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就在這裏嗎?”法剛其實是個典型的武癡。
“到樓上吧,那裏有間專門的健身房。”朱司其道。
法剛用的是正宗的少林擒拿手,而朱司其卻用張援朝改進的軍用擒拿手,當然軍用擒拿手沒有少林擒拿手這麽複雜,隻有寥寥幾招,翻來覆去的使用後,法剛也馬上熟悉了,但在朱司其手中使來,法剛應付得還是很麻煩。
因爲朱司其在使用軍用擒拿手時,并不是一招一式的按着順序來,而是根據法剛的出招而出招,時機和方位都把握得很準,甚至有時候還稍有改變,雖然沒有使用真氣,法剛沒有使出全部力氣,兩人房間内也是鬥得難解難分。
到最後,朱司其一招接過後,馬上跳開,對法剛道:
“怎麽樣?”
“師叔,你的這套擒拿手跟昨天他們武警總隊的人跟有演練的那套好像有點不一樣,招式更加靈活,而且好像還有我少林擒拿的影子在裏面。”法剛撓撓頭道,雖然他的頭上并沒有頭發。
“沒錯,是有一點不同,這套擒拿手是我的大師兄改進的軍用擒拿手,如果你覺得可以,到時也可以把它教給武警的人。”朱司其道。
“那太好了,師叔,你再把這套擒拿從頭給我演示一遍吧。”法剛道。
朱司其這次動作很慢,一招一式的從頭開始給法剛演練了一遍,法剛剛剛才和朱司其交過手,對這套擒拿本來就很了解了,朱司其一次演練下來,法剛已經牢牢記住了。
第一次到自己這裏來,朱司其當然得請他吃頓飯了。也算爲他接風,但想到晚上跟鄧唯宇還有約,就和法剛約好,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同時帶到他杭州好好逛逛。
把法剛送回去後,朱司其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回家洗個澡換了套衣服後就準備出門,在門口想着第一次到别人家裏吃飯是不是要帶點什麽東西去。但想到大年初一時的情形,朱司其最後還是決定空手去。
把車開到刑警隊,進去時發現時面還很熱鬧,一點也沒有要下班的意思,朱司其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六點了啊,怎麽回事?
看到鄧唯宇正在那裏看着資料,一邊還和邊上的李陽春讨論着什麽。朱司其走過去,一拍他的肩膀道:
“今天怎麽這麽忙,還不下班?”
鄧唯宇一回頭看到是朱司其,馬上想到晚上地事,“唉呀。我把這事給忘了,差點壞了大事,你等下,我馬上到吳隊那裏請個假。就走!”
鄧唯宇說完也顧不得朱司其,馬上起身到吳浩裏面的辦公室請假,很快就出來了,看樣子吳浩批準了,拿着自己的外套叫上朱司其就走。
李陽春看到鄧唯宇這麽急,笑道:“小宇,什麽事這麽急如星火的,不會是去看女朋友吧?”
隊裏其它人聽了也都哄堂大笑。鄧唯宇馬上道:“沒有的事,我的女朋友不知道還在哪個丈母娘的肚子裏懷着呢。”說完拉着朱司其馬上跑出去了。
“今天出了什麽事,怎麽這麽忙?”朱司其坐到車上,問鄧唯宇道。
“今天撿了條大魚,你知道嗎?今天中午從110指揮中心轉來一個案子,是槍擊案,我們一查根本不是那麽回事,被帶回來的四個人都是早被公安部通緝地要犯。最重要的是那個頭目是個職業殺後。身上背着十幾條命案,剛才我和大夥正在調閱他們的案卷呢。”鄧唯宇道。
“那你不是白撿個功勞嗎?”朱司其笑道。
“可不是。大夥都要吳隊請客呢,這次我們隊裏絕對要立功的。”鄧唯宇道。
朱司其暗暗慶幸自己做對了,又道:“我讓你跟浙大的楊副校長的電話,你聯系了沒有?”
“這個事還有點麻煩,那邊不願意放人,除非你直接毀約。”鄧唯宇道。
“怎麽會這樣?不是挺簡單的一件事嗎?我要走,他們應該巴不得放人啊,怎麽還會有麻煩?”朱司其想不通。
“怪隻怪那個楊繼望做事做得太軋實了,你簽了合約後,他馬上給你做了份檔案并投到了浙大的人事處,同時也給了辦理了各種保險和福利,隻要你過了三個月就可以成爲浙大地正式在編教職工了。現在如果你突然要解除合約他在那邊給你做的事全部白費不說,學校肯定還會查這件事,到最後可能還會查到他頭上來,所以他說至少你還得幹三個月,到時再想辦法解雇你,否則如果你毀約他們學校可能會和你打官司也不一定。”鄧唯宇道。
朱司其沒想到這位楊副校長這麽“熱心”,看來主要是看到鄧唯宇的面子上,想把事情辦得滴水不漏,誰知自己卻不領情,如果這樣的話自己還真不好馬上就走,看來隻好再幹三個月了,到時可以用休息時間去做希望小學的事,就算不行,三個月後開始搞地話,趕在九月份開學前把學校建好還是沒有問題的。
到一号樓時,鄧唯宇的家人都回來了,連一向很忙回來得很晚的鄧湘濤書記也早早在客廳裏坐着,看樣子是專門等待朱司其,朱司其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麽大地面子。
鄧湘濤看朱司其來了,對他招手道:“司其,快過來坐吧!”又對自己的兒子道:
“怎麽現在才回來,你看一家人都隻等你了。”
鄧唯宇在父親面前絕對不敢放肆,馬上道:“隊裏碰到個案子,加班去了。”
“開飯吧!”鄧湘濤發話,全家總動員。
“司其,夾菜吃。”鄧湘濤對朱司其還是很客氣。
雖然是省委書記的家宴,但朱司其卻沒感到有什麽奢華的地方,都是些家常小菜。今天的主菜可能就是那道蝦了。都是些杭州本地的地方菜。朱司其也查過資料,知道鄧湘濤是浙江本地人,從基層一步步幹上來的,是個典型的實幹家,前年才從省委副書記直接提到省委書記。對于這樣地國家幹部,朱司其很尊敬。
“司其,你現在在哪裏上班?”鄧湘濤問。
朱司其隻得停下筷子,回答道:“暫時在浙大西溪校區的機房當管理員。”
“看來你對計算機很精通了。小麗。你也在西溪校區吧,以後你們兩個倒是可以常見面。”鄧湘濤道。
“我才上了半個月班呢,今年還沒有開學,要過幾天才去的,好像在學校裏還碰到了鄧麗。”朱司其道。
“我們很少有計算機課的。”鄧麗在家裏還是不敢怎麽樣,不知道爲什麽,她一直看朱司其不順眼,也不知道爲什麽哥哥卻喜歡和這樣的人交往。還幫他介紹工作。
“司其。等會到我書房坐會吧,我和你好好聊聊。”鄧湘濤吃的不多,一碗足亦。
“好的。”
鄧湘濤的書房也不少,看來他還還兼當辦公室用,書桌上地電話就有二部。
杜麗花給兩人泡了茶好就退出房間了。
“司其,上次我讓小宇買地保健藥丸就是你幫他搞來的吧?”鄧湘濤道。
“是地,效果還可以嗎?鄧書記。”朱司其道。
“在家裏不要叫我書記,叫我伯父。效果還挺不錯的。而且見效很快,我送了幾盒給一些朋友,他們都說很好,服用後人也精神了不少。那藥丸是你從哪裏搞來的,我也叫人去本地買過,但好像杭州現在還沒有。”鄧湘濤道。
朱司其這才知道原來叫自己來吃飯還是有這件事在其中的原故。
“杭州要過了元宵節才會有。”朱司其道。
“那你又是從哪裏搞來的?不是因爲是我要而特意想地辦法吧?”鄧湘濤的語氣變得嚴肅。
“哪能呢,其實這個保健藥丸根本就是我家生産的。”朱司其隻得馬上解釋道。
鄧湘濤倒很意外這個結果,“這就怪不得了。小宇一找你第二馬上就到杭州了。”
“那你怎麽又會到杭州來做事,你家裏應該條件很好啊?”鄧湘濤又問道,這次語氣很輕松了,好像心裏也放下了一件事。
“我自己想出來再做點,太依賴家裏也不好。”朱司其道。
“年青人就應該這樣,有股闖勁才能做出番事業。”鄧湘濤很滿意朱司其的回答。笑道。
朱司其看到鄧湘濤的心情也高興了,心中一動,想把浙大那件事告訴他。讓他給打個招呼使自己能平安脫身。但又一想還是别麻煩他了,雖說自己求他。隻要說明離職後是去捐建希望小學,相信他應該會答應地。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好像求别人辦事不是自己的性格,上次鄧唯宇給自己介紹工作的事,如果不是他一定要自己去面試,可能自己也不會去吧。
朱司其這次在鄧湘濤心中好像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朱司司要走時,鄧湘濤竟然親自送到門口,後來鄧唯宇跟朱司其講,這是很高地待遇了,說明父親對你很認可。
朱司其倒不知道自己哪方面被他父親認可了,不就是自己家裏有個企業,但自己還要在外面打工賺錢嗎?如果他知道那個企業其實是自己的,而且還隻是其中的一很少部分,到時他又會怎麽想呢。
朱司其離開一号樓後,看到時間還早,不如到皇天夜總會去轉一下,如果今天晚上刀子要是在的話,那就隻能怪他運氣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