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劉雲飛和陳向東也在聽,劉雲飛聽他說完道:“看樣子這個王思明到是戒心很大,眼光也很毒呀,竟然能感覺到你們是軍人,看樣子以後跟他打交道得更加小心才是。”
“是呀,看來得更加小心,但王思明現在也很急着出貨,這倒是一條好消息,到時可以在這一點上做點文章!朱司其,你能不能二十四小時跟蹤這個王思明,把他的一舉一動随時報告。”李原說着又對朱司其道。
“保證完成任務!但我到時怎麽和你聯系呢,用無線電?”朱司其道。
“在市區用無線電可不行,而且距離也太短了,用手機吧!”李原笑道。
手機朱司其上次在商場時也看到過,要幾千一部,他自己房内有固定電話,除了和家裏通通電話外,其它基本沒什麽電話,也沒有去配這個玩意。
劉雲飛聽李原這麽說,就從抽屜裏拿出一台手機,把自己的電話和李原的電話存到裏面,交給朱司其。
“那我現在就去吧!”
“好,注意安全”李原道。
李原本來還想叫劉雲飛給他配枝手槍,但被朱司其拒絕了,他覺得手槍對他來說反而是個累贅,放在口袋裏反而不方便行事,隻是自己準備了幾枚硬币,在一百米範圍内他相信硬币比手槍對他有用些。
再次來到那個小區,看到外面街邊有個賓館,就在那裏開了間房,走進房内先感知一下王思明的情況,看到他已經睡覺了,自己也沒事就躺在床上休息。
早上朱司其醒來的很早,其實他昨晚一直就保持半睡半醒,隻要王思明一有動靜他就會醒過一,就算昨在晚上半夜王思明晚上上廁所他也醒過來了,他感知王思明,還在睡覺,看到天已亮了,賓館裏也提供了一次性的洗漱物品,忙洗臉涮牙先出門吃早餐去了。
回來後王思明還是沒起床,就先打了個電話到學校跟彭班導請假,因爲朱司其八門都過了,而且今年沒有自考了,彭班導聽到朱司其說要請一個星期的假也沒多說就批了。
看到請假成功,而王思明沒動靜,自己也隻能待在房内。一直到十點多王思明才起床,出門已經是十一多點了,他約了江文和虎子吃飯,朱司其也知道那個地方,就在後面打了個車也趕去了。
他們吃飯是在包廂裏,朱司其就坐在大廳,點了幾個有特色的菜,喝着小酒。感知到包廂内他們三個也沒說什麽有價值的話,隻是說着些閑事,準備吃完飯去洗桑拿,朱司其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裏洗,隻好等他們先出來,看着他們坐着電梯上樓了,才知道就在上面,也沒跟着去,就在大廳邊個一個咖啡廳裏點了杯咖啡,等了三個多小時間才看到他們下來。
朱司其知道他們已經約了另一個人去一家賓館打牌,連忙先出了這家飯店,先提前打個車去了那家賓館。剛不到久王思明他們就來了,朱司其也正在大堂裏坐着,這時他已經更改了容貌,就算李原現在坐在他面前也不可能認識他了。
看到他們開了間房,等他們上去了,朱司其也開了間房,便卻沒有選擇同一層,而是在他們的上面一層,進了新開的房間,馬上用感知鎖定王思明他們三個,但他們隻是談着今天玩什麽牌,怎麽赢多少,晚上又去哪裏玩之類的話,朱司其現在是徹底無語了,他們整天無所事事,就幹些無聊透頂的事。
沒過多久,他們的房間又進來了兩個人,都是中年人,長的很精悍.
他們玩的牌也簡單,就是炸金花,每人三張撲克牌,比大小,最大的是三張a,最小的235,賭注很大,每把都是幾千上萬,除了賭本要多之外,心理素質也要好,至少自己拿了副好牌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否則别人就不會跟了,朱司其怕他們在打牌過程中會無意說起什麽事,也隻好随時關注王思明他們一夥的一舉一動。
感知他們玩牌其實也可以發現他們的性格,因爲朱司其完全能知道他們每個人拿的是什麽牌,看到他們下注,知道那個叫虎子沒什麽心機,每次拿到大牌就下大注,如果牌小就蓋的早。而那個叫江文的最奸,不管拿到什麽牌,臉上都不動聲色,有時牌小反而下大注,經常偷機,他赢得也最多,而王思明卻最無所謂,可能對錢也不怎麽在乎,不管輸赢多少總是笑眯眯的,别人也很難把到他的底。
但一直看他們玩到晚上要去吃飯也沒聽到什麽有價值的情報,幸好他們隻是在下面賓館的酒樓吃飯,朱司其幹脆不下去了,反正也隻有幾十上百米,在房間内完全可以感知到。就打電話給前台叫送了份套餐上來。
而王思明他們這次進了包廂,等酒菜都上齊後終于開始說到貨的事了,原來那下午來打牌的也是他在這裏的下家,這次也是來進貨的,因爲是老關系了,王思明沒有上次對李原這麽警慎,那兩個人中有一個對王思明道:
“王老大,最近貨走的不錯,這二天又得給我搞點過來才行。”
“要貨沒有問題,甚至價格我還可以給你再便宜二成,但量你得多進點才行,這次至少十公斤!”王老闆道。
那個人吓了一跳:“十公斤!我一年也隻能走這麽大的量呀,而且一下子就要拿這麽多現金可能拿不出來,要不先拿二公斤?”
王思明冷笑道:“憑你張老闆還沒錢,你手下這麽多場子,每天日進鬥金,幾百萬隻是小意思而已,最近風聲很緊,我出了這批貨就會收手一段時間,到時如果沒貨了你可别來找我。”
那個張老闆聽到他這麽說,自己也聽到了些風聲,隻是毒品利潤實在太高了,不忍心放手,臉上臉色急劇變化了幾下,看樣子下了決定,“那好,王老闆,你給我五天時間去撮錢,五天後老地方交易如何?”
王思明這麽笑眯眯道:“張老闆果然有氣魄,五天後叫虎子和你們交易,我就不去了。”
另外那個人看到姓張的要了十公斤,想了下也訂了五公斤,在三天後交易。朱司其聽到了個情報,馬上打電話給李原請情況向他通報了。李原指示他把跟蹤的重點這幾天放在那個虎子身上,看他在哪裏拿貨,找到他們的藏匿地點。
等他們吃完飯,那兩個人也沒再上來,就離開了,朱司其知道李原另外派了人去跟蹤這兩個人,他現在的重點就放在那個虎子身上了。
等他們上來後王思明隻是又交待虎子這段時間千萬小心,談了一會就離開了。
三天後,朱司其感知到虎子來了一家銀行,他在對面的一家商店裏随便看着東西,這三天來他一直感知着這個虎子,每天他不是打牌就是在歌廳酒吧混,要不就是在洗浴中心過夜,根本就沒回過家。直到今天才來到這家銀行。
虎子一進去就跟裏面的人說要開自己的保險櫃,裏面有個經理帶他來到地下的保險櫃陳列室,等銀行裏的人走開後,他才輸入密碼并拿出一把鑰匙打開箱子,朱司其這才知道原來他們的毒品就藏在保險櫃裏,還真絕,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他們會把東西藏在這裏。
朱司其一感知,裏面的東西不多,隻有一個包,李原提供情報說王思明手上至少有一百公斤以上的貨,但這裏最多幾公斤,看來他們是狡兔三窟,藏毒品的地方肯定還有别的地方,也有可能還開了别的保險櫃。
朱司其又把這個情況跟李原彙報了,并把銀行位置,保險櫃的号碼告訴了李原,剩下的就是他們的事了。
那個虎子提着包出來後就打了個車在市裏東轉西轉,中間又是換車又是逛商場的,朱司其知道他想看後面是否有眼線,但這種招數對朱司其無效。
最後到傍晚時才在一家洗浴中心下了車,朱司其知道可能要交易了,就走到邊上一家茶樓裏,馬上打電話給李原,把所在地點告訴了他。
果然,虎子進去後隻把包存到了洗浴中心給他們的專門放衣服的小箱子裏,拿着鑰匙,衣服也沒脫就進了澡堂,裏面那個上次訂五公斤貨的人也在,兩人也沒談話,隻是坐在邊上的椅子上把各自的鑰匙扔在桌子上,然後各自拿着對方的鑰匙就各自又慢慢分開了。
朱司其馬上感知這兩個人,看到那個人拿着虎子的鑰匙就去了放箱子的地方,打開後拉開包看了一下就提着包離開了,朱司其馬上把這個人的體貌特征告訴了李原,他們已經在洗浴中心外布控了。
而虎子也拿着鑰匙到外面打開箱子看了下竟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脫了衣服,真的進去泡澡堂了,因爲李原剛才告訴他,對虎子現在還不準備抓捕,隻是叫他繼續跟蹤。朱司其隻好再跟着他每天在娛樂場所轉來轉去。
直到二天後虎子又去了一家銀行,這次他發現情況有點不一樣了……
昨晚通宵了,今天上午更新的遲了,但多寫了幾章,現在再傳一章上來,淩晨還有一章。這一卷就快完了,有點書友抱怨女主角還沒出現,高潮部分基本沒有,這些在第三卷中都有出現的。但對于感情和高潮部分有的掌控力确實不怎麽好,要不也不會這麽平淡了,但既然寫了書就得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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