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唯宇當然不會真的練習一百次才停下來,他才練完剛才的那套動作後就有點氣喘籲籲,走到朱司其身邊一屁股就坐了下來道:
“什麽一百次,你想累死我啊!”
“你看看你,一點堅韌力也沒有,快點再去練,否則我要執行門規了。”朱司其一推鄧唯宇道。
“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我晚上還得去隊裏值班呢。”鄧唯宇道,并不是他想練,而是練習這個可是需要時間的,三心二意可不行。隻是鄧唯宇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不可能拿出大量的時間來精力來。
“随你吧,隻是你以後每天至少要抽出時間來練習這套拳法,雖然招式不是很多,但常練肯定對你有好處的。”朱司其道。
“你放心,我肯定會的,否則我這麽纏着你做什麽。對了,你這段時間都會在杭州吧?”鄧唯宇道,對于朱司其每次都是突然幾個月的不是杭州,他還是有點不習慣。
“這可不一定,你也知道我有時碰到事了,可就沒管不了這麽多,難道你有事?”朱司其道。
“本來是沒什麽事的,但今天晚上竟然知道你這麽厲害,當然得利用起來才行,我現在手上有個案子,可能需要你的幫忙,但現在還不好說,我得請求上面才知道,要知道破案請外人那可是很沒面子的事。”鄧唯宇笑道。
“這件事到時再說吧,我也不一定有時間。”朱司其道。現在對于他來說可沒有這麽多的時間來搞這些事,杭州這邊的事一旦告一段落,自己還得去香港,那裏現在很動蕩,當然指的是經濟上的。
朱司其并沒有放在心上,但鄧唯宇卻在第二天跟吳浩說了這件事,隻是吳浩并沒有同意。他覺得就算是犯罪份子再不好對付也有國家專門的人來動手,朱司其現在可不是一般的人,雖然他隻上次兩次電視,但吳浩知道他的份量可不輕。要知道他可關系到一千所希望小學的建設事宜,幾個億的資金。
朱司其回到家裏時已經有點晚了,隻是家裏卻隻有蔣玲一個人在,朱司其“發現”她正在自己的房間看着電視,雖在這裏住了四個人,但平時隻要大家都不出來還是顯得很安靜,各人待在各人的房間裏,隻是自從吳天來了之後,這才熱鬧一點,但也沒熱鬧多久,很快他們一到晚上就搭檔出去玩,反而顯得更加安靜。
朱司其也沒去打擾蔣玲,他回到飄天文學上去搜索的話,可能信息還要晚上幾個小時,有時候還要晚上幾天。
現在公司的投資風險部幾乎都快變成了信息中心,每天所有人的任務就是搜集東南亞這幾個國家和地區的經濟信息,包括當地政府發布的一些新聞和當地金融市場的動态。在下班前歸納出來,唐夢美也順便給朱司其發一份。
“現在香港政府的壓力還是蠻大的。”朱司其一邊着資料一邊自語道。雖然香港平安收回來了,但馬上又碰到這件事,雖然中央不可能讓香港獨自面對,但有的時候政府幹擾的力度也不能太多,這不是在内地,靠幾個政策就可以擺平。香港是世界聞名的自由貿易地區,如果有太多的政策幹擾,那對香港的形象反而不好。以後香港的國際競争力也将會下降。
隻是現在泰國、新加坡、印尼等幾個國家的經濟危機還不有影響到香港,或者說對于香港的影響力正在慢慢降低,朱司其當然也是不希望香港經濟動蕩的。他的公司在香港,而且香港現在回歸了,從感情上講香港現在屬于中國的一部分,如果香港一旦出事,他也是不願意看到的。
但并不是的有的人或所有的國家都像朱司其這麽想的。在香港的周力就有一個地方不願意看到香港穩定的局面,隻是現在朱司其并沒有發現,而且給他的資料信息裏也沒有提到,反而認爲香港雖然現在壓力很大,但應該說渡過了東南亞第一階段的危機,隻要以後的措施得當,平安渡過并不是一件難事。
吳天跟宇智波文傑今天晚上并不是去泡酒吧,而是去了那個山莊。宇智波文傑的手早就癢了,隻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時機,對于工作和娛樂哪個重要他還是能分得清的,雖然喜歡玩,但還是工作第一,就算是答應朱司其的一個承諾也是如此!
隻是今天晚上好像兩個人的手氣都不怎麽樣,這次是宇智波文傑拿自己的錢出來玩,上次他就輸了一百萬,這次他拿出二百萬換了籌碼,也給了吳天一百萬,然後兩人分開去玩。
隻是沒過兩個小時,兩人就在大廳裏碰面了,此時兩人都拿着一杯這裏免費提供的紅酒。
“怎麽樣,戰績如何?”宇智波文傑問道。
“輸光了,你呢?”吳天也問道。
“一樣的,今天還真是邪門了!”宇智波文傑恨恨道,他好像從來沒有輸得如此之慘,就算上次他也在這裏輸了一百萬,但也有輸有赢啊,今天晚上他赢的次數實在不多,幾乎賭什麽就輸什麽。
“要不先回去算了吧,今天手氣不好,下次現來就是。”吳天勸道。
“好吧。”宇智波文傑在内心掙紮了一陣才答應。
兩人離開後,在另外一處監控室裏有人不免一陣歎息:
“你們今天是外下手太狠了,魚不由鈎,反倒跑了。”
宇智波文傑甚至連吳天提議去酒吧也不有了興趣,直接回了家。在門口他看到朱司其換下來的鞋子,知道朱司其此時在家,也不想回房間,徑直走到了他的書房。
“我說你進來也要敲門吧。”朱司其看到宇智波文傑突然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他平常一般隻是把感知收到周圍一米左右,剛才正看資料看得專心沒有發現吳天跟他一起回來了。
“你又不是外人,敲什麽門?”宇智波文傑把門随手一關道。
“今天晚上興緻不高啊,是不是碰到什麽不開心的事了?”朱司其道,平時一到周末宇智波文傑一定要于外盡興才回來,今天這才早就回來很反常。
“剛才跟吳天去玩了幾把,輸光就回來了。”宇智波文傑道。
“在這裏也有賭場?”朱司其很詫異,要知道在國内賭博可是犯法的事,他沒想到宇智波文傑竟然還在賭,但一想他跟吳天在一起又釋然,吳天的家庭情況雖然他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猜到一些,他父母應該是高級幹部。
“怎麽沒有?我隻玩了兩次,每次都輸了一百萬,你說内地的賭場是不是很邪門?我很懷疑他們出老千。”宇智波文傑道,他其實還是對于輸了錢耿耿于懷,朱司其以前赢錢的事他可是一清二楚,如果能拉他去幫自己扳本就好了。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也從來沒有到國内的賭場去過,但我要告訴你,在國内賭博可是犯法的事,你現在已經觸犯了法律了。”朱司其靠在後背上道。
香港是個法制社會,人人尊法守法,隻是到了内地,受環境的影響反而沒有了這個意識。就像很多外國人,本來在當地也是尊法守紀的好市民,但到了國内就想作奸犯科!而咱們中國人也是一樣,在國内無法無天,走在路上橫沖直撞,但一旦出了國,那老實得就像鄉下農民第一次進城一樣,别人說什麽就是什麽,連話都不敢大聲講!
“吳天帶我去的,那裏很隐蔽,不可能有人發現。而且在外面幾裏外就有人放哨。”宇智波文傑笑道。
“反正你以後最好别去那樣的地方了,如果你想玩,到周末直接香港就是,或地深圳直接去澳門也行啊,何必呢。”朱司其道。
“好啦,真三八,你又不是警察!我先回房間了。”宇智波文傑本來還想着請朱司其跟他下次一起去玩一下,但現在聽到他這麽說,話也好講出來了,直接回房間睡覺。
隻是他還沒走,吳天也在外面敲門:
“我可以進來嗎?”吳天在外面道。
“進來吧,就幾個人還敲什麽門!”宇智波文傑在内面應道,本來站起身來了,又慢慢坐了下去。
“你們在聊什麽呢?”吳天一進來就道。
這是朱司其跟吳天第一次在私下裏真正的聊天,以前除了在下班後一起吃個飯,在飯桌上聊幾句話,兩人很少就工作以外的事情有過交談。
“沒什麽,聽說你們晚上大敗而歸。”朱司其道,順手把電腦關了機。
他的書房很大,有個專門的會客區,他給兩個各倒了杯茶。
“今天手氣特背,朱總,你平時也玩玩?”吳天問道。
“你也别朱總,朱總的叫,這是在家裏,叫我司其就行了,宇智波文傑也是這麽叫的。”朱司其笑道,同時給他把泡好的茶遞了過去。
“司其,你這書房很大啊,隻是好像卻沒什麽書。”吳天道過謝後接過茶道。
“是啊,我平常待在這裏的時間很少,也就是玩玩電話,應該叫電腦室還好些,跟書房好像确實沒什麽關系。”朱司其看了看周圍道。
他這書房确實沒什麽書,雖然也做了好幾個書架,但上面隻是寥寥無幾的擺着幾本雜志,連本像樣的書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