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朱司其的“不識趣”,這次見面很快就結束了,甚至超過半個小時,倒不是宇智波文傑不想跟朱司其聊聊,而唐夢美好像心情不佳負氣而行,他沒辦法隻好跟着一起走了。
看着兩人的離去,朱司其并沒有表現出什麽黯然神傷,雖然他可能知道這兩人确實是自己的好友,但情感并不是嘴上說出來的,内心沒有觸動那無論如何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
在京城近郊的一幢很普通的居民樓裏,被公開通緝的夏慧華正悠然的拿着杯酒在看着電視新聞,旁邊會着一名約三十左右的男了,他雖然也面對着電視,但眼睛微閉,隻是偶爾睜開眼睛時就會閃出一縷精光,他正是保護夏慧華的“槍手”,他對夏慧華講他的名字叫丁志明,而夏慧華一般就稱他爲丁子。
剛開始逃過警察的追捕時,夏慧華惶惶不可終日,自己市内的一個出租屋時還跟警察交了火,如果不是身邊的這個丁子身手好,自己現在恐怕已經是個死囚了。
對于丁子他并不是熟悉,在事發實兩天他以自己外甥的身份來到自己家裏,當時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以旅遊的名義出了國,家時就自己跟他兩個人。
也不知道丁子從哪裏得一的消息,反正他的消息比夏慧華不知道要靈敏多少倍,這次夏慧華本來還不會露出水平,他是因爲幾年前負責科工委下面幾幢樓的建設時收了幾十萬的好處費,當時并不是以他爲頭,沒想到這次上面的一個司長被揪出來順便也把他來扯了出來,還好丁志明雖然隻是負責來接應情報,但還是把夏慧華給救了出來。
出事後夏慧華第一時間給老婆孩子通了電話,讓她們不要回國,本來這次他隻是一個正常的防範手段,沒想到誤打誤撞,現在丁志明幾次讓他把資料交出來,但夏慧華也不笨,他知道現在那資料就是自己的保命符,如果一旦交出那自己就毫無價值可言,所以夏慧華無論無何在沒有出國以前是不會把資料交出來的。
最後丁志明在請示他的上線後才勉強答應夏慧華的要求,但丁志明也要求在出國之前他完全聽令于自己,夏慧華此時吓得七魂去了三魂,哪還有什麽主見,當然一切都聽丁志明的。
夏慧華對于丁志明的手段也很驚訝,他不但在京城裏租了好幾處地方,而且每次在警察行動之前他竟然都能得到線報,尤其後面這一點讓夏慧華很是吃驚,因爲是上次警察差點抓住自己後,丁志明告訴他這次出動的竟然是國安。
夏慧華當然知道國安是做什麽的,以前他甚至還有幾位國安局的朋友,當然知道他們的手段,但還好,丁子不但信息靈,而且身手非常好,當時拉着自己跑得比汽車還快,夏慧華幾乎不用使什麽力,身子好像飛了起來似的。
到了這裏以後,丁志明叫他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能出房門一步,如果需要什麽東西丁志明都會給他買來,在這裏住了幾天後,夏慧華又發現丁志明竟然還燒得一手好菜,各種口味的都會。這樣的話丁志明在夏慧華的心目中就顯得有些神秘了,夏慧華曾經也好奇的問地丁志明的身份,但得到的就是一個冷嗖嗖的目光,有如實質,當時夏慧華記得非常清楚,自己竟然被他瞪一眼竟然退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形。
從那以後夏慧華就當自己下了崗,每天呆在房子裏,除了看看電視、吃飯以後就是睡覺,以前他常感覺睡眠不足,每天朝九晚五太累,現在全天二十四小時休息,但還沒到一個星期,他就有點憋不住了,要不是出門就關乎自己的性命大事,夏慧華可能早就沖了出去。
看了一會電視後,夏慧華沒有了心情,爬到床上,但卻怎麽也睡不下,現在他每天都要無數次的催眠自己,“我沒幹什麽,不要緊的,他們抓不住自己的。”直到最後精神萎靡之後不知不覺就睡下了。這樣的生活不知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嘀嘀!”
“嘀嘀!”
“嘀嘀!”
“嘀嘀!”
“嘀嘀!”
丁志明口袋裏的手機接連響動了五聲,他知道這應該是五條短信息。其實丁志明自己也不知道是誰在給自己發短信,他隻知道在出發時上面告訴自己隻要是手機末尾是xxxx的發短信過來,他就得不折不扣的執行。
很認真的把信息全部看完後,丁志明确定自己全部記在腦海裏了,這才把信息全部删除掉,把手機放回去手,丁志明喃喃自語:
“唐志剛?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然後把電視一關,離開了房間……
朱司其這幾天一直在幹的事情隻有一樣,每時每刻都在用真氣消除頭部的淤血,還好他的心法不同如别人,無論是坐在那裏還在走路,甚至睡覺的時候都能運行。而且雖然他人進了唐志剛的“公司”,但事情卻不需要做一點,他現在占據着唐志剛的辦公室,每天都坐在裏面動功,而整個“公司”除了龍傲天偶爾還能留在這裏陪他一會之外,其它人都在外面忙忙碌碌。
三天的時候讓朱司其頭部的淤血清理得七七八八,現在他對于過去的事情,有時候能想起來,有時候又記不得,他也知道這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所以現在他幹脆把唐志剛辦公室的門反鎖,除了自己想出來,别人也不會來打擾他,而且晚上在别人都回家的時候他還在裏面盤坐着調息。
“呼。”朱司其終于停止了運功,緩緩睜開雙目,現在是晚上,辦公室裏沒有開燈,但他卻對于地上的一點灰塵都能看得清楚,這次他不但完全恢複了記憶而且功力越加業績,隐隐有突破《易筋一元功》第七層的迹象。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跟從小自己所記得的事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裏快速的放映着,最後完整的連接起來,形成了朱司其所有的記憶。
“不知道文傑跟唐夢美有沒有生我的氣?”朱司其想道,他現在身上并沒有配任何通訊器材,他也沒有想跟唐夢美和宇智波文傑通電話的意思,幹脆自己直接找過去吧,他記得宇智波文傑所住酒店的名字,對于京城的地形,他現在也熟悉的很。
也沒有打開門,朱司其直接從窗戶就跳了出去,一到地面他才想起身上沒帶錢,雖然局裏給他了工資,但那都存在卡上,這段時間自己也沒有用錢的地方,所有的開支不是國安這邊付了就是大師兄包了,他摸摸口袋,還好,那張工資卡還在。
但到了宇智波文傑所住酒店外面時,還沒下車朱司其就知道自己白來了,此時他根本就沒在房間,朱司其仔細“掃描”了酒店裏所有的房間,宇智波文傑根本不在。沒辦法,朱司其隻好給他去電話,但抓起公用電話的那一刻,他突然又挂了,何不給他來個驚喜呢?朱司其心裏想道。
對于宇智波文傑朱司其實在是太了解了,這個時候他不酒店那除了酒吧跟賭場他就沒第三個地方去!京城可不比其它地方,沒有人帶的話他根本找不到可以賭錢的地方,所以朱司其判定他肯定去了酒吧,但京城的酒吧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他上哪找去?
雖然朱司其有感知,但也不能這麽糟蹋吧?用感知也是要用真氣支撐的,真氣越深厚,感知的清晰度跟範圍就越廣。所以朱司其在酒店外面臨時“客串”了宇智波文傑一把,他的身材雖然比宇智波文傑要稍微晚一些,但酒店裏的服務員才跟他接觸幾天,不可能去注意這些細節,當她們看到“宇智波文傑”先生回來了之後,樓層的服務員趕緊給他開了門。
“幫我送一份豐盛一點的套餐到房間裏來。”朱司其模拟宇智波文傑的聲音還真是像,如果他老爸聽到了都不會懷疑。
“好的,不知道您喜歡什麽口味?”
“辛辣一點的,口味重一些。”“宇智波文傑”道。
宇智波文傑确實在酒吧,他白天還能跟唐夢美聯絡一下,但晚上的時候他就隻能“單獨行動”了,曾經他也試着約唐夢美晚上一起出去玩,但得到的答複卻是:“小屁孩,一邊自己玩去!”差點沒把宇智波文傑氣昏了。
在酒吧時混到半夜他才回來,但上了樓後他發現那樓層服務員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自己今天也沒喝醉啊,再看看身上的穿着,也沒什麽差錯啊,直到進了房間他才知道是怎麽回事,原來房間裏的床上多了個人。
從宇智波文傑一出電梯朱司其就醒了,趕緊“還原”自己的相貌,看着宇智波文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朱司其笑着道:
“怎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