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張靈風,你這幾天死哪去了?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接。”趙衫雨在那邊一接電話就沖我大罵了起來。
“出來陪我走走吧,就在學校門口見。”我說道。
說完我就挂斷了電話,然後招了個的士,車子開了大概二十分鍾,我給錢,下車的時候,已經看到趙衫雨站在學校門口了。
趙衫雨穿着一身粉紅色的睡衣,氣喘籲籲的,好像剛從學校的宿舍跑出來。
“你媽的事情完了吧?什麽時候回來上課?”趙衫雨看我到了,走上來就沖我問。
“嗯,過幾天我就回來。”我看着趙衫雨,心裏也是舒服點了,咧嘴一笑,問:“你怎麽從宿舍跑出來的?”
“切,我想出來,誰攔得住啊。”趙衫雨說着就挽着我的手問:“你想去哪,我陪你逛。”
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街上沒有多少行人,我和趙衫雨就在大街上漫步了起來。
我倆都沒有說話,趙衫雨也是感覺我心情不好,隻是挽着我。繞着學校逛了一圈,回到學校門口,我就說:“行了,趕緊回宿舍睡吧。”
“你心情看起來好像還是有點不好。”趙衫雨看着我說。
“過兩天就好了。”我歎了口氣。
趙衫雨點了點頭,沖我揮了揮手,翻院牆就進了學校裏面。
我也在學校旁邊找了個旅館,開了間房,洗了個澡就睡了,或許是太疲憊了,眼睛一閉就睡着了。
叮叮叮。
我被電話的鈴聲給吵醒,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竟然是東叔打來的。
“喂,小風,來法院吧,馬上就開庭審判王金龍了。”東叔說完,我渾身一震,連忙挂斷電話,一看時間,都中午十二點了。
我跑出旅館,打車趕到了法院門口,一個軍人站在門口,是昨天跟着東叔的一個人,一見我來了,就領着我進了法院。
我走了進去,裏面的法官已經開始說話了。
東叔坐在聽審席最前面的一排椅子前,東叔旁邊還坐着一個戴着金邊眼鏡,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我走到東叔旁邊坐下,東叔見我來了,指着旁邊的中年人介紹道:“這位是章靈康市長。”
市長?要是以前我見到這種人物,估計心裏還會出現敬仰之心,但現在我知道這家夥是來給王金龍撐腰的,都懶得理他。
“東叔,現在情況怎麽樣?”我看着上面和王金龍打官司的是黃隊,此時黃隊正在述說取得的各種證據。
“明顯是栽贓陷害嘛,王金龍大師是高人,怎麽會做這些事情呢。”東叔還沒開口,一旁的章市長就信誓旦旦的說。
“話不能這樣說,這年頭騙子可多得很。”一旁的東叔諷刺道。
“也對,沒事,慢慢聽吧,我相信法律肯定是公正的。”這個章市長和藹的沖我倆笑道:“兩位慢慢聽吧,結果我想跟我預測的差不多,我還有公務,就先走了。”
說完這個市長就轉身走了出去。
等着章市長離開之後,東叔臉色才難看的對我小聲的說:“情況不妙,現在這章靈康是要強保這王金龍。”
“不過放心,我現在已經在周圍安插了部隊的人,如果真的把王金龍這家夥當庭釋放,我馬上抓回部隊槍斃了。”東叔說完,看起來也是有一絲怒意。
我聽那法官越說越沒意思,最後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了葉乃波,葉乃波也是供認不諱,把所有罪行全攬在自己身上。最後那法官一敲錘說:“被告葉乃波判以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生,被告王金龍被人陷害,與此時沒有瓜葛,當庭釋放。”
這話一說,我腦袋轟的一聲,王八蛋!
東叔也是捏緊了拳頭,黃隊滿眼的怒火。
“哈哈哈哈。”王金龍狂笑了起來,回頭看着我說:“想跟我玩?你還嫩點,哥哥我先回家洗澡睡覺了,明天頭版估計就是青羊區人民醫院副院長不幸出了車禍了。”
說完王金龍就嚣張的往外走。
我咬牙,看着他的背影走了出去,真的很想沖上去弄死他,但是旁邊的東叔死死的抓住了我,然後東叔掏出一個對講機說:“行動。”
不過對講機那邊說道:“報告首長,目标身亡,目标身亡!”
種善因,得善果。作惡多端終有報,王金龍死了,但并不是被拖回部隊吃的花生米,說來也巧,王金龍走出法院門口的時候,突然上面掉了一個花盆下來,砸到了王金龍的額頭,王金龍當場死亡。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報應。
王金龍騙這麽多人家破人亡,這一天早晚都會來。
當時部隊的人上法院掉下花盆的那個房間查看了監控,最後竟然是一陣詭異的風吹下的花盆。
在王金龍死了的那天晚上,我夢到了很多陌生的人,其中就有我的母親,他們都沖我笑。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學校,生活也回到了正常的軌迹,每天就是陪着趙衫雨在課堂上睡覺,周六周末就去中山佛像館幫人抓鬼,平日裏學習山書和研究那把金黃色的桃木劍。
漸漸我母親的陰影也從我心中淡化,我也想開了,其實這就是命,很多人或許不信命,但是有的人從十幾樓摔下都死不了,有的人摔一跤或許都能死掉。
四個月後李明耀也回到了中山佛像館,韓中山并沒有回來,他回來之後我也辭職了,不是我不喜歡做這份工作,隻是想多用點時間來陪趙衫雨。
一年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我沒事就去找李明耀那家夥喝點酒,這家夥性格也慢慢開朗了起來,偶爾還能和我開點葷玩笑,偶爾帶趙衫雨去看看電影,王瑞和徐航那倆家夥成天就知道玩遊戲,最近迷上了dota,還說要去打電競,這一年我爸消極了很多,每天下班之後就喝酒度日,我也沒有說他,我知道他還是在想我媽。。
一晃,就到了2008年6月7号,高考的日子來臨了,看着那些考生一個個每天緊張做題的模樣,我就一陣得瑟,死讀書有啥用?我早就找東叔問過了,東叔直接就問我想上哪所大學,他給我安排。
在選擇大學上我其實挺糾結的,當時說去讀南翔那不是沒有東叔幫忙麽?既然有東叔幫忙,我又不是2b,讀毛個南翔啊。
我和趙衫雨經過仔細的斟酌,選擇了重慶醫科大學。
我原本想去讀一些電影學院,出來當個明星,然後本色出演去拍鬼片,多爽啊,但是我爸這一年都異常的消極,他從小對我的期望就是讓我從醫。
雖然我以後不可能從醫,但是去這醫科大學希望能讓他高興一些。
果然,我告訴他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少有欣慰的笑了。
至于考試那三天?
考試我不睡覺幹啥?還能做題?
東叔并不是幫我修改考試成績,高考以他們家的能力或許也能操縱,但也太麻煩了,他是直接找重慶醫科大學的領導,破格錄取我和趙衫雨的。
第三天考試完那天晚上,我們一班的人都出去喝酒了,一個個都暢談自己想要報考的學校。
王瑞和徐航是準備去讀電影學院,原本準備加上我三人去讀的,因爲我爸的原因,我沒能去成。
王瑞喝酒的時候喝多了,咬着大舌頭說:“現,現在要簽名還來得及,不,不然以後我成名了,見我得排隊哈。”
徐航沒說話,他喝太多了,早趴到了桌子底下睡覺去了。
東邪是讀的軍校,其實這一年我和東邪關系特别好,我也比以前更了解他了。
我記得他給我說過,他其實很讨厭混混,之前高中過的生活并不是他喜歡的,但是他知道以後自己要進軍隊,想體驗和軍人完全相反的人生,這才有了高中三年的東邪。
雖然喝酒時候的氣氛挺活躍,但也是有一絲憂傷,不管怎麽說都一起呆了三年,現在卻要各奔東西。
反正一個個喝酒特别瘋,特别是那些平時特斯文的老娘們,喝酒比我還虎。
趙衫雨就坐在我旁邊,偶爾給我夾菜。
我喝了七八瓶,也是上頭了,拿着酒杯站起來說:“以後東邪當了将軍,王瑞徐航當了大明星,就我可能混差點,随便當個醫院院長啥的,到時候我找你們喝酒,你們可别裝不認識我啊。”
東邪站起來,大聲說:“我們班的人,以後再聚首,到時候不管貧窮貴賤,該喝就喝,該扯淡就扯淡,誰混好了以後出來擺架子,可别怪我揍人哈!”軍人的後代就是不一樣,說電話特豪邁。
我腦袋疼死了,我反正記不得那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反正就是特别多。
我揉了揉腦袋,看了看四周,我在一個旅館裏面呢,我剛醒,趙衫雨就提着稀飯和包子進來,沖着我笑道:“你醒了啊,趕緊吃點早餐。”
“我去,你趁我喝醉,把我帶到旅館來,你給我從實交代,昨天有沒有趁我喝醉,吃我豆腐。”我認真的沖趙衫雨說。
“哎呦,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娘就是吃你豆腐了,你要咋地。”趙衫雨笑罵道,拿着包子放在旁邊。
“我就問問你吃夠了沒,現在還吃麽。”我說完就抱着趙衫雨使勁的親了一下。
過了會趙衫雨才推開我,罵道:“賤人就是矯情。”
“咳咳,嚴格點來說,我隻耍賤,不矯情的啊。”我想到苦逼的高中生活終于過去,要進入傳說中的大學了,心裏也是很爽快,吃包子都感覺比平時香。
“對了,明天我就回甘肅了,九月份報名的時候我直接到重慶。”趙衫雨想到什麽一樣,沖我說。
“啊,你要回去啊,我還說去我家研究人體結構呢。”我貧嘴道。開玩笑呢,我和趙衫雨交談一年多了,感情也是深了很多,平時開點葷玩笑也沒事,要放以前,少不得挨一頓揍了。
趙衫雨早習慣我這摸樣了,點了點頭:“畢竟一年多沒回去了,回去看看我爸,怎麽?還怕我跟個帥哥跑了?”
“這大天朝你要能找一個比我帥的可真挺有難度的。”我說。
“行了,少扯淡了,我先走了,還得回學校收拾東西,你這段時間少喝酒。”說完趙衫雨就走出了房門。
我伸展了一下身子,抽了根煙,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今天太陽還不錯,我打了個車到了中山佛像館,走了進去就喊道:“老李,趕緊出來。”
李明耀從後屋出來,這家夥原本還一臉嚴肅,一看是我,就一笑說:“你咋來了,畢業了?”
“那必須的啊,過段時間就得去重慶了,估計半年才能回來一次。”
“不錯啊,讀書可比抓鬼舒服多了。”李明耀一臉羨慕的看着我。
這一年雖然我每天回家都會看《山》書,但是卻根本沒抓過鬼,甚至是一件靈異事件都沒接觸過,反正有李明耀在。
你還别說,這樣的日子過着真無憂無慮,不像高二的時候,成天跟鬼幹架。“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讀書去?”我問。
李明耀當然是拒絕了,我又和李明耀随便扯淡了一會,就回家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基本上是天天在家睡覺,晚上就叫李明耀出來喝點夜啤酒。
如果說王瑞和徐航屬于狐朋狗友,平時一起扯淡聊天玩的,那李明耀就是一起玩過命的兄弟。
每天睡覺吃飯,喝酒,這種日子過得真心舒坦,偶爾李明耀也會給我打電話說哪裏出了靈異事件,讓我幫忙,這種時候我一般都會馬上說:“喂,喂,我這信号不好,先挂了。”
至于驚風那老王八蛋,這一年卻是沒有看到人影,每次給他打電話都是全國各地的度假。
兩個月混日子很快就混了過去,我就收拾好了東西,明天就得去報道。
我把家裏所有的朱砂,黑狗血,還有雷劈木劍,金黃的桃木劍都帶上了。
過去之後也不知道會發生啥事情,一旦接觸到了陰陽先生這一行是很難避免和鬼怪打交道的,我一年沒接觸也全靠李明耀頂着,不然要讓我知道什麽地方鬧鬼了,估計也得出手幫忙。
我收拾好了東西,然後就到了車站,買了車票,前往了重慶這座大都市。
大概在下午一點的時候,我才到了重慶。
我下車第一感覺就是熱,不是一般的熱,太陽火辣辣的。
我背着包走出車站,這車站外面有一個挺大的廣場,此時拉着很多橫幅,就是各個大學的。
這個時間也是新生來報道的日子。
突然一個賊眉鼠眼,長得異常猥瑣的家夥,走到我旁邊,我皺起眉頭,還以爲是拉皮條的呢,剛想走開,他就開口說:“嗨哥們,你是我們醫科大學的吧?”
“嗯?”我點了點頭,看着這家夥的模樣問:“難道你也是?”
“可不嘛,我也是新生,來來來,我老早就注意你了。”這猥瑣的家夥一聽我是醫科大學的,連忙上來幫忙提包。
我仔細的觀察了下,這家夥挺黑,也不是很高,一米六五左右,長得很猥瑣。
他幫我提着包,熱情的在前面說:“哥們,想好以後在醫科大學讀啥專業沒。”
我搖了搖頭說:“還不太了解。”反正我就是來混日子的,也沒關注這些。
這家夥一聽,回頭一臉猥瑣的說:“我可告訴你,我老早就盯好了一個專業,我準備拉幾個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讀,我也就見你是同道中人,這才來告訴你。”
“打住打住,我這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怎麽就同道中人了。”我看着這猥瑣的家夥連忙說:“再說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可不幹。”
“我像偷雞摸狗的人麽?“這家夥下意識的問。
我聽了他這句話,就感覺這家夥還真像,當然,我也沒說出來。
“我叫李二驢,你叫我驢哥就行。”這驢哥摟着我肩膀,小聲的說:“哥們,有沒有興趣去讀護理專業?”
“卧槽你大爺,滾粗。”我沖這孫子罵道:“那娘們讀的東西,我能去讀麽?”
“别介啊,之前已經有倆哥們跟我去讀了,你猜我們倆分到哪個寝室樓了?”這驢哥神神秘秘,一臉猥瑣的說:“我們去讀護理專業,是分到女生寝室。”
說完他就看着我賤笑了起來說:“咋樣,跟我去讀麽。”
“大哥,一日爲大哥,衆生爲大哥,小弟我跟你混了。”我死死拉着這驢哥的手,頓時感覺他也沒那麽猥瑣,長得還有點英俊,媽的,住女生寝室,讀這個大學真的賺大發了。想想夏天時候,一出宿舍,走廊上全是穿着内衣走來走去的妹子,真是想想都有點小激動。
“小聲點,這要是去的人多了可就不行了,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沒水喝沒聽說過嗎?”這個驢哥一臉經驗豐富的沖着我訓罵道。
“是是是,大哥教訓得是。”我連忙點頭。
我和這驢哥走到了報名處,驢哥帶着我報名,那報名處的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一聽我要讀護理,奇怪的看着我問:“咦?怎麽又一個要讀護理的?”
“護理是醫院中最髒最累的職業,光讓女同胞做也太不人道了,而且現在醫院急缺男護士,以後擡個屍體,哦不對,擡個病人什麽的不也方便嗎?”我一臉正義的說。
各位不要感覺男護士很奇怪,其實現在男護士在醫院是很吃香的,畢竟能比女生做體力活,待遇也高,就是很多男的沒有思想覺悟,不願意去讀護士罷了。
“行吧,二驢,帶他去你們寝室先住着。”這老師拿着一個報名表,給我填了資料,就讓驢哥帶我走了。
驢哥帶着我就要去擠公交,我就說:“驢哥,至于麽,我出錢做出租車吧。”
“别啊,公交車有公交車的魅力啊,等會你就懂了。”驢哥使勁搖頭,看到一個公交車上來了,拉着我就沖了上去。
熱死了,這重慶的公交車人也太多了,人擠人的,驢哥一上車,兩眼就放光,然後看着一個很漂亮的妹子就走到這妹子身後,眼神在這妹子身上來回看。
還真别說,重慶的妹子身材真的好到爆,這妹子看起來也十**歲,長得很不錯。
我在猜測這驢哥接下來要幹什麽呢,就看到這驢哥竟然右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裆裏面。
卧槽,這孫子竟然在打飛機。
他一臉猥瑣,在後面看着這個妹子的身材,使勁的在褲裆裏面來回。
咳咳,媽的,我不認識這孫子,這要是讓趙衫雨看到了,沖上去就得揍這孫子一頓。
周圍的人自然是發現了驢哥這舉動,一個個鄙視的看着他,轉過頭沒有看他。
他前面的妹子自然也是發現了,臉漲得通紅,沒敢說話。
過了兩三分鍾,這驢哥才滿意的取出右手,然後掏出紙巾擦了擦右手,然後往我這邊走了過來。
“别過來,别過來,别過來。”我小聲的說,這孫子要過來和我說話,讓車上的人知道我和他是一夥的,我還有臉嗎?
“看到沒,多學着點……”驢哥走過來,竟然一臉驕傲的沖我說。
“草泥馬的死變态,我受不了了。”沒辦法,我隻有先發緻人,在這孫子靠近我的時候,舉起拳頭沖着他的腦門就一拳下去。
這孫子估計經常玩這樣公交飛機大戰的遊戲,身體噓得不行,一拳頭就讓我打倒了。
我喘着粗氣,還好沒讓人發現我和他是一夥的。
“卧槽,剛才還說要拜我當大哥呢,怎麽現在又打我,等會不帶你去女生宿舍了。”這驢哥揉着腦袋,站起來沖我說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那車上人的注意力早就放在我們倆身上了,頓時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也是鄙視,一副,哦,原來這家夥也是變态的眼神。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家夥說要帶我去女生宿舍,我頓時感覺我跟他去女生宿舍這個決定異常的SB。
公交車剛到一站,在所有人看變态的眼神下,我拉着這驢哥就沖下公交車。
“你拉我下來幹啥啊,到學校還有半個小時,我還準備再找一個漂亮妹子再……”
“大哥,行了,我們還是打車吧,上面涼快點。”我有些哭笑不得,這驢哥雖然一臉猥瑣,而且應該已經是色到極緻的,但總感覺也不壞,想發火我也發不出。
然後上了出租車之後,這驢哥不斷的給我炫耀他沖哪個女星撸過,宿舍電腦裏的A片,十六個G都裝不下之類,搞得那個出租車司機看我倆的眼神也是怪怪的,跟看變态一樣。
我看着旁邊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