喂,你心理有問題吧,看屍體有什麽好玩的。”我白了這丫頭一眼,屍體?勞資還和屍煞打過呢,還好今天沒去上課,不然得無聊死。

對了,趙衫雨也是學的護理,她給我說:“不是啊,我這才不是心理有問題呢,以專業的角度來說,我這叫心理承受能力強,老師今天都誇我呢,哼哼,不像你那宿舍的三個家夥,一個個吐得隔夜飯都出來了,特别是那個叫驢哥的,現在送到學校衛生室檢查去了,8吐得臉都白了,把那老師都吓到了。”

“哈哈。”我笑了起來,沒想到驢哥也有怕的東西,原本我以爲以這家夥二逼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沒有美女給他撸呢,結果一具屍體能把他吓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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