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女生宿舍之後,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激情,特别是知道這家夥有見到美女就打飛機的習慣,我感覺我之後的大學生涯,将會一片灰暗。
好在這孫子還真沒騙我,帶着我進了醫科大學之後,直接就走進了一棟女生宿舍之外,看着陽台上挂着的那五顔六色的内衣,之前的怨言也全都沒有了。
此時進了這女生宿舍,感覺之前吃的多少委屈都是值得的。
這驢哥帶着我進去之後,門口一個宿舍阿姨,鄙視的看着我,這驢哥路過還說:“大媽,有新成員進來喽。”
說着驢哥還扭了妞屁股,順手用右手在這宿舍阿姨的手裏搶過一片餅幹,直接丢到嘴裏嚼攪了起來。
他剛才從公交車下來之後好像還沒有洗手才對,我看着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真他娘的惡心。
哎。
我深歎了口氣,這家夥估計會是我讀大學四年最痛苦的記憶了,希望另外兩個家夥能有點人樣。
我跟着驢哥走到了三樓,不愧是女生宿舍,這走廊上有很多妹子,漂亮的還真不少,一個個都穿衣服基本上都是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一個個胸部發育極好,透過t恤,還能看到裏面的内衣,看得我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值了!值了!
我之前對驢哥的不滿全消失了。
驢哥帶着我走到了305宿舍門口,一腳就踹開了,拉着我走了進去,然後說:“趕緊趕緊,新來的哥們,叫,對了,你叫啥來着?”
我看着裏面這倆人,一個很黑,跟個黑人一樣,渾身都是肌肉,還很高,估計有一米八,此時在舉啞鈴呢。
另一個穿着一身白西裝,胸口還有一朵紅玫瑰,好像還抹了護膚品,長得也是極帥。
我松了口氣,還好,終于遇到倆正常人,我連忙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叫張靈風。”
那渾身都是肌肉疙瘩的人停止了做啞鈴,看了我一眼說:“我叫白仁圖,外号,百人屠,叫我屠哥就行。”說完就繼續做啞鈴了。
“這家夥玩遊戲走火入魔了。”那個很帥的坐在自己的床上說:“我叫李英俊。”
“行了,那百人屠家裏是殺豬的,生他那個月,他老爹生意好,一個月殺了一百頭豬,一高興就叫百人屠了。”驢哥好像很了解一樣給我解釋道:“這英俊哥手機上基本上有幾百個妹子的電話,以後想約炮,想找女朋友,找他,妥妥的。”
說完他就把我行李放到了唯一空着那件床上:“你先收拾下吧,我們宿舍人也到齊了,一起喝頓酒。”
“嗯。”我點頭,然後把衣服放進了櫃子,然後拿出床單鋪了起來。
弄好床鋪之後,我也是坐了很久的車,躺在床上想休息一會,這驢哥也在給屠哥和英俊哥倆人炫耀自己今天遇到妹子,又打了一次飛機的光輝事迹。
這屠哥和英俊哥倆人也是笑呵呵的,我掏出煙,一人丢了一根,和他們聊了起來。
驢哥是重慶本地的,家裏托關系才讓他來這讀書,屠哥是河北那邊的,不過普通話說得很操蛋,英俊哥是北京過來的,他家裏好像也挺有錢的,反正身上名牌挺多的,說着一口标準的北京話。
那天晚上我們三人跟着驢哥一起在學校附近喝了一頓酒。
屠哥挺能喝的,一個人幹我們三個。
不過男人真得喝酒才能聯絡好感情,我們一直喝到晚上十點鍾,驢哥還拉着我們幾個硬是拜了把子,說什麽以後有妞一起泡,有難自己當什麽的。
我喝得迷迷糊糊的,大概喝了**瓶吧,醉得不行。我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怎麽回的宿舍。
“我去,腦袋疼死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時間,都中午了,我擡頭看了看,英俊哥不在寝室裏面,驢哥就在我上鋪,我擡頭一看,正在看a片呢。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愛好,而屠哥則是躺在床上拿着手機看小說。
我無聊掏出《山》書看了起來,這一年《山》書早讓我看了一遍,但裏面的内容太多,很容易就會忘記,所以我沒事就會看看。
突然英俊哥跑進來,一臉苦逼的說:“哥幾個,救命啊,完蛋了。”
“咋了,有人欺負你?”屠哥一聽,就挽袖子準備幹架。
“不是啊,今天下午就要軍訓了,完蛋了完蛋了。”英俊哥苦逼的說。
“不就是軍訓麽,瞧你這慫樣。”屠哥一聽不是幹架,頓時沒了興緻。
而驢哥一聽,也是臉一黑,問:“艹,不會吧,完蛋了。”
這倆家夥,驢哥一看就是身體發虛,别說據軍訓了,就是讓他跑兩步都得氣喘籲籲的,而英俊哥長得雖然帥,但身體多半也不咋地,此時倆人就在我旁邊商量要不要去醫院打個病假條啥的。
至于麽?
那天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就有一個美女扭着屁股,拿着四套衣服,推開門,一臉不爽的把衣服丢了過來說:“穿上,等會四點鍾在樓下集合,然後開始軍訓。”
我一看,竟然是四套迷彩服,我穿上之後照了照鏡子,還蠻帥的,不錯,至于軍訓?我以前屍煞都能大,這點小訓練還能受不了麽?
我們四個穿好衣服就跑出宿舍,在宿舍門口集合了。
宿舍門口站着兩百多人,全是妹子,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可惜的是一個個穿着迷彩服,也沒化妝。
這群女的一個個都鄙視的看着我們四個我。
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驢哥渾然無所謂,就往女的中間擠,估計又進去開飛機了。
我們三人就站在最邊緣。
很快就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臉很黑的軍人,沖着我們吼道:“今天開始軍訓,我叫李正,是你們的軍訓總教官,接下來的十天将由我帶領你們訓練。”
說完又跑過來六個軍人,把我們二百多人臨時分組,我從人群裏拉過驢哥,然後帶領我們組的那個軍人就領着我們到了學校大門,坐上了一輛大巴,前往歌樂山。
歌樂山是重慶一個極爲特殊的地方,在重慶有一個方言就是罵:“你娃是從歌樂山出來的。”
估計很多其他地方的不明白什麽意思,這個歌樂山上除了有一個軍區之外,更爲出名的就是上面的精神病醫院,說别人是從歌樂山下來的意思就是罵别人神經病。
我們四個坐在大巴的最後面,都快無聊死了,說真的,我們這車上全是女生的香水味。
我,英俊哥和屠哥是真的無聊得不知道該幹啥了,隻有驢哥兩個鼻子使勁的聞那些香水味,一臉享受的模樣,時不時還點評一下某香水是哪個女生身上的,搞得跟有特異功能一樣。
我現在看着車窗外也在發愁了。
媽的,最開始讓驢哥忽悠的時候腦袋沒想太多,現在要是趙衫雨知道我去讀護理,還住進了女生宿舍,她會咋想?
我估計以趙衫雨的暴脾氣,暴揍我一頓都是輕的,這也是我到學校報到之後一直沒敢給她打電話的原因。
這一屆的人特别多,所以現在也沒有遇到趙衫雨,但是軍訓的時候總會遇到啊,到時候趙衫雨看到我站在一頓娘們旁邊,肯定會發怒的。
“在想啥呢。”驢哥猥瑣的沖我問:“是不是看上哪個小妞了,給你驢哥說,保證幫你泡到手。”
我撇了這家夥一眼,以這家夥的智商,估計隻能想到用迷藥了,我也沒搭理他,愁啊。
大概在四點半的時候,車子也停在了歌樂山這個軍區的大門。
我們一下去,連忙就列隊站好。
然後那領着我們班的教官叫牛剛,是一個二十三歲左右的年輕人,不過一臉嚴肅,讓我們列隊跑了進去,然後在一個宿舍樓裏面讓我們自己進去挑宿舍。
我們四個剛想跟着這群老娘們進去呢,那牛剛就沖我們四個吼道:“那四個家夥,幹啥呢,站住。”
說完牛剛教官就走到我們面前,撇了我們幾個一眼吼道:“還想進女生宿舍?”
“報告教官,我們在學校就是住的女生宿舍。”屠哥站得筆直,喊道。
“滾犢子,給我去那邊的男生宿舍。”牛剛皺起眉頭,指着旁邊的一棟男生宿舍。
“不是吧教官,我不想進去撿肥皂啊。”驢哥臉色頓時苦逼了起來。
這教官倒是一點不啰嗦,沖上來就給了驢哥肚子一腳,把驢哥踹得捂住肚子叫了起來。
“哎呦,打人了,疼死了。”驢哥大叫了起來。
可路過那些軍人當沒看到一樣。
雖然是一個宿舍的,盡管我很想幫忙,但一看那教官,雖然不高,也就一米七,但當兵的,估計下手黑得很。
本着一人被揍總比我們四個人一起被揍好,我們三個都很明智的沒有動手。
“還廢話嗎?滾過去,然後明天五點半,在這裏集合。”說完這牛剛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幹他奶奶的,此仇不報非小人。”驢哥捂着肚子,屠哥扶着他,我們四個就走進了男生宿舍。
我們走進去此時已經有很多哥們在裏面住下了,走廊上也是一個個的蹲着抽煙,一看我們四個進來,一個個羨慕的看着外面。
“卧槽哥們,你們怎麽在學校住進女生宿舍的,太牛逼了。”那些哥們一看我們進來,連忙給我們散煙。
驢哥一下子挺直了腰杆,一副領導派頭說:“這個嘛,小意思拉,不就女生宿舍麽。”
“卧槽,偶像啊。”這群哥們一個個說。
本來都是同齡人,一個個也是臭味相投,很快就聊了起來。
我頓時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走近宿舍準備上廁所呢,結果他們告訴我沒水,隻有去對面的公共廁所。
我日,真受不了了,估計是昨天喝酒喝多了,我随便扯了幾張紙就沖了出去。
對面有一棟一層樓的公共廁所,我肚子疼得走路都要受不了了,感覺再走幾步就要拉出來了。
我連忙沖進去,然後拉開一個門,鎖上門,蹲下。
舒坦。
真舒服。
“今天那個教官真變态,摸了我屁股一下。”
突然隔着一層木闆的隔壁,竟然傳來女生的聲音,咦,怎麽有女的跑進女廁所了?
我奇怪了起來,突然右邊也傳來一個女的聲音。
媽的,不對勁啊,我回頭一看垃圾桶,竟然幾片衛生巾放在裏面。
我吞了口唾沫。
現在有兩種可能,第一個就是這些老娘們喜歡跑男廁所來上廁所,至于第二個,我他娘的跑進女廁所了!
我頓時感覺心裏撲通直跳,第一個不太可能,按照目前的狀況,多半是第二個了,他娘的,要是我讓發現了,我這輩子的名聲就算毀了!
我拉完之後都不敢出去,周圍經常傳來女的聲音,我動都不敢動,生怕露出點聲音。
突然外面竟然傳來了趙衫雨和一個陌生的女的聲音。
“衫雨,你昨天給我說的那個男朋友呢,你這麽漂亮,你男朋友一定特别帥,特别有錢吧?”
“就是一個小王八蛋,雖然不是很帥,但人品絕對沒問題,很正直的一個人。”趙衫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然後趙衫雨說:“奇怪,都開學了,他怎麽還不給我打電話,算了,我給他打電話吧,還給他帶了點禮物,讓他下來拿。”
我連忙掏出手機,準備關機,艹。
“誰淫蕩啊我淫蕩,誰淫蕩啊還是我淫蕩。”
我呆呆的看着這鈴聲,這鈴聲是趙衫雨給我選的,說很适合我的性格。
我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傳來。
砰!
門被人一腳個踹開了。
我連忙後退兩步,趙衫雨驚訝的看着廁所裏面的我,嘴巴長得老大。
此時趙衫雨穿着一聲迷彩服,紮着一個辮子,沒化妝,但看起來也是異常美麗。
趙衫雨旁邊還有一個麻子臉的女生,這個女生看着我也是驚訝的捂住嘴
我捂着鼻青臉腫的臉,慢慢的往宿舍走。
我發誓,我這輩子沒幹啥缺德事啊,幹過最壞的事情也就七八歲的時候偶爾偷看隔壁那小丫頭洗澡。
我招誰惹誰了啊,不小心進個女廁所就算了,最後還讓趙衫雨逮住,暴揍了一頓,疼死我了。
特别是鼻子,我感覺都歪了。
捂着臉走回宿舍,驢哥他們三人躺在床上玩呢,一看我的模樣,屠哥一拍床就站起來問:“艹,和誰幹架了呢,咋不叫上我們,走,哥哥我去幫你把場子找回來。”
“沒事沒事,我自己摔的。”我現在就是打碎牙也得往肚子裏咽了,總不能告訴他們我跑進女生廁所,然後讓我女朋友逮住揍了一頓吧,多丢人啊。
“你咋摔一跤還摔個熊貓眼出來了呢。”驢哥幸災樂禍的看着我笑問。
“不幹你事。”我躺在床上就睡了,再和他們說話,準得接着被他們數落。
我睡覺真的是說睡就睡,一點都不含糊的。
等我睡醒的時候,一看手機,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五點了,我感覺臉上的傷好點了,外面也是微微亮了點。
我連忙跑起來,跑到他們旁邊叫他們起床。
英俊哥和屠哥還好,一叫就起來了,就這驢哥,穿着個紅内褲,撅着屁股睡,打死都不起來。
這可是部隊軍訓呢,遲到了那是開玩笑的麽,少說也得挨頓揍,還是屠哥霸氣,直接拿着盆水往這驢哥身上一潑就把他弄起來了。
我們趕緊刷牙漱口,弄得差不多了,我們四個連忙跑下樓。
現在已近有不少學生在下面列隊等了起來,我捂着臉,跟着驢哥三人混進那群女生裏面,生怕讓趙衫雨看到。
昨天已經讓趙衫雨異常生氣了,現在再讓她看到我在這地方,哎,後果我想想都有點怕。
很快那幾個教官就跑了過來,那牛剛沖着我們一個班吼道:“行了,知道你們體力差,先跑個十圈熱熱身。”
“卧槽,教官,這一圈最起碼八百米啊。”驢哥大吼了一聲。
“你啥眼神?這是八百米嗎?這是标準的一千五百米,八點之前跑不完的不準吃早飯,列隊,跑!”這個教官吼了一聲。
那群女的一個個也沒啥怨言,就驢哥一邊跑一邊翻白眼,還說:“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屠哥,你背着我跑算了。”
“我去,至于麽。”我小聲的罵道。
前面幾圈還好,特别是最後兩圈,驢哥這孫子竟然吐起白沫,吓得我們以爲羊癫瘋犯了,最後那教官跑過來,拿着塑膠棍剛要抽,驢哥立馬生龍活虎的跳起來說自己沒事。
說真的,大學的軍訓真他娘不是人玩的,高中時候也不是沒軍訓過,就是到處玩玩,也沒咋練,現在突然讓跑一萬五千米,真他娘的難。
最後跑完剛好七點五十五,我原本一直以爲我的身體素質杠杠的,結果跑下來累得我翻白眼,差點就躺地上暈過去了。
那群妹子一個個也是汗流浃背,原本就穿的薄,頓時看得更透徹了。
驢哥之前跑的時候跟條死狗一樣,這個時候突然生龍活虎的,到處給漂亮的妹子遞水,遞毛巾,然後等着這些妹子擦了汗之後,這驢哥抱着毛巾使勁的聞。
我無限懷疑驢哥真的有點心理變态。
還好八點鍾的時候拿牛剛也過來,說讓我們去食堂吃飯了。
這食堂特别大,幾十個窗口,我們班在一個窗口面前排隊。
本着女士優先的傳統,我們四個被無情的抛在最後面,八點半的時候才終于輪到前面的驢哥。
我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看着那食堂的饅頭,真的想吃得不得了。
驢哥一走過去一看,頓時罵道:“艹,這是給人吃的嗎?一看都這麽難吃,連點肉都沒有,給狗吃也不一定吃啊,勞資要吃肉餡大包子,不給包子我就不幹。”
我頓時感覺這驢哥又犯二了,我連忙擠開他,沖裏面一個身穿軍服的士兵說:“哥們,他不吃我吃,我吃。”
這士兵沒吊我,那牛剛聽到之前驢哥的聲音也走過來了,沖我們四個吼道:“你們幾個幹什麽呢。”
“報告教官,這沒肉餡大包子,我一頓不吃肉受不了。”驢哥說:“你不給我肉吃,我就訓練不了。”
“好,那就别吃了。”牛剛沒**驢哥要吃肉的請求,然後沖着那發饅頭的士兵說:“他們幾個一個饅頭都别給。”
“别介啊。”屠哥眼睛都紅了,說:“教官,我們要吃啊。”
英俊哥臉都白了,劇烈運動之後,估計現在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那教官沒理我們,轉身就走了。
我看着驢哥的模樣殺他的心思都有了,這孫子,到部隊了還裝犢子呢。
驢哥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對不起哥們幾個了,等出去了,我請你們吃麻辣燙。”
“幹你大爺的,出去了勞資還請你去五星級酒店吃飯呢,關鍵是我們現在能出去嗎?”我沖着這驢哥就大吼了一聲。
艹。
我們四個走到一個角落,我看着周圍那些學生一個個幸福啃着饅頭的人,吞着唾沫,娘的,我從來沒發現饅頭居然對我也有如此的誘惑力。
屠哥和英俊哥倆人也和我差不多,魂都快被饅頭勾走了。
“至于麽,瞧你們這慫樣。”驢哥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不過兩隻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着饅頭。
突然遠處的趙衫雨拿着倆饅頭就走了過來。
驢哥刷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一掃之前頹廢的模樣,眼神也變得異常憂郁,攔在了趙衫雨面前,然後整理一下衣領,笑眯眯的沖趙衫雨問:“美麗的小姐,是來找我的嗎?”
趙衫雨剛要開口驢哥就連忙搖頭說:“nono,不要說出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喜歡我的人太多了,你隻是其中一個。本人其實很少吃饅頭,但你這麽美麗的小姐送的饅頭,我自然是會笑納的。”
我歎了口氣,搖搖頭,接下來的事情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