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事,現在已經解決了,對了,張老師你怎麽在我房間裏?”朱司其道。
“哦,我是從趙劍手裏拿到的鑰匙,聽說你們三個在前面還開了家電腦店,我今天也去看了下,生意不錯,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當了老闆了!”張夢琴其實一直對朱司其有點好奇。人很聰明、還懂醫術、現在又開起了店子。
“小生意而已!不值一提,張老師你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朱司其問題。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三天後是我爺爺的七十大壽,他特意叫我來請你,那天由于人比較多,就在江西賓館開宴會,還特意交待不許你給他準備禮物,隻要人來就行了。”張夢琴道。
“好,到時我一定會去的!”
“别忘了是晚上七點開始的。”張夢琴叮囑道。
“好,張老師還有什麽事嗎?”朱司其有點困了。
“你這就準備趕我走了吧,沒事就不能聊聊天嗎?”張夢琴有點氣道。自己美貌無比,其它男生看到自己隻想着盡一切辦法多和自己聊幾句,他倒好,把事說完就想趕着自己走了,難道自己很難看嗎?
其實她是誤會了,首先朱司其确實有點疲勞,直想睡覺,而且他對于張夢琴的美貌在第一次看到時也隻是驚豔,他除了自己母親和兩位姐姐還真沒和其它女生相處過,在這方面他比較白癡,他對于張夢琴隻有對于美的欣賞而沒有其它的什麽。而且年紀畢竟也不大,在心裏他其實也把張夢琴當作姐姐了,有什麽話就說什麽話,比較直白。但張夢琴作爲一個對自己有信心的美女卻受不了。
“張老師要聊,當然可以了!”朱司其道。
看到朱司其有點心不在焉,張夢琴跺跺腳道:“算了,就算聊下去你也沒有誠意,我還是先走了!”說完一摔門就出去了。
朱司其直到張夢琴離開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得罪了她。難道真應了那句話: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也不管這麽多了,關上門爬到床上先睡一覺再說。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朱司其才準時醒來,照例出去跑了一圈才回來。
先到電腦店去看看,雖然還不到八點,但機子已經基本滿了,有的明顯可以看出是昨天晚上玩了通宵的,頭發零亂,雙眼像兔子一樣。張麗雪正在搞衛生,而李芬就坐在前台收錢,看樣子兩人配合得很好,電腦店裏人進進出出很多,但桌子上椅子上和地上還是比較幹淨的,就是空氣有點混濁,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幾十個人擠在兩間小房内空氣不可能清新的,但朱司其還是想提醒錢勇他們去買幾個排風扇。
看到錢勇他們都不在,而胡偉和韋禮他用感知知道還在睡覺,也沒去驚動他們,跟李芬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想到張愛華馬上要過壽了,雖然交待自己不要送禮,但還是想送點什麽東西給他,太貴了肯定不行,到時張愛華肯定不會要,而且自己也不會挑禮品呀。
他最後想來想去,決定親自制作一批保健藥丸送給他,張愛華的藥丸應該也吃的差不多了,這次自己親自去選藥材,效果肯定比他上次的還要好,而且再過一個多月就要放假了,到時回家過年時給爸媽也準備些。
想到就要做,自己的假還沒有消,就坐到到市區的各大藥店去買藥。他在每一家買藥時一般隻買幾味,并不是不想一次買完,而是合他意的隻有幾味,他一般走進藥店就用鼻子聞着,分辨着各種藥材,找到自己想要的藥材後再用感知鎖定,再加上在外面用鼻子分辨藥材的好壞,基本就能确定哪些藥材是合他的意了。
這樣轉了七八家才總算把藥材買齊了,這次因爲除了送給張愛華還要給自己父母準備,所以他藥材買的多了點,别人買藥都是幾克幾十克的買,他是幾斤幾十斤的買,有時甚至把藥店的存貨全部買光了。
到把藥材買齊後他算了一下,總共有将近二百斤藥材了,提着回家不現實,在藥店裏又買了個大鈔鍋用來熬藥,打了個車就回去了。
把藥材拿到房内,準備切碎熬藥時才想起自己這裏什麽工具也沒有,因爲不在這裏開飯,連菜刀都沒一把,更不要說生火工具了。總不能再和山上一樣撿柴來燒吧。
又隻得出來,想起前面不遠有一個供氣店,就到那裏買了瓶煤氣連着把竈台也買了,順便還買了二把菜刀。供氣店送貨上門,等他們在房邊的陽台上把東西裝好,試了下就走了,朱司其也開始了他的制藥第一步,對藥材切片。
開玩笑,幾百斤的藥材,由于絕大部分都是幹的,爲了效果更加理想,藥材切的越細越好,不像以前山上因爲都是剛采的,隻要随便切成一段一段的就行了,在這裏最好是能切成一片一片的,這樣熬藥的時間也會更短。
這下朱司其有點暈了,到最後連真氣都使了出來,雖然是運刀如飛,但架不住藥材多呀,從上午一直忙到晚上才搞好,切菜的右手是酸痛不已,一直用真氣修複好像效果都不怎麽樣。但不管怎麽樣,已經可以熬藥了。
把大砂鍋放在液化竈上,放入清水和切好的藥片,因爲太多,隻能分多次進行熬了。打開液化竈點火,把火調到比較大的位置就不用管了,一直要到砂鍋裏面的水都燒開了才開始用文火慢慢熬幾個小時就可以了。
不時,滿院子就飄出了藥味,不像一般的中藥那樣有股苦味,這個有點清香,仔細聞聞還能覺得好舒服。
等一鍋藥全部熬好就沒有再繼續下鍋了,因爲撈出藥渣後鍋裏的都是些糊狀物,得等冷卻後才能制成藥丸。而晚上也确實有點打擾别人,所以決定明天早上再來,争取明天一天就全部搞定。
到第二天傍晚他才把藥丸全部制好,但用什麽東西來裝他還沒想好,他現在是一個大桶裝了一桶。現在什麽東西都講究包裝,看來明天還得去市裏買幾個好一點的瓶子才行。
第二天朱司其又趕到市區,因爲明天就是張愛華的壽辰了,今天必須把事情全部辦好才行。但一路走來卻沒看到什麽中意的瓶子。
直到走到一家專賣景德鎮陶瓷的店子,他馬上被裏面的陶瓷吸引了,景德鎮的陶瓷做工精美,美觀大方,還出口國外,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朱司其走到裏面選了一款有點像葫蘆一樣的陶瓷,不大,隻比手掌大一點,特别是他的口子做的很精巧,其它陶瓷一般都不封口的,隻有這個才全部有蓋子封住了口,一共買了五十個這樣的陶瓷。出門後隻得又馬上打車回去,在車上朱司其想“如果自己有輛車該多好呀!”
上次他用李原給他的小車跟蹤張天的開的很爽,這幾天一直忙着制藥丸,要不早就去看看自己的那點錢能不能買車了。
回到家裏,先把陶瓷都用濕手巾擦幹淨,再把藥丸放進去,還剩二個瓶子沒用就全部裝好了。他準備送給張愛華九瓶藥丸,九在數字裏是極數,沒有再比它更大的了,而且還意味着長久的意思。
第二天傍晚趕到江西賓館時,在門口就看到張振華在迎客,看來今天他也從部隊回來了。看到朱司其來了,手上還拿着個紙盒,迎上去對朱司其道:“朱司其,爺爺特意交待你不要帶東西來,你看!這像什麽話。”
朱司其笑笑道:“張哥,這隻是我自己制的保健藥丸,不要什麽錢,但效果确實不錯,上次張爺爺也吃過感覺很好,這不,就這次機會我就給他送了點過來了。”
“是保健藥丸呀,那倒是可以。”張振華沒說什麽了,接過紙盒把朱司其迎了進去。
這次爲了過壽,張家特意包了一個大廳,裏面有四五十桌的樣子,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看到張愛華坐在前上頭的一桌上,走了過去對張愛華道:“爺爺!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雖然很普通,但誰都喜歡聽,張愛華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叫他過去“司其呀!好久沒看到你了,聽說你上次又立了一功,不錯!”
這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張愛華的家人還有些老戰友什麽的,當然江西省的一些高官也來了,張愛華一一給朱司其介紹,對方看到張上将主動把一個名不經傳的年青人介紹給他們,都很驚異,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什麽。
介紹到張愛華家人才,朱司其才發現其中有位中将是張愛華唯一的兒子,現在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叫張援朝。朱司其聽到名字,馬上用感知查看對方的體内,感知到有一股内力,不算很深厚很相當精純,看樣子也煉了幾十年了。朱司其内心很激動,是自己的大師兄,怪不得張振華的體内會有一股自己很熟悉的真氣。原來如此!
朱司其雖然内心驚喜交集,但臉上卻沒表現什麽,他知道現在不是相認的時候。叫了些張叔叔,其實内心卻叫道“大師兄!”
看到又有其它人過來祝壽,朱司其也沒多打擾,隻是在角落裏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