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個多小時,終于看到李潔穿着便服推着自行車出來了,朱司其馬上也推着自己的自行車走了過去。
“你好,請問你是李潔嗎?”
“是我,你是……”李潔看着來人,自己不認識,但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可能是自己忘記了吧。
“我叫朱司其,上次在這裏吃飯時看到你的員工牌,知道你叫李潔的,能和你聊聊嗎?”朱司其道。
“你找我有什麽事?”知道對方不是自己所熟知的人,李潔自然而然提高警惕。
“關于工作上面的事,可以嗎?”朱司其說得很誠懇。
李潔看到對方相貌普通,年紀也不大,應該比自己還少,眼睛中也沒流露出惡意,點點頭道:
“好吧,就到前面的咖啡廳吧,我還要趕着回家,請盡量快點!”
兩人來到咖啡廳,各自點了杯咖啡,李潔道:
“說吧,找我什麽事?”
“是這樣的,先問一下,你對現在的工作滿意嗎?”朱司其道。
“還好啊,你到底有什麽事?”李潔說完還看了看手表,她得早點趕回去,家裏人還在等她呢。
“好吧,我現在想開家飯店,想請你去全面管理,你看怎麽樣?”
“爲什麽選我?”李潔帶着疑問盯着朱司其的眼睛,試圖想找出陰謀的味道。以前也有人用這招來追她,但她知道真相後一口回絕了,對于那些纨绔子弟她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拿着家裏的錢隻會到外面亂花,難道這個叫朱司其的也是這樣的人?
朱司其可不知道李潔的心思,接着道:“我上次在西湖酒家吃飯時就發現你很專業,服務态度也很好,所以感覺你應該是個優秀的酒店管理員。”
其實李潔從商學院畢業時成績很好,但由于沒有關系又不想以自己的相貌去謀取職位,導緻現在隻能從最底層幹起,二年時間終于熬到了大堂經理,說不想自己一個單獨管理一家酒店那是假的,但對面這個人真的可信嗎?
但自從去年自己嚴詞拒絕那幾個花花公子後,好像一年多以來還真的沒有什麽人來騷擾自己,如果真的是個機會,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你能給我什麽待遇?”李潔隻好一步步試探他的誠意來決定是否去留。
“冒昧地問一下,你現在的工資是多少?”朱司其道。
“基本工資一千五加資金。”其實李潔心裏知道老闆從末給她發過二千以上的工資。
“基本工資我給你三千外加每月利潤的百分之五,你看如何?”朱司其道。
李潔聽了大感動心,她父親已下崗了,現卧病在床,母親是農村過來的,一直就沒有參加工作,家裏還有個妹妹正在上高中,如果真的能拿到三千以上,那家裏的困境就可以大大緩解了。
“那好,明天我就先去你的飯店看了再說吧!”李潔道。
“現在那家飯店還是别人的,我正想和你一起去把它盤下來呢?”朱司其道。
“什麽!你八字還沒一撇就來找我,你這不是耍我嗎?”李潔很氣憤。
朱司其隻好把今天在川菜館裏的事原原本本告訴李潔。
“那裏位置不錯,裝修得也挺好,沒道理生意不好的,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把事情訂下來,一切由你來操作,我隻是在轉讓合同上簽字就行了。”
“那你準備花多少錢盤下來?”李潔問。
“三十萬吧,也不能虧了人家不是?”
“看樣子你還挺有錢的!”李潔露齒一笑,朱司其隻感到滿室皆春,幸好她年紀比自己大,否則還真受不了,朱司其心裏想。
事情談完,李潔一看表,壞了,家裏肯定等得急了,馬上就要走,朱司其急忙結帳出來看到李潔已把自行車都推出來了。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送送你吧?”朱司其道。
現在路上基本沒有了行人,李潔還真有點怕,點頭同意。
李潔家在是住在單位宿舍分的房子裏,那一片基本都是平房,路燈很暗,路也不怎麽好,快到她家時發現在路邊有個人在不停張望,李潔騎過去一看是自己的妹妹。
“小靜,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李潔問道。
“姐,爸媽看到你今天晚上這麽晚還沒回來,不放心,本來媽媽想出來的,我正好還沒睡就在這裏等你了。”李靜道。
這時朱司其也停了下來,李靜看到還有陌生男人,很奇怪,自己的姐姐從來沒說找了男朋友啊。
“姐,這是哪位啊?是不是你的……”
“别亂講,他叫朱司其,是我工作上的同事。”李潔急道。
“李潔,你也到家了,那我先走了。”朱司其道。
“要不……進去坐坐?”李潔道。
朱司其知道肯定不方便,搖搖頭道,“下次吧,先走了。”
“小潔,是不是你回來了?”朱司其剛要走,就聽到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知道應該是李潔的母親。
“是我,媽,你怎麽出來了?”
朱司其剛要走,聽到李潔媽出來了,不打個招呼就走好像很不禮貌,隻得停下。
“聽到外面有聲音就出來看一下,反正在家裏也睡不着,這是哪位?”說話時李母已走到了路邊。
“這是我的同事,叫朱司其。”又對朱司其道:“這是我媽。”
“伯母好!”朱司其道。
“好,好,來了怎麽不到屋裏坐,快,把車推過來到家裏喝杯熱茶,這大冷天的,都别站着了,回去吧。”
李潔向朱司其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朱司其也隻是笑笑表示理解,李潔在前面帶路,很快就來到了李潔家。
進門後朱司其發現這是一個二室一廳的格局,房間都很小,連廚房衛生間加起來也不到六十平米。家裏的東西雖然簡單,但很整潔。
這時從裏屋子傳來一個聲音:“小潔回來了吧?是不是來了客人?”
“爸,你怎麽還沒睡?”李潔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朱司其在客廳看到在床上躺着一位老年男子,應該是李潔的爸爸,看上去很清瘦、蒼老!
朱司其也走了進去道:“伯父您好!我是李潔的同事,今天晚上和她聊點事有點晚了,害得你們擔心,實是不好意思。”
“沒什麽擔心的,我們家小潔從小就很懂事。”李父道。
“伯父,您這是什麽病?”朱司其問道,自己也馬上用感知去查看他的病情。
“這是老毛病了,年青時做事太賣力,有次被東西砸了大腿,醫院說是神經被壓迫,現在下肢沒有感覺,都十幾年了。隻是苦了孩子們!”李父感歎道。
“爸,您别說了,我現在都可以賺錢養家了,您那時拼命做事不也是爲了這個家嗎?”李潔在邊上道。
“伯父,我也粗通醫道,要不我給您看看?”朱司其已大概知道他的病情。
“我這個病看了不少醫院,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醫生也隻是建議吃藥然後多做腿部按摩,但十幾年了還是老樣子,就沒必要再看了。”李父道。
“伯父,您别這麽說,看看總沒有壞處吧。”說着也不怪李潔疑惑的眼神就坐在床上把手搭在李父脈搏上。
這兩天出差,可能更新不能保證!後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