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美智子又坐上車,最後竟然到了浙江飯店,這可是當是杭州最高檔的酒店了,美智子難道想把這張光碟放在這裏?這裏雖然更加安全,便防衛措施也相當加強,至少她出入的錄相賓館裏就會留有檔案,在半個月内都是可以查得到的。
美智子進去後,在前台開了兩個房間,而且是連在一起的,她拿着房間鑰匙上去後,先進了一間房間,把光碟快速藏到衛生間的天花闆後,然後又進了另外一間房。朱司其看她的架勢應該今天晚上就在這間房過夜了。
這個女人真是謹慎到了極緻,朱司其此時把車停在隔着一條街的地方,他在等美智子入睡。
美智子先是進了浴室洗澡,女人洗澡的時間可想而知,等她出來後,晚上剛做的發型和化的妝都沖掉了,如果明天她換身衣服出去,一般的人又很難和今天晚上這個女人聯系到一起。
美智子在拉開被子準備睡覺時,又頓了一下,想了想最後竟然拿着衣服又到了隔壁,把這間房的門上挂了個“請勿打擾”。
到隔壁後把門上也挂了個“請勿打擾”後,又到衛生間查看了一次,看到沒有問題,這才鑽進被子裏準備睡覺,但明顯睡得并不踏實,不但衛生間的門沒有關,而且隻要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她就會爬起來觀察一下,簡直到了神經質的地步。
如果等她熟睡的話,今天晚上都不要想。朱司其決定行動,他容易後下了車,走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也攔了輛車,目的地浙江飯店,在門口下車後,他裝作是裏面的住客。直接走到電梯區按了向上的電梯,那前台地服務人員也隻是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連望也沒望前台這邊,想到可能是住客,隻是回來得晚了一些,也就沒有過問他。
美智子是住在第十層,幸好整棟樓也才十三層,朱司其知道電梯裏是有攝像頭的。在第八層就出了電梯,然後馬上用感知搜索樓層的攝像頭,發現每個樓層一共有四個攝像頭,在二個拐彎處各有一個,另外在兩端頭各有一個,這樣整個樓層基本上都在攝像頭的監控範圍之内了。
但電梯邊上正好是樓梯間,此外是沒有攝像頭的,朱司其走進樓梯間後。向着頂樓走去。到了十三樓後,發現到天台也有扇門,并且鎖了。故伎重演,很快就開了門,爲防引起别人注意。上了天台後特意把門又悄悄鎖上。
在天台上又等了将近一個小時,朱司其“看”到美智子已經熄了燈,雖然還沒有熟睡,但至少她的警惕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麽強烈了。此時朱司其決定開始行動。
從天台到達美智子所在的八樓隻要十幾秒鍾,當朱司其停在她房間外的窗戶上時,正想用真氣輕輕控制着打開窗戶,但馬上想到美智子是個中忍,雖然打開窗戶地聲音可能會被自己控制到最小,但總也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對于一名忍者來說,這樣的聲音可能不異于爆炸了。她肯定會驚醒的。
雖然自己可以馬上制服她,但她後面的步驟還進不進行自己可不知道了,難道強行拿到光碟後就再次殺向那一号二号三号那裏?這樣的話倒會真的給國家帶來被動,而給日本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思忖一下,手最後還是沒有動,而是伸出一股真氣,穿過牆壁而進入房間,最後到達床上。直奔美智子地睡穴。
等到美智子沉睡過去後。朱司其這才悄悄進了房間,但爲了不引起醒來後的美智子懷疑。他用上了踏雪無痕輕功,手上也布滿真氣,使得自己的痕迹盡量不留在這間房間裏。
拿到光碟後朱司其按原路退出房間,此時已是下半夜,街上也沒多少車輛,而且窗戶不是對着街道,所以朱司其也沒有再返回天台,直接從八層開始往下掠去。
到了自己的車上後,馬上發動車子趕回家中,他在開車時看了看光碟,發現這種光碟自己家裏也有,是上次買刻錄機時順便買的,這下他有了主意。
到家後把光碟先放進光驅,竟然是加密了地,但這對朱司其來說隻是小菜,但現在時間緊迫,他把光碟退出來後,又拿過一張空白光碟,随便刻了幾首歌在裏面,等光碟刻好後,朱司其又特意換了身黑色運動服和黑色球鞋,然後馬上拿着裝進了美智子裝光碟的小盒子裏。
又急忙開着車出去,把車停好後,又來到飯店的後面,此時已經沒有什麽人了,朱司其全身又都是黑的,好像已經融入到了黑夜當中,運起輕功,很快來到美智子地房間,把光碟放到原來的位置,朱司其在前面拿光碟時特意留意了一下,光碟所放的位置和方向,直到自己感覺沒有一絲破綻後,才退出她的房間,在窗口又控制着真氣給美智子解了睡穴,然後自己馬上飛下樓,繞上個大彎後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但上了車後并沒有馬上離去,而是等着美智子睡來後的反應。其實點上她的睡穴後,美智子睡得非常得甜,她甚至還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生了個兒子,每天帶着兒子在海邊玩耍。
但随着睡穴的解除,她很快就由沉睡變成了半睡半醒,突然想到自己地夢,竟然驚醒了,“自己竟然睡死過去了?”美智子心中想,馬上起床打開燈後,又到衛生間去看了一眼,見光碟還在,她才又放心地睡下。
朱司其在下面感知到她沒有異常的反應,這才放心地開着車回去。回家後把美智子的那張光碟放進電腦,把自己以前編定的破解軟件調出來,然後讓軟件自動運行,他知道破解雖然一定可以,但卻不是說隻要幾分鍾就可以破解掉的,把顯示器關掉,讓電腦自動運行,然後自己才去睡覺。
當第二天早上,朱司其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電腦房,打開顯示器後,竟然破解軟件還在運行,朱司其知道這個密碼肯定很複雜,本來想把它放到肉機上,讓龐大的僵屍網絡破解,但最後想了想還是取消掉了,一個夜晚都沒有破解開,隻能說明這個光碟裏面的資料是真實可靠的,而且自己也不需要知道裏面資料地内容,如果傳到網上去雖然自認爲較安全,但卻不是絕對地,最的把光碟拿了出來,放在身上。這樣他才覺得放心。
雖然聽美智子講他們是今天晚上行動,但保不準白天知道自己不在家就會來踩點,到時誤打誤撞被他們發現電腦裏地光碟,那就不妙了。
朱司其在出門前特意把所有外面窗戶都加上一股真氣,大門自己鎖好後也加了一股,同時把上次的針孔攝像機裝在很隐蔽的地方,讓它開着,而由于數碼攝取像最多隻能錄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要換磁帶,所以這次就沒用了。
後天就是星期天,朱司其隻要再上二天班就可以開始他的休假生活,所以在中午的時候他特意找到林倩,當然在中午有林倩的地方就會有肖領輝,他把自己下個星期要請假的事跟他們說明一下,另外請他們有時間就幫着自己去開了下機房,他們二個應道每天至少可以抽出半天時間去幫忙。
下班後回到家裏,朱司其先測了一下房門,發現真氣竟然還在,進去後觀看了針孔攝像機的内容,也沒有人進來過,這才知道自己是草木皆兵了。那些忍者可能根本就沒這麽在意自己,隻等着晚上進來結果自己。
但晚上朱司其既然要對付他們,那就不能把自己的家裏當作戰場,他得想個辦法“滅敵人于國門之外”,這樣以後自己才不會有麻煩。
最後朱司其決定把鄧唯宇拖上,讓他給自己當“證人”,看到還沒到六點,朱司基馬上打了個電話到刑警隊打鄧唯宇。
“宇哥嘛,今天晚上有時間沒有?”
“今天不用加班,下了班就可以回去了,有事嗎?”鄧唯宇很少看到朱司其打電話找自己有事。
“晚上想請你吃頓飯,有空嗎?”朱司其道。
“吃飯!當然可以了。”鄧唯宇道。此時他的聲音有點過大,已經引起了邊上人的注意,“誰請吃飯,有沒有我們的份,是不是你女朋友。”朱司其聽到話筒裏傳來數人聲音,仔細一聽原來是李陽春跟張強的聲音。
“如果隊裏其它人有空的話也一起過來好了。”朱司其很知機地道。
“他們當然有空了,在哪裏?食之味嗎?”鄧唯宇道。
“今天不去食之味了,換家酒店怎麽樣,去xx酒店。”朱司其說的這家酒店正好是那些忍者住的酒店,下面是酒樓,而且也還不錯的。
“那好,下班後你來接我們吧,反正你有車,不用白不用。”鄧唯宇道。
當朱司其跟着鄧唯宇他們幾個一起到xx酒店時,朱司其感知到美智子正好也來了,他故意走在前面大聲說話,特别是進入酒店時,大聲問着大廳裏的服務員衛生間在哪裏,他的大嗓門果然引起了美智子的注意。
美智子一看之下竟然是自己今天晚上的目标,雖然心中大驚,但臉上一點也沒表露出來,看到朱司其幾個進了餐廳,她也故意走了進去,裝作找人,轉了一圈看到朱司其他們進了包廂後馬上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