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獵心喜,對新知識的無限癡迷,叫大宗師情不自禁的開始講述斷句和拼音的功效,口若懸河。[燃^文^書庫][]舞若小說網首發)
不愧是飽學之士,雖然才開始接觸,就已經很熟絡了。
師傅和沈坤都逐漸癡迷,就拿着樹枝,在地上比比劃劃,倒是把劉睿這個始作俑者抛之腦後。
沈坤感概着:“古來,就一部論語,因爲人們的理解不同,就有千百種解釋,更有不少根本就是斷章取義的猜測。
如今,有了斷句,就可以規範出一部經典的論語真義了。”
師傅倒是對拼音情有獨鍾:“簡單的一些字符,就能把識字弄得這般簡單,今後如果推廣開來,必然帶動學風弘揚。”
大宗師一指小青山:“老夫已經決定,就把書院放在這裏,就用子玉的這些東西,傳授弟子,嘿嘿,到時候,子玉就是笨書院的教授,傳授這些知識如何?”
能把新思維帶動這個時代,自然是當仁不讓:“謹遵大宗師之命,晚輩必然力所能及。”
大宗師看着劉睿好久,才感慨萬分的說着:“其實,不孝子那件事,老夫心裏很是怨恨子玉的,孩子他三舅更是怒不可遏,說一定放不過你的。
這也是天意,老夫一看你這份東西,就開始癡迷,拿給他三舅看,也被吸引住了,說這兩個心思路,會帶給大明擊極大的好處,就決定暫時不追究你的罪過了,将功補過,叫你一定盡心傳授這個,造福大明。”
那陸炳,能被嚴世藩稱之爲當世三個絕頂人物之一,有這個見識,很正常。()
這個人出身名門,爲人仗義,就是有點貪,雖然和嚴家父子攪在一起,但但很多事情還是可以稱道的。
就是陸炳的保護,沈坤才在诏獄多活了幾年。
自然,如今的情況,和真實的曆史,有了一點改變了,沈坤因爲遼東的意外變故,如今非但沒進诏獄,而是好好地在這裏做着欽差。
大宗師拍拍劉睿:“從修建河壩這件事看,子玉還有建築方面的才能,老夫就把建造書院的事情委托給你了,改日老夫叫韓坤把銀子給你送來,看在老夫的老臉,懇請子玉今後多多帶帶韓坤,叫他也能學點出息。”
想起那個纨绔,想要他在學問上下功夫,基本就是對牛彈琴,不過對航海和商務還有興趣,到時候試一試吧。
“晚輩盡力就是。”
緊緊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河壩還有急水河兩岸的溝渠就大概修造完畢!
比預計的一個月生生提前了一半的時間。
人數增加是一部分原因,但劉睿的物資刺激也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雖然每天增加的酒肉費了一些銀兩,但半個月省下的公費,就遠遠不是這個數目了。
整個投資才兩萬兩出頭!
這樣算起來,用不了兩年,就會收回所有的投資甚至還有賺頭。
劉睿從五千傭工中挑選出五百個機靈本分的,分成五個百戶組,沿着急水河兩岸布置,一面保護維修河壩溝渠,一邊照料那些大戶的水田。
沒幾天,河壩前面的水位就漲到了七八米色深度,可以按照計劃,給下遊的各個塢堡還有商戶村的農田提供水源了。
整個遼東都在大旱,除了因爲遼水兩岸好一些外,急水河下遊卻是整個遼東的亮點,因爲水源充足,更有溝渠的優勢,不但水田,就是旱田坡地都有欣欣向榮的氣象,眼見着就是一個好收成。
同時,劉睿的典吏的吏部批文已經下來了,正是成爲了大明千萬小吏中的一員。
沈坤因爲河壩的事情,親筆給劉睿寫了一個條幅,上面寫着:天下第一能吏!
同時,沈坤提審遼東四年前的兵變之案,也有定論,曾經的巡撫曾澤急功近利,傷害了很多無辜軍民,給遼東留下了諸多隐患,怨聲載道。
已經被嘉靖帝下旨,監押的錦衣衛诏獄,日夜提審。
劉睿知道,有些人,包括趙文華該粉墨登場了,用誣陷的手法,利用曾澤和夏言的關系,開始對夏言下手了。
這裏曆史的必然,劉睿不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改變什麽,也沒有這個必要,隻是冷眼旁觀就是。
劉睿回到衛城,到經曆司消了差事,進了戶科,發現,除了楊逍,其他的書辦都在位。
看見劉睿進來,一個個都立刻站起來行禮:“見過典總!”
劉睿點點頭:“都放松一些,都是同僚,沒必要這樣客氣。”
書辦們争先恐後的說着:“典總乃天下第一能吏,我等自然要敬重,更是向典總學習。”
***,當初一個個翻白眼,如今緊着獻媚。
人情冷暖,本就是這個味道。
“我宣布幾個事情,第一,楊試辦因爲軍儲庫的事情,報審吏部的批文沒有下來,如今也被監押在鎮撫司的水牢,今後,戶科就有我劉睿負責。”
衆書辦點頭哈腰,就是那八個書辦能脫了幹系,還是劉睿私下活動的結果,自然感恩涕零。
“第二,這一次急水河修建合辦,二位書辦勤勉認真,多番辛苦,我決定,特以每人一百兩白銀的獎勵,那些軍吏也同時獎賞,每人三十兩白銀1”
這是必然的,當初跟着自己的,自然要受到照顧。
那八個書辦本以爲跟着楊逍到軍儲庫發點财,不想一文錢沒拿到,還到鎮撫司的水牢蹲了半個月,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劉睿看看他們,安慰着:“别灰心,今後的機會有的是,本典總會一視同仁的。
我最後宣布一件事情,從明天開始,我們戶科要搬到小青山,今後都在那裏辦差!”
衆人一片驚呼!
這可不是小事情,戶科竟然**出經曆司,自己到小青山辦公!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天子關于小青山股份公司的旨意已經下來了。
那就是三年内的人物就是把這裏的上萬傾荒田開墾,三年内滿足海蓋六萬七千軍戶的溫飽。
至于開發海外商務,因爲首輔夏言等文官的反對,擱淺了。
這也在劉睿的預料之中,片帆不許出海,本就是夏言上給天子的折子。
劉睿知道,遠在京城深宮内的嘉靖帝,也在暗中盯着自己,看自己究竟在三年内,能在小青山弄出什麽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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