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我們現在早就沒關系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李潔冷冷道。朱司其走過來就聽到這句話。
“小潔,我現在知道錯了,隻怪我以前沒有珍惜你,現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那王偉道。
“不可能了,過去的早已過去,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我還有事得進去了。”李潔也沒有發現朱司其來了,說完就想到食之味去。
但那男子卻有點不舍,一把抓住李潔的手,李潔重重一甩,王偉才放開,李潔頭也不回就進去了。
“有什麽了不起,要不是你現在發達了,老子才不想來找你呢。”王偉盯着李潔的背影,吐了一口道。
朱司其本來還能他有一點好感,突然聽到他這句話,馬上心頭對這個叫王偉的十分厭惡,怪不得連李潔一向對人笑容可掬的,對這個人卻沒一句好話。
王偉看到朱司其看向他,惡狠狠道:
“看什麽看!沒見過兩口子吵架!”
“你們是兩口子嗎?”朱司其被他氣得笑了。
“關你什麽事?走開,别擋路!”王偉就想來推朱司其。朱司其一個側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王偉隻感覺手腕處火辣辣的,一點勁都用不出來。
“以後别再來騷擾李潔了,否則……”朱司其說着一加勁,王偉隻感覺自己的月腕要斷了,痛得是汗如雨下。
“是……以後我…再也…不來了。”王偉隻得連連點頭。
朱司其這才松開他的手腕,王偉馬上灰溜溜地跑了。
朱司其也沒再去管他,自己徑直走進了食之味,隻有一個人的話就随便在大堂找了個座位。點了幾個自己喜歡吃的菜。
經過年前年後朱司其去接送四川藉的員工,現在他們都認識朱司其了,現在給朱司其送菜譜的就是四川藉地。朱司其對他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就點這幾個吧。”
可能是這個服務員在送朱司其點的菜單時打了招呼還是怎麽的,反正朱司其點的菜上的速度特别快,隔壁桌的比朱司其先來還沒有上菜,朱司其點的菜已經上齊了。
“以後還是按規定來吧。”朱司其等那個服務員給自己上飯時悄聲說道。
看到服務員無聲地笑着點了點頭,朱司其這才開始吃飯,其實有特權并不一定是好事,自己的飯店以後如果滋生這種特權思想可不好。
本來朱司其還想和李潔見個面。但看到她這麽長時間都沒到大堂來,知道現在李潔地心情肯定不好,也就沒去打擾她。一個人準備回去。
走出飯店,朱司其馬上覺得不對勁,有幾道目光射向自己。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第六感覺似的,馬上放出感知,盯着自己的是對面馬路上的一輛小車裏的幾個人。王偉赫然在其中。
“有些人怎麽就是不死心呢。”朱司其喃喃自語道。走到車邊開着車子慢慢倒出來。如果王偉這夥人現在是沖着自己來的還倒無所謂,但如果是沖着李潔或甚至是沖着食之味來的,那自己可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
還好,朱司其把車開走後,那輛小車也跟着追了上來。朱司其也不用回頭,知道他們跟得很緊,自己得給他們找個能“動手”地機會才會。朱司其想一想,把車子往錢塘江邊開去。那裏晚上寒風肆虐應該沒什麽人的。
果然看到自己往偏辟的地方開去,朱司其甚至能感知到後面車中的笑聲,“那小子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偏要去。”還不知道等會是誰的地獄呢,朱司其有點好笑,把車停在一個人煙稀少地地段後,下了車,還故意走到江邊。一副感受風景的樣子。
王偉他們也下了車,手中還拿着鐵棍和砍刀什麽的,跑了過來。
“小子,敢惹我王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王偉提着砍刀就要沖過來。
朱司其這才轉過身來,冷冷地看着王偉,“是嗎?就憑你們幾個?”
“小子,你是混哪的?”跟王偉一起過來地一個人道。
“我沒有混哪。倒是我很想知道你們是混哪的?”朱司其笑道。
“飛虎幫!知道怕的馬上跪下來磕幾個頭。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要不然。我叫你爬着回去。”那人很嚣張地道。
“飛虎幫?!難道你們飛虎幫換了老大?”朱司其有點不敢相信,飛虎幫在經過自己如此的摧殘後還敢來惹自己。
“沒錯,我們現在的老大的刀哥,難道你認識刀哥?”王偉好像感覺到有點不妙。
“我當然認識他了,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們,有些人你們是不能動的?食之味也不是你們可以想來就來的嗎?”朱司其喝道。
王偉剛才飛虎幫沒幾天,他和李潔以前是學校地同學,在學校時李潔對他曾經有過好感,那時王偉成績也很好,人也長得帥,隻是當時女孩子倒過來追他的人實在太多,沒有空餘時間去理會李潔,到現在他出來做事,是高不成低不就,結果沒哪家酒店飯館能做一個月的,就跟着社會上的狐朋狗友混,自然也就慢慢變成這個樣子了。
刀子現在做了飛虎幫的老大,因爲面子的關系也沒有手下手食之味那條街自己人是不能去惹事的,而且朱司其這個人更是萬萬不能惹,誰知王偉剛進來沒幾天,聽說食之味那片還是幫裏的空白區域,就想獨自去立功,誰知碰到食之味地負責人正是自己以前地老同學李潔,就想着和她舊情重燃,誰知李潔現在是理都不想理他了,這才憤憤不平,回去叫了二個人拿着家夥想來收拾朱司其。
現在聽到朱司其這樣講。王偉好像計起以前飛虎幫的老人确實在自己剛進幫時告訴自己食之味那一片最好不要去。自己沒這麽背吧。
但邊上那個也是新進來地就不管這麽多了,“我管你是誰,先廢了你再說。”提着鐵棍就沖了過來,王偉沒法,知道他一個人肯定不行,朱司其的厲害他也是知道的,提着刀片也沖了過來。
朱司其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新來地,不知道“規矩”。但既然是飛虎幫的,自己也會跟他們講客氣,讓過鐵棍,一個側踢踢在他的膝關節上,馬上那個抱着膝蓋在那裏像殺豬般的叫喊,朱司其用的勁很合适,正好把他的膝蓋踢碎。
王偉看到一個照面自己的人就隻能躺在地上,到了朱司其面前也不敢再下刀了。但朱司其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在他手腕一拍,王偉握着地刀馬上跳向空中,朱司其伸手抓過砍刀後,對着他的手筋就是一刀,“廢你一隻手吧。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直到朱司其走遠,王偉才感覺到手腕處傳來的巨大疼痛,馬上用身衣包着自己的手,叫過那邊上早已吓呆了的司機。“快去醫院,把二愣子也抱上去。”
而朱司其走後,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不知道飛虎幫什麽時候膽子又變得這麽大了,按理說刀子是知道自己的,怎麽可能讓手下還來食之味鬧事?越想越不對勁,車子也往着皇天夜總會的方向開去。
在附近的停車場把車子停好後。朱司其又易了容,進入皇天夜總會地酒吧,叫了一杯酒,坐在角落裏,慢慢品嘗,但感知卻把整個夜總會都占據了。
重點當然是樓上的辦公室,刀子果然還是裏面跟一位女郎調着情,看樣子兩人馬上就要進入實質階段。可桌上的電話卻想了。刀子看了看,那是内部緊急電話。沒一般的事手下是不會打進來的,隻好無奈推開那女子,抓過話筒。
“喂,什麽事?”語氣明顯不高興。
“刀哥,剛才下面有個叫王偉地打來電話,說他們被人廢了手腳。”
“什麽!是誰做的?”刀子馬上火來了,雖然王偉誰知道都不知道,但手下被人教訓了總是自己這個當老大的臉上無光。
“他說是在食之味碰到了一個人,叫什麽他也不知道,隻是很年青,好像還知道飛虎幫,但沒把我們飛虎幫放在眼裏。”那人也是聽了王偉這麽講這打電話給刀子。
“不把我們飛虎幫放在眼裏,他是不想活了!什麽?你說是在食之味?”刀子一開始還講着狠話,後來才聽出好像是在食之味碰到的人,馬上叫道。
“是啊,啊!我馬上去把王偉這小子逐出飛虎幫。”那人也是老人,當然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碰地。
“算了,他們也是爲幫裏受的傷,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就不要管了,拿點錢到醫院去把他們好好治一下吧。”刀子說完就挂了電話。
刀子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根煙點着了,連那女郎想給他來點火,他也不耐煩的搖搖手叫她出去了。直到一根煙快燃到頭,但他還是一口都沒抽,把煙丢到煙灰缸後,終于拿起電話拔出了一個電話:
“莫先生嗎?我想叫你幫我幹掉一個人,對,二百萬沒問題!明天我會先把一百萬給你。”
朱司其在下面聽到刀子竟然不再畏懼自己,竟然還派殺手來對付想幹掉自己,強自忍下想馬上上去把刀子廢提的想法,我倒想看看什麽人敢接收我這筆生意?心裏這樣想着就離開了皇天夜總會,明天再來“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