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的時候朱司其就開始沉默,要來唐志剛還想叮囑他一下,但龍傲天一見唐志剛想說話,馬上推了推他。
此時朱司其微閉雙目好像在養神似的,但龍傲天作爲現在最爲了解他的人,知道他肯定是在恢複内力,畢竟剛才爲唐夢美治療耗費的真氣可不少,兩個小時的時間龍傲天自認做不到,二十分鍾他都難以爲繼,這跟内力的深淺無關,隻要是他的真氣外放境界才剛剛達到。
其實對于朱司其能否通過考核兩人都深具信心,隻是既然朱司其敢提條件,那他的考核可能也會嚴格得多,但至少要進入國安那是沒有問題的。
當車子剛進國安局的大門時,朱司其已經“醒”了過來,此時他雙目有神,整個人顯得精神煥發,哪還有半點疲勞的樣子,龍傲天看到之後,除了佩服他說不出任何話來。人比人真是不能比,龍傲天相信如果自己是朱司其,沒有幾個小時的入定調息那是絕對沒法恢複過來,沒想到朱司其中是小睡片刻,還不到半個小時,看他的樣子好像就完全恢複了。
唐志剛把朱司其帶到一個房間的門口就沒再跟着進去了:
“你一個人進去吧,如果你能讓裏面的人對你滿意,甚至你還可以提更多的條件。”唐志剛拍拍朱司其的臂膀道。
“如果不能滿意呢?”朱司其皺眉皺道。
“那就很有可能你将會被排除在國安的大門之外,我想這應該是你不能接受的吧?”唐志剛道。
“恰恰相反,如果我高興我就會讓他們滿意,如果我心情不爽,那正好可以走人,到時誰也不會拉我了,對嗎?”朱司其笑笑道。
“快進去吧,如果你不能進國安局,我絕對不會讓我妹妹交你交往,而且從此以後她也不會再去香港幫你做事,我說到做到!”唐志剛道咬牙切齒道。
朱司其聽到他拿這個來威脅自己,隻能苦笑,說真的,現在如果讓他選擇的話,如果國安太枯燥他甯願不進入,至于唐夢美,他好像現在并沒有說沒有她自己就沒法活,這個世界離了誰都會轉!隻是這樣的說卻不好對唐志剛講,再說被唐志剛一推,朱司其已經不由自主的進了那扇門。
這是一個空間很在的房間,人在裏面說話肯定會有回音,朱司其心想。在房間的一頭并排擺了幾張連在一起的桌子,桌子後面坐了幾個人,而桌子的前面也擺了一把椅子,是空着的,朱司其這應該是給自己留下的,所以也沒有覺得什麽不好意思,徑直走過去就坐了下來。
“張局長,可以開始了嗎?”朱司其看到大家都不說話,盯着坐在中間的一位中年人道。
“爲什麽你會認爲我就一定會是張局長呢?我身上又沒有挂證件,再說我今天穿的又是便裝。”張立新很感興趣的問道。
朱司其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是“看”到了他身上的工作證還有錢包裏的身份證!
“今天我來這裏我隻想回答問題,但卻不回答我是怎麽知道的,可以嗎?因爲這是我的秘密。”朱司其隻好胡侃道。
“年青人,你是第一個走進這間房間還保持着如此冷靜的,到現在爲止我還看不出你有一絲的緊張。”張立新道。
“謝謝,請問可以開始了嗎?我下午還有事。”朱司其道。
聽到朱司其這樣講,張立新并沒有什麽反應,倒是坐在他身邊的兩人向朱司其射來冷冰冰的目光,好像就在說你很嚣張!
朱司其對着那兩人笑笑不答,現在坐在朱司其對面的一共有四個,看樣子這三人都是教官,而邊上還有一位速記員。朱司其想不能,既然在桌上有錄音設備而且在牆角還有監視設備,還要速記員做什麽?
“好吧,那我們就開始!”張立新道。
“姓名?”在張立新的左邊有位中年人嚴肅的問道。
“我好像不是罪犯吧?而且我的名字你早已經就知道了。”朱司其不耐煩的道。
“這是正常的程序,希望你能配合。”那人耐着性子給朱司其解釋道,但在心裏卻對朱司其的印象大打折扣,在來之前他可是聽唐志剛對朱司其大吹大擂了一番,否則他也是沒有興趣來的,他也是唐志剛的直接上司:袁鑫。
朱司其雖然也知道他的名字叫袁鑫,但卻不清楚他就是唐志剛的頂頭上司,而且自己如果一旦進了國安局還得受他的管轄。
“朱司其!”
“姓别?”
“男。”
“你有什麽特長?”袁金道,看來他是主考,畢竟人進來後就是他手下的“兵”。
“這個還真不好說。”朱司其抿了抿嘴唇道,說真的要是說特長他真的是太多了,但好像具體又說不上什麽來。
“那你能不能給我們露上了小手?”張立新終于再說說話了。
“當然可以。”朱司其對這個張局長還是很有好感,至少到目前爲止還不讨厭。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架子。
“你坐在那裏做什麽?”袁鑫看到朱司其竟然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說道。
“哦,這就開始啦,好吧,袁大隊長!”朱司其站起起身來道。
“等等,你是怎麽知道我姓袁的?”袁鑫很奇怪,自己可是一直沒有給他作介紹啊,難道又是唐志剛這小子給透的風?等會出去再好好修理他。
“我當然知道了,而且我還知道你是62年生,家住在朝陽區新河路xx路xx宿舍xx樓,你有胃潰瘍,還經常頭痛,還有一個女兒,對吧?”朱司其道。
“你?!張局,唐志剛這小子太壞了,什麽都告訴别人,看我怎麽修理他!”袁鑫氣壞了。
“你可不要搞錯了,這可不是唐隊告訴我的,你不是要我露上一小手嗎?”朱司其道。
“是啊,小袁,你來這裏事前唐志剛可是不知道的。”張立新道。
袁鑫一想是啊,難道這個朱司其真的有什麽特别?
“那好,你還會些什麽?”袁鑫道,因爲不能問他是怎麽知道的,所以袁鑫現在也對他也沒轍。
“會外語這算特長嗎?”朱司其道。
“當然了,但隻會英語可不行。”袁鑫道。
“我會意、法、德、俄、日、英,哦還有阿拉伯語,但阿拉伯隻會說還不會寫,但絕對認識!”朱司其道。
“會的還不少,那我考考你。”此時坐在袁鑫相對的那位發言了。
“請賜教!”(德語)朱司其道。
接下來的對話就其它人就隻能幹瞪眼了,朱司其跟那位交換着各種語言,而且還從不說國内的事,都是談論各國的風土人情,曆史概況,最後那位悄悄在張立新耳邊說了句話就停止了跟朱司其的交談。
朱司其聽到了他所說的話:“所有的外語都很精通!而且還帶點口音,就是放到國外隻要不看外表也是不可能識破。”
“謝謝誇獎!我會讀唇語!”朱司其笑着道,其實這是感知,關唇語沒什麽事。
“好了,就算你會了,還有什麽别的嗎?”袁鑫道。
“開鎖算嗎?”朱司其想了想才道,至于槍械他知道自己沒必要說,他們應該很了解了,畢竟自己那天的表演應該很瘋狂!
“開鎖,會開什麽樣的鎖?”袁鑫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現在還沒碰到我不會開的鎖!”朱司其道,也确實,他用真氣開鎖,比萬能鑰匙還管用,隻是不知道對那些科技的鎖能不能打開。
“那我,我帶你去一個房間,那裏有幾百把鎖,我給你十分鍾,看你能打開多少把?”袁鑫道。
朱司其又隻好跟着他來到另外一個房間,裏面可以說是鎖的博覽會,從古至今,從中至外,什麽樣的鎖都有。
“我有個條件,第一,你們不能在這裏觀看;第二,請把牆角的監視器關掉!”朱司其道。
袁鑫很讨厭别人跟他談條件,但剛才既然是張局同意的,他隻好望向張立新。
“答應他!”張立新道。
“還有一個針孔攝像頭!”袁鑫剛準備記時,朱司其又道。
袁鑫沒辦法,隻好再次給控制室打電話,暫時把這個房間的所有一切監視器都關掉,而在袁鑫按下計時器的那一刻,朱司其也沖進了房間,而且還記得先把房間反鎖。
十分鍾的時間很短,在還有一秒針就要到十分鍾的時候,朱司其從裏面打開了房門。
“開了多少把?”袁鑫臉上的不屑不言而喻。
“我沒數,還得麻煩你們。”朱司其道。
雖然朱司其進去隻花了十分鍾,但張立新他們進去卻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出來,朱司其隻好安靜的在外面等他們,其實他是知道自己解開了多少把鎖的,不多,也就五百多把,差不多平均一秒針打開一把鎖,比拿鑰匙開鎖絕對要快!
“如果有開鎖的比賽,我想冠軍非你莫屬!”張立新出來後,哈哈笑道。
“那我現在算合格了吧?”朱司其一副不過發此的表情,被後面才跟着出來的袁鑫看到,他恨不得竄他兩腳解恨,隻是袁鑫可能自己也知道,如果論身手,他還真不是朱司其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