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麽?”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也擠到了自己的身邊,道。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朱司其道,說完又對那乘警道:
“那票能給我看看嗎?”
“一張票有什麽好看的。”宇智波文傑在一邊低聲咕嘟道。
那乘警疑惑的看了看朱司其,但最後還是把那三張車票一起遞給了他。
朱司其接過車票後,仔細對比,最後指着車票的左上角那組紅色的數字對乘警道:
“警官先生,你看一下這裏,這三張車票的這組數字竟然是連号的。”
“我看一下!”那乘警馬上接過車票看了一下,這下他也發現了:
“這是車票号,說明他們這三張票是一起買的或是那兩人在買票的時候就跟在他這個買票的後面,但當時他是由别人對他代買的車票啊,看來有問題。”
朱司其早就在一邊聽到了以前他們的談話,這次他又故意問了那丢錢男子的情況,然後想了想才道:
“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跟你在杭州的那個客戶有關!否則他們沒道理一路跟着你上了火車,然後你一走開他們馬上就行動,肯定是盯了你很久了。”
那乘警在一邊聽到朱司其如此分析馬上跟列車長聯系,在當在,四十萬的被盜案可以說是特大案件,同時馬上當車站派出所和杭州當地警方取得聯系,這些跟朱司其沒什麽關系,也就不提了。
邊上的中年人聽到朱司其的分析也覺得很有道理,這件事想來也确實很蹊跷,一開始那客戶硬是拖着不給錢,一下子說沒錢,一下子說資金周轉困難,但在昨天突然找到自己說願意給錢,而且是給現金,自己當時沒想什麽,以爲有錢可拿回去,心裏高興得很哪裏還會想這麽多。
“年青人,如果我的錢能找回來,真的要好好感謝你才行。我叫黃國榮,是福建綠源食品有限公司的業務經理,以後到了福州一定要來找我。”黃國榮說着掏出一張名片給朱司其,朱司其也是客氣的接過,看了一眼順手就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看你還是跟着警察一起去吧,盡量催促他們最好能把你那客戶的電話監控起來,這件事十有八九是他所爲。”朱司其道。
黃國榮謝過後很快就下了車廂,跟着那乘警去了車站派出所,這件事雖然隻發生了半個小時,但已經驚動了鐵道部下屬的公安處。
“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手。”宇智波文傑道。此時因爲當事人跟警察的離開,車上的人也開始散開,同時有些人又跑到站台上去溜哒。
“我不但隻有這一手,我還有很多手!”朱司其笑道。
在幾個小時以後,列車還沒有要開動的迹象,但也得到确切的消息,前方因爲連日暴雨而引起山體滑坡,使好些地段的鐵軌受到損壞,如果要恢複正常行駛,至少還得等上幾個小時。
在傍晚的時間,前方的道路終于修通,列車也是緩緩啓動,而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已經是把火車站内所有的地方都逛遍了,要不是這個地方沒有飛機場,宇智波文傑可能會直接丢下火車而改坐飛機。
朱司其也沒有想到,第一次跟宇智波文傑出來竟然會碰到這樣的事,兩個小時飛機就可以搞的定的事硬是拖成了一天兩夜才到福州。
等火車剛一停穩,宇智波文傑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跑了下來,站在實地上的感覺很好。看他的樣子,朱司其心想,可能這輩子他永遠也不會再坐火車。
“别在這裏晃了,快出站!”朱司其道。
這次出來因爲要待的時間比較長,所以兩人都帶了幾身衣服,一起裝在一個小包裏,由宇智波文傑提着。
“現在去哪裏?”宇智波文傑一出站就問道。
“先找個地方住下再說。”朱司其道,現在雖然是早上,但朱司其知道有些消息隻有問當地人才能知道,而且那些小旅店的消息特别靈通。
“去這時最好的酒店!”宇智波文傑攔一輛出租車,一上車就對司機道。
“你想做什麽?師傅,到熱鬧一點的地方就行,我們先去遊逛一下。”朱司其馬上道。
因爲這件事一切都是由朱司其做主,宇智波文傑也不好多問,隻好閉嘴。
但是等一下車,他馬上問道:
“你不是說先找地方住下來嗎?怎麽又不去了。”
“我沒有要你找最好的地方啊,我告訴你,咱們要想去那裏還得找這裏的當地人幫忙,而有這方面關系的人一般都是那些小旅店,等會我們就去找,你看哪家不要任何證件就可以住的肯定就有門路,咱們就住那樣的地方。”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隻好聽着朱司其滿大街的跑,在這裏普通話并不是流行,而是以閩南話爲主,這個宇智波文傑倒是能對付,所以一路上也不需要朱司其開口,他說得很溜。
在福州,小旅店很多,不需要任何證件就能入住的旅店也有,隻是價格可能會貴上那麽一點點,對于朱司其也不會在乎。
終于能進到自己的房間,一進去,宇智波文傑就很不舒服,床上的被單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換了,上面的黃色斑一塊一塊的,他都不敢直接坐到床上。
等開門後,服務員一走,他馬上抱怨道: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立腳的地方都沒有,沒有衛生間,沒有電視,沒有空調,晚上怎麽睡?”
“别急,反正咱們也不會真的在這裏住,先把東西放好吧,希望這裏夠安全,但證件和錢什麽的都要帶在身上。”朱司其道。
“我們去買裏?”宇智波文傑道。
“買點東西,給你易易容。”朱司其道,對于易容,他因爲自己有着這種獨特的易容法,所以也有過一些研究,相信給他簡單的化化妝還是沒有問題。
本來朱司其因爲宇智波文傑懷有真氣,想着把自己的易容法教給他,但一來他現在的真氣還不足以支撐所需要的時間,再說,如果用真氣易了容,反而會損耗真氣而使他的戰鬥力下降。
現在要易容就不像古時候那樣,用什麽膠水,頭發什麽的,很多東西都是可以直接買來的,像朱司其就給宇智波文傑買了個假胡須,另外再加一個發套,再加點化妝要用的筆啊,粉啊什麽的就可以了。
回到那間小旅店後,朱司其先觀察了一下放在旅行包上的頭發,發現拉鏈口上放着的頭發已經掉到了地上,自己出門進可是把旅行包放進了櫃子裏,相信是不可能有風能吹動這頭發絲的,看來是人爲的。
“有人進了房間,還動了我們的包,雖然他把一切都歸了原。”朱司其道。
“你這招還管用,果然如此!”宇智波文傑看到那根頭發絲道,一開始他還不相信,但朱司其執意如此,而且還撥的是他的頭發,他心裏還有點不以爲然,沒想到回來一看還真有人動過。
“現在怎麽辦?”宇智波文傑問道。
“現在什麽也不要管,反正也沒丢什麽東西,到了晚上再說,咱們吃飯的時候就在這附近吃吧,等會還得給你去照相。”朱司其道。
給宇智波文傑沾上胡須,載個假發,再把臉色變得黃一點,他馬上看上去就像大了二十歲,如果不去注意他的手腿,肯定會認爲他是個中年人。
“不錯,我自己都差點沒認出來。”宇智波文傑拿着鏡子對着照了照道。
“我已經化好了,那你呢?”宇智波文傑又問道,此是朱司其的相貌可還沒有改變。
“我等會自己給自己化一下就可以了,保證你認不出來。”朱司其道,說着拿着那些化妝品到了外面的衛生間。
還好是在上行,這裏根本沒什麽人,朱司其到衛生間上完廁所就出來了,時間也不過幾分鍾,當宇智波文傑看着一個年紀也跟自己差不多,相貌已經完全改變的人走了進來,如果不是早已有準備,再加上朱司其并沒有換衣服,他還真的認不出來。
“太神了,相比之下,我這張臉就要差了許多,而且你還不用戴頭發跟胡須,要舒服得多。”宇智波文傑羨慕地道。
“先去照相吧,等下午回來還得先把證件弄好。”朱司其道,他的聲音暫時還沒有改變多少,但如果宇智波文傑仔細聽的話,會發現淳厚了一些。
這次出門,照例還是給包上加了頭發,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也很快到街上照了張快相,那種立等可取的,很快就拿到了照片。
回到房間,朱司其很熟練的把照片貼到護照上面,同時用早就準備好的用木頭刻好的章子直接接了上去,因爲力度在大,主差連人坐了上去了。
“怎麽樣,能看出來嗎?”朱司其把做好的護照給宇智波文傑看了看道。
宇智波文傑連忙把自己的真實護照拿了出來,跟這護照對比,還真的分辨不出真假來。
“我們可能還得換地方,等下午把去把真的證件放好,然後晚上以這套假證件到大酒店開房,以驗證他的可靠性,如果沒問題的話,幹脆直接能過正常手續進入台灣。”朱司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