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看到孫鋒怎麽忽然停了下來,而且眼光好像要吃人似地盯着從車裏下來的那對男女,那對男女好像也感覺到了孫鋒憤怒的目光,向孫鋒望去。那男人好像認識孫鋒,看到孫鋒的目光不以爲許,呵呵笑道:
“怎麽?你竟然還沒死!真是沒想到啊,孫金手!!”說到最後時,那人故意把音調提高了許多。
而孫鋒卻沒有去計較這男人話中的諷刺之意,兩眼隻是死死盯着那個女的,那女人被他的目光看的發毛,對孫鋒道:
“你……你最近……還好嗎?”
孫鋒的雙目不停地閃爍着怒火,一字一道:
“我還沒死!”
邊上那男的看到卻不樂意了,站到孫鋒的面前,擋住他看上那女人的目光,道:
“孫鋒,你現在算個什麽東西!她現在已不是你的老婆了,是我的老婆!我的老婆!知道嗎?”
孫鋒這才望着這男人,“何建學!你這個人渣,當初枉我還和你稱兄道弟,算我害了眼,呸!”
那個叫何建學的聽到孫鋒這麽罵他,怒道:“孫瘋子,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麽樣?當初怎麽就沒斷了你兩條腿!”
“何建學,你這樣的人渣總有一天會得天遣的!”孫鋒怒罵道。
“天遣?我看是你還差不多,你看到沒有,你的腿就是被上天弄斷了,如果你再這麽嚣張,我想你的另一條腿很快也會被上天弄斷!”何建學道。
“你不要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像你這樣子的,總有一天會傾家蕩産的。到時你隻配到馬路上去要飯。”孫鋒罵道。
“你不要以爲你以前給我操作過資金就了不起,現在沒有你我的錢還不是天天賺,我會傾家蕩産?就算我天天扔也不會到破産那一天。我看你倒像傾家蕩産的樣子,身上毛錢都沒有竟敢也到這樣地酒店來吃飯,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何建學道。
朱司其在邊上也漸漸聽出了原委,原來這個何建學就是當初被孫鋒操作失敗的那幾個客戶之一,而這個女的竟然是孫鋒以前的妻子,小玉的母親!
聽到何建學這樣說。朱司其邊個冷冷道:
“怎麽我們就不能來呢?但如果像你這樣的人也來這裏吃飯的話,我還真不想來!”
“你是誰?”何建學盯着朱司其道。
“我隻是孫大哥地朋友而已!”朱司其淡淡道。
何建學盯着朱司其上下看了一眼,朱司其身上穿的還是平常的休閑服,何建學看到朱司其也不像個有錢的樣子,對孫鋒道:
“孫瘋子,想不到你窮困潦倒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人願意和你交往,但也隻是有幾個小錢罷了,就算請你到這裏來吃飯也是打腫臉充胖子吧!哈哈!”何建學繼續戲谑孫鋒道。
“你……”孫鋒被他氣得夠嗆!
“孫大哥。沒必要跟這樣的人多講,說多了你不嫌嘴臭嗎?”朱司其道。
“好,你們兩個以後等着瞧!”何建學聽到朱司其這樣講也不想再待下去,轉身往酒店裏走去。當看到那女人還在往着孫鋒,何建學大喝道:
“還看什麽看。還不給老子進去!”
那女的好像很怕何建學,不敢回話,乖乖地跟着他進去了。
“司其,我們還是走吧!看到這種人我就有一肚子的氣!”孫鋒道。
“那怎麽行呢。孫大哥,我們來吃飯可不能被這種人影響了心情,否則被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麽樣,沒事,我們也進去吧。”朱司其道。
到了大堂卻沒有再看到何建學夫婦,看來是到包廂去了,朱司其和孫鋒在大堂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但朱司其卻用感知在酒樓裏搜索着何建學,終于在樓上的包廂裏找到了。看到何建學還在那裏喝叱他老婆。“是不是對孫鋒還餘情末了?如果是地話就滾到孫鋒地身邊去。”
“沒有,我跟了你怎麽可能還會想着他,我隻是擔心小玉。”那女人低聲哭泣道。
“我不管!反正你以後如果還想着跟孫瘋子相關的人或事,如果叫我知道,嘿嘿……”何建學的電話這時響了,他一看來電,馬上接下接聽鍵道:
“莫兄,怎麽有空打電話給我?”
“今天晚上去澳門?好的。你放心好了。還是在老地方吧,我。我一定到,張兄也去嗎?”
“那好,咱們三個哪次不是一起出動的。好,那就樣了。”
朱司其聽到這裏,心裏一動,對孫鋒道:
“孫大哥,你上次操作失手時,那幾個把資金放在你那裏地客戶除了今天這個何建學還有幾哪位?”
“你怎麽問起這個來了?主要的客戶有三個,除了何建學外還有二個是張強和莫天道。當時我和他們三個的關系也較好,但沒想到他們卻翻臉不認人。”孫鋒道。
“哦,他們平時有什麽愛好沒有?”朱司其又問道。
“他們幾個因爲有别人幫他們投資,每天過的老是花天酒地地生活,除了女人就是賭了。”孫鋒道。
“賭?”
“對,他們最喜歡玩的是梭哈,而且還不在香港玩,喜歡到澳門的萄京去玩,他們覺得那裏有氣氛,而且也不用擔心有人做弊。其實他們三個倒是經常使些小動作。”孫鋒道。
“使些小動作,别人不會發現嗎?”朱司其道。
“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關系也較好,在牌桌上配合很默契,如果是和别人一起玩,一個眼神一個别人不注意的小動作就會知道誰的牌最大,他們三個就會由那個牌最大的去跟,我這也是跟他們玩過多次後才發現的。”孫鋒道。
“司其,你總麽會對這個有興趣了,我告訴你他們幾個老奸巨滑,你可千萬别做傻事,免得惹禍上身。”孫鋒接着道。
“孫大哥,你放心好了,我隻是随便問問罷了。來,上菜。這裏的味道好像還不錯。”朱司其道。
吃過飯後,朱司其就陪着孫鋒一起回去了,到家後又給孫鋒做了一次腿部地治療,他發現前二天搭起的那兩根細筋已經開始有點變粗了,雖然可能隻粗了一點點,但這也是令人高興的事,朱司其知道孫鋒的腿開始在慢慢恢複了。
從孫鋒家裏出來後,朱司其也回到了酒店,他在心裏盤算着怎麽樣幫孫鋒也出這口氣,跟孫鋒的談話中知道這三個人平常的生活就是女人和賭,對于泡女人自己也不拿手,不可能去跟他們搶女人争風頭,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賭上了。
想到賭,而且還是梭哈,朱司其的臉上開始浮出笑意,這不是給自己送錢嗎?對,晚上就去澳門!
在酒店裏睡了一覺,起床後發現到天色已不早了,洗了個澡,特意穿上昨天剛買地那套西服,全套換好後就準備到下面就餐然後就是直奔澳門地萄京了。
剛一拉開房門,看到唐夢美正好回來,一臉疲憊但神情卻很興奮。朱司其看到她的臉色心裏也有點擔心,關心地道:
“今天公司地事忙的怎麽樣?不要太累了,小心身體。”
“面試的事全忙完了,昨天你叫開通的電話今天也來裝了。我初步訂下了三十來位,晚上給你看看他們的簡曆。”唐夢美道。
“這個就沒必要給我看了,你自己決定吧,對了,你可能得給我留一個位置,我有個朋友以前是個很好的操盤手,但現在因爲幾年沒碰股票了,也有點生疏,先要給他個職位讓他過渡一下,可能這個過渡期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朱司其道。
“這樣,好吧,我會考慮的。唉!今天晚上穿得這麽正式準備去哪裏?”唐夢美好像才發現朱司其竟然在晚上穿了套西裝。
“出去有點事,晚上就不陪你一起吃飯了!”朱司其道。
“好吧,我正好沒心思吃,累得要死,先睡一覺再說。”唐夢美道。
朱司其輕車熟路地來到澳門,在路上他就把自己易了容,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自從上次他在杭州發現自己的易容時間好像可以無限制的保持下去後,他對于易容的使用也就不用像以前那麽擔心了,雖然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才有了這樣的效果,但能夠這樣總是好事。
打了個車到了萄京大酒店。
萄京大酒店其實是一個綜合性的大酒了,餐飲、住宿、娛樂一應俱全,當然最著名的還是它的賭城地位了。
朱司其剛一進門,馬上就有人來引導服務。這次朱司其在服務台一次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八個十萬的,十個一萬的,十個五千的,其它都是一千的。
到了賭場後卻沒有急着去下注,而是先用感知搜索自己的目标——何建學。
經過幾次的過漏,刷選,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何建學還沒有來,否則隻要他進了萄京大酒店,自己沒理由找不到。
看到時間也還早,他們這些人應該不會來得這麽快,所以朱司其拿着籌碼向着賭場的一個賭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