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文傑因爲要背着一把ak47還有幾個彈夾,所以他要背負的重量可就增加了好幾公斤。如果是平時,幾公斤的重量對于宇智波文傑來說隻是小菜,但現在可不一樣,不但是山路崎岖,而且體力的透支也很大,所以提了大半天槍的宇智波文傑确實有點想休息,倒不是他提不到,而是要保持體力,誰知道會突然遇到什麽突發事件呢?現在保持身體内真氣的充沛是否成了保命的關鍵。
本來按宇智波文傑的意思,他還想再繼續往北走一段路程,那樣可以正式跟信堂的這些人脫離接觸,但朱司其卻不同意,現在信堂的人遠的離他們有幾公裏,近的就一百多米就有,他們跟自己一樣都沒有吃晚飯,朱司其對于沒鹽的燒烤實在吃膩了,所以他想換換口味,反正就憑這些烏合之衆要想發現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文傑聽朱司其如此解釋,哪還有不同意的道理,雖然朱司其做的燒烤好吃,但總不能頓頓都吃吧,而且還是沒有任何調味品的。就連鹽也沒有,宇智波文傑越吃越覺得沒味道,還好隻有幾天的時候,如果時間長了,他怕自己到時連走路都費勁。
信堂的人因爲要到開飯的時候也,也開始慢慢聚到一起,生起了好些火堆,不是爲了取暖而是爲了驅蚊,現在的天氣,不到後半夜人是不會感到冷的。
生好火後,他們也算是“下班”了,至于晚餐有專門的人給他們來做,食材會由直升機送過來,他們隻要找到平坦一點的地方,能讓直升機降落就可以了。
“他們還真是奢侈啊!”宇智波文傑道,他此時跟朱司其趴在一棵樹上,看着不遠處從直升機上卸下的大處豬肉,各種蔬菜,竟然還有海鮮!宇智波文傑差點要流口水了,對于這些雖然隻有幾天沒吃到,但現在想來就像有幾個世紀一樣。
“這算什麽,難道你平時連這些東西都吃不上?”朱司其不屑地道。
“平時當然可以,但現在是在山裏,周圍幾十公裏都沒有人煙的地方,有這樣的東西就像神仙一樣了,信堂還真是有錢,咱們要不要去搞點過來,等會嘗嘗你的手藝。”宇智波文傑流着口水道。
“我說你兩天沒吃鹽,傻了吧!你沒看到那些戴着廚師冒的廚師啊,我們可以說現成的,而且他們這裏調料齊全,味道鮮美,我的手藝怎麽跟他們比,到時候你隻等着吃就行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一開始還不相信朱司其能辦到,要知道他們每個地方有二百多人,信堂的人也是分成了二個地方開飯,而且做飯的地方正好是他們的中心位置,在外圍可是有二百多人拿着核槍實彈的槍枝在那裏,朱司其能進去嗎?如果是自己那絕對不會冒然進去。
但朱司其自有辦法,宇智波文傑隻是看到朱司其像一股輕煙的一樣向着他們的“食堂”掠去,如果在後面不仔細看的話,就算以宇智波文傑都看不出那是個人影人,鬼影還差不多!
“太變态了!他的年紀跟我差不了多少,怎麽差距就那樣大呢!”宇智波文傑憤憤想道。
宇智波文傑是看着朱司其進去的,但直到半個小時以後還不見朱司其出來,要不是那邊沒有一點動亂的痕迹,宇智波文傑可能還真會沖進去。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快速的“移”了出來,如果不是宇智波文傑知道是朱司其進去了,還以爲是碰到鬼了呢。
“吃吧,飯菜還算豐盛。”朱司其很快就到了他的藏身之所——一棵大樹的樹叉上。
宇智波文傑接過朱司其手中的飯盒,一共有三個,一個裏面是飯,另外兩個,一個裝的是紅燒肉,另外是一個湯。這兩天宇智波文傑天天跟着朱司其吃燒烤,現在看到這個湯比看到龍蝦還要高興,很喝了半盒再說。
“怎麽去了那麽久?”宇智波文傑此時才有心思問道。
“我在裏面吃飯呢,否則兩個人的飯量可不好帶出來,而且還找了點調味品,至少如果以後我再做燒雞的話不會沒有鹽了。”朱司其道。
這頓飯宇智波文傑吃得很得甜,雖然隻是兩們很平常的菜。人就是這樣,隻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就像一個人突然牙痛,吃什麽東西都不行,這才想起“牙痛不是病,痛起來真要命!”想着牙好了以後,一定要注意保護,至少早晚得各刷一次牙吧,但等到牙真的好了以後,還是老樣子,冷熱不忌,晚上刷牙更是不可能!
“我們還是往前走一段吧,古人有雲,卧塌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宇智波文傑道。
“邊上随時會有人拿着槍指着你的滋味不好受吧。”朱司其笑道,此時他們離那裏也有二三百米,說話的時候不需要房間壓着聲音,而且從海裏吹過來的風是向着北邊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午的時候我的腳就蹬了下就引來一梭子彈,這要是晚上說句夢話什麽的,那還不是滿身的子彈孔啊。”宇智波文傑道。
“好吧,再走一個小時,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應該可以從北邊出山,這次我們也給他來個二進二出萬壽山。”朱司其笑道。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直到走了十幾公裏才停下腳步,本來朱司其的意思是要早一點停下來,要讓信堂的人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内,但宇智波文傑可能因爲今天晚上吃的太好了還是怎麽的,興緻勃勃,看他的架勢可能要直接走出山了。
朱司其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感知太有信心還是對信堂的人放松了警惕,事實上他今天晚上潛入信堂裏面在不久之後就發現了,正當他跟宇智波文傑在那裏選着要睡覺的樹時,在宇智波文傑吃飯的地方已經站滿了信堂的人。
“他們應該還沒有走遠,馬上向東哥報告。”吳俊賢道。
朱司其要走的時候并沒有把那幾個飯盒給送回去,直到信堂的人吃完飯的時候,有幾個人竟然沒碗吃飯,本來他們的碗筷都是按人定好了的,這次被朱司其拿了幾個出來後,就有人沒碗吃飯了,最後查來查去,沒有人多拿碗,吳俊賢知道後馬上叫人在周圍一公裏範圍内仔細搜索,最後就發現有被宇智波文傑丢棄的飯盒。
何東在接到吳俊賢的消息後馬上通知了軍方,這下大家才知道目标竟然又在向北移動,軍方馬上命令所有的狙擊手先坐直升機向北運行,在目标有可能出現的地方隐蔽,而所謂的特别部隊人員也調整了搜索的區域。
朱司其沒想到一次偶爾的“偷懶”竟然給對方提供了一次絕佳的機會,此時他正跟宇智波文傑在樹上休息,當遠處飛過軍用直升機時,朱司其早在萬壽山公園那裏時就“看”到過,所沒引起注意,但當他發現竟然接二連三的出現軍方的軍用直升機,而且機上竟然還是狙擊手時發現情況有點不妙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裏出了漏洞,但顯然,現在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大緻方向,甚至有可能連具體的區域也一清二楚。
但此時宇智波文傑剛剛進入“入定”狀态,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朱司其是不可能去叫醒他,就算想把他移動一下也不可能。按平時的時間,宇智波文傑一般要二個小時左右才能調息完畢,本來他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需要馬上就入定的,隻是因爲環境危險,多一絲真氣就多一份獲勝的機會,宇智波文傑現在把這次躲避當成一次很好的修煉了。
朱司其在邊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宇智波文傑這個是沒有辦法的,看來隻有寄托在那些狙擊手千萬不要發現這個位置才行。
爲了引開他們的注意,朱司其首先離開宇智波文傑的栖息之處,這個時候并不需要在他身邊給他護法,而是不要增加暴露他的機會。
雖然朱司其的想法很好,但他還是“發現”了兩組人馬布控在周圍,一組離這裏隻有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另外一組要遠一點,有一千多米。
此時那些狙擊位置的觀察手正在那裏拿着夜視望遠鏡在四處搜索着目标,幸好他們沒有用熱成熱掃描,否則的話自己跟宇智波文傑就藏不住了。
朱司其決定解決這兩組狙擊手,這不但可以給宇智波文傑清除可能的危險,同時他也發現了他們的狙擊槍好像是最新型的,朱司其以前就很鍾愛狙擊槍,現在能免費嘗試怎能不心喜。
朱司其一個人開始慢慢接近那組最近的狙擊手,他不但要避免發出任何的聲音,而且還要避開觀察員的視線,這個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朱司其在自己感知聽幫助下還是遊刃有餘,很快他就到了這一組狙擊手的旁邊,那把長長的狙擊槍他借着月光甚至都能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