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風咳嗽了一下,估計也是感覺到自己裝逼過頭了,連忙轉移話題道:“不錯啊小子,還知道用龍鳳燭引那妖怪過來。”
驚風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話,一邊在這個屋子查看。
“有點麻煩了。”驚風查看了一會,最後在這個床單上聞了聞之後皺起眉頭。
“怎麽了?”
驚風哥走到陽台,我連忙跟過去,隻聽到驚風哥很小聲的說:“怎麽是胡家的。”
“驚風哥,什麽胡家?”我問道。
驚風哥他搖了搖頭:“告訴你了怕吓到你,讓那警察别跟着了,叫他馬上回家去吧,再跟着我們的話會很危險的。”
我見驚風哥不想說,我也沒多問,隻是心裏還是很疑惑,這個胡家到底是什麽意思,讓龍虎山出來的驚風都這麽謹慎。
我回到卧室,就向黃隊說:“黃隊,這件案子你别管了,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怎麽?”黃隊奇怪的看着我。“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如果你繼續調查的話會很危險。”
黃隊聽後遲疑了一會,點了點頭:“這些事情确實不是我們普通警察可以幫忙的,辛苦你們了,有我能幫得上忙的随時給我打電話。”
然後我送黃隊離開了老章家,等黃隊離開,我關上門回頭一看,驚風在陽台拿着一個羅盤不知道在幹啥。
我走過去低頭,不知道驚風什麽時候弄到一根很細小的白色毛發,放在羅盤中間不知道在做啥。
驚風把這根毛發放上去之後,拿出一張黃紙,然後用朱砂毛筆畫了一張符,接着把這根毛發包在這張符裏面,把符放在羅盤中間燒掉。
然後這符燒成的灰竟然形成了四個字:胡四小姐。
“果然是胡家的。”驚風哥搖了搖頭沖我說:“這下不好辦了,這妖怪不能殺,隻能趕走她。”
“爲什麽?”要知道趕走一隻妖怪和殺掉一隻妖怪的難度完全不是正比。
“你這陰陽先生當的,胡家都不知道。”驚風歎了口氣:“胡家就是說的東北三省的狐妖,東北胡黃白柳灰五仙中,以胡家爲首,明白了嗎?”
“不太明白。”我問:“如果真像你說的東北那麽多妖怪,國家難道就不消滅他們嗎?”“你懂個屁。”驚風說:“妖怪這東西殺不完的,你殺了一窩,還有一窩,而且東北很多人都拜五仙,更是把胡三太爺當成神仙拜,就是一些政府高官都是這樣,而且這些妖怪也不會随便害人。”
“不會随便害人?那這隻妖怪怎麽說?”我想到這隻妖怪害死了十幾個人了,心裏就有些不舒服。
驚風好像也一屁股坐在了陽台:“我怎麽知道,艹。”
“行了,你回去好好準備一下,我好好想辦法對付這隻妖怪。”驚風說完就直接躺在老章的床上看着我問:“還不走?難道想和我一起睡?”
“誰想和你個老孫子一起睡啊。”我心裏也是很不舒服,淩晨三四點了,忙活到了現在,就知道妖怪是狐狸,其他啥都不知道。
我下樓打車回到了家裏,也是啥都不想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我随便吃了點早飯,然後我媽丢了個書包給我讓我上學,我順手把雷劈木劍和爺爺留下的那本書放進了書包裏面。
真他娘的痛苦,我走在上學的路上,看着那些穿着校服,打打鬧鬧的學生,心裏特别不是個滋味,同樣是讀高中的,他們成天就想怎麽玩遊戲,怎麽泡妞,活得沒心沒肺。
至于我?昨天咬了舌頭現在舌頭還疼呢,說個話都疼得要死。
我回到班上,所有人都看着我,然後王瑞說:“我去,阿鳳,你昨天怎麽被警察帶走了,咋回事啊,真屌。”
“屌毛。”我因爲老章的事情,現在心裏也沒心思和他們扯淡,走到座位上趴下就睡。
突然旁邊原本也在睡覺的趙衫雨推了推我,問:“昨天怎麽回事?”
要是平時她這麽關心我一下,我估計得高興得蹦起來,但是今天确實沒心情,舌頭都還疼呢,也不想說話,繼續躺下睡。
我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奇怪的是平時那些兇神惡煞的老師竟然沒一個來叫醒我,我一問王瑞才知道,是因爲黃隊當時帶走我的時候說的話,涉嫌殺人,帶走調查。
難怪平時那些老師都不敢叫我呢。
我也是有點哭笑不得,又一下午睡了過去,我可不是不聽課,我得養精蓄銳,晚上還得跟驚風去幹那個狐妖呢。
放學之後我跑出了教室,掏出電話給驚風打了過去問:“喂,驚風哥,在哪呢?”
“放學了?你來成都南邊郊區的一個小樹林裏面,我在這裏布的陣。”驚風說完,我就跑到門口,招了一個出租車,大概過了四十分鍾,車子開出成都城區之後又開了十分鍾,才看到了一片枯樹林。
我給錢下車之後,就往着枯樹林裏面走了進去,這枯樹林挺大的,大概占地有五六千平米吧。
一直往裏面直走了一會,就看到這樹林中間有一片沒有樹木的空地,是一個圓形,大概有直徑一百多米,驚風就站在中間,穿着一身黃色道袍,他的面前有一個道壇,上面擺好了爐鼎,蠟燭,黃紙,鈴铛,木劍。
而在這周圍的枯樹之上挂滿了鈴铛,這些鈴铛都用一根紅繩系好,形成一個網。
驚風哥走過來說:“你帶的家夥呢?”
我連忙掏出雷劈木劍,驚風哥歎了口氣:“算了,你這小家夥,也不指望你能拿出什麽寶貝了,不過這雷劈木劍的确是個少有的好東西。”
說着他丢給了我一塊八卦鏡,這八卦鏡就一個巴掌大小:“放在胸口,關鍵時候可以救你一命。”
我頓時感覺驚風哥這人雖然平時雜碎了點,但是人還是很好的,我也稍微有點感動。
“我倆關系不錯,給你打個折,就收你五千一晚。”驚風哥接着說。
我就想一耳刮子給他抽去,這麽塊破鏡子要收我五千塊一晚?“沒錢先欠着。”驚風哥随口說道:“你自己好好準備一下。”
“那你怎麽引它過來呢?”我順手把八卦鏡放到胸口,反正也不讓我打欠條,到時候我來個死不認賬就是了,反而怎麽引那隻妖怪過來成了我最好奇的問題。
驚風哥一笑,從道壇下面拉出了一個黑口袋,驚風哥解開黑口袋,裏面竟然是一隻被綁着的白狐狸。
“妖怪對自己同類感情可是很深的。”驚風怪笑一聲:“等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我皺起眉頭,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驚風掏出些餅幹,我倆随便吃了點,抽着煙,很快就到了九點。
驚風一看時間到了,站了起來,走到那黑袋子,直接脫出了這隻狐狸。
我走過去皺起眉頭,驚風拿出小刀,沖着這隻狐狸的胳膊就刺了下去,然後用力一拉,直接把這隻狐狸的胳膊卸了下來。
這隻狐狸張開嘴巴痛苦的大叫了起來,聲音很刺耳。
“驚風哥,你幹什麽!”我看着驚風哥割下狐狸一隻胳膊,也是有些受不了了。
“一些動物罷了,大驚小怪做什麽?”驚風撇了我一眼。
接着踹了這狐狸一腳,然後坐在狐狸旁邊抽煙。
我看着一隻尖叫的狐狸,我心裏也有點不是滋味,很多人都說妖怪殘忍,殺人,但是我們人又何嘗不是?
其實我們人根本就不把動物當會事看,妖怪看我們人又何嘗不是?殺人在他們眼中,和我們殺隻兔子沒啥區别。
或許會有人說驚風殘忍,但是卻不會感覺他有錯,但是妖怪殺一個人,在我們眼中就是罪惡滔天。
我歎了口氣,這事說不上誰對誰錯,或許我們應該慶幸,慶幸有人說我們殘忍,因爲我們可以屠殺它們,而不是被它們屠殺。
鈴铛……
突然一陣狂風吹了過來,周圍樹上挂着的鈴铛響了起來。
驚風一笑:“來的還真快。”說完就把腳下這隻狐狸踹到旁邊,沖我說:“小家夥,注意了。”
我也連忙站了起來,擡頭一看,那個穿着白色古裝的女子正站在樹枝上,滿臉憤怒的看着驚風,然後沖着驚風就撲了過去。
“嘿。”驚風拿出一把銅錢劍,咬破自己的右手中指,然後塗在了這銅錢劍上面,然後順手往這狐妖的額頭劈去。
這隻狐妖往旁邊一飄,躲開了驚風這一劍,跑到地上,抱起那隻尖叫的狐狸,摸了摸它的額頭,然後就飛起來,想要跑。
驚風連忙掐訣,念道:“五行生克,法起六合,敕!”
那些枯樹的鈴铛叮铛亂響了起來,一張赤紅色的大網從上面落了下來,剛好網住了飛上去的這隻狐妖,狐妖連着紅網掉在地上。
驚風用力拉住,然後吼道:“小王八蛋幹啥呢?用舌尖血破她妖法!”
我連忙沖上去,剛想咬舌頭,麻痹,疼死我了,我這舌頭也才剛結疤。
不過現在也不是猶豫的時候,我一咬牙,沖着我舌頭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從嘴裏傳來。
我跑到網邊,沖着這隻狐妖就一口血吐了上去,這隻狐妖掙紮得十分猛烈。
我這口血噴上去之後,她大聲尖叫了起來,刺得我耳膜一陣生疼。
“幹得好,記住,不要傷她性命,拿道壇上的黃符帖在她的額頭,打她回原形。”驚風雙手死死的拉住大網,他現在也不敢做其他的,隻要他雙手松開,這隻狐妖就能輕松的掙脫。
我看着紅網中的狐妖,此時也變成了半人半妖的模樣。
妖怪在半人半妖的時候才是她最厲害的時候,此時也是劇烈掙紮了起來。
我慌忙的跑到道壇旁邊,拿起一張黃符。
沖過去就往網中的妖狐貼了上去。
慢慢的,這隻妖狐的掙紮小了起來,驚風大聲叫好,然後又拿出四五張符跑上來,貼在妖狐身上,這隻妖狐在捐軀在網中沒有了動靜,然後竟然變成了一隻純白的狐狸。
“這就是這隻妖怪的原形了。”驚風氣喘籲籲的說,他額頭也滿是汗漬。
我點了點頭:“那現在該怎麽處理這隻妖怪?又不能殺,難不成就一直關着她?”
這隻狐狸突然開口了起來:“我隻是喜歡他而已,有錯嗎?”
“這個……”驚風也是猶豫了起來,突然這隻妖狐仰頭發出一聲長嘯,驚風臉色大變,拉着我狂退五六步,我還以爲怎麽了呢,突然困住這隻妖狐的紅網破裂掉了,貼在它身上的符也是掉落在地上。
這隻狐狸也是變回了人形,身上的妖氣比之前強了無數倍,右手拿着一個黑色的煙鬥。
“這是胡三太爺的煙鬥!”驚風哥驚訝的大叫了一聲:“你和胡三太爺到底是什麽關系,爲什麽他能把他的煙鬥給你。”
“驚風哥,一個煙鬥罷了,至于麽。”我有點鄙視這家夥了。
“這煙鬥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乃是胡三太爺最喜歡的東西。”
這個古裝美女臉色煞白,帶着殺氣看着我和驚風,突然開口說話:“老身要是再來晚一點,我家小四可就讓兩位給害了。”
這古裝美女的聲音竟然變成了一個老太婆的聲音,聽聲音最起碼也有六七十歲了。
這話剛一說完,我就感覺周圍好像什麽東西凝聚了起來,圍繞在我周圍,我絲毫不敢動彈,我直覺告訴我,我現在很危險,稍微搞不好就會死。
驚風哥知道來了個更猛的妖怪,連忙恭敬的道:“我等并無惡意,而是這狐仙先在成都連殺十一人,已是犯了大戒,即便如此我二人也并無害她之心。”
我去,我真的很鄙視驚風這家夥,剛才還叫妖怪,現在看到來了個猛的,改口叫狐仙了。
“要是你倆有害她的心思,還能活到現在?”那妖怪說:“你倆竟然在我面前砍了我狐族一隻手臂,本應讓你們自斷手臂謝罪,但念在我家小四不懂事,殺了十個人,就此抵消,不可再提。”
我草,這妖怪啥來頭啊,口氣這麽狂,一隻狐狸的胳膊抵十條人命。
“有何異議?”那個妖怪雙眼看向了我,我頓時感覺好像整個人被潑了涼水一樣,渾身冷得吓人。
草,這是啥妖怪啊,我連忙點頭笑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我知道你們不服氣,不過給你們看看這個,你們應該就能明白我家小四和那個姓章的小輩的緣由。”說着,它拿着煙鬥一揮,我眼皮頓時沉重了起來,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座山,山上有一隻,小狐狸…
叫狐媚。
狐媚從小就過着和其他人不一樣的生活,或者說和其他狐狸不一樣的生活,她是胡三太爺很疼愛的孫女,從小不用自己出去狩獵食物,什麽都由哥哥幫忙。
狐媚從小生活在這座山,這座山上從來不會有獵人進入,因爲打獵的人都知道這座山有妖怪。
狐媚很向往山外的生活,雖然她從小聽父母說起那些兇殘的人類,但是任然擋不住她的好奇心。
于是她找到一個機會,偷偷的溜下山,來到了一座小城市内,狐媚很聰明,她先跑到墳地,刨出了一個人的頭骨,在月光之下化爲了一個年輕的女子,然後撿了幾件破舊的衣服穿在身上。
變爲人形之後的狐媚連忙跑到這個城市裏面玩耍了起來,她高興的找一些人聊天,但是她發現這些人要麽就是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要麽就是根本不理自己。
突然狐媚就看到了一個老漢擡着一大串糖葫蘆從她面前晃過,狐媚直勾勾的看着糖葫蘆,她從小就聽父母說過糖葫蘆,但卻沒有吃過。
狐媚知道在人類的世界想要别人的東西需要一個東西去買,錢。
她沒錢,隻好跟着這個老漢身後,饞嘴的看着糖葫蘆。
突然一個穿着運動裝的少年路過,看着奇怪的狐媚問:“你想吃?”
狐媚使勁的點了點頭,然後這少年買了兩串糖葫蘆,遞了過去一串:“給。”
狐媚也沒這麽多心眼,拿起糖葫蘆就吃了起來,她吃相很難看,兩三口就吃光了。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這個少年勸道。
“在我們老家那山上哪有這麽好吃的東西。”
“以後你要是肚子餓了,想吃東西的時候可以到體育館找我。”
章傑看出這姑娘穿得破爛,認爲是哪個貧苦山區出來的姑娘,連忙說一句:“你别想歪了,我隻是請你吃飯,沒其他意思。”
就算有其他意思,單純的狐媚也聽不出來,狐媚就感覺這人不錯,能請自己吃東西。
随後狐媚幾乎上每天都會去找章傑混飯吃,兩人的關系也日漸熟悉了起來。
狐媚也漸漸感覺人類并不像父母他們所說的那麽壞,最起碼章傑就不壞。
章傑也很喜歡這個沒有心機的女孩,兩人沒事就會去江邊放風筝,或者逛街。
“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聽說這裏的飯菜很好吃,走走,請我吃。”
“你能把風筝再放高一點嗎?”
“這電影一點也不好看,妖怪哪有那麽壞啊。”
或者一起看電影,狐媚感覺自己對章傑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很想一直和他呆在一起,隻要一刻沒有看到他,自己心裏就會不舒服。
……
那天夜裏,章傑已經買好了玫瑰花,來到給狐媚租的屋子,準備像她求愛的時候,推開門發現裏面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的陌生人。
狐媚一直擔心的問題還是發生了,胡家雖然同意讓她出來玩,但是決不允許讓她和一個人類戀愛,普通的妖怪可以,但她不行,因爲她是胡三太爺的孫女。
狐媚站在屋子裏呆呆的看着章傑,章傑剛想說話,狐媚便說:“我要回去了。”
“回哪去?”“回山裏去,我不屬于這個大城市。”說完狐媚從手中拿出了一小瓶水。
這是屋子裏來的兩人給她的,忘情水,可以讓人忘掉喜愛的人。
“喝了它,你就能忘記我。”狐媚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章傑。
“不可能!我不喝!”章傑搖頭。
突然一旁的中年男人一拳就把章傑打趴下了,然後嚴厲的說:“喝下去!”
“不喝!”章傑大吼道。
中年男人蹲下來,一拳又一拳的沖章傑打了下來,很快章傑便滿臉是鮮紅的血液。
“不喝你會死的,它們會殺了你的。”狐媚也是忍不住哭了起來,她發現,愛情真的是一件害人的事情。
章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緩慢的說:“不喝,就算是死,我也不喝。”
狐媚慢慢的拿起這瓶忘情水,喝在嘴裏,抱住章傑就親了下去。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狐媚用嘴把忘情水灌進了章傑口中。
狐媚離開了,章傑也真的徹底的忘掉了人生中出現過一個叫狐媚的人,或者說是妖,一切記憶都煙消雲散。
狐媚出去之後就吐出了這口忘情水,她可以讓章傑忘掉自己,但是自己決不能忘記他,怎麽能忘記一個這麽喜歡自己的人呢?
……
我睜大了眼睛,喘着氣,看了看周圍,天已經亮了,驚風就躺在我旁邊,我使勁的揉了揉太陽穴,腦袋疼死了。
我剛才那是夢?那就是老章年輕時候的事情?
難怪那個狐妖要殺老章女朋友,原來他倆身上還有這麽一段故事。
我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我推了推旁邊的驚風,驚風也醒過來了。
他看起來心情也不怎麽好,看來他和我一樣看到了狐妖和老章的故事。
“怎麽樣,沒事吧。”我掏出煙丢過去一根問。
“沒啥事,就是感覺這小狐狸其實也挺可憐的,這麽一直守着老章,我就一直搞不懂爲什麽最後要殺了老章的女朋友。”驚風奇怪的說。
這件事情我和驚風都沒有搞清楚,後來我和黃隊一次聊天中得知,老章這四個女朋友其實生活都不太檢點,而且有兩個還吸毒。最後我根據這些事情一想,應該是那狐媚見老章準備和李娜結婚了,雖然自己不可能和老章在一起,但也不希望他找一個吸毒的女的。
就是最後的做法過激了點,還牽連了很多無辜的人。
我和驚風這一晚也是有驚無險,最後出現那隻老婆婆聲音的妖怪我問驚風那是誰,驚風讓我别多問,他顯然是知道的,但是不肯告訴我。
那一天中午,驚風就離開了成都,我送他上了汽車,他離開的時候最後歎道:“狐仙戀人亦無果,一口忘情斷一情。”
沒想到這老孫子還挺有文青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