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些劍光并不都是真正的劍光。敏銳的感知讓沈明腦中靈光一閃!連日來的物件讓沈明對于幻道領悟已經漸深,他能感受到這些劍光有些細微的不同。
沈明做了個極爲大膽的動作,宛如泰山一般,屹立不動,任由那些劍光襲來。
唰唰唰!劍光如潮,一劍劍的刺透沈明的胸膛,斬過沈明的頭顱,可是那劍光如幻影一旦,雖與真實的劍光相差無幾,但終究是虛假的。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劍光都是虛幻的,一道與普通的劍光沒什麽差距的劍光刺向沈明的大腿。但沈明清晰的感覺到他的不同之處,右手劍氣噴湧,劍光森寒,一劍将将那一擊斬滅。劍光相交,沒有虛幻的劍影,爆發出悶雷般的炸響,這是一道真實的劍光。實藏虛中,虛爲掩映,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如夢似幻,這便是幻道,也是衡山派劍法的精髓。
“哈哈哈!沒想到你比江湖傳言還要恐怖,短短兩月就從衡山悟出了衡山劍法的精髓!”
這時沈明方才看清了來者的樣子。來着身形消瘦,個子不高,斜背着一支二胡,頭發更是亂糟糟的,那張臉更是刻滿刀霜劍痕,充滿了滄桑的氣息。怎麽看怎麽像個街頭賣藝的,而且還是那種長期營養不良的那種。不過沈明不會真的将他當成一個簡簡單單拉二胡的,因爲此人便是衡山派的掌門莫大。
這搞不懂,這衡山派一個個的不好好練功,非得搞什麽音樂。劉正風喜歡撫琴,莫大喜歡拉二胡,這難道是衡山派的傳統,沈明心中腓議。
“遙想當年,衡山祖師觀衡山百變,悟出了兩種絕世的劍法回風落雁劍三十六式,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傲視武林,創立了衡山派!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有着祖師那般的天資啊,觀天象以悟道,領悟了衡山劍法的精髓,天資當真是恐怖啊!”莫大嘶啞的聲音中略帶着一絲的不可置信。
“哦!衡山派最強的劍法不是衡山五神劍嗎?”沈明開始裝傻充愣。
“狗屁!什麽衡山五神劍,隻不過是回風落雁劍和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易學難精,後人極少能煉至大成。才讓人覺得覺得五神劍厲害,真正和回風落雁劍和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相比起來,五神劍就是渣滓。後人舍本逐末,棄其精華,取其糟粕,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啊!”莫大就想一個憤青一樣,批評起自家門派的劍法都絲毫不軟。
莫大的話将無數衡山弟子說的羞愧難當。要知道衡山上可有不少的衡山弟子,更何況方才那一場對決更是吸引來了無數的衡山弟子和長老。聞聽莫大與沈明的對話,滿頭白發的長老則是連連的點頭,而衡山弟子則更多是羞愧。對于回風落雁劍和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他們大多隻是熟練,将精力都放在了衡山五神劍上!現在讓掌門批評爲棄其精華,取其糟粕,皆是羞愧的地下了頭。甚至有弟子已經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兩套劍法。
“師兄謬贊了,在下隻是恰逢其會,偶有所得。”沈明淡然說道。
“我莫大說你是天資卓越,你就是天資卓越。”這位莫大先生性格真是獨特,對于别人的說法永遠是不管不顧。
“我那師弟雖然想法和我有些差異,但終究是我的師弟啊!嵩山派要付出血的代價,僅僅一個費彬是不夠!”莫大嘶啞的話語中帶着一絲的狠厲。
聽他的口氣,好像不僅幹掉了費彬,還想接着殺。我去,這個莫大真是個狠角色,不聲不吭的殺了一個一流高手。真看不出來,莫大這個邋遢樣還能這般的狠厲。
“這是衡山派的令牌你拿着!”莫大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通體黝黑,閃現着金屬德光澤,中心刻着兩個大篆的衡山古樸而蒼涼。
沈明雙手恭敬的接過衡山令。沈明心中激動,他接過的不是一枚簡簡單單的令牌,而是一份承諾,一份衡山派的承若。持此令派,隻要不危害衡山派的利益,衡山派都會滿足。
如果将來沈遇到什麽麻煩,亮出令牌,呼朋喚友,衡山派的人絕對并肩子上。這就是江湖,江湖不僅有的是爾虞我詐,弱肉強食,有的還有情義,有的還有恩義。
“師傅!我們這是去哪啊!”路上林平之向沈明問道。
“去你的老家,福州”衡山有莫大存在,相信也沒有那個不開眼的人敢去招惹劉府。沈明對衡山劍意已經有所領悟,在哪裏也耗了不少時間,也該啓程尋找另外三塊本源之石。不過在尋找本源之石之前,沈明還要将另外一件重要的東西弄到手,一本品級極高的寶典。
“師傅!這裏不是我家的向陽老宅嗎?來這裏幹什麽!”林平之一臉疑惑的看着沈明,他想不通沈明要來這裏幹什麽。
“尋寶!”沈明輕吐兩個字。
“尋什麽寶貝啊!師傅,這裏我熟得很,能有什麽寶貝啊!”林平之心下更加的疑惑。
“你哪來那麽多話,一會就知道的了。”他感覺林平之有些煩。
聽到沈明話語中略帶些厭煩的語氣,林平之趕緊的閉嘴,尊師重道,已經深深印如古代人的骨血中。
林家向陽老宅不大,沈明折騰了一會兒就找到那副奇怪的畫像,然後右掌一揮,一道雄厚的掌力噴薄而發,瞬間将屋頂捅了個窟窿。與此同時,一掌紅色的袈裟翩然落下。
“還真有寶貝!”看到袈裟下落,林平之訝然道。
辟邪劍法本就源自于葵花寶典,是一本殘缺的功法。雖然修煉辟邪劍法可以迅速的提升實力,但代價也是皆爲恐怖的。不僅需要揮刀自宮,從此成了太監,還絕了武者的路。但它終究蘊含了一絲的道蘊,雖然這似道蘊是殘缺的。沈明絕對不會去修煉,但可以爲以後沈明突破神王之境做好很好的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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