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出來後馬上打車直奔高雄市,在來的時候朱司其就曾想過如何從台灣撤退的問題,從高雄走是他給自己留的退路之一。
他們走的時候,那阿平還沒有被人發現,當然,靠他自己清醒過來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朱司其兩人走的非常順利,而且還到高雄的機場買了最近起飛的機票,是到馬來西亞的,朱司其也管不了這麽多,隻要能盡快走就行。
雖然是最近的航班,但也是在兩個小時以後,朱司其隻好跟宇智波文傑在機場的咖啡廳裏等候。
在第一個小時還沒有什麽異樣,當朱司其準備叫宇智波文傑去驗票登機時,突然“發現”機場裏進來很多黑衣人,每人都拿着一張畫像,兇神惡煞的樣子就連機場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幹涉。
朱司其用感知一“看”,發現那赫然就是自己跟宇智波文傑的畫像,雖然不是很像,但隻要對着畫像他們肯定能一眼就認出自己跟宇智波文傑。
“他們追來了,快跟我一起去洗手間!”朱司其低聲對宇智波文傑道。可笑,剛才自己還跟宇智波文傑開玩笑說台灣的黑幫不過如此,哪想到話剛落音,他們就到了。看他們的樣子,手法比警察還要專業,動作之迅速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現在怎麽辦?”一進到洗手間,宇智波文傑馬上把門反鎖,急忙問道。
“看來要把從這裏離開,暫時是不可能了,我馬上給你卸妝,先離開這裏再說。”朱司其邊說邊給宇智波文傑清除臉上的化妝痕迹,而自己的話就到隔壁的單間裏,一個轉身就又換了個相貌。
“你化妝也化得太快了吧!”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剛一進去馬上就出來了,而且相貌改變得天衣無縫,就連自己經常跟他在一起的也看不出破綻來。
“先别說這麽多了,出去再說。”朱司其可沒心情再跟他多說。
兩人出後來足足碰到了三組人拿着畫像跟他們對比,朱司其的相貌改變那是不可能有破綻的,而宇智波文傑因爲根本沒有化妝而更加不可能有什麽時候問題,幸好他們沒有查證件,隻是對比畫像,所以朱司其跟他還是有驚無險的走出來了。
出了候機大廳後,在外面他們發現竟然停着幾十輛車子,而且還有幾十人站在外面,拿着刀槍,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目光中均露出驚愕的眼神,這動靜也太大了吧!不就在于一個小頭目嗎?至于如此嗎?
朱司其可能忽略了那阿東是信堂老大的表弟的關系,何東比阿平大十來歲,他們之間可不隻是表親那麽簡單的關系,阿平跟何東是從小一塊長大的,阿平也是何東帶地信堂的。何東頭腦靈活,比阿平更加心狠手心辣,所以沒過幾年在信堂的地位提高的很快,在前年争奪老大的位置時,信堂内部火拼,是這個阿平幫他擋了一槍才逃過一命,他才有可能登上信堂老大的位子,所以這次阿平受到如此折磨,信堂可謂傾巢而出,不抓到他們兩個誓不罷休!
宇智波文傑出來後,明顯松了一口氣,雖然他武技很好,但好漢架不住人多,人家又有槍,在現在這樣的社會,苦練十幾年的武功不如一常人手中拿着一把槍。
出來後,宇智波文傑的步伐明顯加快,可能跟他緊張的心情也有關系,畢竟是在異地他鄉,除了身邊的朱司其沒有人可以幫他,就連當地的警察也不行,在爲他可以算是偷渡進來的,而真實的證件也沒有,他們的有效真實證件被朱司其存在了福州,所以落到警察手裏也是個進監獄的命。
朱司其看到他走得很快,連拉都沒拉得住,心想壞了。果然,外面的竹聯幫幫衆看到宇智波文傑好像很急切的想離開,馬上就有人上來問話:
“站住!”
在裏面碰到的三次盤查宇智波文傑都很冷靜的面對,沒有被人發現破綻,所以他強壓住内心的緊張,停住了身形。
“什麽事?”宇智波文傑道。
“你是什麽人?把你的證件拿出來!”那人喝道,在他心中可能認爲自己是警察了。
“你是警察?”宇智波文傑故意問道。
“你廢什麽話,我是竹聯幫的,不想惹事就把你的證件拿出來。”那人道,同時把槍拿了出來,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拿槍的,除了警察就隻是罪犯了。
宇智波文傑當然不可能把證件拿給他看,雖然是假的,如果是警察可能還會蒙混過關,但對于這些有備而來的人來說,拿出證件意味着自己可能将要挨槍子。
此時朱司其已走到了宇智波文傑的身邊,兩人對視了一下,都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懂了各自的意思。
宇智波文傑假裝要拿證件,而朱司其卻反而離開宇智波文傑,向着他們停車的地方走去,在第一輛車邊上也還站着一個人。朱司其的感知在“注視”着宇智波文傑的動作。
宇智波文傑把自己的假證件拿出來,那人看到宇智波文傑很配合也放松了警惕,槍口也沒再指着宇智波文傑,指向了地上。但就是他要接證件的那一刹那,宇智波文傑動手了,他一掌把那人拿的槍擊飛,同時拿證件的手一個側劈把他擊倒在地。
朱司其是背對着宇智波文傑的,“看”到他動手,馬上也閃電般移動他早就找好的目标面前,一掌擊在他的後腦,在他還沒倒地的時候就把他身上的槍也撥了出來,順手還摸到了二個彈夾。
其它人隻看到自己的兩個人突然倒地,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朱司其已經坐進了那輛小車,正好車上的鑰匙都是沒有撥下來的,把車馬上發動,而宇智波文傑也跑了進來,拉開車門坐進來後,在車門還沒關好的時候,車子已經像離弦之箭,“嗖”的沖了出去。
此時旁邊的人才反應過來,紛紛上車追了上來。朱司其對于高雄的地形并不是很熟悉,隻是看到有路就往前開,但盡量不開動市中心去。
地形不熟讓他們很被動,後面的車子也是越追越近,并且不時有人伸出車窗外向着他們的車子開槍。
“會用槍嗎?”朱司其把剛才順手拿的槍遞給宇智波文傑道。
宇智波文傑的動作很快告訴了朱司其答案,他連保險都沒有打開就向着後面的車子扣支闆機,可想而知他對槍械的認識有多少的“深”!
“你來開車吧。”朱司其看到這個情況,知道靠他是不行的,而且子彈隻有這麽多,用完就沒有了,就算告訴他如何開槍也隻是浪費子彈。
宇智波文傑開車倒還是很合适的,兩人在車子調整行駛過程中,艱難的換了位置,朱司其拿到手槍後,把保險打開,對着後面随手就是一槍,正中最近那車的前胎,當場使那車在左拐右拐了幾下後,翻向了路邊。
随後在後面的車隊裏就開始表演“翻車表演賽”,朱司其的槍法再加上他的感知,擊中率絕對保持在百分之一百,所以在翻了五輛車後,後面的車子不敢追得太近,保持在那槍的射程以外。
朱司其沒辦法,隻好讓宇智波文傑故意放慢速度,但在打掉後面的又一輛車後,他們是再也不上當了,隻要宇智波文傑在減速,他們也跟着減,而宇智波文傑玩心大起,竟然挂上退檔直接往後退,但在朱司其再次打爆一個車輪後,迎來的卻是一片彈雨,宇智波文傑聽到車上“呯呯呯”的受聲,再也不敢停留,馬上回大馬力向前沖。
但這樣也不是辦法,車上的汽油是有一定的限度的,雖然現在還沒有報警,但油總有耗幹的時候,而且對于路況不熟,他們很有可能提前派車在前面堵截。
“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得想個主意。”宇智波文傑道,他現在也看出了門道,雖然現在還談不上危險,但後面總跟着十來條尾巴,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
“先往前面開吧,隻有到一個地形複雜的地方我們才有可能逃脫,否則的話真的可能被他們拖死。”朱司其道。
現在他們确實是在往郊外開,但一馬平川,想要找一個山高林密的地方還真是很難。朱司其也隻好把自己的感知放到最大,順便還可以指揮宇智波文傑避過對方設置的一些障礙點,終于在一個小時以後,朱司其的感知發現了一座大山,山上的林很密,而且還有很多竹子,地形也很險峻,隻要他們兩個能平安的進入到山裏,那時不管有多少人進來都隻能憑朱司其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