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诓我們兩個,我怎麽就沒聽說過。”李潔在邊上道。
“我跟你們講,這個還真有個故事,要不正好現在有空,我跟你們講講吧。”朱司其道。
李潔跟白雅彤當然沒意見了,特别是白雅彤剛被朱司其側面“教育”了一頓,正好可以找個機會好好理理思路。
“說到這個蒲柳之資那就得從東晉時期的顧悅說起。顧悅性情爽朗,爲人重義守信。揚州刺史請他做官,讓他全權處理州内大小事務。爲感激知遇之恩,他起早貪黑,兢兢業業。由于長期勞累,他的身體越來越差,才三十多歲就顯得很老,竟然滿頭白發。
有一次,這個顧悅谒見當時的簡文帝。那簡文帝知道他年齡跟自己差不多,很是驚異,就問他怎麽頭發就白了。他回答道:‘蒲柳之姿,望秋而落;松柏之質,經霜彌茂。’意是說,水邊柳樹的資質差,一到秋天就凋零了,而松柏質地堅實,經曆過秋霜反而更加茂盛。
所以你們以後可千萬别學這些話,要是碰到有些人那不得笑掉大牙!”朱司其。
故事講完了,飯局也結束了。兩人現在的任務有龍興那邊幫忙,所以她們倆個決定下午去逛街購物,李潔詢問朱司其是否一起,朱司其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他在南昌時就受過那樣的經曆,現在絕對不敢陪女孩子去逛街,而且還是兩個。
等李潔跟白雅彤走了之後,他才記得好像還有個地底下的人忘記了,在路邊随便買了份外賣,打了個車就去了李根那裏。
進了地下室後,李根還沒有醒來。朱司其解開他的穴道,發現他竟然有點發燒。看來内力消失後的人體質馬上就會減弱。昨天晚上和今天一個上午他都睡在這裏,雖然在地下溫度穩定但如果人睡過去了還是會覺得冷的。
李根醒來後隻覺得頭痛欲裂。看着身邊的朱司其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此時朱司其不但解開了他的穴道就連他的手腳也松開了,讓他可以自由活動。
李根看到朱司其的第一本能就是動用制服他,但沒想到一擡手才發現竟然很費勁,沒有以前那樣的揮灑自如,而是渾身泛力。
“你感冒了,這裏有藥嗎?”朱司其道。
“我哪有治感冒的藥?從小到大我就不知道感冒是什麽玩意兒?”李根此時的聲音真的有點嘶啞。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先撐着吧。”朱司其戲谑道。
“你……你總不能看着我受罪吧?”李根氣憤地道。
“我當然可以給你解決,但有一點,先把我師父的解藥給我!”朱司其伸出手道。
“那算了!”李根閉上了眼睛。
“先吃點東西吧,我可不讓讓你餓死!”朱司其把買的外賣遞給他。現在李根又沒有了内力,在自己的感知他是耍不出什麽花招的。他現在就像一隻被拔了牙的虎,也許是沒有瓜子的貓更合适。
李根也不客氣,把東西抓過來就吃。他現在知道朱司其不會對他怎麽樣,至少暫時自己沒有生命危險。
其實朱司其也有點煩躁,按自己的意思早就把他給“處理”了,但爲了師父就隻能暫時這樣。現在師父在大師兄那裏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想到這裏,朱司其不由想到,這件事何不交給大師兄來做,在他手下要找個專業的醫學人才那還是小菜一碟,而且部隊的保密性也很好,不存在有洩漏的危險。
“你還是繼續睡吧!”朱司其說完就要點他的穴道。
“慢着!”李根馬上道。
“怎麽?想通了?”朱司其笑道。
“我說你能不能也讓我活動一下身體,老是天天睡,睡得都腰酸背痛的。監獄裏的犯人每天都有放風的時間呢。”李根道。
“但你不是監獄裏的犯人啊,而且你又拒不交待問題。”朱司其說完不管他還有什麽說法,馬上點了他的睡穴,但等他睡下後還是到上面的房間裏給他拿了床被子蓋在身上。
然後朱司其再一次用感知仔細地搜索地下室的情況,就連地底跟地下室到地面的這一段距離都沒有放過。但很可惜,本來朱司其還想找到天火,但這裏顯然并沒有,除了李根身上帶的那幾顆。
朱司其隻能死心,同時對于李根這個龐大的地下室竟然沒有成品也感到懷疑。要是真的這樣,那告訴大師兄也沒有什麽意思啊!除非能讓李根說實話,說真話!朱司其想。
看着睡在那裏的李根,朱司其隻能苦笑。看來問題的突破口隻能放在他身了,正想着該怎麽對付他,沒想到手機有人來電話了,一看是李潔的。
“你在哪呢?”李潔道。
“有事?”朱司其道,地底下的信号并不是很好,他邊說邊往出口走。
“嗯,唐小姐那裏的效率很快,剛才她就跟我來了電話,說有二三個地方讓我們選擇,另外還有件事就是我們對于香港這邊的消費水平準備不足,以前做的調查也不是很專業,現在香港食之味要想開張,資金缺口還很大!”李潔一口氣說完。
“還缺多少?”朱司其問道,上次他又轉了一個億給友興公司,現在手頭上的資金也隻是三千多萬了。
“等你過來再說吧,晚上約了唐小姐一起吃飯,你也過來吧?”李潔道。
“好,在哪裏?”朱司其道。
李潔告訴了朱司其一個地址,他出了門外馬上就打了個車走了。
晚上吃飯時,除了李潔跟白雅彤外就隻有唐夢美了,秦文君并沒有來。朱司其知道現在離香港回歸隻有幾個月的時間,她的“工作”也越來越繁重,有時甚至連正常的上班時間都不可能保證。
朱司其到的時候她們三個已經在那裏等他了。
“你怎麽這麽忙,好像公司的事你也沒管,都是唐小姐在那裏。但你比她還要忙得多,除了跟你吃了兩頓飯,平時見你的人都見不到!”李潔等朱司其一落座,馬上道。
“咳……咳,飯店的地址定了沒有?”朱司其馬上轉移話題。
“我跟唐小姐已經定好了,反正跟你商量也沒用。隻是你還得投錢噢!”李潔道。
“還缺多少?”朱司其看了仨人一眼道。
“二千萬!”唐夢美道。
“要這麽多錢!杭州食之味我才投了幾十萬,香港的地價也太貴了吧,我們可以租地方并不是買!”朱司其也吓了一跳。
“這當然是租啦,你還想買,那還不知道要翻幾個番呢?這是包括裝修費用的,而且我們那邊拿出來的三百多萬資金并沒有算在裏面。”李潔道。
“我想既然投資這麽多,以後的回報也應該會驚人吧。”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那當然,據分析部分析,隻要經營得當,半年就可以收加全部成本。”李潔得意洋洋地道。
“那就沒問題了,這筆錢我投了。”本來朱司其還想用那筆錢在内地再辦一百所希望小學,隻是因爲沒有找到合适的人才來幫忙,而且自己這段時間好像也沒有什麽時間才作罷。反正隻要半年,再說自己還有一千萬,如果到時條件成熟,作啓動資金那裏足夠了。
“那錢什麽時候可以給我?不會是從唐小姐那裏劃過來吧?”李潔聽到他答應了,也放下心來。本來按她的估計在香港最多投資二百萬用來租地方,另外的錢還得做流動資金,但沒想到經過唐夢美那裏一分析,二百萬根本找不到什麽好的碼頭,更加不要說什麽營業面積了。現在有了二千萬的投入,那自己隻要想着怎麽管理好就行,沒必要再去想其它的。
“這是我私人出,唐小姐那裏的錢是龍興公司的,就算如果真的要拿也是龍興公司來做爲投資使用。但現在龍興公司有個大項目要投資,沒有精力也沒有金錢也搞這個事。”朱司其看了一眼唐夢美道。
“是的,李姐,要是從龍興公司劃錢,那就得算是龍興公司入股,我想你到時可能也不願意吧。”唐夢美道。
“有什麽願意不願意的,反正我也是打工的。”李潔笑道。
其實不但是她就是邊上的白雅彤也是有點不願意,如果真的那樣,那她們可以說是爲别人做嫁衣,雖然都是朱司其的産業,但自己好像就沒有了成就感。特别是白雅彤,自從中午好聽到朱司其的“高”論後,現在已經有把自己變成富婆的想法。
憑自己的本事吃飯,隻要食之味經營得當,撇開自己的薪水不說,就按她跟李潔簽的合同,每年的利潤她有百分之五的提成,那一年下來,隻要生意有杭州那邊的一半好,那自己拿個幾百萬還不是喝水一樣的。可笑自己還在想着要嫁有錢人,搞不好以後别人變着法兒要來嫁自己這個富婆呢。
剛才聽到朱司其私人願意再投二千萬,她也知道如果食之味在這裏一旦開業,生意肯定會很好,至不不會虧本,這使她有一種想做一番事業的雄心。
在朱司其正在吃飯時,李根那裏竟然又來了個陌生人,隻見他很熟練的進入房間,打開地下室的門,因爲朱司其一時的疏忽大意,密碼竟然沒有換掉,他很快就進入到下面,看到李根睡在那裏,走過去拍開他的穴道。
當李根醒來後,看清來人,馬上驚呼:“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