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能設計陷害成沈坤,馮裕的很多随後的計劃被全然打亂、
但也不至于不可收拾,崔元的一句開脫,馮裕雖然不能免除面子的損失,但堂堂馮家的一個子孫,是強奸了一個軍戶的小妾,也根本不是大問題,大不了回頭補償一些财物或者女人罷了。[燃^文^書庫][].v.Om複制本地址浏覽%62%69%71%69%65
畢竟,一衆遼東軍政要員,對待沈坤那可是同仇敵忾的。
卻沒料到,竟然被天子的一份诏書,立刻把局面弄得不可收拾。
天子的意思很明顯,你們不是嚷嚷着漏澤園難民太多,朝廷的補給根本夠用,甚至還下其手,把衆多難民都趕到這個叫小青山的荒古!
那好了,朕也不用你們管了,那些東西自然也沒有你們的份了,還有鹽場,也一并收到股份公司旗下,自己做了這個股份公司的董事長。
這等于,立刻把這個不起眼的股份公司立刻變成了皇家的旗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要做老大,要拿大頭,誰敢放個屁。
朕也沒占你們的便宜,每年讓股份公司照樣給你們衛所開鹽引,用來購買糧食,還省了你的的勞累,看,朕多體貼!
馮裕等人,仿佛聽到了嘉靖帝正在皇宮大内得意的笑。
這是誰的手筆?
這趙華還有羅龍乃至這個宣讀聖旨的陸凱,都是嚴閣老的心腹,難道、、、?
都傳聞那個嚴世藩聰明絕頂,謀略非凡,這個毒辣的計劃絕對是出自這個人的手筆。
一下子打了整個遼東軍政措手不及!
所謂有政策,下有對策,天子身居大内,如何能清楚這裏的事情,隻要用整個遼東軍政給這個所謂的股份公司施壓,叫他絲毫動蛋不得,到時候,還不是一樣瞞住天子,在下面爲所欲爲!
“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萬歲!”
馮裕帶頭跪謝領旨,其他的人自然也隻能跟着。
接下來是對一部分遼東軍政的任命,但已經激不起波瀾了。
如今,其他的事情還可以緩口氣,目前最重要的,那沈坤要如何對四年前那場兵變重審?
一場酒宴,不歡而散,劉家的人都留在這裏,有喜有悲。
大嫂自然樂開花,緊着追着劉睿道謝“果然好兄弟,這件事做得痛快,看她那個狐狸精還有沒有臉皮繼續留在劉家!”
大哥則是垂頭喪氣,蹲在外面生悶氣,誰叫都不理。
“反正,蟬兒是被别人陷害,才喝了藥酒,才會跑到那裏的,絕不是蟬兒自己願意的,再說,咱家把人家的陪嫁都花了,怎能說把人家趕走趕走了。”
大嫂不過軍戶出身,論長相論伺候讨好男人的本事,可這個賽貂蟬差了十萬八千裏,這關節正郎情妾意的,自然不舍。
父親如今已經被免去了草場的差事,如今不過空頭百戶了。
最近活動關系,還真的把賽貂蟬的陪嫁給弄沒了。
所謂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父親這會是一肚子氣,卻也不好意思罵街。
要是往日,劉華劉睿誰敢頂個嘴,都立刻綁到房梁,一頓皮鞭子家法伺候。
父親軟了,那賽貂蟬立刻硬氣了,大咧咧走到劉華身邊,叉着腰氣鼓鼓的罵着
“咋說也是七尺長的漢子!怎麽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沒見如今,公公婆婆都把二弟做寶貝,眼裏已經沒有了你這個嫡生長子的位置了,是個男人争口氣,那多陪嫁被公公用了也用了,咱們何必在這裏受窩囊氣,這分家咱自己過日子!”
“不行!鬧分家,說出去丢死人了,絕對不行!”
劉華無力的争辯着。
“不分家,你又能如何?要不,你這把奴休了,嗚嗚,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把什麽都給你了,如今你竟然、、、。”
這一哭二鬧三吊,絕對是女人對付老實男人絕頂殺手锏。
劉華立刻抓耳撓腮的哀求“我不是這個意思,等父親消消氣,我一定去和父親求情,把你留下。”
忽然,從屋子裏傳出來父親暴怒的喊叫“鬧夠了沒?不是要分家嗎?那麻溜去草場,那裏的房産田地,怎說也能補償你的陪嫁,從今天開始,你們出去自己過日子!”
父親是個粗漢,爲人義氣,最在乎面皮,這般被一個小妾胡鬧下去,家裏家外的都難堪。
這在氣頭,不管不顧的把在草場多年的積累都給了劉華,用來堵住賽貂蟬的嘴巴。
父親絕對是一家之主,他這一發話,沒人敢吱聲一下,劉睿更是不敢。
畢竟,把一家子弄得這份,自己是罪魁禍首的。
到這會,卻有些後悔了,誰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劉睿來到大哥身邊,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大哥先過去吧,反正那裏的莊稼也需要人伺候,等父親消了氣,二弟再把大哥接回來是。”
賽貂蟬沒好氣的瞪了劉睿一眼
“都知道你小子壞主意一大堆,今夜的事情,沒準兒是你暗鼓搗的,你當奴不知道,大姐剛和你嘀嘀咕咕的說要你幫着她趕走奴家,回頭出了這樣的事情,哼!也是你大哥死心眼,還把你當兄弟。”
“蟬兒别瞎說,二弟如何會做這種事情。”
劉睿有苦難言,更多地秘密如何能在這裏說,隻好委屈的抖着手“天地良心,我對大哥如何,天下人都清楚,也不用你颠倒黑白。”
父母借故連夜返回了小青山,大哥也帶着賽貂蟬走了,大嫂跟着不好意思,不跟着又唯恐此失去了丈夫的心,真是左右爲難。
“二弟,快拿個主意,不行,大嫂還真的害怕啊,你大哥一個呆子,整日被那個狐狸精纏着,這般下去,要被趕走的怕是大嫂了,可咋好?”
劉睿隻能安慰“大嫂現在這裏呆幾天,陪陪煙兒他們,過幾日二弟去一趟草場,好歹把大哥自己把大嫂接去。”
既然闖了禍,自己擦屁股,那賽貂蟬沒法子,但卻可以用高敏壓她。
這般,又欠下了高敏的人情,沒法子,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