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紫天閣的餐廳坐下時,朱司其才想起今天晚上本來準備是去食之味吃飯的,點了菜後,朱司其拿出給李潔打了個電話:
“李潔,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不能過來了,明天再過來吧。”
“沒事,對了,下午衛生局真的派人過來了,這次他們來勢洶洶,根本就是雞蛋裏找骨頭,最後随便找了個理由要我們停業整頓,後來還是我不服,叫他們拿出具體依據出來,否則我要投訴,他們這才罰了二萬了事。”李潔道。
“什麽?這幫人真的是……,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處理,相信以後他們不會再來擾亂了。”朱司其突然想起自己帶的攝像機和針孔攝像頭,道。
“是不是和你有什麽關系?以前他們來檢查還是很客氣的,說咱們飯店的衛生條件達到星級标準呢,但今天下午來的人不是以前經常來檢查的人。”李潔馬上問道,她好像聽出了蛛絲馬迹。
“确實跟有我點關系,有人要整我,但我會處理好的,你隻要把飯店管理好就行了,明天我有時間就來跟你談談吧。”朱司其說完不管李潔的反應就收起了電話。
在上面的包廂裏,黃伯仁和洪世存也進了了狀态,紫天閣的老闆也特意叫了幾個女子進來陪酒,大家都是“酒精”考驗的高手,再加上下面的人曲意逢迎,黃伯仁和洪世存也是喝得紅光滿面。
這一頓飯将近二個小時才結束,朱司其在下面可是吃完飯後又枯等了半個多小時,最後在服務那殺人的目光注視下,隻能快速結完帳,落荒而逃。
在車子裏等着昏昏欲睡,這才“看”到他們終于要散席了。
“黃老闆、洪老闆。你們兩位剛才也喝了不少酒,我在上面開了房間,你們先去休息一下吧?”紫天閣的老闆笑道。
看到他這麽會做人,在外人面前一直也沒叫出自己的身份,黃伯仁和洪世存聽了很舒服,兩人相視一笑,點頭同意。
在紫天閣的上面還有十幾層是用來做賓館的,他們出了包廂後。坐着電梯去了十八層,朱司其“看”了電梯裏的樓層,知道最高隻有十九層,心中有了想法,知道好戲就要上演,馬上也下了車,提着自己地“武器”再次進了紫天閣,但這次易了容。
到了頂層後。上了天台,這裏的天台也是門鎖了的,對于開鎖,朱司其用真氣可能比用鑰匙還快,把車打開後。一股冷氣撲面而來,朱司其緊了緊衣服,走了上去。
先把手機關機,這玩意在關鍵時刻可不能感冒。黃伯仁和洪世存分别進了兩個房間,朱司其這才慶幸自己有二套設備,本來還是想用來對付一個人的,現在看來可是“一網掃盡”。
先要把針孔攝像頭裝好,這個東西是可以在外面調整角度的,而且清晰度也很高,朱司其決定馬它用在黃伯仁的房間裏,畢竟好剛要用在刀刃上。
此時黃伯仁已經進入了房間。正獨自一個人躺在卧房裏,他的房間有内外二間,外面是客廳,裏面是卧室,衛生間就跟卧室聯通。在外面還有個陽台,此時寒冬臘月,也沒有誰有心情出來欣賞夜景,所在卧室跟陽台中間的門是緊緊鎖上地了。還在厚窗簾擋住了。
但這正好給了朱司其以機會。他在天台“飄”到了黃伯仁卧室外的陽台上,等待着進入房間裝針孔攝像頭的機會。
機會很快來了。那紫天閣的老闆再來過來敲門,同時身邊還帶了二個女子,看樣子模樣清麗,身材高挑,很是迷人。
等黃伯仁一走出卧室去開門,朱司其馬上用真氣把陽台上的玻璃門打,進去後身子一竄,人就附在了頂上的牆壁上,在窗簾的頂上把針孔攝像頭裝好,并用真氣窗簾搞了一個小洞,這樣隻有針攝像頭的鏡頭部分露在外面,而且上面光線很暗,不算他們把窗簾拉動也不會影響攝像頭地工作。
一切做好後,朱司其馬上原跟出來,一切都是那麽的天衣無縫,就連指紋朱司其這次都考慮到了,他在開門時手根本沒有接觸到門,中間是隔着真氣的,經過阿龍的事他做事更加慎密了。
紫天閣的老闆看到黃伯仁對這兩個女地很滿意,心裏也落下了塊大石頭,以後自己也算攀上了棵大樹,他悄悄遞給黃伯仁兩粒“萬艾可”,對這個東西黃伯仁當然很熟悉了,接過後拍拍那人的肩膀,沒有說話,但紫天閣的老闆從黃伯仁的眼中看到了欣賞,知道自己辦地事很讓對方滿意,看到黃伯仁接過了藥,馬上知趣地退出了房間。
出來後還跟樓層服務員打了招呼,任何人不在房間裏的邀請下絕對不進進入那兩間客房。否則立馬走人!
黃伯仁找了個機會偷偷把藥服了,知道藥效還要半個小時才會發作,對那兩個女子道:
“兩位小姐,要不先給我按摩按摩?”
“黃老闆,咱們兩姐妹輪流給您按摩吧,咱們還得去洗個澡,你看如何?”其中一個道。
“要不這樣吧,咱們三人一同洗怎麽樣?”黃伯仁淫笑道。
“不嘛,那樣多不好意思。還是咱們先洗。”那女人撒着嬌道。
“那好吧。”黃伯仁走進卧室,享受另外一個女子的按摩。
朱司其在上面看到他們進來了,馬上打開接收器,看到效果還真不錯,把鏡頭對準床上,讓它自動工作,就往另外一個房間飄去。
在洪世存的房間裏,他們已經進入了狀态,這裏也給他安排了二名女子,此時三人赤裸全身正在床上大戰。朱司其感知到裏面的場面,臉上不由大紅,他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甚的場面,身要窗簾後用攝像機匆匆拍了幾分鍾馬上就退出來了。
直到回到天台,雖然吹着冷風,但他的臉上還是感到發燒,回想起房間的場面,他地胯下不由硬如鋼鐵。調息幾遍《易筋一元功》後,才冷靜下來。
關上攝像機,現在隻等黃伯仁的戲演完,自己拿回那針孔攝像頭就可以走了,明天将會上演一場好戲!
看到針孔攝像頭傳來的圖像,雖然現在還沒有結束,但朱司其知道有了這些已經足夠了,再次到了黃伯仁卧室的陽台上,悄悄躲在窗簾後,把針孔攝像頭取下,一切複原,一溜煙似的就回到了天台。
把東西都裝好後,原路返回,把天台的門鎖好後,坐着電梯就走了。
回到家後,先把攝像機送的采集卡裝進電腦,再裝上附着的軟件後,朱司其就把攝像機和接收器裏地數據傳到電腦裏,制成可播放地文件。
把這兩處場面都制成vcd格式,并用刻錄機刻了幾張碟片。把這張碟片放到他們的辦公桌上後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們收手。朱司其心裏壞壞地想道。
但這樣地話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雖然讓黃伯仁會投鼠忌器,但暴露自己的實力也不符合自己的意願,朱司其又想到市委大樓的計算機網絡,心中又有了另外的想法。
調出自己的掃描器,通過肉機強大的攻擊能力,讓它自動去入侵市委的網絡系統,他們那裏是有自己的服務器的。
朱司其伸了個懶腰,走出電腦房去給自己泡杯茶,同時想起還有個舒婷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内,用感知放過去查看,她家裏沒人,像這樣的女人到了晚上能空守閨房才怪!朱司其留了一絲感知在她房間裏,隻要她一回來自己就能知道。
握着杯茶回到電腦前,掃描器已經彈出個窗口,自己可以進入市委的計算機網絡了。沒想到政府的網絡這麽脆弱?朱司其隻能搖頭苦笑。
再次播放那兩張碟裏的畫面,抓取其中經典、能看清兩人臉部的圖片,一共抓了十幾張,然後又動手親自編寫了一個軟件,把這些圖片加進去後,把軟件包上傳至市委的服務器,并讓它自動運行。
做完這一切,朱司其“看”到舒婷還沒回來,就收回了感知,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黃伯仁比平時來得稍微晚一點,但今天特别有精神,昨天晚上雄風大展,好久沒這麽舒爽過了,走進市委大樓後,碰到市委裏的人也主動打着招呼,但他馬上發現别人看着他馬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好像看到災星似的,一點也沒有因爲堂堂市委副書記主動跟自己打招呼而高興,好像恨不得沒有看見自己似的,低頭頭匆匆走過去了。
黃伯仁很奇怪,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沒什麽不正常啊,又摸摸自己的臉,胡子今天早上也刮了啊,怎麽回事?回頭看着身後的姜秘書,姜秘書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的表情。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黃伯仁馬上交待姜秘書,出去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麽事?他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坐在辦公椅上想了一會也沒想個個所以然來,隻好跟平常一樣,接下電腦的開關,打開電腦。
當計算機完全啓動後,黃伯仁也給自己泡好了一壺茶,正準備看看新聞,當眼睛看到屏幕時,兩眼簡直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情形,臉也馬上變成了死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