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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睿自己,就是身高七尺也就是将近一米八的個頭,可對面的林三,随随便便站在那裏,就比劉睿高了一頭。[燃^文^書庫][]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一頭亂發,随意散在頭上,隻在頭頂用一個麻繩盤住一束,那盤起的一束頭發,根根兒拔起,就如一根立柱,從林三的頭上豎起。
更稀奇的,此人醉意蹒跚,身子随風而動,但頭上這根兒鞭子立柱,卻紋絲不動!
一股淩厲的壓力,随着林三的晃動,在劉睿心頭起伏,血液也跟着收縮,仿佛有一塊巨大的石頭,正垂着自己的心兒向地獄沉墜。
此人年紀也就二十出頭,但用内息逼出來的壓力,卻絕不下于那茅山老祖金輝!
這個人果然不同凡響,更是姓林,難道真是白蓮教的掌舵人物?
“林三哥大名如雷貫耳,在下了才一進西市,就耳聞目睹了林三哥諸多神奇,能和林三哥這般人物同桌共飲,正是在下的榮幸。”
不管此人是不是白蓮教掌舵,但憑此修爲,怎也是白蓮教重要的人物,既然躲不過,那就隻好光棍一些了。
林三哥眯着眼,身子已然随風搖擺,耶耶怪笑:“咱林三不過粗鄙武夫,下九流人物,可沒有錢上酒桌,要喝酒,就接着!”
說着,把手裏的酒壇子忽的就向劉睿扔了過來。
這酒壇本就用幾斤重,裏面怎也有十幾斤的水酒,這般被林三大力扔過來,其力道何止幾百斤!
憑劉睿的身手,那是絕對接不下的。
這顯然是江湖上的高手,伸量對方的俗套手段。
可惜,劉睿重來就不認爲自己是什麽高手,其實也根本就和高手不沾邊,更是無賴混子脾性。
換句話就是說,根本就不吃江湖臉面這一套!
看見酒壇子飛過來,劉睿使出混子絕技,就地十八滾,看看躲過嗖嗖帶着風嘯的酒壇子,就地爬起來,對着林三豎起大拇指:
“高,實在是高,隻是可惜了一壇子水酒!呵呵,在下根本不通内息,也不是江湖中人,林三哥這是對牛彈琴了。”
林三狐疑的打量劉睿:“你既然是劉睿,就是武當朝陽宮的弟子,怎的不通内息?難道?我林三在你眼裏,根本就狗屁不是?不值得你出手?”
看來,白蓮教一向在南直隸活動,到了這裏也不過初來乍到,對自己在遼東的事情,也就是風聞一些市井消息罷了。
劉睿來到林三面前,把胳膊伸出:“有沒有内息,憑三哥的修爲,一探就知,在下可不敢欺騙林三這般人物。”
林三果然伸出手指搭在劉睿胳膊的脈搏之上,才搖着頭不解的嘟嘟囔囔:“果然沒練過内息,爲什麽會這樣?武當朝陽宮收徒何等嚴格,哪有收了徒弟根本不傳授武當功夫的道理?”
你小子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劉睿嘻哈一笑:“既然兄弟壞了三哥的一壇子水酒,禮尚往來的,劉睿這就請三哥去喝酒,今夜不醉不歸!”
心道,你這家夥如今已經八分醉了,把你弄醉了了解一下你們到這裏的秘密,也是不錯的。
“好,今夜不醉不歸!”
林三說着,手兒一把抓住劉睿的胳膊,就帶着劉睿飛了起來。
劉睿隻覺得耳邊的風呼呼作響,下面的人影迅速向後面倒去,沒幾息的功夫,就和林三一起落在碼頭南側的一艘花坊上面。
劉睿看着喘息未定的劉睿,呵呵一笑:“三哥是直性子,做事不喜歡婆婆媽媽,說要喝酒,三哥就把你帶到妹子這裏了。”
然後沖着樓船的二樓喊着:“表妹,快準備酒菜,妹子你不是總想見識一下遼東小吏詩人劉睿嗎,哥哥給你請來了。”
這也叫請?
話音未落,就見樓上欄杆一旁,現出一個娉婷的身影,劉睿一看,可不就是剛才還在西市表演的那個神奇女人。
“好一個,人生若隻如初見!本以爲是灑脫佳君子,如今當面,卻叫婉如失望的很。”
姑娘依然帶着面紗,帶随着說話,嘴風襲擾輕紗,漂浮遊動,偶爾露出嬌容,更叫人浮想翩翩。
劉睿一拱手:“失望是正常的,在下本就一個混混,随口胡謅幾句打油詩,自然會被姑娘恥笑了。”
婉如輕笑:“還是個油嘴滑舌的家夥,真不知道,朝陽宮看上了你哪一點,把你收做徒弟,不傳給你功夫,怕也是對你失望的很了。你看看那個張居正張公子,風度翩翩的說話文質彬彬的,看着就舒服,你個混蛋倒好,裏外都是一個混混,真叫人家失望啊。”
又不是和你相親來了,咱風度翩翩也好,混子行徑也罷,幹你屁事!
劉睿不再搭理上面的婉如,對着林三說道:“既然喝酒,那就擺上酒菜,難道、、、、。”
林三抓耳撓腮,眼睛撇着樓上,讪讪苦笑:“酒宴就在樓上表妹那裏,可是,兄弟你不受表妹待見,這酒宴、、、、。”
看林三扭扭捏捏的樣子,劉睿自然明白了,這家夥對自己這個表妹心思很重了。
劉睿望向二樓,狡黠的一笑:“妹子請咱們吃酒,哥哥我就給你寫一篇佳作,如何,這個買賣做不做?”
大明賦稅七層來自于南直隸江浙一帶,那裏經濟發達,文風鼎盛,如今,每屆科舉,中舉中進士的也有七層是南直隸的才子。
比如唐伯虎等名家也都是出自南直隸。
白蓮教久居南直隸,自然也染上了那裏的風氣,這姑娘喜歡張居正那般的風流潇灑也是情理之中。
那婉如姑娘又把蒙着面紗的腦袋探出二樓的欄杆,狐疑的看着下面的劉睿:“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哄人家的酒菜,想要上來,先吟詩一首,叫婉如品味一番,如果真是佳作,自然婉如下去親自請你上來。”
一旁,林三緊着催促:“快吟詩啊,今晚妹子可是做了一手拿手的好菜,三哥我饞蟲都要蹦出來了。”
這個酒宴看來早有準備,而自己今晚的出現,對他們來說,純屬意外,那麽,今夜這哥倆本來邀請的客人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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