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劉睿,你是不是瘋了?你把我肖海山看做了什麽人?”
肖海山憑白的受到這個窩囊氣,真是氣炸心肝肺!
咆哮着就要沖過去找劉睿理論。[燃^文^書庫][]();
卻被馮琦攔住了,滿臉都是有味道的笑容:“肖大哥算了,趁他在氣頭上,就先忍下這口氣,回頭再找他理論,這裏一鬧出動靜,沒見那邊都有人過來了。”
這本是絕密的事情,肖海山更是無法解釋什麽,隻好恨恨的一跺腳:“等回頭,我非得把這個混蛋胖揍一頓不可!***,這都哪跟哪啊?”
說着,緊着吩咐一個心腹,帶着翠竹和金雅藏進蘆葦蕩。
翠竹一直沒有說話,更沒有因爲劉睿休了她這個小妾,而有什麽表示。
心裏卻在暗笑:“還是小姐高明,早就知道,這個夫君會找個借口,把奴趕回廣甯,更是把這個朝鮮姑娘叫奴帶走。
這不是明顯的在做戲,爲的就是把自己脫出幹系,這也證明了,小姐得到的消息是真的。
夫君已經離不開奴這名器的身子,用不了幾天,等風頭過去了,依然會把奴接回來的。
翠竹雖然是花兒的心腹,不得不暗中幫着花兒做事,但卻也沒有對不起劉睿的地方,從心裏已經準備跟着劉睿過一輩子了。
肥婆五迷三道的走了,嘴裏嘀嘀咕咕:“這都是唱的哪出戲?奴怎麽越看越迷糊?難道那個肖海山真的偷了睿哥兒的女人?
看之前的情景,一點也不像啊。
女人則是追着劉睿而去,她看見了劉睿的怒火,還有瞥了自己一眼時兇狠的眼光。
這些兒都是按照肖海山的吩咐做的,自己能活到今天,能到肖家堡,都是一直暗中爲肖海山做事的緣故。
每每這個肖海山闖進酒肆,進了自己的房間,外人都以爲在和自己弄那種事情,其實,是在吩咐任務。()
不然,自己如何熬不住就暗中跟了比自己小了七八歲的睿哥兒。
可是,如今,睿哥兒肯定也恨死了自己,可如何向他解釋?
幾乎到了子時,吃喝熱鬧的人群終于散去,有身份的就住經曆司戶科準備的帳篷,看熱鬧的,多是弄點去年的幹蘆葦墊上蓋上,就呼哈大睡了。
好在已經入夏,夜間不太冷。
徭役在打掃着一片狼藉的現場,兩個書辦正拿着紙筆,跟老人彙報着整個社戲的支出。
最後書辦詹甯說道:“一共從小青山支出現銀,一萬兩,所有花費加在一起是八千九百六十六兩,好在沒有超出預算。”
另一個書辦朱立跟着問道:“剩下這筆錢,是還回李師爺那裏,還是留在戶科備用?”
一千多銀子可不是小數,戶科如今緊巴巴的,有了這個進項,可會寬松很多。
可是,這都是劉睿自己的錢,倆書辦真不好明着說出。
大頭都花了,再把剩下這點弄回去,憑的叫戶科的人小看。
“那就先留着,等回去後看情景,是留在戶科,還是上交經曆司或者是都司衙門。
大家忙了幾天,等收拾差不多了,就都休息吧,剩下的明天清理幹淨。”
劉睿回到自己的帳篷,看見女人就跪在地上,等着自己回來。
“起來吧,這次就算了,再有這樣的事情,絕不輕饒,立刻滾蛋!”
開始很惱恨這女人,後來知道她也不過是被人指使,聯想到那次在肖家堡,自己潛入肖家竟然被人家了如指掌。
如今想來,也是這女人暗中送的消息。
應該是肖海山的暗樁,這多年了,積威之下,如今還聽肖海山的擺布,也情有可原,但既然知道了,今後就絕不應該做了。
女人緊着點頭:“奴再也不幹了,以前以爲睿哥兒也不敢得罪肖糧長,如今才看出來,睿哥兒根本不怕他,把他罵的一愣一愣的竟然沒敢言語。”
劉睿呵呵笑,肖海山是有苦難言,到不至于怕了自己,顧忌事後,會和自己好好墨迹的。
這話兒自然沒必要對女人說。
女人起來了,幫着劉睿洗漱更衣,也就一起休息了。
女人有了愧疚,纏着劉睿做事的時候,更是主動熱情了。
一早天一亮,各路人馬紛紛散去。
衙役在打掃着現場,劉睿吩咐詹甯:“給每個衙役切牛肉仰頭豬肉各一斤,回去後叫家人解解饞。”
詹甯謙恭的答應着,沒口子贊歎:“子玉就是仁義,從來就沒有給衙役補貼的道理,何況還多是子玉自己的錢。”
劉睿望着正在幹活的衙役:“都是鄉裏鄉親的的,總也不能虧欠了他們,剩下的,咱們的人每人都有一份,暗中也給經曆司的人備上一份,自然比咱們的少。”
詹甯點頭稱是:“子玉面面俱到,這般,在經曆司再也沒人會說子玉的不是了,哦對了,楊逍他們給不給?”
劉睿淡淡一笑:“我已經得到消息,那楊逍一到軍儲庫就嚷嚷着要核查,好在都忙着這裏的事情,才沒發生什麽?就和經曆司其他科室一樣,給一份吧。”
。藏起來的鮮肉還有不少,都入夏了,也放不長久,劉睿吩咐倆書辦分成若幹份,自己的哥哥,父親,師傅那裏,還有幾個兄弟的家裏都送去一份,就是張喬那裏也沒落下。”
詹甯臉色一變:“難不成》他楊逍膽大包天,要來真格的?那可熱鬧了。”
無論如何,社戲求雨的差事算是圓滿完成,甚至還下了一場雷陣雨。
雖幾乎無濟于事,但畢竟驚動了河神,想來吃人家的最短,也沒見扔進河裏的貢品送回來,河神應該不好意思不給一場好雨吧。
給大哥的鮮肉,是劉睿親自送去的。
大哥已經下地了,就賽貂蟬一個人在收拾院子。
看着劉睿背着百十斤的鮮肉,緊忙上來賠笑:“辛苦二弟了,咋也是親兄弟,這不,好事就沒忘了你大哥。”
劉睿懶得理她,把鮮肉放進屋子,對賽貂蟬冷冷的說道:“待會兒,會有人送來冰水,留點手頭吃的,剩下的都凍上放進深井,能吃上一個月,時間長了就不行了。”
自己用硝石做的簡易保鮮,放進深井也隻能保鮮一個月。
賽貂蟬歡喜的答應着:“二弟就是心竅,大夏天的還能弄出冰水,真神奇。來,嫂子剛熬的杏子粥,二弟喝上一碗。”
劉睿從來就沒有叫她過嫂子。
“不了,一早吃過了,我下地看看大哥和莊稼,正鬧旱災,我看看有沒有解決的法子。”
劉睿離開家就奔着河邊走去,家裏有不少水田在那裏,其中還有賴在劉家的楊經曆的幾十畝水田。
可是,沒等到河邊,及看見,不遠處,影綽綽的很多人正輪着家夥,刀子甚至農具,正嗷嗷叫着跑着,很是氣憤。
劉睿上去抓住一個人問道:“發生了什麽?”
那人看了劉睿一眼:“哦,是劉試辦,昨天在社戲見過大人,還能發生什麽事情!
哼!上遊的馮家堡私自攔着了河水,自己灌溉他們的水田,這般,下遊的怎麽辦?
沒法子,隻有過去拼命了!”
每每旱災,村民就會因爲争水源而械鬥,不想劉睿竟然在自己的家門口就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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