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山的人,對劉睿師傅的敬重,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裏面,他們能從一個流民,難民,更多的是漏澤園那些孤弱無依的難民,能有了今天的一切,更有未來充滿神往的期待。[燃^文^書庫][]MWww.m手打首發】()
這一切,都是來至于神奇劉睿的能力,都老爺田青的一力支持。
劉睿不在這裏,可是他的親人們正在被從山東來的大官們欺淩羞辱。
本來就一肚子的怒火的人們,再也顧忌不得對官府的忌憚,有的隻是沖上去,保護劉睿的家人,那麽是和官府的人厮打也在所不惜。
三萬人,心中充滿仇恨和怒火的小青山居民,都毫不退縮着沖向了已經圍住劉睿家的惡人。
此時此刻,在他們眼裏,這些堂堂的布政使按察司高官,都化身爲惡魔。
卻說那馬忠奎,帶着一群人已經沖進了院子,身後的人都點着火把,自然很清晰的看見,院子裏站着的五個姑娘,無一不是萬裏挑一的美人。
尤其是并肩站在前面的兩個姑娘,雖然其中一個還帶着面紗,但那眉眼如花,身材奧妙,不用看見廬山真面目,也能知道也是個絕色美人兒。
而站在這倆姑娘身後正中的年輕少婦,論姿色也絕不在前面的兩個美人之下,更是雙眼望人如煙似霧,仿佛一汪恬靜而又充滿**的深潭,在**人的眼裏,更容易被想象成沙漠裏的綠洲。
自然,在這如煙一般的少婦兩側二女,也都是一品人物。
卻正是如煙,李慧翡翠還有女人,帶着面紗的自然就是宛如姑娘了。
馬忠奎已經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對着幾個美人兒拱手作揖:
“本番台這裏有禮了,想那混混劉睿有何德行,能同時擁有你們這等極品美人兒,再說,那劉睿已經是朝廷命犯,不是秋後問斬,也得落個發配苦役,一輩子做賤籍的命運。
本赴台是個心軟仁義之人,可舍不得這般如花似玉的人兒去跟着那混混去遭罪,或者弄了個一起打入賤籍,送進歡場倚門賣笑。
怎樣?這就跟着本赴台過去共飲一杯,一起享受這佼佼月色,溫柔醉鄉!”
或者,在平日,這馬忠奎還會裝出幾分道貌岸然,還會有幾分謙恭,可如今勝券在握,又是酒醉心醉,這一副無恥嘴臉可就昭然若揭。
宛如陰笑,李慧确實冷冷的望着馬馬忠奎:“怎也是朝廷三品的一方重臣,拿着朝廷的俸祿,卻做着豬狗不如的事情,本宮想,你們這一身官袍,一頭頂戴算是穿戴到頭了,日後,多半兒是诏獄裏面了結你們罪惡的一生了。”
布政使的一衆屬下心腹頓時暴怒:“不識擡舉的東西,既然不吃敬酒,那就等着爺爺們給你們吃罰酒吧!上啊,綁來這幾個女人,給大人們享用!”
“慢着!”
馬忠奎雖然醉的厲害,但多年的官場曆練閱曆,還是叫他立刻清醒了幾分,指着李慧狐疑的問着。
“姑娘剛才說什麽?自稱本宮?姑娘到底是什麽人?”
張居正看見宛如也卷了進來,更不能眼看着這幫醉鬼欺淩這幾個女人了,這時候從後面擠上前來,對着馬忠奎拱手,小聲說道:
“這位正是闾山朝陽宮千金,當今天子的義女,朝陽公主千歲。”
一衆醉鬼立刻酒醒了七分,噗通噗通就跪了一地,不住的求饒:“不知道公主千歲再此,我等罪該萬死!請公主千歲責罰!”
本來,大明還沒有後來滿清那些奴才,皇室還是很謙恭的。
像馬忠奎這般的高官,除非特定場合才給皇室的下跪,一般的行一個謙恭的禮節也就行了。
可這會兒,心裏有鬼的馬忠奎等人也都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
可就在這時,外面已經噼噼啪啪的打了起來,那是布政使和按察司的衛隊已經和圍上來的小青山民衆交手了。
李慧陰沉的對着馬忠奎說道:“本宮世外之人,不管你們官府的事情,但這小青山的事情,本宮卻是管定了。
你們毀壞都少這裏的東西,殺了多少牛羊,都給本宮造價賠償,馬上命令你的人撤走,不許再騷擾這個院子!”
馬忠奎知道,眼前必須服從這個朝陽公主的命令,倒不是十分忌憚她這個假公主的身份,而是外面三萬充滿怒火的民衆。
好漢不吃眼前虧,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外面那些瘋狂了的民衆生生撕裂。
“謹尊公主之命,下官這就出去,帶着這些醉鬼,今天都喝多了,冒犯了公主千歲,下官就等着公主的懲罰。”
馬忠奎轉身就出了院子,拉着張居正小心的說道:“今日的情景,太嶽已經親眼目睹,這裏的民衆都被田青師徒調訓成暴徒,竟然聚衆毆打官府執法之人。
請太嶽立刻把這裏的情況詳細告之裕王,本官也立刻寫折子急送内閣,這裏的事情十萬火急,三萬暴民随時都是威脅一方的隐患,請朝廷立刻下令拘捕這些暴民!”
張居正神色不動,對着馬忠奎拱手:“這是居正的本分,這就回去,連夜給裕王還有五軍都督府寫信,一定據實上報這裏的一切。”
心裏卻在冷笑,爾等已經一隻腳踏進了劉睿精心設計的深坑,這時候可不能叫你們撤梯子,要等到你們聯合掌印都司,把遼東更多的貴紳勢力卷進這件事裏面,最好都把拍賣小青山萬頃良田的錢都送進你們的手裏。
那時候,你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你們的罪孽了。
萬幸啊,好在咱張居正先一步知曉了劉睿這個毒辣至極的詭計,不然自己和裕王也吃不了兜着走了。
如今,卻要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給在張居正做登上高峰的台階吧。
張居正借着要回到院子,自己的房間寫信,就告别了馬忠奎等人。
他可是一直住在劉睿這個院子裏面的。
進了院子,對着李慧等人行禮:“這裏情況微妙,請公主立刻動身,帶着居正寫的信,到碼頭找劉睿,就說,我張居正和劉睿心有靈犀,正幫着他完成修建遼水大壩的事情。”
趁機诳走李慧,就會叫馬忠奎那些人立刻少了很多忌憚,就以爲連朝陽公主都怕了他們,暗中溜走了,然後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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