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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林三和婉如都很快的喬裝。[燃^文^書庫][]M,精彩,東方,文學】很利落,顯然,經常如此,幾乎專業了。
林三變成一個中年雜須大漢,而婉如則是打扮成一個俏麗的小丫鬟,雖然也很漂亮,可以肯定,比她真實的容貌必然相差很多。
不過,從她那一雙靈動而飛彩的眼神中,依稀可以尋找到她曾經的痕迹。
劉睿眼睛一轉:“你們或許還不知道,那個張居正如今就在我入住的驿站,還要随着在下去遼東。
此人心思缜密,詭計多端,姑娘和他打過交道,那就必然瞞不過他。”
婉如卻歡喜的眼睛一亮:“江陵張公子也去遼東,太好了!”
林三悶聲哼了一聲:“妹子你不要太和這個人接近,此人正如劉睿兄弟所言,不是好相與,更是裕王的伴讀心腹,和官場各色人物交往過密,一旦被他探知到咱們的底細,勢必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婉如不甘心的嘟囔:“不會吧,張公子爲人仁義潇灑,再說,對妹子還有點那個,不應該吧。”
這丫頭竟然在心裏看上了張居正!
或許是一件好事。
張居正跟着自己去遼東,時間長了,免不了會摸到自己的一些東西,要是碰巧是那些見不得光的,憑着這家夥的陰險,肯定要捅出大事。
到目前爲止,張居正顯然不清楚婉如的底細,二人又是郎情妾意的相互對眼,隻要給他們在一起的機會,必然會撞出火花。
這就把天大的把柄落在了自己手裏,什麽時侯捏他揉他,就看自己的需要了。
林三喜歡婉如,那是太明顯了,可林三顯然不是婉如喜歡的那種類型,張居正那種風度翩翩的名士,才是她夢中的白馬王子。
恐怕在她在心裏,隻是把林三當做了哥哥。
林三還想勸阻,劉睿拉着林三就下了船:“三哥你真糊塗,這種事你越擋着,反而會适得其反,聽兄弟的,先叫他們來往,然後兄弟弄個手段,叫婉如讨厭上那個僞君子。”
劉睿的手段,林三早有領教:“那就拜托兄弟了,我這妹子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别的真的弄出事來。”
弄出事是必須的,卻也沒必要太過分,能把這幾個要挾住就可以了。
回到驿站,卻見吳岩就等在院子裏,剛才在西市,這家夥是個沒把兒的,自然對女人沒啥興趣,吃完飯就自己先回來了。
“你咋的把那個張居正弄到這裏,剛才我問他,好像還要和咱們一路同行。”
問着,眼睛不時的打量着了身後的林三和婉如。
“哦,這二位是馮琦的故人,要跟着咱們去遼東,準備到闾山拜訪馮裕老先生。”
把事情撇清,出了事也可以推到馮家那裏。
然後望了望自己的房間,依然點着燈,窗戶開着,窗紗上映出張居正的身影。
“這個家夥陰魂不散,兄弟也是沒法子,不過,老哥放心,有兄弟在,這家夥弄不出事情的。”
吳岩恨恨的瞪了窗戶上張居正影子一眼:“雜家堂堂的東廠從三品的佥使,豈能怕他一個小小的舉人?不過是一看到這酸文心裏就不舒服罷了。”
這就好,到時候這要對張居正如何,就由吳岩你老兄出手就是。
進了屋子,看見張居正正在蠟燭旁看書,進個人進來,也沒有啥表示,依然看書。
劉睿給婉如使個眼色:“看看,你的張公子多用功。”
張居正一愣神,才放下書冷冷的說道:“什麽你的我的,嘿嘿,能入本人的眼界的姑娘少的可憐,這位、、、,哦,這不是婉如姑娘嗎?爲什麽這般打扮?”
婉如的那雙眼睛本來就很容易出賣她的身份,更是一看見自己心儀的張居正就激動,眼睛蹦出歡喜的火花,頓時叫張居正識破了身份。
“剛才在西市,一群粗鄙漢子竟然羞辱了公子,奴心裏過意不去,就跟劉睿到這裏看看張公子。”
張居正也是兩眼放光:“在下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姑娘這般垂愛,真是三生有幸了。”
劉睿呵呵湊趣:“果然郎情妾意啊,這位婉如姑娘,聽說太嶽要去遼東,就死活跟着在下到這裏,說是也陪着太嶽遊玩遼東哦,嫉妒死我了。”
張居正激動地雙手頻繁的搓着:“如此,居正求之不得,我這就出去給姑娘安排明日出行的車馬,姑娘稍等。”
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林三一眼。
一個粗鄙漢子,是根本入不了張居正的法眼的。
林三已經氣的渾身發抖:“劉睿混蛋,你這是要幹什麽?到時候你真要是無法收場,把我林三的妹子搭進去,我林三保證和你沒完!”
劉睿笑眯眯的拍拍林三:“要注意身份,如今你可是兄弟的護衛,如何能跟主子來脾氣!放心吧,這叫欲擒故縱,到時候,三哥就等着看熱鬧吧。”
一早,車隊出發了,張居正騎着馬就在婉如的車子旁邊,一路這倆家夥眉來眼去的逐漸親熱,林三眼不見爲淨,騎着馬跑到車隊前面和吳岩說話,一來二去的這倆家夥到熟絡起來了。
這一日,就到了沙河驿站,這裏離山海衛不到五裏,明天咋山海衛辦理一下出關手續,就要進入遼東境内了。
才在驿站安頓好,吳岩拉着了來到僻靜出,說道:“那個林山人不錯,功夫不弱,還有心在軍武上有所進取,老哥的意思,是想把他安插到覺華島,幫着咱們暗中監視這幫海盜,你覺得如何?”
花名林山的林三,知道了吳岩的身份後,自然刻意交接,其目的就是混到覺華島,進而有機會接觸到王直那幫海盜,也好尋找他們要找的那個人。
劉睿根本不想揭破,對王直這個人還有他的倭寇海盜,劉睿早有對付的心思,借助白蓮教在王直那裏打下埋伏,也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最好的結果,白蓮教就此和王直大幹起來,火拼個死你我活,才叫痛快。
“這件事,老哥看着安排就是,兄弟沒意見。”
出了事你兜着,裏外沒咱的幹系。
看着吳岩歡歡喜喜的去找林三報喜去了,劉睿才要進屋,就看見驿丞悄悄過來塞給劉睿一個字條,轉身就走了。
正是黃昏,還能輕易的看見字條上寫的東西:“我在十八蹬等你,東樓。”
就這幾個字,卻叫劉睿驚出一身冷汗。
東樓是嚴世藩的字号!
這家夥如何到了這裏,還要約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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