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你不是說想去印度玩嗎?我到省裏培訓完後,肯定會有一個緩沖的日期,要不那個時候我們一起去印度旅遊一下?”朱司其道。
“好啊,隻怕你到時又沒有時間。”唐夢美開心的道。
“應該不會,現在我的日程都有表格排列的,我可能過幾天就去省城,到時我給你電話吧,現在時間有點晚了,不耽擱你休息,我還是早點回去吧。”朱司其道。
“就走,還早啊。”唐夢美現在跟朱司其在一起早就不用提防什麽,甚至在内心可能還有點期待跟朱司其在一起,隻是她自己沒有覺察到而已。
“十一點我了,還早?”朱司其道。
“這麽晚了,那好,我過段時間可能也要去省裏,到時來看你,看你學習認不認真。”唐夢美道。
“哈哈,好啊,說真的,省城我還不怎麽熟,到時在省城找個地方,再好好聊聊。”朱司其道。
第二天,朱司其正常上班,但幾天以後在市委就有傳聞,朱司其将會升任華南市委書記。在中國這樣的小道消息傳得特别快,這也有個效果,那就是提前開始民意測試,如果有人反對,那會在沒有正式任命之前還可以進行調整。
當李正陽都知道朱司其真的會擔任華南市委書記的時候,劉志瘐主動給朱司其打來了電話:
“朱書記,關于華南監獄申請宿舍大樓的事,昨天我看了一下,在城東還有塊地皮,位置不錯,交通也方便,我看由華南監獄蓋宿舍大樓最好了。”劉志瘐這次特别把那個“副”字去掉,這樣讓人感覺也不會失禮,朱司其既是政法書記又是市委副書記,你叫他書記或是副書記都成,但這次劉志瘐顯然是把這個朱書記當成未來的市委書記。
“是啊,那太謝謝劉副市長了,我會叫楊公達來你那裏辦理相關手續的。”朱司其道,語氣中看不出有什麽異相,這也是他在市裏鍛煉出來的結果。
“好的,好的,朱書記,以後有什麽事,隻要我以辦得到的,你盡管來找我就是,不用客氣。”劉志瘐道。
“謝謝,到時肯定會麻煩劉副市長的。”朱司其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朱司其讓劉明通知楊公達去劉志瘐那裏辦事不提,幾天之後,朱司其整理行裝,由李正陽開車送他去了省委黨校。臨行前,朱司其交待劉明,抓緊熟悉各項業務,以後如果自己還回來,那劉明還是自己的秘書。
今天是黨校報告的第一天,所以李正陽送朱司其到校門口之後就被朱司其打發回去了。本來劉明的意思,朱司其一個人在省城不方便,總麽着也是有個人在身邊照料,再說李正陽也跟了朱司其這麽久,對朱司其的生活習性也很熟悉。
但朱司其認爲沒有這上必要,自己才多大?二十幾歲,再說來學校那就是說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市委副書記兼政法書記,甚至現在華南軍分區的司令員職務朱司其也向省軍區力辭,但部隊裏對于朱司其顯然不想放手,最後請示過張援朝之後決定保留朱司其華南軍分區司令員的職務,但是沒有必要再去處理軍分區的日常工作,軍分區由政委全面負責。
在門口驗過證明,然後進去辦理了入學手續之後,朱司其被分到了一間集體宿舍。當然,所謂的集體宿舍也隻是兩個人住,畢竟他們這個級别的人來培訓,吃住還是要比一般的人要好一些才行。
朱司其進宿舍的時候,裏面還沒人,也就是他是“先驅者”。朱司其也沒帶什麽行禮,就幾套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具,這裏跟賓館似的,每天床單有人換洗,換下來的衣服也專人給你洗,所以朱司其也不需要李正陽在這裏陪着自己。
“三零三,就是這裏。”朱司其剛把自己的東西擺好,就聽到外面有聲音在說話,朱司其所在的房間正是三零三,看來是自己的室友來了。
來人大約四十多歲,頭發做成了背頭,後面還跟着戴眼鏡的年輕人。
“你的領導呢?”他看到朱司其這麽年輕,以爲是自己室友的秘書之類。
“我的領導?我的領導在華南,你好,華南市委副書記,朱司其!”朱司其知道他誤會了,笑着道。
“哈哈,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這以年輕,以前聽說過華南有位很年輕的市委副書記,好像還兼任政法書記吧,我叫李保華,嶺南市副市長,當然,到了這裏,全部都得以學員相稱,職務就不能叫了。”李保華道。
“那發,以後我就叫你李學員了。”朱司其微笑的道。
“這也不像話啊,咱們是一個房間裏的,你叫我老李得了,我叫你小朱吧,哈哈。”李保華道。
看得出來李保華很豪爽,跟這樣的人相處,很容易就打成一片。朱司其聽到之後當然是點頭答應。
“你把東西放在這裏就先回去吧,這裏可沒有你的床位。”李保華對那個“眼鏡”道。
“今天報道,明天才開始正式上課,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也相互了解了解。”李保華道。
“可以。”朱司其道,既然來了這裏,除了學習之外,當然還得跟“同學”們搞好關系,這次來學習的級别都差不多,以後很有可能會成爲各市的頭頭,結交這樣的人對自己絕對沒有壞處。
李保華對于省城很熟悉,而且嶺南市駐省城辦事處的主任是他以前的老部下,所以由辦事處派車來接他們,在省城最高檔案一家酒店叫的飯。
飯後李保華還想請朱司其去“娛樂”一下,但是被朱司其推脫了,他既然來了省城,那當然得去李守義那裏“報道”。本來中午的時候朱司其就想去李守義那裏吃飯的,隻是李保華太過熱情,這才作罷。
朱司其并沒有事先打電話給李守義,他想當然的李守義應該在省委大樓自己的辦公室裏。但沒想到進了省委之後,才知道他下去視察工作去了,今天還不一定會回來。
本來朱司其想先回去,但想到這裏還有個自己的主管領導在這裏,就是省政法委書記許文強。到他辦公室的時候,還好,他在那裏。
“許書記。”
“哦,司其啊,今天來報道的嗎?”許文強看到朱司其之的道,他知道朱司其來省城培訓的事。
“是啊,上午到的,這不,吃過飯就來跟領導彙報工作了。”朱司其笑道。
“你小子平時難得見你來省城一趟,這次彙報工作竟然還是順道,你說我會相信嗎?你是找李書記的吧?他下去了,要明天才會回來。”許文強笑罵道。
“嘿嘿,許書記真是明察秋毫!但是工作還是要彙報的,也要請領導批評指正。”朱司其被許文強看穿,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那行,雖然我也經常關注你們華南的政法頻道,但是能聽你親自彙報也好。”許文強放下手頭上的文件,道。
朱司其對于近階段華南政法系統的事情,挑着重要的跟許文強做了彙報,雖然朱司其并沒有帶資料,但是他說的絕對準确無誤。
“我以前就聽說你的記憶力非常好,雖然我可以看出來你這次來彙報工作隻是臨時的,但也看得出來材料詳實。我上次在你們政法頻道看到一件事,說你的記憶力特别好,在下面檢查工作的時候,不管是誰你都能叫出他的名字,對嗎?”許文強道。
“我也就會死記硬背罷了,本來這件事我是不想讓他們上電視的,但是他們還振振有詞,說什麽以前我就指示過新聞要有自由,絕對不能憑領導的好惡來決定一條新聞是否播出,後來我也就不管了。”朱司其道。
“不管你是不是死記硬背,你這種态度就很好,現在有很多領導幹部,對于下屬單位的負責人都不一定能認全,你能把華南政法系統上萬名工作人員的名字記下來,而且分毫不差,這本身就是一件很難得的事。像我就做不到,我僅僅能認出省内政法委的主要幹部,在這一點上我要向你學習啊,隻是年紀大了,記憶力也就越來越差,恐怕到退休前這個工作都沒做完成咯。”許文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