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朱司其道。他幾次跑上跑下,很快就把何佳的所有東西都塞進了車裏,後排也是塞得滿滿的,隻留下前排兩個座位。
“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會開車!”何佳看到朱司其把車鑰匙插上,熟練的點發,啓步,車子開動。感概道。
“這算什麽,而且你也會開啊。對了,你怎麽不買輛車子,這樣上班也方便些。”朱司其問道。
“但我還是把你看走眼了,本來來今天晚上我隻是讓你來做苦力的,沒想到……”何佳欲言又止。
“沒想到竟然還開着車來?連你的車錢也省了是不是?”朱司其笑道。
“撲哧。”一聲,何佳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好,晚上我就好好請你吃一頓。”何佳道。
“哦,原來大概你隻是想請我小吃一頓是不是,看到我給你省了車錢,你就要大吃一頓了。”朱司其怪笑道。
“說得我這麽小氣,好像我以前虐待過你似的!”何佳道。
很快到了何佳的新家,這裏确實要比剛才那裏寬闊一些,朱司其把東西搬進來後,他的任務就算基本完成了。剩下的就是何佳如何布置這個新家了。
“先去吃飯吧?我也沒吃,餓得肚都抽筋了。”何佳看到朱司其把最後的幾個包都提了進來,道。
“你先把窗簾挂好吧,另外看還有什麽要我幫忙做的,等會吃完飯我就不上來了。”朱司其看了看光秃秃的牆壁和窗戶道。
“好吧,那就還得辛苦你一下。”何佳也知道窗戶不挂窗簾那根本不敢睡覺的。另外如果有家具要移動還得讓他幫忙才行,也就沒再堅持。
等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忙,甚至何佳把床鋪也整理好了,等會她回來就可以直接睡覺了,如果她想偷懶的話。
“收工!”朱司其拍拍道,随便到衛生間洗了手,出後甩甩手道。
“好吧,我的肚子還真是有點餓了。”何佳遞過去一條毛巾,道。
“終于可以好好宰你一頓了。”朱司其擦了擦手道。
“放心吧,我帶你去的地方你絕對宰不了我。”何佳自信滿滿地道。
“去哪裏?”朱司其發動車子,問坐在副駕駛上的何佳道。
“你開吧,我來指路就是了。”何佳道。
當朱司其把車停好後,才知道何佳前面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她帶朱司其來的這個是個火鍋店,而且還是大排檔的那種。 這樣當然吃不窮她了,朱司其心裏想。
“坐吧,這裏的火鍋很有句的,你不要看店子不大,但很多人都特意跑到這裏來吃,甚至海那邊的還開着車來。現在時間還好,要是下班或再晚點,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何佳道。
“那得嘗嘗。”朱司其聽何佳說得這麽神,他當然得好好試試了,如果好吃,明天就跟師父一起來。
“還可以吧?”何佳看着朱司其在那裏運筷如飛,問道。
“不錯,确實很好吃,好像這裏的湯底很不一般。”朱司其也吃出了些名堂,道。
“沒錯,有些食材還是從國外進口的呢,有一百多種成份在裏,熬煮三天才擺出來,你說會不會好吃?”何佳道。
“叮……”手機響。
“是你的手機!”朱司其很肯定是道。
何佳馬上翻出自己的包拿出手機,一看号碼,低聲道:
“喂,阿蘭,什麽事?”
“小佳,你那裏方便嗎?我想今天晚上到你那裏過夜。”周若蘭道。
“怎麽,你大小姐也有要在外面過夜的事?要是被你家裏知道了,不知道又該怎麽說了的。”何佳輕笑道。
“我爸一定要給我介紹男朋友,而且末經我的允許竟然要安排我訂婚!我一怒之下就和他大吵了一架,到現在都不想回去,在賓館又睡不踏實,就隻好到你那裏來了。”阿蘭道。
“沒問題,隻晚剛剛搬家,你來了正好跟我一起收拾房間。”何佳道。
“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來!”阿蘭聽到何佳願意她過來,高興地道。
“我現在在外面吃飯,要不你直接去我家裏吧,我馬上就回去了。”何佳道。
“好吧。”阿蘭道。
何佳把新地址告訴了她就挂上了電話。、
“我吃得差不多了,要不回去算了吧。”朱司其聽到她電話裏的聲音,道。倒不是他故意偷聽的,隻是何佳雖然故意壓低了聲音,但那阿蘭可是放連珠炮一樣的,聲音又急又快又大,朱司其最近的修爲又精進不少。在如此近的距離内,想不偷聽也難。除非朱司其有意用内力卦上自己的感知還差不多。
“真的吃好了?”何佳也怕他是爲了讓自己早點回去才故意這麽說的。
“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吃了不少,再吃下去我的肚子可得撐破了。”朱司其摸摸自己的肚皮道。
“那好吧,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下次有機會我再好好請你一頓。”何佳笑道。然後就要去結帳。
“還是我來吧,怎麽說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出來,如果讓女的結帳那我不太沒有面子了?”朱司其趕緊攔住了何佳,自己去了老闆那裏把帳結了。雖然他嘴上說是要宰何佳一頓,但到了這裏還是覺得應該自己付帳的。
何佳也沒有再堅持,她在心裏可能也隐隐猜到朱司其的身份可能不是那麽簡單,一個人剛辭了職,沒二個月就開了新車。雖然不知道這部車是不是他自已的,但從他開車的熟練程度來看竟然不是個新手。
另外在阿蘭的生日宴會上也碰到了他,還有他的朋友唐夢美也不知道是什麽的。既然王大可的身份不明了,但那唐夢美肯定不是個小人物,因爲那天晚上除了阿蘭的幾個閏中好友和他們周家的戚外,來的其它人都是非富即貴。
“走吧!”朱司其道,看到何佳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發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哦,好的。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一定是我請。”何佳拿起包,跟着朱司其一起走,道。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過幾天我可能要離開香港一段時間,等我回來有時間再來找你吧。”朱司其道。
“你要回内地?是不是爲了你師父的事?”何佳到現在也沒反應過來朱司其的師父就是公司的那位大師!
朱司其緩緩的點了點頭,師父的病必須要加緊治療。星期一不管有沒有見到那位馮老先生,朱司其都決定要在星期二就回去,早一天回到山上,師父恢複記憶的機會就會提早一天到來。
把何佳送到她的新家時,遠遠就看到那個阿蘭站在那裏,身邊好像還有兩個人。朱司其把車燈對着他們,阿蘭身邊的兩人看到有車過來,馬上對阿蘭說了些什麽話,就走了。
朱司其把車停到蘭的身邊,何佳下車後,看到阿蘭抱着自己竟然哭了起來。
“怎麽啦,阿蘭?是不是剛才那兩個人欺負你了?”何佳想到剛才的情形,看到阿蘭抱着自己哭,問道。
“嗯,你要再不回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555555”阿蘭哭泣道。
“我也是第一個晚上在這裏過夜,不知道這裏的治安竟然如此不甚。走,上去吧。”何佳道。
“我還是送你們上去吧!”朱司其在邊上也知道發現了什麽事,他剛才又用感知去鎖定了那兩個人,發現他們正罵罵咧咧的,也知道了當時的大概情形。隻是阿蘭是個大小姐,又剛從英國回來沒多久,沒什麽經驗。如果是何佳肯定會很好的處理這樣的事的,朱司其心想。
阿蘭也看到了朱司其,聽他這麽講才收起眼淚,跟着一起上了樓。其實樓内倒還是挺好的,這是政府建的樓房,在下面都設有保安,而且每層都裝有攝像頭,保安在他的辦公室裏都能看到每層的情況。當然隻是走廊裏的。
朱司其在樓上又坐了一會才下來。兩個女孩子在那裏忙裏忙外,他又幫上什麽忙,隻好匆匆離開。
開車回家後,先是到師父的房間外,“看”到他還沒有休息,朱司其才敲了敲門進去。
“師父,怎麽還沒休息呢?”朱司其道。平時這個時候陸遊應該早已上床睡覺了。他不像一般的老年人睡眠很少,而是像小夥子一樣,每天都是早睡而不會早起,至少要睡到唐夢美要上班時才會醒來。像這個時候還沒睡是很少見的,至少朱司其在近一個月就沒發現過。
“沒什麽,在等你回來。你現在回來了,我也可以安心睡覺了。”陸遊道。看到朱司其進來了,果然把電視一關,被子一拉就準備睡了。朱司其還沒走出房間他竟然發出了微微的酣聲。
朱司其也是很感動,雖然師父直到現在還是不能認出自己是他從小帶大的徒兒,但現在已經把自己當作他的親人來看待了,自己晚上回來的晚一點,他竟然強忍着不睡覺,硬要等自己回來才睡。
朱司其把房間裏的燈關掉,輕輕把門帶好就回自己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