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市長,我聽說你的乒乓球打得很好,是不是今天也露一手。”動員會開過之後就成了文藝表演了,當然重頭戲是都想看朱司其的槍法,但朱司其看到許箭在邊上看着自己偷笑,說道。
“我那是什麽水平,業務還不夠,隻是用來休閑的,跟這些專業運動比哪拿得出手?”許箭馬上搖頭道。
“大家說要不要許市長露一手?”朱司其才不會給他機會,立馬道。
“來一個,許市長來一個。”
這可是跟許市長“近距離”交流的機會,體委的運動員們當然願意了,特别是那幾個乒乓球運動員,他們進不了國家隊,但是進省隊還是有資格的,雖然拿不到金牌,但是配合許箭還是足夠了。
“要我來也可以,但是我不能跟他們玩,他們是職業的,我肯定不是對手,我跟你朱書記玩一局如何?”許箭道,雖然他不是職業的,但他在上學的時候确确實實的是學校乒乓隊的隊員,可以說比一般的人水平還是要高很多。
“跟我玩?我好幾年沒打過乒乓球了,你這不是欺負人嗎?不行,這裏有專業運動員,你跟他們玩才有勁。”朱司其道,其實他的乒乓球也打得好,當然,如果加上真氣控制力道,加上他移動的速度,就算參加頂級國際比賽也不會輸。
“不行,我跟他們不是一個檔次,跟你玩才過瘾,朱書記不是怕了吧?”許箭激道。
“既然如此,那我隻好獻醜了。”朱司其看着許箭笑笑道。
聽到朱司其要跟許箭打一局乒乓球,所以的人都自動讓出了場地,很快就有人搬來個标準的球台,擺在了訓練場的中央,其他的幾十人都圍在旁邊觀看。
許箭的球确實打得不錯,一開始朱司其因爲手法生疏,但幾個球之後朱司其開始發力,許箭很快就發現對手特别難對付,不管自己是抽還是拉,朱司其都能很輕松的應付。
朱司其很少反擊,他隻是把許箭擊過來的球再擊回去,而且還落在許箭最容易出力的地方,這就使得他們一次發球可以打十幾個回合,隻要許箭不失誤,就算二十個回合都不是什麽問題。
現在這已經不是比賽了,而更像一場表演賽,隻要許箭不失誤,那就可以永遠的玩下去。但是許箭不比朱司其,他有的時候想狠抽,所以反而失誤頻繁,當一局好不容易打完的時候,許箭知道自己的水平比朱司其不是差那麽一點點,而是相差很遠很遠,甚至他懷疑,如果讓朱司其去國家隊,應該都不成問題。
“沒想到朱書記的球打得這麽好,我看我們的專業運動員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體委主任看到他們兩個停了下來,走過來笑道。
“我也感覺,而且你的力道控制得特别好,如果不是我想壓你的話,二個小時我們這局都不會完。”許箭深有感觸的道。
“你們就吹吧,要是我真有這麽厲害,那我就代表咱們市裏去參賽得了,到時說不好也能拿塊獎牌回來呢。”朱司其笑着道。
“這主意不錯,我看朱書記你真的可以一試,許市長你說對嗎?”體委主任道。
“如果你不是工作太忙的話,我一定勸你去參加這次全運會。”許箭道。
“我怕了你們兩個好了吧?”朱司其道,要他去參加比賽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去參加啊。
“你說你好多年不玩乒乓球了,但你的水平卻讓我驚訝,接下來好像是你跟葉頌清進行一場正式的比賽了吧,我很期待你的成績。”許箭道。
“我看還是免了吧,你想,如果我勝了,那對葉頌清的信心是一次不小的打擊,如果我輸了,那我也沒面子啊。”朱司其笑道。
“這可不能算,難道像握自己輸?”許箭故意道。
“就算是吧。”朱司其聳聳肩道。
“朱書記,我很期望跟你比試一場,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你隻是業務選手,但我剛聽說你竟然是軍人出身,槍法相當的好,所以我懇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想不管輸赢對于我爲說都是一次很好的經曆。”葉頌清不知什麽時候走過來道。
“看來我是不比都不行了。”朱司其看着在一邊扇風點火的許箭苦笑道。
朱司其跟葉頌清來到這裏的射擊訓練場,由于射擊項目是華南最有可能奪冠的項目,所以這裏的設施還算完善,跟正規的比賽場地沒什麽區别。
跟朱司其的比賽是沒有懸念的,雖然朱司其盡量“制造”出懸念,他最後覺得還是讓葉頌清能接受一下失敗的滋味也不錯,就算會影響到他這次的比賽,但總過讓他一次一次的在省内奪冠。
最後朱司其是零點五環的優勢取得了勝利,葉頌清在得知這個結果之後非常吃驚,他覺得朱司其還沒有把真正的實力完全表露出來,如果這不是朱司其的真正實力的話?那?是不是可以說朱書記有拿奧運會金牌的實力?
葉頌清很想把這個想法告訴市裏,但是又怕他們不相信,畢竟一次偶爾的勝利不代表永遠的勝利,再說他們都相信這次是葉頌清故意讓着朱司其,在關鍵時刻隻輸那麽一點點,既讓朱司其沒有失面子,他也好過。
“我說司其,你有沒有想法代表咱們省隊去參加這次全運會,我看你去的話絕對有奪金牌的實力。”在回來的車上,許箭不停的勸着朱司其。
“老許,難道一塊金牌就這麽重要,我們華南缺了這塊金牌就不能活了?我看末必吧,至少我就得活得下去。”朱司其道。
“那好,我找省裏。”許箭太想讓華南風光一回了,以前他不知道還罷了,但是現在知道朱司其有這樣的實力,他哪會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