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衫雨一聽,一腳就踹驢哥肚子上,驢哥捂着肚子直接倒在地上閉上眼睛叫道:“來吧,用力,不要因爲我的英俊就留手,你越打我,我越興奮,來吧。”
“**絲。”趙衫雨原本還準備繼續踹,一看驢哥這摸樣,頓時也沒有繼續揍他的心情,走到我面前把倆饅頭遞過來說:“吃吧。”
我結果趙衫雨的饅頭,呸,不是,是趙衫雨遞過來的饅頭,感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什麽叫人間有真情,什麽叫人間有真愛,這倆饅頭就是我倆愛情的見證。
我拿過饅頭,把兩個饅頭分成四分,遞給了一旁盯着我饅頭雙眼發光的屠哥和英俊哥。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我嘴上這樣說道,不過我心裏也在滴血,他倆看着饅頭的眼睛都紅了,估計我要不給他倆,他倆得上來搶,還不如直接給他倆呢。
他倆接過饅頭,使勁的啃了起來。
估計有人感覺大題小做了,但可以試想一下,前天喝了一晚上的酒,昨天還沒吃啥飯,今天早上還跑了十圈,肚子真受不了。
驢哥一看趙衫雨沒**他,也是揉着肚子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接過半個饅頭就啃了起來。
這孫子一看就是經常被揍,抗打擊能力已經很強了,要知道我讓趙衫雨踹一腳估計得疼半天呢。
不過也對,以驢哥這尿性,沒事就去公交車玩飛機大戰的遊戲,估計都被人揍習慣了。
趙衫雨也沒有離開,而是坐到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問:“最近你們幾個挺出名的啊。”
“出名?我們四個這麽帥,是不是你們班有人想追我們幾個。”驢哥連忙過來問。
“滾犢子,這我媳婦,你别想多了。”我白了一旁還看着趙衫雨吞唾沫的驢哥,連忙提醒他。
驢哥一聽,鄙視的看着我問:“你這摸樣還能找這麽漂亮的媳婦?”
“信不信我讓我媳婦揍你啊。”我沖驢哥罵道。
“别岔開話題。”趙衫雨手伸到我後背,使勁的掐了一下,疼得我倒吸了口冷氣。
“傳說我們學校有四個人住進了女生寝室。”趙衫雨一邊說一邊看着我問:“挺厲害的啊~”
我一拍桌子就站起來說:“哪四個王八蛋呢,不知道男女有别麽,媳婦,我跟你一起鄙視他們幾個。”
屠哥,英俊哥,還有驢哥三人都一臉殺意的看着我。“咳咳。”我咳嗽了兩下,這幾個家夥沒看到我媳婦剛才那麽虎麽,等會真打起來,我們四個估計都不夠她揍的。
“行了,我又沒說是哪幾個,不過我想他們要是有你這思想覺悟,肯定回學校就會從女生宿舍搬出來,對不對呢?小風風。”趙衫雨摟着我肩膀,在我耳邊問。
“那必須的啊。”我點頭道。
“行了,你們慢慢吃吧,我自己回去了。”說完趙衫雨就離開了。
“喂風哥,你媳婦有沒有什麽妹妹姐姐之類的。”驢哥見趙衫雨一走遠就摟着我問。
“咋了?你還有想法麽。”我撇了這家夥一樣。
驢哥點點頭說:“根據我多年色狼的專業經驗,一般姐姐漂亮的,妹妹也醜不到哪去,你啥時候回去幫我問問。”
“以後再說吧。”我扯淡道。
後面的日子驢哥也老實了,不再鬧騰了,十天也是很快的就過去了。
終于在十天之後的下午,我們可以回學校,離開這恐怖的地方,這十天累得我人都差點瘋了。
我們班的老群老娘們拉着教官,一個個哭哭啼啼的說教官,我舍不得你之類的話。
估計她們心裏不知道怎麽咒這教官呢,我們四個要不是打不過這教官,準得揍他一頓呢,直接就上了大巴車,回學校喽。
等我們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我找到我們班指導員,以崇尚的思想覺悟,告訴他,男女有别,我們要搬出去。
這件事情另外三個家夥自然是極力反對,我就說:“不搬出去,到時候我媳婦殺進來,我們四個得一起被收拾。”
軍訓這幾天我也告訴他們我媳婦是跆拳道冠軍的消息了,英俊哥和屠哥一聽也慫了,畢竟被個女的打的确挺沒面子的,隻有驢哥一個勁的反對,這孫子估計被人揍慣了,根本不怕被揍。
不過三比一的投票,我們順利的搬了出去,我們搬到了二号男生宿舍,然後住進了503。
“哎,這叫啥事嘛,好不容易混進女生宿舍,結果就這樣搬出來了。”驢哥一臉沮喪的鋪着床鋪,一邊抱怨道。
“行了你,你有點思想覺悟行不,再說了,男生宿舍咋了,沒事串個門,抽根煙的多爽。”我恨鐵不成鋼的沖驢哥說道。
“屁,住進男生宿舍就是當基佬來了,哎,我有口腔潰瘍啊,怎麽辦呐。”驢哥一臉惆怅的模樣。
搞得我一陣惡心,随便的鋪了下床,然後就說:“好不容易出來了,我帶我媳婦出去吃個飯,你們自己找地方玩吧。”
說完我就換了身衣服,拿着手機走出去給趙衫雨打過去,告訴她在校門見,接着就挂斷了電話。
我走到門口,趙衫雨早就沒穿着迷彩服了,穿着一件t恤,一條緊身的牛仔褲,特漂亮。
我站在遠處還看到幾個男的上去搭燦呢,趙衫雨都沒甩他們,我心裏也是一陣暗爽。
“媳婦。”我跑到趙衫雨旁邊問她:“想吃點啥呢。”
“随便吧。”趙衫雨挽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重慶這地方我第一次來,也不知道周圍都有啥好吃的,就到學校對面的一件火鍋店,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趙衫雨拿着菜單點餐,我無聊就摸着左手的手鏈,我已經有些養成習慣了,無聊的時候就摸摸左手的手鏈。
“我先上個廁所。”我突然一陣尿急,就給趙衫雨說了句,往廁所走去。
我走進廁所解決了一下,突然就聽到旁邊兩個人好像在說話,我貼近牆壁一聽。
“這隻鬼必須抓到,明白了嗎?”
“放心吧,護法,我已經在觀音橋那地下商業街布好陣法,今天晚上肯定能抓到。”
我皺起眉頭,屏住呼吸,等過了一會,這倆人打開門走掉,我這才思索了起來。
觀音橋?
這是重慶一個很出名的地方,有人要在那裏害一個陰陽先生?
我心裏帶着疑惑,走出了廁所,往趙衫雨走去,此時趙衫雨旁邊竟然還坐着一個身穿西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小風風,趕緊過來,快點。”趙衫雨一看到我就興奮的沖着我大喊了起來。
我連忙走過去,這中年男人一臉嚴肅的看着我,我問:“這是?”
“這是我龍叔,從小看着我長大的。”趙衫雨一臉激動的挽着這龍叔的手。
“苗龍,衫雨,這就是上次你回來告訴我的,你那男朋友?”苗龍淡笑着向旁邊的趙衫雨問。
“恩恩,他叫張靈風,對我特好。”趙衫雨終于難得的誇了我一次。
我一聽這是從小看着趙衫雨長大的叔叔,連忙伸手和他握了下說:“叔叔好。”
“嗯,不錯,小家夥挺有精神的,衫雨,我還有事,你和你男朋友玩吧,有時間多回去看看你爸,他年紀也大了。”龍叔摸了摸趙衫雨的額頭,然後沖我笑了一下,就走出了火鍋店。
“這叔是幹啥的呢,穿的西裝挺貴的吧。”我看着龍叔的背影。
“額。”趙衫雨楞了下說:“我哪知道啊,他們自己做生意的,趕緊吃飯,吃飯。”
說完趙衫雨就拉着我吃起了火鍋。
我吃起來也是沒啥胃口,心裏老是在想之前在廁所聽的那倆人的對話。
但說真的,這件事情就跟個石頭一樣堵在我胸口上。
“媳婦,你先吃,我有點事情,先走了。”我想了想,還是得過去看下到底什麽個情況,不然心裏憋得慌。
我也不管趙衫雨啥表情,拔腿就跑了出去。
我招了個的士,就往江北觀音橋趕去。
這出租車師傅拉着我到了觀音橋的廣場,我給了錢,下車一看,說真的,重慶的夜景很漂亮。
這廣場上也是有很多大媽在跳廣場舞。
我問了一下路人,終于找到了一條佳侬商業地下街,這條地下街也是觀音橋最大的,我在這地下街找了間奶茶店就坐着等了起來。
無聊的坐在這裏面打望和玩手機,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一點。
這奶茶店也下班了,我走到這地下街入口處蹲着,抽着煙。
此時這地下街一個鬼影都沒有,偶爾有風吹過,吹起地上的熟料袋。
不遠處一個躺在垃圾堆裏面的乞丐拿着一個饅頭啃,除此之外是真一個人都沒有了。
我去,不會是找錯地方了吧?
這大晚上的也是冷得很,突然地下街的入口上方電梯,一個穿着西裝,手上拿着一個文件夾,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從上面下來。
我也沒在意,估計是哪個家夥剛下班回家呢。
不過這家夥剛一下來,往我這邊走呢,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冷氣從上方傳來。
我連忙從包裏面掏出牛眼淚,抹在臉上,擡頭一看,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一臉青紫,正趴在天花闆上面看着我呢。
我吞了口唾沫,看着這隻鬼嬰。
我去,我現在啥抓鬼的家夥都沒帶啊,就帶了一瓶牛眼淚在身上,怎麽整啊?
還好這隻鬼嬰很快轉移了目标,看向了那個身穿西服的家夥,兩顆眼珠也變成了血紅色。
接着這隻鬼嬰沖着這身穿西服的人就撲了上去,這穿着西服的家夥隻是皺着眉頭,估計感覺有點冷,但根本沒發現這隻鬼嬰。
“趴下!”我沖着那穿着西服的家夥就大吼了起來。
那家夥估計早就感覺有點不對勁,此時我一吼,他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趴在了地上,那隻鬼嬰幾乎是從他的頭皮擦過去的。
“媽的,我還是正義感太強了。”我皺起眉頭,幹我們這行正義感太強了可不是好事。
不過現在也根本沒有我多想的時間,我把那瓶牛眼淚抛了過去,這家夥果然是陰陽先生,接過牛眼淚,很熟練的就抹在了自己的眼皮上。
此時那隻鬼嬰又撲向了這個家夥。
我一咬右手中指,沖上去點在這鬼嬰的額頭上,這鬼嬰直接讓我轟飛了回去。
“多謝道友。”那人看到那隻鬼嬰之後,臉色也是刷的一下就白了,然後抱拳沖我說:“我叫洪卓,道友今日救命之恩,我必相報。”
“卧槽,現在還扯淡個啥,趕緊幹死這隻鬼嬰再說。”我心裏也是一陣緊張,媽的,這可不光是個鬼嬰,之前那倆對話的人肯定也在周圍。
這隻鬼嬰,趴在地上,雙眼滿是怨氣,直勾勾的看着我倆。
我也是有點緊張,我畢竟一年多沒和這些邪煞鬥過了,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連忙攤開左掌,用血在左手上畫起了一道六丁六甲誅邪符。
我向着這隻鬼嬰就沖了上去,往着它的額頭拍去:“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隐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迹,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
這鬼嬰想往旁邊躲,但動作慢了一拍,讓我一掌打在了胸口上。
鬼嬰砰的一聲就讓我轟飛出去,撞在了牆壁上,這隻鬼嬰也是變得淡了一點。
我恨啊,要是帶着雷劈木劍,上去再砍兩劍,這隻鬼就能被我打得魂飛魄散。
我回頭沖着那哥們吼道:“愣着幹啥呢,上啊。”
這哥們此時躲在遠處,一臉畏懼的看着那隻鬼嬰。
這家夥真他娘的慫,我不會是遇到比我還菜鳥的人了吧?
“道友加油。”這家夥看我望向他,還沖我豎了個大拇指說:“真厲害。”
突然我就感覺一股寒意襲來,我回頭一看,此時這鬼嬰直接撲到了我背上,一股巨疼從我後背傳來。
然後我渾身一股涼意傳來,我身體也漸漸麻木了起來,陰氣入體,這鬼嬰在往我身體内吐陰氣。
我剛說完,原本一直躺在遠處的一個乞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近在了洪卓的身後,沖上來就死死的勒住了洪卓的脖子。
我突然明白了,這乞丐就是那個邪教的家夥!
這洪卓被勒住之後使勁的掙紮,但是一點用都沒有,那個乞丐看着我說道:“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滾!”
我倒是也想走啊,但這鬼嬰此時貼在我後背,不斷的沖我後背吐陰氣。
此時我渾身已經麻木了起來,想開口說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乞丐冷哼一聲說:“不走?不識好歹,那就去死。”說完就掏出了一把匕首,勒着洪卓往我走了過來。
幹他娘的,誰我沒說不走啊,他要我走,也得先把我身後這隻鬼嬰弄走啊。
我看着他距離我越來越近,冷汗也是流了出來,這些邪教的人都是瘋子,殺人都不眨眼睛的。
我看着那把閃着寒芒的匕首,也是吞了口唾沫,我絲毫不懷疑他會不會殺我這個問題。
他距離我越來越近了,在隻有三米的時候,突然就舉起匕首,沖着我的胸口就刺來。
我使勁一咬舌尖,一股劇痛從舌頭上傳來,同時,我身體也能動了!
我連忙往左邊一躲,躲開了這一下,他此時左手還勒着洪卓的,我一拳就往他腦門砸去。
這一下真是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一拳就把他幹趴在地上,原本勒住洪卓的那隻手也松開,洪卓捂着脖子就咳嗽了起來。
我也不敢給這乞丐反應的時間,沖着他的臉一腳就要踹。
嘶。
我後腦勺傳出一陣劇痛,那隻鬼嬰又在作怪了,我就感覺這鬼嬰好像在吸我腦袋裏面什麽東西一樣。
我連忙撕開衣服,用右手中指的血,在胸口畫上一道大羅金身不破符。
這大羅金身不破符是一道《山》書中記載的防邪符咒。
“廣修浩劫,證吾神通,五氣騰騰,與我身同,敕敕敕。”我念完,就感覺胸口一股暖意傳了出來,瞬間遍布全身。
“估估估。”
我後腦勺的鬼嬰傳出一聲怪叫,我就感覺這隻鬼嬰消失在了我身後,我回頭一看,此時這鬼嬰渾身上下好像被火烤焦了一樣。
此時趴在我身後的地上,一直痛苦的怪叫。
看樣子這隻鬼嬰也讓我幾道符打得很虛弱了,我正準備在手上再畫一道六丁六甲誅邪符滅了這鬼嬰,突然我身後就一個人死死的把我抱住。
我也聞到了一股酸臭味。
肯定就是之前裝扮成乞丐的家夥。
我反手用手拐子使勁的打在這家夥的腦袋上,這家夥也不叫,他嘴裏不停低聲的念着一段古怪的咒語。
“洪卓,趕緊幫忙!”我沖那還在捂着脖子咳嗽的洪卓大吼道。
這洪卓也擡起腦袋,看到了此時的情景,這家夥也是咬牙,顫抖着手,從地上撿起一根叉衣服的棍子,估計是哪個賣衣服的店面不要的。
洪卓喘着粗氣,大吼了一聲,沖上來就往抱住我的乞丐腦門使勁的敲了上去。
這一下敲下去,那乞丐也是慘叫一聲,使勁的甩開我,沖着這隻鬼嬰就跑了過去。
然後手上掐了一個奇怪的法決,這隻鬼嬰竟然沖着這個乞丐的胸口就鑽了進去。
幾乎是瞬間,這個乞丐的臉色刷的就變成青紫色,然後渾身顫抖了起來。
鬼上身!
鬼上身和之前那個黃建強請一個妖怪上身是異曲同工的效果。
甚至很多陰陽先生或者道士都會養一隻小鬼,在鬥不過妖魔的時候,都會請這隻小鬼上身,幫自己增強實力,李明耀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隻不過李明耀身上那隻鬼嬰太強了,以李明耀的實力根本壓不住它。
這個乞丐渾身微微顫抖,眼珠也變成血紅色,一臉殺意的看着我倆。
“怎麽辦。”洪卓抓住我的手,一臉害怕的模樣。
我原本以爲我當陰陽先生就是最慫,最沒用的,現在看到這洪卓,我終于明白,沒有最慫,隻有更慫。
“怎麽辦?跑呗。”我白了這家夥一眼,拉着他就往地下街的反方向狂奔了起來。
此時洪卓跑得特快,我因爲之前陰氣入體的原因,雖然用大羅金剛不破符讓自己好受了不少,但體内還是有陰氣,渾身都發虛,感覺使不出力氣。
還好身後的那乞丐此時依然是渾身顫抖,跟發羊癫瘋一樣。我倆狂奔了十分鍾,終于從地下街的另一頭跑了出去。
我實在是跑不動了,說真的,軍訓真的有好處,現在我陰氣入體,渾身虛弱的情況下還能狂奔十分鍾,要放以前,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但我現在是真跑不動了。
“招,招個出租車,趕緊,趕緊跑。”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沖旁邊的洪卓說。
洪卓皺眉點點頭,我倆連忙跑到大街上,此時竟然一個出租車都沒有。
突然我回頭一看,那個乞丐已經出現了,渾身破破爛爛,渾身都是煞氣。
“往這邊跑。”突然洪卓拉着我就往公路對面的一個燒烤攤跑去。
這個燒烤攤生意不錯,坐了六桌。
洪卓拉着我就跑到了燒烤攤上坐下,我皺起眉頭,問:“怎麽不繼續跑了?在這坐着有毛用啊。”
“等,等着看吧。”洪卓氣喘籲籲的看着馬路上慢慢往外面這邊走過來的那個乞丐。
說真的,這乞丐此時雖然穿得破破爛爛,但是渾身上下全是濃郁的煞氣,很有範,跟犀利哥一樣。
這個乞丐慢慢的走進燒烤攤,往我們倆這走來呢,我頭皮都麻了,也悄悄的在左手畫上了一道六丁六甲誅邪符,要是情況不對就沖上去和這個家夥拼了。
砰!
突然一個酒瓶子砸在了這個乞丐的腦袋上。
這個乞丐站住了,冷聲的說:“誰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