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秦天突然想到了什麽,對着周圍的說道:“後退!後退!”然後拿起了一顆手雷,拉掉保險環,扔了下去。
“轟!”
漫天的斷肢殘臂飛了起來,剛剛堆起來的喪屍堆塌了下去。
“射擊!射擊!”
秦天再次把頭伸了出去。
歐陽天闊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拿起了對講機:“年慧欣,把所有的手榴彈送到城頭!”
“明白了!”
十幾分鍾後,秦天他們當初留在猛士車裏的兩箱手榴彈全都送到了城頭,一聲聲爆炸開始在城下響起。
但是手榴彈畢竟隻有60顆,而正面的城牆卻有100米寬,慢慢的手榴彈用光了,喪屍的屍體開始慢慢的堆積起來,而且越來越高。
“欣兒!你把我們當初的那些寶刀寶劍送上來!”秦天看着已經快要夠着城頭的喪屍,拿起了對講機向着年慧欣說道。
“我馬上讓苦兒送過去!”
十幾分鍾後,苦兒吃力的抱着十把刀劍跑到了城牆上,秦天自己留下了一把長刀和一柄短刀,還遞給了高山和田玉堂一把,又讓苦兒把剩下的六把送到歐陽天闊那裏。
減減的,太陽升到了天空當中,而喪屍也靠着無數屍體,慢慢的露出了頭。
“啪啪!”
秦天兩槍打死一隻喪屍,抽出長刀,狠狠的劈向了一隻露出頭來的綠毛喪屍。
“嗤!”
子彈都打不透的綠毛喪屍的腦袋,居然被長刀劈成了兩半。
秦天先是一愣接着大喜,把快沒有子彈的九五式背在身後,然後帶上厚厚的口罩,再扣上一副防水眼鏡,然後沖上前,對着冒出來的喪屍胡亂劈砍。
減減的,庫存的子彈打光了,一線的民兵換上了冷武器,開始和喪屍短兵相接。大刀、長矛、鐵鏟、鋤頭,隻要是能用得上的全都搬上了城頭,槍聲減減稀少,而喊殺聲越來越大。
站在前一排的戰士渾身是血,一個個仿佛地獄修羅,但是揮動兵器的速度卻越來越慢。而後面的弓箭手的手指早就磨破了,一發發血淋淋的箭枝射向了城下的喪屍群中。
秦天砍掉一隻喪屍的手臂,旁邊的人一鋤頭鋤死這隻喪屍,秦天看着已經露出胸膛的喪屍不斷的喘着粗氣。
“喂喂!歐陽天闊,爲什麽還不動用我們的高射機槍?”開站到現在,秦天隻聽見九五式和八一杠的聲音,自己車上的那幾挺機槍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打光了子彈,但是扯上威力最大的高射機槍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是不是壞了,喂喂歐陽天闊!我擦!”
秦天一把甩掉對講機,小跑着朝着歐陽天闊的位置跑去,他要問個明白。
歐陽天闊現在很緊張,他已經握着高射機槍快兩個鍾頭了,但是對面的喪屍群中還是找不見那隻指揮的喪屍。沒有了這隻喪屍,幾遍喪屍群再大,也是一盤散沙。但是有了這隻喪屍,即便隻有很少的一部分喪屍,也是一隻小型隊伍。
“歐陽天闊,你爲什麽不用高射機槍,他是我們的救命武器,不是擺設!”秦天紅着眼對着歐陽天闊吼道。
但是歐陽天闊盯着城外的喪屍,對秦天毫不搭理。
“我擦!”秦天火了,就要去奪高射機槍,卻被旁邊的陳餘宏攔了下來。“上校正在尋找喪屍群裏的指揮喪屍,不是不用,而是用到最要緊的時候!”
秦天明白了,握着長刀,沖到了前面,把一個個想要爬上來的喪屍砍下去。
時間慢慢的又過去了兩個鍾頭,喪屍已經露出腰了,很多地方已經讓喪屍爬上了城頭,喊殺聲越來越大,但是慘叫聲也越來越頻繁。
秦天看着專心緻志的歐陽天闊,拿起了歐陽天闊的對講機,向着年慧欣吼道:“欣兒,告訴王雷虎,讓他帶着預備隊上南牆!”
“明白!”
“啊啊~~!!”
剛剛放下對講機,秦天就看到不遠處的牆頭上,爬上來一隻綠毛喪屍,好幾個靠近它的戰士,被鋒利的爪子,撕成了破爛。
“守着你們上校!”
秦天對着陳餘宏喊了一聲,拖着長刀,就向那隻綠毛喪屍沖去。
如果是以前,秦天見了綠毛喪屍,絕對是有多遠跑多遠,但是現在,所有的恐懼都放在了腦後。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爬上城頭的喪屍殺下去!
“殺!”
秦天對着綠毛喪屍,當頭就是一刀。
“吼~~”
鋒利的爪子還插在一名戰士胸口的綠毛喪屍,來不及躲閃,一條膀子被秦天砍了下來。綠毛喪屍怒吼了一聲,剩餘的一隻爪子向着秦天抓了過來。
秦天揮手用刀一擋,一股巨大的力氣傳過來,秦天下一刻就被拍到了一邊,重重的摔在牆頭的另一邊,嘴裏更是不由自主的咳出血來。
“保家守土!!”
突然旁邊被抓傷的一名戰士扔下了手中的武器,緊緊抱住了綠毛喪屍的大腿。
“喀嚓!”
鋒利的爪子一揮,這名戰士頓時被扯成了兩半,但是上半截身體還在緊緊的抱着綠毛喪屍的一條大腿。
“保家衛土!!”
原本收了傷,等着被戰友砍死的戰士,看到那名戰士的行動,一個個紅着眼,高喊着口号,撲向了城頭上一個個強壯的喪屍。
“咳咳咳咳!”
虎口破了,胸口更是疼的難受,但是秦天不知道怎麽的,眼中就流出了淚水。
掙紮着站起來,秦天快步走到被三個戰士抱得不能動彈的綠毛喪屍旁邊,手中的刀迅速劃過,一顆綠色的腦袋摔在了城頭上。
“保家衛土!殺!!”
手上似乎不疼了,渾身仿佛又充滿了力氣,秦天手上的刀再一次輪了起來,把一個個沖上城頭的喪屍砍成兩半。
“保家衛土!”
忽然,城下傳來一片呼喊聲,王雷虎帶着100多人飛快的跑了過來。最前面的30名民兵,一個個紅着眼跑到城頭上,對着下面的喪屍就是一梭子子彈。而後面數十個女人,拿着鐮刀毫不猶豫的和喪屍纏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