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點,以後周董你還想讓我們公司給你理财那可能就很難了。”唐夢美又馬上接着道。
“那當然。”周德明道。其實他也知道以後自己是不太可能再和龍興公司找交道。
“那好,但你該得的分紅我還是會給你,這個我們公司是講誠信的,不會賴你那幾千萬!”唐夢美道。
下午,周德明連續打了幾個電話找唐夢美,正好那時唐夢美在跟公司的高層讨論泰國這次投資的得失,他的幾個電話都被唐夢美的秘書擋住了。因爲唐夢美有個規定,在開會期間任何人不能接聽電話,甚至一進會議室,所有的人行動電話和bp機之類的東西首先得關機。
最後還是秦文君替她接的,秦文君作爲臨時的特别助理唐夢美給了她很大的自由權,讓她有很多的時間“自由活動。”
“唐總啊,找你可真不容易喲!”周德明在那明笑呵呵地道。
“你好,我是唐總的助理,秦文君。是周董吧?”秦文君道,她當然知道現在周德明這麽熱情的打電話來是什麽意思。不管是誰,如果能把他的五千萬在幾個月的時間翻了一番,他肯定都會這樣的。
“秦助理是吧,唐總在嗎?”周德明道。
“她正在開會,公司有規定,會議期間任何人都不能接聽電話,就算唐總也是如此。實在不好意思了,周董。”秦文君道。
“是這樣的,今天我以前的那筆款子已經轉回來了嗎?我的意思是……”周德明道。
“這件事唐總好像已經跟您說過了吧,既然周董已經退了資,唐總的意思是現階段公司并沒有大的投資項目,暫時不需要别的資金注入。”秦文君打斷道。
“我到時再找唐總吧。”周德明讪讪道。
至于以後周德明再找唐夢美,唐夢美給他的建議是如果再來龍興投資當然可以,做生意就是計個和氣生财,但資金至少五億港币以上,低于五億龍興公司不再受理。最後周德明雖然想着利潤高,但風險也同樣的大,要他再投資五千萬進來可能沒有一點問題,但一下子提到五億的話他還是很謹慎,而且他最近的資金确實有點困難,最後隻好不了了之。
但一年以後周德明後悔得差點吐血,龍興公司的資産可不是僅僅翻了一番這麽簡單,早知道如此,他現在就算高利息也要多銀行借錢來投到龍興。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泰國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朱司其孫悟空閑下來了,現在他人在香港,最希望的當然是見識這座東方之珠回到祖國的懷抱。而且他聽說以前幫過師父的那位馮老先生可能會全家移民,在南京地師父就交待過自己,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想到這裏朱司其一陣汗顔,竟然一直沒有再去拜會他,現就連他本人也沒有見過。
上次朱司其已經知道馮老先生秘書的電話,他在上午的時候就約了她,見拜會馮董,正好今天馮老先生來了公司,那秘書就給他安排下午三點去他們公司,但是時間隻有十分鍾。朱司其欣然應往,隻是心中很奇怪,自己好像輕閑得很,不知道他怎麽就這麽忙!
三點還差一刻,朱司其就到了他們公司,等了一會後,秘書通知他終于可以進去了。
馮老先生全名馮廣群,這家公司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其中經在的風雨實不足爲外人道,朱司其查過他們公司的資料,也很是佩服其人。
現在馮老先生已過花甲之年,但公司裏的事情還是沒有完全放下。每周都會抽出至少一天的時間來處理公司的事。這一點比起朱司其來就不知道要勤奮得多。
朱司其走進他的辦公室時,看到他正在看着一份文件,雖然桌上也擺着台電腦,但顯然并沒有開機。
看到朱司其進來了,馮廣群也馬上站起來。他聽秘書說過這個年青人就是以後自己無意中求助過的那位大陸老人的徒弟,現在人家既然有這份心來見他,雖然他日理萬機,但還是願意抽時間來見見他。現在像他這樣的年青人并不多見了。
“馮老先生,您好!”朱司其恭敬地道,在他心裏至少把他當成半個恩人來看待。
“你好,年青人!”馮廣群豪爽地道。
“我代表我師父來感謝您,謝謝您在去年的時候收留了他!”朱司其道。
“不用啦,對了,你師父現在還好嗎?”馮廣群道,伸手指了指沙發,讓他跟自己一起坐下來說話。
“你師父的身體現在挺好的,本來他還想親自來看您,但一直卻沒有成行,他要我一定要來看看您。”朱司其坐下來道。
“好嘛,你師父有個好徒弟啊!年青人,你叫什麽名字?”馮廣群道。
“我叫朱司其。”朱司其欠了欠身道。
“朱司其,好名字。在香港工作嗎?”馮廣群道,他跟朱司其一直說的都是香港話。
“算是吧!”朱司其暗道一聲慚愧。
“工作還順利嗎?如果需要我幫忙盡管說。”馮廣群道。
“還好,謝謝您了,馮老先生。”朱司其道。
“叫什麽馮老先生啊,我跟你師父年紀差不多大,你叫我馮老伯吧。”馮廣群道。
“好的,馮老伯!”朱司其微笑道。
“這才親切嘛,這樣,今天不行了,現在是下行,明天中午咱們一起吃頓飯,就我跟你,好久沒人跟我這麽好好聊過天了。”馮廣群道,其實他爲他和藹可親,隻是因爲身處高位,到現在要找個聊天的人都很難。
“好的。”說到吃飯朱司其馬上想起了食之味,那裏自己可是還沒去過一次。
“那先這樣,我再看幾份文件。”馮廣群起身道。
朱司其也告辭走了出來。出來後他馬上受以了馮董秘書的指責,因爲本來約好隻見十分鍾的,結果超過了半個小時。
第二天中午,朱司其才想起自己竟然不知道馮老伯的電話,隻好把電話打到他秘書那裏。誰知今天馮老先生竟然沒有來公司,這下秘書也幫不了他的忙。老闆的私人電話她是不可能随便告訴别人的。
就算朱司其指天發誓昨天自己跟馮老先生約好今天共進午餐,但人家得相信才行啊。就憑朱司其那身休閑服?竟然不行。還是他的坐騎?這幾天因爲他看到秦文君越來越忙,而且因爲多了幾個她的同事,那輛車就一直由她在用。自己隻是打車。
最後朱司其隻好把自己的電話留給那秘書,如果馮老先生真的記起今天中午的事,肯定也是找不到自己的。但隻要他跟那秘書聯系就會知道朱司其的電話,這樣也算是一種聯系方式吧。
朱司其的電話剛挂沒多久,馮廣群果然記起了這件事,他也想到自己不知道朱司其的電話,隻好問自己的秘書。
“安秘書,你有昨天那年青的人聯系電話嗎?”馮廣群道。講誠信是一個好的生意人最基本的要求,這一點馮廣群一直做得很好。
“有。”安秘書吓了一跳,剛才那年青人真的跟老闆約好了時間,幸好自己剛才還用紙記了一下。好不容易把那張已經扔到廢紙簍裏的便箋拿出來,把朱司其的電話号碼給了馮廣群。
所以朱司其在準備自己一個人獨自去食之味就餐時的路上,接到了馮廣群親自打來的電話:
“司其啊,我是馮老伯!”馮廣群的聲音聽得很還是那麽開朗。
“馮老伯!”朱司其道。
“現在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馮廣群道。
“當然有了,我介紹一個地方吧,在xxxx,叫食之味。”朱司其道。
“好,要不要我來接你。”馮廣群很細心地問道。
“不用了,我正準備一個人去那裏,馬上就到了,我等你。”朱司其道。
既然是跟馮老先生吃飯那就得好好準備一下,朱司其先撥通了白雅彤的電話,讓她給自己留一個好一點的包廂,雖然朱司其還沒有正式去過,但從杭州食之味的經曆就知道,如果去晚了,那絕對是坐大廳的對象。
白雅彤在得知朱司其要請人的對象後,也趕緊做了安排,甚至連點菜也給朱司其代勞了。當朱司其到食之味時,白雅彤竟然親自在外面接他。
“我說你就沒必要在外面親自等我了吧,我也就隻是來吃頓飯。”朱司其道。
“那可不行,要知道這可是你這位boss第一次光臨這裏,要是沒有讓你滿意,那以後還有我的好果子吃啊。”白雅彤笑着道。
“隻要你能使食之味賺錢,以後你就可以天天吃好果子。”朱司其道。
“這可是你說的喲。”白雅彤道。
“那當然了,争取早日也在香港開出分店,但有一條,告别别叫我再投資他,我快窮得隻能喝稀飯了。”朱司其道。
“你放心,今年可能不行,明年一定會做到的。”白雅彤信心十足地道,其它她的信心也是來自于食之味每天的營業收入。
“好,對了,我那包廂準備好了沒有?”朱司其道。
“這你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白雅彤道。
朱司其還要跟她說話,隻見外面開進來一輛奔馳,朱司其用感知一“看”,除了一名司機還真就馮老先生一個人坐在裏面,朱司其跟白雅彤招了一下手,叫她先進去準備,自己向着那車子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