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搖了搖頭,蕭宇轉身走了,隻留下一個背影。
回到老傑克家裏已經很晚了。并沒有打擾老傑克,他沖了個澡就悄聲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回去之後他并沒有睡覺,而是和往常一樣打坐繼續修煉老道士教他的吐納之法。
雖然最近似乎道到了瓶頸,可是他并沒有停止修煉。雖然他想弄到錢請殺手幫他報仇,可是他更想自己親手報仇。因此,他想要突破,他知道自己的實力還不行,還需要提高。
蕭宇從來不放松自己的修煉,爲的就是心中那一點希望。
他就這樣入定了。
另一邊,比爾大少爺房間裏,比爾大少爺正躺在床上。一個紅發女郎正爬在他的身上賣力的運動的,胸前的偉大随着紅發女郎的身體上下抖動,比爾大少爺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比爾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因爲他最讨厭别人在他做愛做的事的時候打擾他,手下的人都知道,不知道的都死了。
不過有一個人是例外,他就是暗,在這時候敢敲門的人也隻有暗活着,别人都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隻知道是比爾老爸艾洛克·比爾派來保護他的,是個日本人。
他知道一定是暗發現了什麽,所以他對門口喊道:“進來!”開門一襲黑衣的暗走了進來,他長的并不起眼,丢進人群裏就找不到了。但是如果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眼睛裏似是一片死水,冰冷而麻木。
暗似乎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并沒有看床上,好像世界上沒有什麽能引起他的感情波動。
床上的紅發女郎似乎沒想到比爾會讓暗進來,所以在暗推門入内的時候身子一頓。比爾拍了她豐滿的臀部一下調笑道:“寶貝,繼續。”
聽到比爾的鼓勵,床上的紅發女郎腰肢扭動的更厲害了,并沒有因爲暗進來而感到害羞。
比爾繼續道:“發現什麽了,可以說,這裏沒有外人。”說着摸了摸紅發女郎的臉蛋。“寶貝,是不是?”紅發女郎給了比爾一個妩媚的笑臉。
暗機械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冷很冷,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似乎連屋裏的春色都要被凍結一般。“蕭宇會武功,很高。”頓了一下接着道:“他似乎發現了我跟蹤他,不過沒找到我,被我逃掉了。”
而比爾對于暗的聲音似乎習以爲常,并沒有感覺什麽不妥。不過紅發女郎身子倒是一顫,不過緊接着她似乎想到什麽,馬上就反映過來。
“恩,你對付他有幾層把握,能殺了他嗎。”說道殺字時,比爾眼中寒光一閃。
暗的聲音還是沒有波動:“八成!”
聽到八成後,比爾馬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不知道是對暗的回答滿意,還是對紅發女郎的服務滿意。他揮了揮了,然後暗就退出去了。
然後他翻身把女郎壓倒在床上,吻了吻女郎的額頭,然後運動起來,頓時春色一片,動人的呻吟聲從女郎口中傳出來。一會兒,紅發女郎露出銷魂的表情,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這時候比爾也低吼一聲,兩人同時達到快樂的巅峰。他摸着女郎的下巴說道:“寶貝,是不是很爽?”
紅色女郎正準備說什麽,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但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原來比爾摸女郎下巴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捏住了對方纖細的脖子,比爾淡淡的說道:“隻有死人才能保守我的秘密。”
他穿上衣服出去對手下吩咐道:“進去處理下,幹淨些。”然後就走了。
蕭宇最近開始忙了,因爲核廢料開始多了,所以最近他總是早出晚歸的。而老傑克對于蕭宇的表現似乎也很了解,從不過問什麽。
今晚他要替看門的老瓊斯看門,具體原因是老瓊斯今天把腳給扭到了。蕭宇自己也沒什麽事,所以就幫他守門了。剛剛就是給老傑克打電話說最近一周不回去了。
瑞斯·喬布似乎知道蕭宇不好惹,所以也沒人打擾他。因此蕭宇白天搬運核廢料,晚上修煉。日子雖然平淡,但也充實。
這天晚上蕭宇把大門關了後,還是和往常一樣去他的房間裏打坐修煉,很快他就入定了。時間也過的很快,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四個小時後,蕭宇突然臉色突變,變的十分難看,臉上青筋暴起,臉色慘白,豆大的汗水從他頭上滲出,滴了下來。
突然,他雙眼暴睜,緊接着他就倒下了,開始在地上來回打滾,同時嘴裏發出野獸般的嚎叫。他很難受,身子左半邊冰冷,右半邊火熱。伴随着冰冷的是麻木,而伴随的火熱的則是疼痛,鑽心的疼痛,像是骨髓中有蟲子在撕咬一般,同時肌肉在不斷的痙攣。
這時候他倒希望身子都向左半邊一樣就好了,至少不會那麽痛。而這時候他隻能忍,想昏迷都做不到,因爲左半邊的寒意刺激着他的頭腦。幸好核電站不在市區,地處比較偏僻,一般人也不願意來輻射這麽大的地方。要不然蕭宇那野獸般的吼聲肯定能吓死人。
足足過了一刻鍾,蕭宇的身子才恢複正常。艱難的爬起來,蕭宇直接爆粗口道:“他大爺的,狗日的老道士你怎麽不告訴小爺我,練功還會出現這個現象,疼死我了……”
不等蕭宇抱怨完,他的雙眼突然又睜的滾圓,頭上還未退去的青筋馬上又暴了出來。他心裏道:“丫的,還來,這不會是傳說中的走火驅魔吧。我也沒有亂練啊,我要死了嗎?”沒想完他就又一次倒地上了。
不過這次和第一次不一樣,這次和第一次正好相反。是左半邊火熱,右半邊冰冷。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咬着堅持着,汗水已經把他的衣服浸濕了,心裏一邊默念快點過去,一邊詛咒老道士。
老天似乎和他作對,并沒有馬上停下來。大約一刻鍾後,疼痛停止,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高興,身子立馬就不能動了,因爲他全身麻木,不過腦子倒是十分清醒。
這次時間比較長大約一個小時後,身子漸漸恢複,他心想應該結束了吧!可是今天似乎是他的倒黴日,老天似乎不想他痛快。這時候他身子變的火熱,他覺得如果把他扔北極,他也能把北極化掉。再加上如蟲咬般的疼痛,他頓時覺得生不如死。
這次他實在忍不住,在地上來回打滾,嘴裏的吼聲也愈加凄慘和恐怖。最後他實在堅持不住了,昏了過去,昏過去之前他最後一個念頭不是報仇,竟然是做鬼回去找老道士,問他是怎麽回事,可見蕭宇對他的怨念有多麽大了。
在中國海南某沙灘正帶着太陽鏡一邊曬太陽,一邊看美女的一個老頭突然毫無征兆的打了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道:“哪個混蛋想老道我了?”然後接着看美女了。
其實這不怪老道士,他也沒想到會這樣,他也沒修煉過。如果正常修煉的确不會産生這樣的情況。可是這幾天蕭宇頻繁的接觸核廢料,輻射使他基因發生變化,與功法産生了變異,所以這個巧合使他承受這個痛苦,也可以說是改造。至于結果怎樣,誰都不知道,畢竟誰也沒有他這樣的情況。
不過在他昏迷後,他沒有發現。在他衣服下面掩藏的那塊老道士給他的,不是古玉的鑒定師所謂的“不值錢”的玉正閃爍着光芒,并且玉正在慢慢融入他的身子。
當蕭宇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醒來後他看了看自己并沒有什麽變化後頓時放心了。緊接着他大聲詛咒道:“死老道,你差點害死我,詛咒你喝水被誰嗆死。”
中國某賓館正看着電視喝着茶的老頭突然毫無征兆地“噗”的一聲把嘴裏的茶噴了出去,他搖了搖頭說道:“怪事啊怪事,老道我還是别看電視了。早點休息,明天接着看小姑娘。嘿嘿……那皮膚真水靈啊,那腰肢……”說着露出一副豬哥樣。
要是蕭宇看到這個樣子的老道士定然不會相信這個猥瑣的老頭就是教授他功法的那個和老神仙一樣的老道士。
蕭宇看了看身上髒髒的衣服還有感覺身子似乎黏黏的。想起昨晚的慘痛經曆他就打了一個冷戰,他都懷疑要是再經曆一次,他能不能堅持下來。
感覺到身體難受,他就去浴室清洗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頓時感覺神清氣爽。幸好這裏還有幾套工作服,要不然他隻能光着身子等衣服晾幹了。
這個時候他才慢慢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他一試之下頓時感覺到現在的自己和之前相比實力又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握緊雙手,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幹掉一頭兇猛的老虎。
蕭宇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他這時候覺得昨晚那場苦似乎并沒有白挨,心裏覺得老道士似乎并沒有那麽可惡了,還有點可愛。
他知道,他離報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心裏默默道,等我等着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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