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杭州市警方舉行新聞發布會,宣布破獲一起特重大殺人入室搶劫案!電視、報紙進行了全方體立體的報道,隻是在說到是由誰最終抓獲到犯罪分子時,警方卻有點吱唔。以需要保密爲由而拒絕回答。
這可是一個創造英雄的時機啊!雖然警方沒有說,但記者們還是發動自己所有能動用的一切關系,削尖了腦袋也想要打聽到這件事的經過。越是遮掩,别人的好奇心就越大。但雖希望記者的能量很大,最終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答案。他們當然找不到,因爲不是警察自己抓到的人,他們就算問到知情人,别人也不好回答。
這件事隻好不了了之,但這隻是記者的做法,對于公安局來說,要想找到事情的真相還是很容易的,先從車子關手,很快就知道這是市國稅局的公車。
這件事很快就查到了梁一瑞這裏,因爲這輛車是經他批準而借出去的。梁一瑞一開始還以爲吳天開車時出了什麽事?爲了保護領導的家人,當警察問他的具體情況時并不是很配合,但當最後聽到人家竟然是來找抓獲那重大案犯的有功人員時,馬上就換了種很配合的态度,但也還沒有馬上就說是吳天用的車。
他雖然隻是個國稅局局長的秘書,但在市裏的關系卻很複雜,當然知道前段時間市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案子,所以他在找了個機會臨時拖身後馬上樂滋滋的跑到吳天母親的辦公室,向她彙報這一天大的好消息。
吳天的母親當然知道吳天這幾天一直在用着單位的車,而且還不隻是他一個人。對于這伯事她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馬上打了個電話給吳天,隻是吳天昨天喝的太急,人又太興奮,現在一直根本起不來,他也不無從接聽他母親的電話。
“這樣吧,你先實事求是的跟警方說明,現在我兒子一時聯系不上,或許并不是他做的呢?”吳天的母親道。但她話中的意思可也表明了也不一定就不是她兒子做的。做母親的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子能露臉。
梁一瑞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也馬上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很明顯的告訴對方是吳天借用的車子,一直沒有歸還。
但當警方興沖沖的找到正在熟睡的吳天時,他卻一問三不知。他對昨天晚上自己的車子到底是怎麽搞的一點也不清楚,隻是他心中隐隐約約覺得這件事可能跟宇智波文傑有關。但他現在并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在不知道這件事告訴警方是會給宇智波文傑帶來好處還是壞處時,他當然選擇隐瞞。
事情到了這裏好像就又斷了線索,對于吳天的說話他們也需要時間來證實,所以事情到了這裏,他們也隻好先回去。
當然,作爲這個事件的最大當事人,宇智波文傑此時正躺在酒店的房間裏呼呼大睡,而且就算他起床了,也沒有看内地新聞的習慣。
這件事情朱司其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費盡心血找了一個晚上的犯罪嫌疑犯被宇智波文傑三拳兩腿就搞掂,不知道他會對于命運的安排做何感想。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也蔭可能就是這個道理吧。
他之所以沒有看到新聞是因爲他在借用了李潔的車子後,現在正馬不停蹄的趕往機場,今天上午北京青少年基金會派來的人跟香港龍興那邊派來的人都會到達,他現在光杆司令一個,隻好親自出馬。
首先到達的是香港飛過來的航班,當朱司其看到隻有蔣玲一人出現在出門口,有點意外,因爲在電話裏唐夢美可是告訴他派兩人過來的,一個負責财務,一個負責管理。
“怎麽就你一個人過來了?”朱司其走上去道,順手接過了她手中的行禮。
“是的,因爲今天早上公司派在曼谷的分析員回來了,他們帶回來的情報再結合現在的國際形勢,唐總覺得泰國的經濟危機暴發就在近期,所以臨時把本應該派到這裏的人派去了曼谷,因爲時間太緊也沒來得及通知你。再說宇智波文傑也算是香港龍興的半個人吧?”蔣玲道。
“這裏還在起步,如果那邊确實緊張我可以自己再想辦法,幸好你還是來了,否則的話很多事就沒辦開展。”朱司其道。
“您說笑了,但以後龍興基金财務這一塊就交給我就行了,保證不讓你操心就是。”蔣玲道。
“好,我先把你的行禮放好,等會北京那邊也有人過來,現在人手不夠,我就一車接你們兩批人!”朱司其笑道。
“沒問題,能讓董事長親自來接機我已經感到榮幸了!”蔣玲笑道。
“你啊,嘴皮子就是不饒人!”朱司其道。
一個小時以後,北京的航班也到了,這次北京派來的人朱司其都認識,總共也就兩人:陳曉去跟李勁松。
“陳副秘書長,您怎麽親自來啦?”朱司其看到陳曉去,走過去抻出手道。
“我還怕我的級别不夠呢,這位小李你應該認識了吧?他以後就作爲青少年發展基金會的代表常駐杭州,有什麽事需要跟我們溝通的都可以找他。”陳曉雲道。
“這位是蔣玲,陳副秘書長應該也知道吧?以後她就是龍興基金的‘财神’,所有的錢的出入都得經過她的手,否則就算我也沒法撥出一分錢!”朱司其給蔣玲作着介紹道。
“想不到蔣小姐這麽年青!”陳曉雲一開始還以爲蔣玲是朱司其秘書之類,沒想到以後掌管五億資金的就是眼前的這個漂亮女孩。
“陳先生誇獎了!”蔣玲微笑道。
“我看咱們有話還是回去說吧,我已經給你們訂好了酒店,先回酒店休息一下。”朱司其在邊上道。
朱司其先把他們安排到浙江飯店,而中午就帶他們到食之味總店吃飯,一開始陳曉雲跟李勁松并不知道這家食之味也是朱司其的,隻是感覺這裏的口味還可以,菜也很有特點。隻是對于藥膳,他們如果隻吃一次兩次也顯不出什麽成效。
當蔣玲告訴他們這家飯店也是朱司其的産業時,兩人很詫異,李勁松開玩笑道:
“以後我不擔心我哪裏吃飯了。”
“這你就搞錯了,就算是我自己來這裏吃飯也得埋單,畢竟這裏有專人管理,我也不好多加幹涉!”朱司其道。
“朱司其先生,我看咱們現在人也差不多到齊了,是不是什麽時候開個新聞發布會,把龍興基金正式成立的事公布出去。”陳曉雲道。
“沒有問題,隻是杭州這邊的媒體我并不熟悉,你們有這方面的關系嗎?”朱司其道。
“我們在這邊有個分會,可以找他們幫忙,我想,如果媒體知道我們要做的事,相信他們也會有很大的興趣吧?”陳曉雲道。
“那好,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如果可以今天下午舉行都行,同時也可以把龍興基金成立的事向工商部門申報,正式運營的時間最好就在這幾天。”朱司其道,萬事開頭難,隻要把前面的事辦好了,後面的事情也會接踵而來,根本不需要多加考慮。
“沒問題,我先跟青少年基金會浙江分會聯系一下,争取下午就開新聞發布會,到時對你們再去成立基金時可能也有幫助。”陳曉雲道。
“好,這是我這幾天關于基金會動作的一些想法,您先看一下,如果有什麽地方要改動的也可以提前改好。”朱司其道,說完他遞給陳曉雲幾張紙,這可是他這幾天的勞動成果,關于龍興基金的具體操作和以後的發展方向,他都有說明。
陳曉雲剛看了一下馬上就被他所寫的内容所吸引,倒不是朱司其的文采有多高,而是裏面的内容讓他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如果是一般的基金這樣動作可能會很麻煩,但對于由他一個獨資建立的基金卻可以嘗試一下新的方法。
“你的這些想法很有新意,對于我們以後的發展也有一定的借鑒作用,我看先這樣,新聞發布會最好就定在明天,我今天下午和晚上好好看看你這份東西,如果下午就舉行我怕有點急促。”陳曉雲認真地道。
“可以,如果有什麽不妥的地方一定要請你提出來,對于操作這樣的事我沒有太多的經驗,很多地方需要你的支持啊。”朱司其雖然心裏微微有點失望,但還是道。
“小夥子别太謙虛!我看倒是我很多地方我們要向你學習啊!一開始還以爲你之所以能有這份事業還可能是僥幸,但現在看到你這份東西對于你的成功我隻能說是實至名歸!”陳曉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