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首先來到的是一個賭大小的賭台。很簡單的玩法,隻要壓大或壓小就行了,但如果莊家出豹子就通殺,而如果閑家能夠壓對準确的點數,可以賠六十倍。
對于這個,朱司其不關心的是怎麽才能赢錢,而是提心自己赢了錢怎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沒辦法隻能還是赢大的輸小的,其實這樣他也很郁悶,每次都得算着自己赢了多少錢了,下次該輸出去多少。
當他的籌碼變成一百五十萬後他就離開了這張賭桌。
在各種賭台上轉來起轉去,當朱司其終于發現何建學來了時,他手中的籌碼已經變成了近五百萬,這還是他極力控制自己想多赢的沖動,每天一些關鍵時刻就故意輸一點出去,所以雖然籌碼增加了近五倍,但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隻是中間有幾次賭場的服務員建議朱司其去貴賓室玩幾把,但都被朱司其以各種理由推掉了,因爲他知道一旦進了vip,要想出來除非結束賭局,否則還真不好提前就出來。
跟何建學一起來的除了幾位朋友之外,還有幾個保镖,朱司其沒想到何建學到澳門來玩牌竟然還帶着保镖,看來他這樣的人隻要出了家門就沒有安全感。
何建學可能因爲經常來,那些服務員一看馬上就引他去了樓上的貴賓室,朱司其趕緊用感知鎖定他。何建學一行把保镖甩在樓下,跟另外二個人一起上了樓,一進去每人就簽了張支票給那侍者讓他去給自己取籌碼。
他們果然玩的是梭哈。本來那裏就有四個要在玩,看到何建學他們來了,其中的兩個馬上站了起來讓出自己的益位置。朱司其很奇怪,在賭場裏竟然有人會主動讓坐,用感知掃描那兩人時才發現他們的胸前都有個标牌,原來是賭場的工作人員。在一些賭場裏因爲有些客戶臨時缺人而賭場就會派人出來加入,但在一般情況下,貴賓室裏賭場裏是很少會派人來地,他們的主要收入還是靠抽“水”。
像今天也是由于那裏面的兩個客戶臨時找不到能和他們一起玩的,賭場這才派了兩個人出來湊數。現在有了何建學他們三個的加入。當然就不再需要他們了。
“何先生,您請。`”站起的兩人之一道。
“張兄、莫兄一起來坐!”上了賭桌,何建學馬上意氣風發。
這時他們換好的籌碼也給他們送來了,朱司其一“看”,竟然都是五百萬,而且這好像還是熱身。
朱司其因爲要分出精力來“監視”何建學幾個,自己在賭桌上就沒這麽注意了,他在二十一點的賭桌上已經連赢了好幾把了。他地五百萬籌碼馬上就有突破六百萬的迹象,當然賭場裏的工作人員也有人注意到他了,馬上就有個服務員來到朱司其的身邊道:
“這位先生,您需要到貴賓室裏去玩幾把嗎?”
朱司其聽到服務員如此說,知道自己才剛剛露了一點鋒芒。馬上就引起他們的注意了,當然了,相對于别人每把下注幾千上萬的,自己一來就是十萬二十萬的。确實有點注目了,而且還是一直赢。
朱司其馬上把籌碼收起來道:
“好吧!”
“您喜歡玩什麽?還是二十一點嗎?”那服務員道。
“不,我最喜歡的還是梭哈!”朱司其道。
“好地,請跟我來。”服務員道。
朱司其跟着那服務員上了樓,但他卻沒有帶着朱司其去何建學的那間房,而是推開了隔壁不遠的一間房,朱司其進去一看,裏面現在隻有三個人在玩。看來賭場還知道合理安排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希望再進入一位?”那服務員對着大家道。
朱司其也觀察着那正在玩的三個人,有兩個看上去是香港人,一個年紀輕些,隻有三十來歲地樣子,另外一個大腹便便,應該有四十歲了,但兩人的身着都很得體,看上去應該也是屬于富豪級别的了。而另一個竟然是阿拉伯人。頭上蒙着塊布。脖子和身子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典型得阿拉伯打扮。
他們三個聽到那服務員這麽說,也都盯着朱司其看。最後還是那年輕地說了話:
“我倒是無所謂,人多還熱鬧點。就是不知道其它兩位有什麽問題?”
“我也沒意見!”那中年人道。
“ok!”最後一人道。
這樣朱司其就坐到了這張牌桌前。在這裏有專門人的負責發牌,其實真正的洗牌和發牌都是由專門的機器來完成,在這張牌桌的牌官隻是負責遞牌而已。
因爲朱司其可以感知其它人的底牌,勾心鬥角的表演對他而言完全失效,他隻是因爲不想被别人看穿有時不得不也裝模作樣的跟着表演一翻。因爲這是用機器發牌,甚至牌官也不能接觸到牌,他遞牌也是用專門地像鏟子一樣的東西把牌放到每人的面前,遞完後又把那把鏟子放到發牌機前等着下張牌的發出。
上次朱司其來時好像還是把牌放到專門的玻璃發牌器裏,發牌時還得由牌官一張張抽出,沒想到才這麽一點時間他們的硬件就升級了,又或者萄京的硬件本來就好?
玩了幾把後,朱司其也是有輸有赢。但在這一把發牌時他發現大家的牌都很爛,最大地是那中年人,他地底牌是k,而明牌也有張k和一張j、q、9當然如果他的底牌是10地話就是順子了。那中年人隻有一對小5,朱司其也是一對7,但底牌是7,明牌上最大的一張是a。不像那年青人地一對5是擺在外面的,這樣如果别人不知道他的底牌,他就有兩對的機會了,而最好看的卻是那阿拉伯人,他的牌面上是一個主塊8、9、10、j,是同花牌面,這樣他的機率最大,隻要低牌是方塊。或是7跟q都有可能成順子,當然如果碰到方塊7或q的話就是同花順了,但朱司其卻知道其實隻有他地牌最小,他的底牌是張紅心3。
最後輪到阿拉伯人叫了,他看了看其它人的牌面,随手扔了二百萬籌碼到桌上,因爲前面大家的牌都不大,桌面上總共才一百萬不到。他這一下子就叫二百萬,在他的下面是那位中年人,他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最後搖搖頭把自己的牌蓋上,不跟了!
朱司其看到他一蓋牌。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現在這上面隻有自己地牌最大,當然從牌面上看他是最差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比他牌大的機會。
那年青人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又比較了一下自己的牌面,最後還盯着阿拉伯人地眼睛看了一會,笑了笑也扔出二張一百萬的籌碼,接着又丢出去三張一百萬的籌碼,說道:
“跟,再大三百萬。”
輪到朱司其時,因爲朱司其的牌面很亂,即沒有順子地可能也沒有同花的希望。但他幫做深思,過了好一會才好像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似的也推了五百萬籌碼出去。
阿拉伯人看到朱司其也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心裏清楚如果自己繼續跟的話肯定沒有赢的希望,别人牌面上随便一張k或a就比自己大,既然偷機不成功就隻有悻悻地蓋上自己的牌了。
那年青人對于朱司其這麽爛的牌面也跟大感意外,這時牌官說話了:
“請兩位開牌!”
當然是朱司其赢了,那中年人看到朱司其一對小7竟然也赢了七八百萬。而自己一對老k竟然蓋了牌。心中悔之無及,現在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朱司其把桌上地所有籌碼都掃到自己面前。
朱司其雖然沒有去特意看其它他。但感知卻告訴他中年人的不甘心,阿拉伯人的無所謂,而那年青人卻明顯對朱司其提高了警惕。
接下來的牌局,那阿拉伯好像故意搗亂似的,第一次叫牌就至少五十萬甚至一百萬,如果不是由他開始叫的,他馬上就會加到這個數字,那年青要倒也能挺得住,那中年人卻不想冒險,但在有次他第一張牌就拿了對a後他也跟了,但随之阿拉伯一百萬、二百萬、五百萬的加上去,他也一一跟着,他也想像朱司其那樣赢一把,但朱司其卻已知道了阿拉伯人的底牌,甚至還有沒從發牌器裏發出地牌,他早就蓋牌了。
到最後果然由朱司其所料,那阿拉伯人以三條3勝了中年人地一對a,那中年人氣的差點吐血,到自己手上就碰到硬石頭了。
但阿拉伯人地這種搞法,對朱司其卻是有利的,他隻要碰到機會就跟,這樣一個小時下來朱司其面前的籌碼就變成了近二千萬,當然這裏輸得最多的是那中年人和阿拉伯人,那個年青人在其後也赢了幾把,把以前輸的赢了回來甚至還有多餘。
當中年人看到自己輸了差不多近一千五百萬時,理智告訴他該結束了,果然他的自制力相當好,把桌上的所剩無幾的籌碼一收就走了。
跟着那年青人看了看朱司其,好像要把他的相貌記住似的,但最後也是決定走人。這樣就隻剩下朱司其跟那個阿拉伯人了,兩人個玩當然沒意思,這樣要麽就是賭場馬上派人加進來,要麽就是安排其它人過來玩。
朱司其看着自己面前的兩千多成的籌碼,心想這比撿錢還快!
他一直用感知鎖定何建學,他們三個已經把那以前的二個赢得差不多一幹二淨,他們那裏也準備散場,這樣很有可能何建學馬上就要到這裏來了,或者朱司其要去那邊直接跟他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