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蕭宇的離開,暴怒的章魚怪獸便對本州島發動了兇殘的攻擊,橫濱港已經不存在了,那裏已經成了一片廢墟,準确的說已經被海水淹沒了,根本看不出原先是日本第二大港口的樣子。
而那巨型章魚還在用它那八條粗壯的腕足破壞着本州島的陸地,伴随着本州島的地震和巨型章魚怪的攻擊,從空中向下看,本州島從橫濱港開始,像是被人撕裂了一個大口子,馬上就要把本州島分成兩半的樣子。
此時的蕭宇已經帶着藍兒和紫兒到了北海道島的上空了,他們回頭看了一眼那巨型的章魚,距離很遠,但是還是能看得到隐隐約約的影子,已經有無數的人直接或者間接的葬身在它那粗壯有力的腕足之下了。
藍兒和紫兒的眼中馬上流露出一絲同情,雖然伊藤次郎把她們兩個抓來要挾蕭宇。可是兩女還是很善良的,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感覺被巨型章魚怪屠殺的日本普通人民有點可憐。
“他們好可憐!”紫兒柔聲說道。
藍兒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他們跑都跑不了,一會兒肯定全部都會被那章魚怪殺死的!”
蕭宇看着兩女,心裏談了一口氣。蕭宇此時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兩女,她們就像是一對小天使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哪怕是生在這個肮髒的世界,兩女的心也沒有被俗世的污濁與醜惡污染。
當然,這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她們有一個好老爸,有一個強大的家族。她們以前的生活不需要擔心什麽,很多事情都會有人替她們安排好了。
周圍的人因爲她們家裏的原因,或是畏懼她們家的權勢,或是有事情想要求助她們的家族。所以對她們都是巴結與讨好,因此兩人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人心險惡。
兩人的心純潔的就像是一顆水晶一般,蕭宇自己卻是如同惡魔。他都不知道自己親手殺了多少人,至于說因爲他而死的,那就多的更加數不清了。
蕭宇覺得他就是撒旦的使者,雙手沾滿了無窮的鮮血,屠戮了不知道多少人。他和藍兒和紫兒相比就是天使和魔鬼的對比,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蕭宇哥哥,她們好可憐,你救救他們怎麽樣?”紫兒的話打斷了蕭宇的沉思。藍兒也是看着蕭宇,姐妹兩心意相通,顯然藍兒的想法和紫兒一樣。
不過蕭宇卻是苦笑一聲,心裏暗暗說道: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的蕭宇哥哥剛剛和那個巨型章魚怪一樣,對伊藤次郎的避難基地進行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屠殺的人口足足有十幾萬人。一個人殺這麽多,蕭宇覺得自己都可以趕得上殺神白起了。
蕭宇本來對日本人的印象不是很好,此時藍兒和紫兒讓他去救這些人,他心裏自然是有點不願意。
“蕭宇哥哥,那些都是生命啊!”藍兒看到蕭宇似乎有點不願意,然後輕聲說道:“雖然我們和他們不是一個種族,但是我們都是人類,現在末世來臨,人類是死一個少一個!”
“藍兒也不希望人類的最終結果是毀滅,雖然我們活下來了,但是如果隻有我和紫兒兩個人還有蕭宇哥哥一個人活着的話,豈不是很孤單!”
“是啊,是啊!”紫兒也是撲閃着大眼睛表示同意。“隻有紫兒和姐姐蕭宇哥哥的世界是很孤單的,紫兒不要這樣!”
蕭宇看着藍兒和紫兒,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雖然心裏還是有一點抵觸,但是蕭宇還是不願意拒絕兩姐妹的要求,因爲這貌似是她們第一次向蕭宇提要求。
看到蕭宇點頭同意,兩姐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令百花失色的笑容,紫兒更是在蕭宇的臉上香了一口,然後說道:“謝謝蕭宇哥哥!”
蕭宇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過我也不敢保證能打得過那章魚怪!”
“蕭宇哥哥一定行的!”
“蕭宇哥哥最厲害!”藍兒和紫兒同時說道。
“好了,别給我灌迷魂湯了!我先把你們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之後我再去會會那章魚怪!”蕭宇說完就向着北海道島落去。
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的避難基地得到了消息,雖然章魚怪現在沒有攻過來,但是誰也不敢保證說,它在毀滅了本州島後,會不會繼續攻擊北海道島。誰也不清楚,因此北海道島的避難基地領導人馬上組織了一個聯盟,爲的就是阻擋章魚怪的步伐。
當然,先行趕到這裏組織起防線的自然是離本州島比較近的避難基地派的軍隊,比較遠的避難基地她們的軍隊還在後面陸續趕來。
這是關系到整個日本生死存亡的大事件,單獨的一個避難基地根本不可能對抗那章魚怪。唯有聯合起來,因此每一個避難基地差不多都是傾盡全力,把自己最有力的隊伍派了出去。
看到蕭宇抱着藍兒和紫兒飛來,那士兵都戒備起來,但是他們卻沒有發動攻擊。因爲就算他們再傻也能看出蕭宇是一個強者,而引起一個強者的敵意顯然是不好的。
而蕭宇也沒有帶什麽惡意,所以她們隻是戒備。緊張的看着蕭宇,帶着藍兒和紫兒落到地上。
“你們這是誰負責!”蕭宇闆着個臉,皺眉問道。他在藍兒和紫兒的面前笑容滿面,但是在其他人的面前就不會給什麽好臉色了。
“我,我,我是!”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小心翼翼的說道,因爲他見到他避難基地裏的那些厲害的高人的脾氣都是很古怪的,一言不合就會對别人出手。他就曾經見過一個屍王強者因爲一件小事情将一名士兵殺死了,而避難基地卻什麽也沒有做,顯然避難基地也不想得罪屍王強者。
因此他很小心,不敢有絲毫不敬。因爲眼前的這位強者殺了他,相信他的避難基地也不會爲他讨說法了。對抗章魚怪顯然需要的是蕭宇這樣的強者,他們隻是炮灰。
主力和炮灰的區别他還是知道的,所以他很恭敬,一點也沒有身爲軍官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