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司其顯然現在并不關心這些,一進去他就問道:
“事情怎麽樣了?對方來拿錢了嗎?”
“還沒有,雖然下午的時候打了電話來要我們送錢,但把錢送過去後對方一直沒有人來拿錢,現在錢還在我們手上。秦文君道。”
朱司其聽到她這麽講,心中極度後悔。當時隻要自己在現場,那綁匪是絕對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到時順藤摸瓜,很快就能找到對方的老巢!現在隻能等下次機會了,但也好,綁匪可能第一次隻是試探,看自己這邊是不是真的沒有報警。
“他們打給你的電話是用手機還是座機?”朱司其問道。
“是公用電話,那種投币式的。”秦文君道。顯然他們在這邊也做了不少工作。
“投币公用電話?”朱司其疑惑道。他現在能感覺出自己的特殊能力能自己帶來的後遺症了。他必須分清楚哪些是自己用感知獲得的信息,哪些是平地自己能獲得的信息,否則在以前打過交道的人面前很容易露餡。
“這個……”秦文君無意中透露了個重要情報。
“這個我們是通過特别的渠道得知的。”唐志剛在此上接着道。
“哦!”朱司其不再言語。
現在對他來說,每時每刻對着他們自己都要表演這很不爽,人也活得太累。有時朱司其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把一号的身份告訴他們,但在心底又記起師父的教誨,這是自己最後本命的底線,不能讓除了師門的人以後任何人知道。
唐志剛已經知道朱司其有所懷疑,但這也是沒辦法的。既然讓他參與進來那自己的一些手段他肯定會知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那現在怎麽辦?”朱司其問道。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對方再次打電話來。”唐志剛道。此時秦文君怕自己再口誤,反而不想再搭理朱司其。
“這位是……?”朱司其這才好像第一次看到何長安一樣。
“哦,他是我的朋友,姓何。”唐志剛道。
朱司其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得太多,反正自己也不在乎,隻是想有個“過場”罷了。
“要是能知道唐小姐手機的位置就好了!”朱司其自言自語道。
“手機的位置怎麽能确定,她的是移動電話又不是座機?”秦文君在邊上道。
“那可不一定,手機隻要他開機就必須通過中轉站傳輸信号,從哪個中轉站就可以大概估算手機所在的位置。”邊上的何長安眼睛一眼道。
“這個怎麽查?”唐志剛沒想到朱司其随口的一句話竟然讓何長安很興奮。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直接到唐小姐所簽約的通信公司去查。”何長安道。
“現在我們……怎麽可能嗎?不行的,絕對行不通。”唐志剛道。
“那現在還是隻能等了。”何長安兩手一攤道。
但随後他就找了個理由出去,朱司其知道他在樓上叫了一個人還有龍傲天跟徐慶傑,一起四個人在外面坐了輛車子出去了。
朱司其在這裏也不好馬上就去跟着,想到隻要何長安他們有辦法能找出唐夢美的手機上午跟秦文君通話時的位置,那十有八九綁匪也應該在那裏。
一直等到晚上都沒有再次聽到對方的電話,而何長安一行人也沒有回來。朱司其看到夜已深也不好再在這裏等。隻好跟他們告辭,而唐志剛跟秦文君看到朱司其想走,顯然也是松了口氣。
朱司其出來後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換了身衣服再次來到唐志剛他們那個地方。但沒有再上去。此時他已經改變了相貌,就在離他們幾百米遠的一間茶樓裏喝着茶,同時也監聽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等朱司其再次用感知去查看唐志剛他們的情況時,發現此時他們也已經開始休息了。秦文君并沒有回别墅,而是也在這裏開了間房,其它人的話有隻要沒什麽事就開始休息,因爲按唐志剛的估計,今天晚上綁匪是不可能再打電話過來,而秦文君之所在還在這裏過夜,僅僅隻是爲了以防萬了。
朱司其在等着他們睡覺後也發現了這一點,也隻好準備回去。他本來還想是不是在這裏等着何長安回來,但一想自己用最快的服務器作爲跳闆都不能馬上破解通信公司的服務器,末必何長安他們幾個小時就可能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那自己以後就不要再玩電腦了!
剛下了茶樓,宇智波文傑竟然打來了電話,朱司其這才記起這次自己沒有關機。
“今晚還要不要再去?”宇智波文傑讨好地道。
“還去做什麽?我昨天晚上可是整整在邊上看了一夜,無聊得死。與其受罪還不如回去睡覺實在些。”朱司其道。
“說真的,你昨天晚上怎麽那麽清楚牌局是輸赢,是不是你耍老千?”宇智波文傑道。
“沒有,再說我要挂電話了。”朱司其現在隻想回去等着入侵了那台服務器。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再去玩幾把,這次由你出手,我在邊上看着總行了吧?”宇智波文傑道。
“沒心情!”朱司其道。
“怎麽會沒心情,難道是爲了唐總的事?”宇智波文傑很敏感地問道。
“沒有,我現在想回去睡覺,你要去就一個人去吧?”朱司其道。
“哎,哎,别挂。其實是這樣,今天黃天賜又打來了電話,想昨天晚上他不服,想今天晚上再賭一次。這次他說可以請人代替。這簡單就是向你下戰書嘛?”宇智波文傑在那邊急道。
“你答應了?”朱司其道。
“我不答應行嗎?難道說昨天晚上可以赢他,今天就怕了?那樣的話我以後就再也不要見他了,而且也會讓他把面子也扳了回去!”宇智波文傑道。
“但你有賭本嗎?”朱司其現在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如果說昨天晚上他對黃天賜還隻是有些壞印象的話,那現在就恨不得剝了他的皮。如果沒有他,可能唐夢美現在根本不會出事!
唐夢美被綁架的這件事很可能跟黃天賜沒什麽關系,但朱司其現在找不到人已經開始遷怒于他,對于惹了朱司其的人來說,如果朱司其不計較那一般就不會有什麽事,但如果他一旦計較的話,那對方可能會很慘,真的,絕對不是一般的慘。
朱司其聽到是黃天賜再次相約,想了想後馬上答應了。昨天是晚上黃天賜輸光的情形朱司其此時回憶起來到現在都覺得很爽,解恨!
今天晚上要是能再赢他個五千萬,可以想像他的那種比哭還難看表情!朱司其想到這裏先是想帶台照相機進去或是個針孔攝像機最好。但在昨天進俱樂部時他就已經得知,像那些東西都是嚴禁攜帶進去的。
宇智波文傑聽到朱司其真的答應了,在那邊真的是直接跳了起來,在空中連續翻了三個空翻才落地。如果他此時的動作被朱司其看到,那朱司其馬上就可以肯定宇智波文傑是個武者。而且也是有内力的,還不淺。雖然比龍傲天要低一些,但放在現在的社會上也是驚世駭俗的了。
“隻是你有賭本嗎?昨天晚上好像你的會員卡就被你老爸收回去了。”朱司其在宇智波文傑來接自己後,上了車第一句話馬上就問道。
“這些都不是問題,我老爸的卡雖然被他收回去了,但他卻給我辦了張普通會員卡。至于賭本,我不是有二百萬嗎?”宇智波文傑道。
“難道今天黃天賜隻是跟你賭兩百萬?”朱司其好奇地道。
“沒有,還是五千萬,而且如果輸了還可以再加。”宇智波文傑道。
“那你怎麽敢憑二百萬就敢應戰?你不會是想讓我以二百萬幫你赢到五千萬吧?”朱司其驚動地道。
“難道不行嗎?你昨天晚上你每把牌基本上都能知道結果,以二百萬赢五千萬也不是不可能。”宇智波文傑“啧”了一聲道。
“你以爲我是什麽?賭神?賭聖?還是賭俠?告訴你,昨天隻是運氣好,加上牌官洗牌時我記了幾張牌,否則的話我早就縱橫東南亞,飛到拉斯維加斯了,哪還會在這裏混。”朱司其道。
“什麽?那怎麽辦?”宇智波文傑聽朱司其如此說,馬上一腳踩住刹車,驚駭地道,他可是真的應了下來,雖然是要到晚上十二點才開始,聽說當時還有幾個人有可能會參與進來,而且還會有商界的名人做公證人。
如果沒有保險帶,朱司其就差點飛了出去。
“涼拌!”朱司其壞壞的笑道。
“哦……,你肯定有辦法是不是?”宇智波文傑聽到朱司其的調侃反而放下心來了。
“辦法嘛我倒是有一個,隻是赢了錢後的分成……?”朱司其故意止住不說。
“我一你九!好吧?”宇智波文傑倒是很痛快,他知道如果真的要赢的話那到了明天是上那至少會赢一個億,那一成也有一千萬啊,那自己至少幾年不要爲錢的事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